【名稱 翻譯】一篇文章永久解決“殺牛蝎”與“鉗蝎”的問題

這篇專欄很久以前就寫了,但覺得還是得發(fā)一下
前段時間還是有糾結(jié)“殺牛蝎”一名的問題,無論是路人還是反對者
近期,又有不少天真的、自以為是的言論與行為,讓我感到忍俊不禁,發(fā)出來記錄、分享一下
另外,最近有一些進我群里尋釁滋事的,原本我是一直放著不管,但是既然影響到群友了,那也沒必要給面子了

說明
本文中的任何反問或攻擊性語句僅針對跟風(fēng)、無腦抬杠者,僅僅對蝎子名稱好奇的可以直接看我的這篇論文:
https://mds.marshall.edu/euscorpius/vol2022/iss350/1/

關(guān)于蝎子各種名稱(俗名和中文正名)的混亂問題已經(jīng)在專欄乃至動態(tài)吐槽/抨擊過無數(shù)次,而上面的論文鏈接也已將所有問題列舉、總結(jié)。
關(guān)于爭議最大的、本人為Buthus屬所翻譯的“殺牛蝎”一名從未單獨開專欄講過,僅在該屬的介紹專欄中略有提及。過往專欄都是圍繞整個譯名體系問題進行論述,沒有特別針對某一個譯名?,F(xiàn)在我覺得這有失偏頗,應(yīng)當專門圍繞這些“殺牛蝎”相關(guān)的爭議進行專門表態(tài)。關(guān)于為什么Buthus屬的中文名應(yīng)當是“殺牛蝎”,而不是“鉗蝎”,也已在上方論文中說明。
本專欄旨在一勞永逸解決任何仍持續(xù)的、潛在的、針對“殺牛蝎”一名的爭端,但不為改變反對者思想。

爭議
認為『Buthus屬不應(yīng)當叫“殺牛蝎”』、『“殺牛蝎”一名很蠢』的人,往往支持“鉗蝎”一名,因為該名被國內(nèi)文獻長期用作該屬的“中文正名”。可惜,“鉗蝎”一名已經(jīng)被我作為我描述的一個新屬,Qianxie屬的中文名。你不服,那也沒辦法,畢竟你只是個樂子人,做不出任何成就。你從來都沒有能與我抗衡的資本,因為你只會在網(wǎng)上的小團體里跟風(fēng),即便對方做的事和你完全無關(guān),也不是你研究的領(lǐng)域。
https://mds.marshall.edu/euscorpius/vol2022/iss351/1/
一、它們往往會反問到,“殺牛蝎真能殺牛嗎?”
(這么問的人不一定是無腦跟風(fēng)者;另外答案是否定的,那為什么這么叫?看論文)
其實它們不在乎事實如何,只是想辦法抬杠而已。
針對這類抬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你管Pandinus imperator叫什么?
(1)帝王蝎(或皇帝蝎/將軍巨蝎)→(3)
(2)非洲雨林蝎(或任何并非帝王蝎/皇帝蝎/將軍巨蝎的名稱)→(4)
(3)請問帝王蝎是以哪個國家的帝王命名的?請問帝王蝎這種蝎子統(tǒng)治了哪個國家?帝王蝎真能統(tǒng)治國家嗎?
(4)你不用“帝王蝎”?那你敢到處質(zhì)疑稱Pandinus imperator為“帝王蝎”的人么?你敢公開反對“帝王蝎”一名么?你敢說“帝王蝎”是個紗口名么?
這時它們可能會說,學(xué)名的種名本身就是“帝王”的意思。那行啊,Buthus本身就是“牛的犧牲”的意思,和“鉗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時它們可能又會說,“帝王蝎”一名已經(jīng)被叫慣了,作為大型蝎用這個名字也沒什么不妥。哦,這時又雙標了,不再是針對學(xué)名含義準確性的問題了,而是純粹主觀唯心的“妥當性”。然而,Pandinus imperator不能統(tǒng)治任何事物,所以這只是夸張叫法。Buthus同理,見論文。
二、“為啥要跟著老外的叫法來稱呼蝎子?“殺牛蝎”一名根本找不到任何中文文獻來源!”
你知不知道你成天喊的那些雨林蝎、肥尾蝎、粗尾蝎、扁石蝎、木蝎等等,都是英文俗名翻譯過來的?那你自己“崇洋媚外”,還在這裱子立牌坊?
一個外國佬用英文字母命名的蝎子拉丁文名,你擱著找“中文文獻來源”,屬實是若沒個腦癌就能成未解之謎、走近科學(xué)連拍一年的行為了。
三、““鉗蝎”是已經(jīng)被長期使用了的中文正名,需要遵循傳統(tǒng)!”
如果Buthus屬最初被根據(jù)詞源翻譯為了“殺牛蝎”,這時一個人跳出來說要改成“鉗蝎”,因為它長了兩個鉗子,抓著它尾巴把它拎起來它會用鉗子夾人——這一所有蝎子的共性。如果你覺得這人腦子沒問題,那也許你也該去看看醫(yī)生。傳統(tǒng)不代表正確或合理。我認為“殺牛蝎”是一個合理的中文名是因為它是學(xué)名的翻譯,而學(xué)名就代表了這類物種,但我并不會去在意學(xué)名本身的合理性,那是取名人的問題。如果要質(zhì)疑學(xué)名本身,那你找命名人或者IZCN去抬杠,但那不是我想做的事,是你想做的事。否定“殺牛蝎”的合理性并不能支持“鉗蝎”的合理性,似乎很多人都不具備這種初等邏輯。
這些人的所謂的“約定俗成”不過是放棄思考的無腦從眾罷了。你愿意,你有權(quán),沒人攔著,但你沒資格跟別人抬杠,因為你連腦子都不會動,你只會跟風(fēng)。用拉丁文名命名也是約定俗成,雖然這一約定不是“鉗蝎”所能比擬的,但談及拉丁文名的時候你又要跳出來說“為什么要用拉丁文名?中國人就該用中文名!”,呃。
可笑的本質(zhì)
實際上,這從來不是“殺牛蝎”還是“鉗蝎”的問題。在許多年前,那時Parabuthus屬還未被我翻譯為“副殺牛蝎”,是因為我并不清楚Buthus屬的詞源,所以我將其翻譯為了“副鉗蝎”。
然而, 即便我將各種帶有Buthus詞干的屬名翻譯為“XX鉗蝎”也免不了犬吠陣陣。









難道真的說我用了“鉗蝎”就不會有反對了嗎?
當然這上面的截圖還有個樂子就是PV色型。
旁觀者看到這應(yīng)該就能明白了,實際上這些猿猴從來不是針對“殺牛蝎”這個名字,而是只要有人用了它們不一樣的名字,那么就有了攻擊點。我之前就說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每一批猿猴都有各自的挑事理由,但這些理由都存在一個共性,那就是主觀性,這是不具備任何說服力的。我抨擊的蝎子俗名與部分中文正名,要么是有事實性錯誤,要么是混亂,要么純粹為了賺錢而騙人瞎取名,這些都是客觀的問題,具體已在論文詳述。
猿猴們的言論總是千變?nèi)f化的:
(1)當你翻譯成“副鉗蝎”的時候,它們質(zhì)疑你為什么不叫“粗尾蝎”。
(2)當你翻譯成“副殺牛蝎”的時候,它們質(zhì)疑你為什么不用“鉗蝎”。
(3)當你用拉丁文學(xué)名的時候,它們質(zhì)疑你為什么不用中文,諷刺說用拉丁就是裝逼。
(4)當你給拉丁學(xué)名翻譯成中文的時候,它們質(zhì)疑為什么要跟著老外的叫法來定中文名,然而它們自己使用的許多中文名本身就是翻譯自英文俗名。
(5)當你給冷門物種翻譯中文名的時候,它們質(zhì)疑其翻譯的意義,又認為直接用拉丁就行。
(6)當你選擇詞源法對拉丁名進行翻譯的時候,它們諷刺這些中文名,然而它們所擁護的很多中文正名本身也是詞源譯名。
(7)當你說詞源法翻譯只是你自己選擇的、可行性最高的學(xué)名翻譯方式時,它們一邊依據(jù)自己主觀的必要性說著沒有必要都按照按照詞源翻譯,一邊又到處打擊著所有詞源譯名。
(8)當你說這個譯名是中文正名的時候,它們因為不了解、沒見過,又將其無視,繼續(xù)使用著自己舒適圈里的俗名。
怎么說呢,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這個團體的不正常。
立場
我與名稱的經(jīng)歷:接觸蝎子俗名(入坑)→使用蝎子俗名(交流)→發(fā)現(xiàn)蝎子俗名問題(自制圖鑒時)→開始蝎子譯名(個人貼吧)→批判蝎子俗名(個人貼吧;尋釁滋事者出現(xiàn))→接觸蝎子中正(有人拿中正抬杠后)→批判蝎子中正(B站專欄)→完善蝎子譯名(很長一段時間)→開始其它類群譯名(近兩年;尋釁滋事者出現(xiàn))→指出其它類群現(xiàn)有中文名的問題和本質(zhì)(B站專欄)→發(fā)譯名論文(去年)→喜歡的類群都弄完了&更重要的事要忙所以停了(現(xiàn)在)
還是那句話,我從來不抨擊所有使用俗名的人,因為中文名向來就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何況多數(shù)人肯定是先接觸俗名。我的q群里多數(shù)人都是使用俗名的普通玩家,但我從沒設(shè)立群規(guī),稱只能使用譯名和或?qū)W名。用著俗名胡謅的才是我的抨擊對象,這些俗名往往帶有誤導(dǎo)性。
但是猿猴恰恰相反,總是在樂此不疲地挑起事端。這種行為的本質(zhì)是根據(jù)主觀看法排除異己;打擊不正確的觀點理所當然,但在此事上,猿猴們永遠沒有任何邏輯或事實來支持其主張的合理性,從而證明其所反對言論的不正確性。
下面這篇專欄是我最核心的立場敘述。

作為譯名主義者我支持求同存異,因為使用任何非學(xué)名的名稱都是高度自由的,但不妨礙我主張使用譯名,只不過我不會去打壓或干涉別人使用別的名字,盡管我會依據(jù)事實來抨擊名字本身,但對事不對人,除非有人惡意取了荒謬至極的商業(yè)名。
所謂井水不犯河水也只是我一廂情愿,如果我真像猴口中所說想要搞revo,那我必然得滲透各群,打壓任何使用俗名或中正的人,宣傳我的思想。然而,即便甚至我知道別群有反對譯名,我也從沒去進行爭吵過。如上所述,反對者對不同中文名的支持或反對,也體現(xiàn)并證實了中文名其本身就是主觀的產(chǎn)物;其爭論是無最終意義的,僅取決于每個人自己怎么選擇。
我所做的一直是提出觀點、表明立場,如果因為我說得不夠全面而產(chǎn)生了誤解,那么我便進行補充澄清。我從來不會去糾正一個與我不相干且沒有事實性錯誤的論斷或思想,或像猴子那樣到處跑,與其本人對線(除非是對方先找事,或者存在事實性錯誤)。
我會對任何反駁作出回應(yīng),是因為我在乎旁觀者,我不希望旁觀者被誤導(dǎo)。我在乎旁觀者是因為我在乎我自己,我的主觀能動性源自于提出觀點和表明立場。我希望我的內(nèi)容能更清晰、全面、嚴謹。只能說完美主義者的本性如此,即便是讓我去看過去的期刊論文,我也總會覺得哪里寫得不夠全面,根本不想通篇仔細看下去,但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下次寫的時候考慮和檢查得更多一點。對于支持者,從頭至尾我就沒有去維系過和他們的積極關(guān)系,我對待支持者和對待路人別無二致。真正的支持不需要這種東西來維系,真正的支持是思想上的共鳴,如果這么容易變,那也沒啥必要。我覺得思想應(yīng)當是自然形成的,且思想的維持應(yīng)當是自我的;需要依賴團體的,都很軟弱。
我并不在乎反對者怎么想,也不想去改變什么想法。所有回應(yīng)都是考慮到可能有不帶惡意的旁觀者會產(chǎn)生同樣的想法,而這一結(jié)果可能是因為我當初說得不夠完整,那么我必須對這些角度進行補充說明。我只是使用它們的觀點來完善我自己的觀點,對它們的觀點作出回應(yīng)是用于完善自己的體系,而不是為了改變它們。除了這一目的之外,我從古至今對反對者的回擊向來是為了獲得一種優(yōu)越感,一種打壓只會口嗨跟風(fēng)、邏輯無能的低級生物的愉悅感。我向來看不起這些低級生物,不然我早已在反對聲之中被打壓。我自持一種自傲,但這是相對的、理性的。我永遠看不起這些低級生物,我永遠認為我比它們高級,因為我做了實事,但我也同樣清楚比我高級的大有人在。這也是為什么我會對過去的文章,無論是論文還是專欄,產(chǎn)生恥感。因為我知道我做的不是最好,且有人能做的比我更好。
你我不過是宇宙中的一顆塵埃,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成天魔怔一般地沉浸在網(wǎng)絡(luò)小群體的狂歡中。但你的本質(zhì)是樂子人,那確實攔不住你。不過別真以為自己能改變什么,你還沒那資本去自傲。能有這種天真的想法真的令我發(fā)笑。。。


偷雞摸狗

這里稍微針對這些猴說一下:我早就知道你們的存在,也隨意讓你們進群。所以要做什么就光明正大點,不要真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而且你們太有標志性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我讓你們進群且也不管你們,是因為我群的管理制度始終堅守一個方針——如果不在群里挑起事端影響他人,那么就可以呆在群里。
從來不管潛在走狗也是我群向來的傳統(tǒng),我群也非常好進,因為所有內(nèi)容都是公開的、光明正大的,不需要任何遮掩,所以即便存在潛在的走狗,它們也干不了任何事。如果有人能被這些東西所影響,那那些人本就無藥可救,我也無所謂走狗會對他們進行怎樣的、基于信息偏誤的思想誤導(dǎo)。P圖也不失為一種選擇,適用于猴子們?nèi)ダ瓟n路人時的方式。
不是我不知道,也不是我不會,只是猴子根本不值得我去做什么對策和預(yù)防。有些猴子戲很多,喜歡找樂子,在我看來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屬于是太把自己當回事,潛意識里有一種奇妙的使命感。我向來無所謂,因為我不在意猴子會有什么想法,或者是討厭我還是喜歡我。只要不影響我,我不會去當一回事。如果你真的閑得沒事想來影響我,那大膽一點,直接找我,只會躲在后面顯得有點猥瑣。
結(jié)語
我發(fā)這篇專欄的目的是把我關(guān)于“殺牛蝎”這個譯名的立場特別申明一遍,揭露所謂的反對不過是主觀唯心在作祟——只要不是某些猴用的名字,它們都會去反對。我不希望有新的、白紙一般的旁觀者被這些東西帶偏思想,變得和它們一樣無腦,最后出來越來越多的、莫名其妙的帽子扣到我頭上,就像先前一樣。
同時,我也希望猴子們不要真把自己當回事,也不要真以為自己多精明。你想找事,那直接在群里公開說。如果想要達成任何協(xié)議,可以探討。如果只是想保持那顆原始的光滑大腦,不想進行任何文明交流,單純找樂子,那建議隱藏得更好一點。如果想攻擊群友,那么我是會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