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柏林跟我回家見我父母二三事
(渣文筆警告,此篇以普頓的第一視角展開,特此提醒。)
“你自己看看吧?!币恢焕w細(xì)的玉手將一張命令扔了過來,那張紅頭的命令在半空中如蝴蝶一般慢慢飄落下來,最終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我抬起沉重的頭顱瞟了她一眼便拿起了那張命令。不過,當(dāng)我的目光集中在上面時。興奮,激動,欣喜甚至有一絲絲的恐懼從血管傳遞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齊柏林,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死死攥住那張命令以至于它都開始出現(xiàn)褶皺,好像下一刻就會破碎似的。乃至于我的聲音大小如針尖碰撞一樣。
“這就興奮了嗎?果然你也是值得憎恨的。”齊柏林輕佻的聲音傳來,她抱著她的雙手。“放假半年,我不了解你們東煌的軍委怎么會做出這種令人麻痹的決定。真是不負(fù)責(zé)!哼?!彼W動著她那酒紅色的眼瞳斜視著我。
“額,憎恨怪小姐,只是放個假,反應(yīng)這么大嗎?”我將頭從命令后伸出了試探性地問道。
“不要這樣叫我!還有什么叫只是放個假,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你不懂嗎?”齊柏林突然炸毛,她的那條“可愛”的鯊魚也冒了出來,張著它那恐怖的大嘴做出了一副“你敢違抗她就死”的樣子。
我嘆了一口長氣,正想拿起電話取消這次休假?!扳忊忊彙彪娫捪任乙徊娇窠辛似饋恚艺虢訒r,
“記住一會兒該說什么,不然就等著喂魚吧!”齊柏林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瞳中閃動的無限殺意讓我不寒而栗。
“喂,這里是陸戰(zhàn)第一師,請問您找誰?”我接起電話開始客套起來,不然那位小姐要指責(zé)我不注重細(xì)節(jié)。
“找誰,我就找你!”電話那邊的語氣帶著幸福,激動地叫著。
“你是誰?請表明身份?!蔽议_始警惕起來,因?yàn)橹暗慕逃?xùn)使我格外敏感。
“傻小子,你爸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爸?真是您啊,我剛才有點(diǎn)不相信,您老能原諒不?”我開始放下之前的警惕,大大咧咧地跟我爸開著玩笑。
“真是傻小子,打了幾年仗,你爸都快不認(rèn)識了。。。”
“是是是,兒有罪,等兒有時間,肯定回家好好陪您和媽,然后咱倆好好喝兩盅?!?/p>
“你等啥啊?你不是放假了嗎?而且那么長的假期,你爸我這個軍長也望塵莫及。少廢話,趕緊滾回來,我算過了,你回來正趕上吃晚飯。。?!?/p>
“爸,我還得安排放假事宜,這兒還一堆事,我。。?!?/p>
“所以,我說我算過了嘛。趕緊?。【瓦@樣,我掛了?!?/p>
“爸!爸!爸!”電話這邊只剩我狂吼的聲音,那邊只剩“滴滴滴”的提示音。在我完全沒有注意的時候,齊柏林已經(jīng)提起了我的衣領(lǐng),“你是不是跟你爸合起伙放假啊?偷懶的家伙?!彼^續(xù)提著我的衣領(lǐng)不斷拉近距離,她死死瞪著我的眼眸想從中得到答案。
“真沒有,我的女王,你覺得在你面前我敢撒謊嗎?”我支支吾吾附和著。
“你上次就用這招跟你那個家伙鬼混去了!”她的聲音穿破了我的耳膜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雙手。
“我都解釋多少遍了,是林曉亮拉我出去喝酒的。而且除了喝酒什么也沒干啊!”我開始焦急地辯解。
“還說你什么都沒干!”她提著我衣領(lǐng)的力度再一度加大了?!笆鞘裁匆矝]干啊?我記得很清楚。”
“還裝,那天晚上你一回家你就把我。。?!闭f到這兒,她的臉部血管爆炸了一般,紅得都可以滴出水來。
“鈴鈴鈴”這次的電話不早不晚地緩解了這種尷尬局面,我請示她讓我接?!翱梢裕徊贿^內(nèi)容要讓我聽到?!蔽抑皇|c(diǎn)頭的份兒,拿起聽筒放在我和齊柏林的耳邊。她的柳眉微微抬起,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那雙美眸往聽筒一側(cè)瞟。而且那臉上的櫻紅還沒完全消退,平添了幾分可愛的色彩。
“她以前沒聽過別人打電話嗎?不過,這個樣子我愛了,awsl?!蔽以趦?nèi)心遐想著。
“喂,文章啊,那個,你還有個任務(wù)。”
“???爸,啥任務(wù)?。俊蔽覍λ硎疚乙活^霧水,她表示我繼續(xù)聽。
“是這樣的,文章啊,你看你都25了,翻年就26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是不是。。。”
“是不是啥呀?爸。。?!?/p>
“你真墨跡,我跟咱兒說?!蔽野衷掃€沒說完,就聽到一個魅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文章,我是媽,我們就是想讓你帶個姑娘回來,這是死命令,你得執(zhí)行哦!”
“啥!媽,帶個姑娘,我去哪兒給你找啊!”我直接跳起來,不知不覺中掙脫了齊柏林的控制。齊柏林也是聽到我媽的那番言語后,兩只玉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角。
“媽,那個,那個。。?!?/p>
“那個啥,麻溜的啊,等你回家,掛了。”
“。。。。。”
于是,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望向齊柏林。這時,我才注意到她已經(jīng)滿面潮紅,高傲的頭顱也低了下去,雙手使勁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那個,齊柏林小姐?”我慢慢湊過去試探性地問道。
“嗯!哦,那個,指揮官,對不起,我有些失態(tài),那個,那個。。。我。。。?!比缓笏椭苯优芰顺鋈ィT“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齊柏林背靠著門,她深呼吸著。“帶姑娘回家”她的腦內(nèi)還環(huán)繞著那句話?!拔以谙胧裁?!那個混蛋,他求我我都不會跟他回去的。哼”齊柏林小聲吐槽完便揚(yáng)長而去。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一直緊握著。。。


“我們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
港區(qū)廣場上傳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所有艦?zāi)镌谶@里集聚一堂。因?yàn)橐环昼娗?,我剛親自宣布放假事宜。不過,由于太過興奮,好像她們只注意到要放假罷了。
“那個,姑娘們,稍微安靜一下,好吧?”我壓壓手示意她們安靜下來?!案蹍^(qū)防御在我們休假期間由臨近港區(qū)分區(qū)負(fù)責(zé),所以各陣營主官要負(fù)責(zé)好交接工作。。。”
“報告,指揮官。各陣營已完成交接工作?!?/p>
“額,當(dāng)我沒說。那也就沒啥了,各自解散,最好在今天之內(nèi)就能全部離開。”
“好?。。 痹谖艺f完后,她們便跑開了,跑向自己的宿舍。
“啊,我也得收拾行李去了。”我撓一撓頭,走向了辦公室。
“指揮官,我有點(diǎn)事。”聽到這話的我,轉(zhuǎn)眼看向了我身后的。。。齊柏林!
“那個,齊柏林,找我有什么事嗎?”我的嘴角在這一刻瘋狂上揚(yáng)以至于差點(diǎn)漏出癡漢的笑容。
“就是今天早上的事,你需要我跟你回去嗎?”
我的內(nèi)心:快答應(yīng)啊,不然沒機(jī)會了!
實(shí)際上,“沒事兒的,齊柏林。大不了我回去跟他們解釋一下,你不用。。?!?/p>
“你果然不得不讓人生氣!你一個人回去吧!”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給我一個白色的背影。
“唉。就這樣吧。”我繼續(xù)走向辦公室。。。

午后,我終于收拾好了一切行李并把它們裝進(jìn)那輛綠色悍馬的后備箱。我抬手抹了一把頭上細(xì)密且黏膩的汗珠,抬起頭不經(jīng)意間瞟到一個身影。我“碰”的一聲拉下箱蓋,緩緩站起來迎接這位美人的到來。下一刻,她越來越近直到我眼前。
“收拾完了?”她一句話甩過來。
“嗯,女王大人的行李收拾好了嗎?用小的幫忙嗎?”我面帶微笑問道。
“不用了,我沒什么行李?!彼隽瞬卦谏砗蟮囊粋€小行李箱。說是小也不足為奇因?yàn)椴诺剿男⊥取?/p>
“那小的幫您裝車,咱就準(zhǔn)備走了唄?”我再一次打著哈哈。
“別不正經(jīng)了,叔叔阿姨看見你這個樣子,會怎么想我。。?!彼÷曊f道,后來聲音越來越小消失在我整理行李的聲音中。
“嗯?齊柏林,你說啥?剛才沒聽清?!蔽覐能囄沧叩剿媲皢柕馈?/p>
“沒,沒什么,你聽錯了?!彼穆曇粲肿兊帽洹?/p>
“那上車,走!”我為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乖巧地坐了進(jìn)去。一上車,便將左腿放在了右腿上,露出了被黑色高筒襪包裹的大腿肉。我著實(shí)有些著迷。
“看夠了嗎?”她右手撐著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戲謔地看著我。
我趕緊爬上駕駛座,鑰匙一擰,油門一踩,便向遠(yuǎn)處跨海大橋開去。悍馬在烈日的照耀下,越來越小,在那橫跨銀河一般的大橋上馳騁。
我一動不動地盯著跨海大橋的路面,旁邊卻傳來了齊柏林均勻的呼吸聲。我想轉(zhuǎn)過頭去看一眼她的睡顏,不過車輛在飛速的奔跑。我只是在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然后繼續(xù)飛奔在大橋上。
“在想什么呢?”她的聲音闖進(jìn)了我的大腦,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果然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吧!”
“我沒有?!蔽伊x正言辭地頂了回去。
“可是你剛才的反應(yīng)完全不像哦,也許你誠實(shí)點(diǎn)我還讓你死得不那么痛苦?!彪m然看不到她,不過我可以感受到那從內(nèi)而外的殺氣。
“咱可以不一天天就仇恨世界或者是打打殺殺的嗎?”我無奈的詢問道。
“在這種大背景下,不這樣才不正常吧!”
“我從沒說過我正常?!?/p>
“。。。。?!?/p>
然后話題就這樣被終結(jié)了,她沒有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我有一種她一直在盯著我的錯覺,當(dāng)然我也不敢確定。正當(dāng)我的臉燒起來時,
“其實(shí)你害羞的樣子也蠻可愛的。”她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猝不及防。
“這種可愛的話怎么從您的嘴里說出口,感覺怪怪的呢?”我作死中
“哦,是嗎?我覺得這種夸獎對你而言也沒什么用吧?”
又一次話題被終結(jié)了。


這尷尬的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我終于看見指示牌才呼出一口濁氣。
“看來,你回家了呢。”這時我才轉(zhuǎn)頭看過去。她的姿勢依然保持著,但那對寶石所表露的以及那種表情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悲傷。
我沒有說什么,將車開進(jìn)城區(qū)的一瞬間。瞬間很多雙目光集中到了我這兒。我深呼一口氣并將右手放在膝蓋上,但一種溫暖的感覺從血管中傳來,我將右手反手握住那只“溫暖”。它輕顫了一下便緊緊與我的右手我在了一起。而它的主人早偏過頭去審視著街道上的一切。
讓我感到安心的同時,奇怪的是街道只有警方的車輛在封堵路口以及大量的行人擠在街道兩旁向遠(yuǎn)處不斷地觀望?!皢琛钡囊宦曇惠v警車出現(xiàn)在我的后方?!扒胺降能娪密囕v請靠邊停車接受檢查!”刺耳的聲音從揚(yáng)聲器發(fā)出回蕩在街道上,那些在人行道上行走的行人再次將目光投向我這輛“軍用車輛”。
我向右轉(zhuǎn)動方向盤,悍馬接著向右前方前進(jìn)了十幾米,我慢慢踩下了剎車。悍馬無恙地停在了路邊,那輛警車也停在了我的車尾后方。我搖下駕駛座的車窗,兩名身著黑色警服的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請您出示您的駕照以及您的身份證?!蹦莾擅痪炊Y后,那名男警察禮貌地說道。
我給予他們回禮后,“這是我的士兵證?!蹦薪痪戳撕蠓磸?fù)與我進(jìn)行對照。
“怎么,不像?”我同樣禮貌地問道。
“不不不,只是沒想到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陸戰(zhàn)第一師的師長,更沒想到您才是個中校,真實(shí)年少有為。”那名男交警收起了他那懷疑的目光恭敬地說道。
我推開車門站在兩名交警面前,禮貌地給男交警發(fā)了一根煙,“這是什么情況?”
“是這樣的,也就是今天早晨接到了軍區(qū)的命令,說陸戰(zhàn)第一師的英雄連隊要經(jīng)過這兒,所以就馬上交通管制。”
“?。∧俏以趺床恢??!?/p>
“啊,您不知道,這可是軍區(qū)下的命令啊,,會不會是您的傳令兵沒有通知到?。俊?/p>
“算了,那受閱的英雄連隊現(xiàn)在在哪兒?”
“嗶嗶嗶”那名男交警的對講機(jī)響了起來,“對不起,請稍等一會兒,我回應(yīng)一下?!蹦薪痪_始走到一旁開始朝對講機(jī)那邊交談起來。那名女交警便一直盯著我,她那紫羅蘭般的眼睛閃動著大大的疑惑。“這個看似大學(xué)生的人是個軍官?還是個中校?還是個師長?”女警心中爬過這些疑問便繼續(xù)打量著她面前這位瘦高的軍官。
“怎么,這位美麗的警官,我犯罪了嗎?”我同樣打量著她道。
“沒有!只要您的車輛不要攜械就好,不然。。?!?/p>
“那就只有對不起了,這輛悍馬是我們師的公共財產(chǎn),配備一挺.50機(jī)槍以及反坦克導(dǎo)彈發(fā)射器。你看這真是,您看該怎么處理呢?”我“禮貌”地回答道。
從她的喉嚨里傳來一聲悶哼,她的銀牙上下咬合著。正當(dāng)我想看這名女警能把我怎樣時,那名男警官跑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說到,“那個,這位中校,您的部隊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離這兒一條街的地方停下了,帶頭的中尉說是要等他們的連長?!?/p>
“具體在哪兒呢?警官。”對這名男警官我還是有一點(diǎn)好感的。
“就在您來這條街調(diào)頭然后向右拐然后直走一條街就到了。”
“好,謝謝您?!蔽覍λ戳艘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他迅速回禮。
我拉開車門,鉆進(jìn)駕駛室,一腳油門,方向盤朝左一拐,車輛迅速調(diào)頭待到岔口再向右一拐。此時映入我眼簾的是一輛輛按閱兵方陣排列好的96B型坦克。炮管以一定的角度高指向天空,雖說看不到排頭車內(nèi)的成員,但那極富標(biāo)志性的嗓音,我還是認(rèn)出了那位站在坦克上的戰(zhàn)士。
我開車慢慢靠近,最終等到我的悍馬在這鋼鐵巨獸面前變得蒼白無力時,“喂,林曉亮,你是不是該向我解釋解釋啊?”他聽見后,全身猛地一顫然后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用見鬼的眼神盯著我。
“連,連長,是您啊。哈哈?!?/p>
“少給我笑!這是怎么回事兒?”
“您不是今天回家團(tuán)聚嘛,所以我這個副連長就帶著部隊接受人民的檢閱然后前往軍用機(jī)場交還裝備,坐飛機(jī)回家。”
“也就是說這批坦克是借的?誰借給你的?”
“報告連長,是軍區(qū)首長借給我的。”
“你啊你,真是。。。”
“也就是說林曉亮中尉私自借用武器裝備,按照《港區(qū)暫行規(guī)定》,指揮官,中尉這種行為該怎么處理呢?”身旁的冰冷美人突然開口,一字一句吐出后,林曉亮便覺得自己死定了。
“啊,按照規(guī)定,處以三天禁閉室并交5000字檢討書?!?/p>
“連長,不會吧,你當(dāng)真的!”
“這個,軍中無戲言?!蔽揖従彍惖搅謺粤炼叄八谶@兒,我說了不算,怪你倒霉吧?!?/p>
“我。。。”
“不過,也不是沒有補(bǔ)救的機(jī)會?!?/p>
“請嫂子指點(diǎn)迷津!”
“嗯!”齊柏林嬌軀微微一顫,臉又攀上那抹緋紅,“把頭車讓給我們就行了?!?/p>
“這,您在趁火打劫嗎?”
“你覺得我在趁火打劫?”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白色的秀發(fā)下一只酒紅色眼睛盯獵物似的盯著林曉亮。
“沒有,沒有,很合理,很合理。”
“那就請中尉快去準(zhǔn)備吧。”
林曉亮憤憤地鉆進(jìn)了坦克中然后發(fā)動引擎向后退了一個車位。
我也調(diào)轉(zhuǎn)車頭接替了頭車的位置,一只鋼鐵雄獅的隊伍正整裝待發(fā)。
“林曉亮,把那兩面連旗給我拿來!”我從射擊位鉆出去對林曉亮吼道。
“來了!”他那含著悲憤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一會兒,兩面曾經(jīng)浴血的紅色連旗便固定在了悍馬的車尾左右處。
“全體成受閱姿態(tài),準(zhǔn)備前進(jìn)!”我感覺到自己的右腿被敲了一下,低下頭去,“喏,這是你的頭盔,反正這下我就成你的臨時司機(jī)了,記住只是臨時啊?!饼R柏林遞來了我的迷彩頭盔,緋紅的臉上寫滿了不情愿。我毫不猶豫地戴上了她遞來的頭盔并揉了揉她那白色的秀發(fā)。
“放心!”她的臉變得更紅了。她洗過熱水澡都沒有這么紅。

“轟”的一聲,這只隊伍發(fā)出了低吼開動起來。
受閱方陣一進(jìn)入人們視野的那一刻,街道上瞬間沸騰起來了。
“左右兩側(cè)車長向兩邊看!中間車長保持當(dāng)前姿態(tài)!”我筆挺地站著下達(dá)著命令。
“全體聽令,大聲吼出我們的連訓(xùn)!”
坦克的履帶對路面施加了巨大的壓力,整個路面都在顫抖,這支從戰(zhàn)火中崛起的英雄連隊正在接受人民的檢閱。紅色的兩面連旗飄揚(yáng)著,無聲地訴說著那遠(yuǎn)去的戰(zhàn)史。

“一聲霹靂一把劍,一群猛虎鋼七連;
鋼鐵的意志鋼鐵漢,鐵血衛(wèi)國保家園。
殺聲嚇破敵人膽,百戰(zhàn)百勝美名傳。
攻必克,守必堅,踏敵尸骨唱凱旋!”
“這就是我們的功勛部隊嗎?”
“真霸氣。”
群眾的贊揚(yáng)聲蕩漾在每名接受檢閱的戰(zhàn)士耳邊,他們此時青筋暴起。因?yàn)樗麄儽蝗嗣裾J(rèn)可了。
“快看,快看,那面紅旗上紅旗上有字!”
“真的哎!”
“我看看,“浴血先鋒鋼七連”,另一面是“裝甲猛虎鋼七連”?!?/p>
“鋼七連,有這只部隊嗎?”
“有的,一只老牌功勛部隊。后來整編后修改了番號,我記得現(xiàn)在的番號好像是陸戰(zhàn)第一師師屬偵察營?!?/p>
“好厲害!”
耳邊不時傳來對連隊的贊揚(yáng),我站得更加筆直。因?yàn)槿嗣裾J(rèn)可我的連隊,不,是“我們”的連隊!
鋼鐵之師一直駛過了幾條街才進(jìn)入軍用機(jī)場,在這里我匆匆與我的連隊告別便重新踏上了歸途。

悍馬的車速在城區(qū)內(nèi)不算快,不過還是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抵達(dá)了一棟公寓樓的樓下。這是一棟獨(dú)立的公寓樓,外表有些破舊,可這里卻依然生機(jī)勃勃。
“一會兒進(jìn)門知道喊什么嗎?”我在齊柏林的耳邊腹語道。
“知道,你不要靠的太近了,別人看見不好。”齊柏林雙手推開了我。
“那走吧。”我拉著一大一小的行李箱很快走進(jìn)樓梯間向我家沖鋒。
“你家在幾樓?。俊饼R柏林抬頭看了我一眼只不過看到是我的背影。
“五樓?!蔽乙廊粵]有回頭向上沖去。
我依然興奮地往上沖鋒,此刻我的心中只剩興奮其余早已讓我拋到九霄云外。
“小姐,快點(diǎn)兒啊。”我回頭看了看她。
“你在前面擋著,我怎么走???”齊柏林賭氣般地盯了我一眼
“那就只能委屈小姐跟在我身后嘍!”我微笑著給她一個WINK?!澳偛粫@點(diǎn)運(yùn)動量就累了吧?”
“嘁”她沒好氣又瞪了我一眼,“別瞧不起人?!?/p>
沖到我家門前,“怎么,為什么不進(jìn)去?”齊柏林看著我疑惑地問道,那雙酒紅色的眼眸再一次靈動地閃著色彩。
“我不敢,進(jìn)去了,可能我變化比較大,他們。。?!?/p>
“噓”齊柏林撫上我的臉頰,“雖然你的面容變得有些消瘦但存在與你眉宇之間的那股殺氣,是我也不能比擬的?!彼龘崦已劬ο履堑啦粶\的傷疤。
“這算你對我的安慰嗎?”我撫了撫她那瀑布白色的長發(fā)。
“你想多了,這只是我與你的比較罷了?!彼е仲€氣道。
“比較如何毀滅世界?”我湊過去打趣道。
她一手逮住了我腰間的軟肉,開始旋轉(zhuǎn)。
“疼,疼啊。我錯了,我錯了?!?/p>
“你錯啥了?文章。”
一聲熟悉的語氣傳來,大門已經(jīng)打開了。迎面出來的是一位二十五上下的美麗女人,那雙亮藍(lán)色的美眸閃動著它特有的光輝,挺拔精致的鼻梁,小麥色的健康皮膚,還有那雙修長的長腿,那魔鬼般纖細(xì)的腰肢,這些特點(diǎn)都無疑不說明了她是一位典型的吉普賽姑娘。
“啊,這位就是。。??煺堖M(jìn),快請進(jìn)?!蹦赣H拉著齊柏林就進(jìn)了家門,而我則是慢慢提著行李進(jìn)去。
“臭小子,你回來了。”父親一把抓住我,不斷揉著我的頭發(fā)。
“哼哼哼,老公,兒子剛回來,讓他先喝口水。”
“沒事兒,媽,我不渴?!?/p>
“那這位小姐怎么稱呼?還有渴嗎?”母親湊近到齊柏林眼前說道。
“額,那個,阿姨,我叫齊柏林伯爵還有我也不渴?!饼R柏林恭敬地對母親說道。
“啊呀,沒事兒,別叫我阿姨,叫姐。其實(shí)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p>
“嗯,姐。。?!饼R柏林輕咬著嘴唇最終蹦出了這句話。
“哦,對了,差點(diǎn)忘了,開飯了?!蹦赣H推著我和齊柏林到了餐桌前。
“啊,文章,今天陪你爸喝點(diǎn)兒?”母親用她那魅惑眼神看向我。
“行,反正我也說過要陪我爸整兩盅的。”我殷勤地給我爸倒上酒,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爸,兒回來了,敬您一杯?!蔽艺酒饋硪谎鲱^,溫?zé)岽毯淼囊后w便滑了下去。
“你這小子,中。”父親也一仰頭,“啊,夠勁不?”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p>
“自從你進(jìn)軍校后,咱爺倆多久沒這樣喝過酒了?”
“嗯,四年了。。?!蔽揖従徬萑肓嘶貞浿?。
“這四年之中,你打了不少仗。有勝仗,有敗仗,也有平手。你得到了充分的磨煉,所以我想把你引薦給中央軍委。你看怎么樣?”
“這意味著我要離開我的部隊了?”我偏頭五味雜陳地看著齊柏林,不過她很少地溫柔地制止了我。
“聽聽叔叔怎么說?!?/p>
“啊,你說得對,那樣的話你可能直接調(diào)往東部戰(zhàn)區(qū),任副司令員。這對你來說又是一大進(jìn)步,要知道你的軍銜已經(jīng)中校了。到大校更是輕而易舉,可是再往上升可就難吶,你考慮考慮?”父親的話使我陷入短暫的沉思,而母親在一邊解圍著,
“他爸!這吃飯呢,說這些,這不是你八十四集團(tuán)軍的軍長辦公室?!?/p>
“可是他必須考慮這些了。。?!?/p>
“但是我得留在港區(qū),現(xiàn)在敵人的技術(shù)在不斷更新,戰(zhàn)術(shù)也在不斷變化,我需要我的部隊,我的部隊也需要我,誰也代替不了且這是相互的。”
“那么,看來我的工作是失敗了。哈哈哈,失敗就失敗吧,不過希望你繼續(xù)在這個崗位給我們以驚喜?!?/p>
“肯定的?!蔽衣冻隽艘豢诖蟀籽?。
“那么,眼前有驚喜嗎?”母親又是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有的。。。姐,我和指揮官準(zhǔn)備到民政局領(lǐng)證了。。?!饼R柏林全程低著頭滿面潮紅地宣布道。我一口飯菜噴了出來,剛想開口。只聽到齊柏林咬我的耳朵,“晚上,我,慢慢,跟你說?!?/p>
于是,在剩下的就餐時間內(nèi),我一直盯著父母對我的一切語言轟炸。


“阿姨,還真是熱情?。俊?br/>
“對吧?”
“如果人人都這樣,我以前就不會想毀滅世界了?!?/p>
“現(xiàn)在還想嗎?”
“其實(shí),有點(diǎn)兒?!?/p>
我和齊柏林躺在床上互相交談著各自的心思。
“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為什么要那樣說,明明已經(jīng)誓約了,那不是多此一舉嗎?”我側(cè)躺在床上撫著齊柏林那牛奶般的肌膚。
“這樣說和這樣做,我們就不會分開了,你也不會調(diào)去司令部了?!饼R柏林緩緩將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雙手環(huán)過了我的脖頸。
“那重新認(rèn)識一下嘍!我是海軍中校龍文章,請多多指教!”
齊柏林沒有回答我而是雙腿夾住了我的腰,不斷地朝她的懷里靠近。
“你,你這是?”
“這是屬于我,你正式的妻子,獨(dú)有的認(rèn)識方式哦!”齊柏林的香舌滑了出來舔舐著我的耳朵。我耐不住她的進(jìn)攻,于是翻身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壓在身下。
“你準(zhǔn)備好應(yīng)對我的“問候方式”了嗎?”我憐愛地看著她那酒紅色的充滿愛意的寶石。
“是你將我從黑暗的深淵解救出來,我沒什么怨言的?!闭f完,她靠了上來,兩片溫?zé)岬淖齑浇缓显谝黄?,良久,唇分?/p>
“那么接下來,我們該干些什么呢?”齊柏林嘴上如是說道,我就已經(jīng)預(yù)見了我的未來。。。。
普頓---卒
END
(審核大大一定要給過啊,我沒有開車,真的沒有開車,謝謝您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