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獸化實驗室》第一章
一轉眼半年了啊……我真能鴿
這半年寫文倒是沒少寫,但大部分都是些設定/短篇,有個四千字的短篇讓我寫了整整半學期……
以后更新大概不會太勤快,主要是懶得碼字(),內容除了這個系列的正文會多點短篇,可能會有furry以外的內容
對了,別問我原來的第一章怎么沒了,問就是手滑,刪了。那部分內容之后再發(fā)吧
算了不說了,假期盡量多發(fā)點吧

2033年3月
洛天站在這棟建筑物的門口,覺得有些不對。自己要找的確實是這里,但眼前的景象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正規(guī)醫(yī)療機構。幾天前他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一則廣告,招募志愿者參與某種新藥物的臨床試驗。待遇很優(yōu)厚,有不少補助,組織者是某個醫(yī)藥巨頭。那藥物據(jù)說是增強體質的,洛天正好符合條件,他便報名參加,來到了這個地方?,F(xiàn)在改主意也來不及了,洛天想著走進了建筑物。

樓外,幾人在核對進入者的身份。奇怪的是,他們身上都穿著正壓三級防護服,看上去像是幾個純白的幽靈。他們身后的大樓窗戶都被封得嚴嚴實實,透不進一點空氣。那建筑只有十幾米高,風格像是學校的教學樓,外表面只有些管道。它外墻上的材料大片地脫落,露出混凝土的灰色底色。幾米之外,鐵絲網(wǎng)筑起一道兩米多高的圍欄,同樣不太完好,銹跡斑斑

符拔和臻華一同走進望不到頭的走廊。他們倆都是奉家長之命來到這個地方。據(jù)說,某公司提倡“為科學獻身”,要求員工(或者員工家屬)帶頭參與臨床試驗。走廊天花板上的燈管散發(fā)著冷光,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通風管道突兀地吊掛在天花板上,開口里傳來風扇低沉的噪聲

一間宿舍六個床位,洛天現(xiàn)在見到了兩個,自己也被安排到這里,還有三張床空著。洛天不太明白為什么一個藥物試驗也要封閉式管理。剛剛那個工作人員提醒過,一旦選擇加入就不得中途退出。報名時他還頗為正式地簽了個合同之類的東西,這條款大概就寫在里面吧,可惜他當時沒有注意到。那上面還介紹了研究的內容,但誰都沒有提起過,那上面明明應該有更多的內容。
“你好,看來我們要做一段室友了呢?!泵媲皟扇酥械囊粋€率先開口,一邊伸出手。
洛天和他握了握手。他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大概比洛天大點。
“你好,我叫洛天,你怎么稱呼?”洛天問道。
“我叫符拔,這位是臻華。”他回答道。旁邊那人也是差不多的年齡??磥砉芾碚哒械亩际悄贻p人?洛天心里暗想。
“待會還要去領東西,我們一起去?”臻華提議說。
“干什么?”洛天有點疑惑。
“領生活用品啊,這里不讓帶進來東西,但生活用品和衣服都有人發(fā)?!闭槿A解釋說,“剛剛你進來這里的時候,沒人告訴你嗎?”
“沒有……”洛天輕輕搖了搖頭。
“那算了吧。我們走?!闭槿A說。
房間外就是陰冷的走廊了。這一層兩邊都是一樣的宿舍,中間的走廊透不進什么光,即使是白天也開著燈。這里并不熱鬧,一路上看不見太多人。三人的房間在六樓,但領用品的地方在一樓。樓內沒有電梯,好在六層樓不算太高,三人很快就走到了一樓大廳。
“領物資嗎?去那邊”一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在樓梯口。他身上的衣服顏色有點單調,只有黑白灰三色,看上去像是幼兒胡亂拼成的剪貼畫。由不同顏色的多邊形色塊拼成,讓人想起某種迷彩。他戴著口罩,左胸前別著金屬姓名牌,牌子下面還有一個金屬牌,印著0x打頭的一串數(shù)字和字母。
三人順著他的指示走去,很快便看見幾張桌子,后面站著同樣打扮的工作人員,桌子上擺滿了鼓鼓囊囊的塑料袋。
“以后缺什么東西都是來這個地方,但不一定有人,沒人就去旁邊那里找。拿好,一人一袋?!弊篮蟮墓ぷ魅藛T說。
大廳里人不多,除了工作人員就沒幾個了。大概是洛天他們來得比較早,陸續(xù)還有人從門外走進來。
回到房間——或者叫“宿舍”更恰當——洛天打開袋子,里面除了些生活用品,還有套衣服。不知為何是短袖短褲,和洛天身上厚重的御寒衣物形成了鮮明對比。工作人員也沒交代必須要穿這個,沒交代就是可以不穿吧,洛天想。
“這里面為什么是夏天的衣服?現(xiàn)在明明是三月?!狈物@然也注意到了反常。
洛天回過頭去,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大不了先穿著自己的衣服”
宿舍的六張床像極了學校的布局,三張上下鋪,另外擺著幾個柜子。洛天隨手打開一個,里面布滿了灰塵,嗆得他咳嗽了幾聲。
“這柜子怎么這么臟?”洛天抱怨道。
“先擦擦吧,我看看另外的”符拔說。
挺方便的,房間里有個獨立衛(wèi)生間,就在進門的左手邊。里面的架子上搭著抹布,洛天撿了個干凈點的,濕了水開始打掃。符拔和臻華在也別處打掃。
洛天打掃完柜子,回過頭收拾東西。他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子和那些衣服一樣,不厚。但在這里的室溫下,晚上應該不會太冷。
符拔發(fā)現(xiàn)門上貼著幾張紙。一張是作息時間表,他看了看,到還算是自由。再有就是幾張平面圖。這幾張都保護得還不錯,看上去還很新。但有張紙邊緣破破爛爛,不怎么整齊,像是從哪里撕下來的。上面潦草的字跡寫著些奇怪的文字。
“這是什么?”符拔轉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