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探員組」(六)(卡米紅貓cen日常向怪談同人文)
“請進?!背绦iL聽見門外的敲門聲便應(yīng)了,五人組推門進來了,“是你們啊,有什么事嗎?” “我們是來交任務(wù)的……”米洛翻閱著記錄怪談的本子,翻到了近幾天記下的那頁,“請你過目。” “哦?”程校長接過了本子,仔細(xì)看著這一頁,然后在得到能夠翻看前面的回應(yīng)后便往前翻閱了起來。 「花妖」,「血馬」,「假意的撫慰*5」……密密麻麻寫滿了有些玄幻的名字。 “這些都是你們解決的事件嗎?”程校長驚奇地問到。 “是的?!眂en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完成了,我也會兌現(xiàn)我的諾言,不過在那之前給你們一樣物品。”程校長站了起來,去旁邊的柜子里搗鼓著什么,“這個這個這個,那個,em不是,呃,呃……哎呀,在這。” 程校長掏出來一本類似證書的東西:“每一個社團都有一本這樣的證書,現(xiàn)在由你們繼續(xù)傳承了?!? “謝謝你?!奔t叔雙手接過了它,表面沒有任何灰塵,被保存的很好。
“啊,啊秋!!”
社團里的灰塵比他們想象的多,花了他們兩個中午,打掃時即使帶著口罩也忍不住打噴嚏。 “呃……就剩窗臺了……”紅叔一下躺在社團沙發(fā)上,“黑貓快去擦擦?!? “我不,為什么不讓米洛去?!焙谪堎|(zhì)疑到。 “我不,因為我已經(jīng)擦了地板了。”米洛在另一個沙發(fā)上窩著,在那里努力抬著頭和黑貓對話。 “哼?!焙谪堖€是勤勤懇懇去擦了窗。 “我覺得吧,新社團第一天,沒人知道我們的情況肯定沒什么生氣……”cen閉上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五人在沙發(fā)和椅子上癱了一會,外面突然想起了嘈雜的談話聲。 “哦對了,今天正好是社團活動課。”紅叔聽著外面的聲音,“還能躺一節(jié)課太好……” 話音未落,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cen抬頭看向門口。 “咔噠?!遍T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學(xué)生,但是五人隨后發(fā)現(xiàn)后面有好多學(xué)生似乎在排隊! “誒?”米洛頓感不妙。 “我我我!我想來問一個怪談!”進門的那個學(xué)生大聲說到。 “我也是我也是!”后面很快就有很多學(xué)生一起喊出聲,整個地方突然變得非常嘈雜。 “厚禮謝!別別別,一個個來一個個來,現(xiàn)在是上課!別的社團還在開展活動……”黑貓趕緊坐正了身子,這輩子沒看見過這么多人一起來找他們五個。 “卡慕!過來幫忙!別睡了!”米洛啪一下拍了卡慕的屁股,剛剛還在睡的卡慕睜眼看見這么多人一下子彈了起來。 “我超!!!”
終于,在喉嚨都要講冒煙前,人群散去了,五人又回到了課前的躺平姿勢。 大部分的怪談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有些則是他們解決過的還能在被提問時說的流暢點,但像米洛紅叔這樣了解怪談的都快被問到腦子宕機了。 “你好?”在眾人躺平休息時,一個男聲突然在安靜走廊里傳來,五人同步抬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卡其色頭發(fā)淺綠眼睛的學(xué)生,帶著一個黑色口罩導(dǎo)致聲音有些悶,“我看人都散了,還有時間聽我說點東西嗎?我覺得你們要是是真的解決怪談的,只有你們才能解決了?!? 他把口罩摘了下來,看著五人。 “嘶,坐過來說說怎么了?”卡慕甩了一下身子擺正了身體,一般卡慕能認(rèn)真聽的都是真的怪談,其他四人也坐直了。 “那個,我叫月澗,是高二2班的學(xué)生,我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她叫雪尚,和我現(xiàn)在也是同班同學(xué),我們是鄰居,每天會一起來學(xué)校,一般雪尚有事情不去上學(xué)會和我說的,但是前幾天……”
“奇怪……今天有點晚啊,不像她的風(fēng)格?!?三天前,月澗在雪尚的家門口照例等著她一起上學(xué),然而雪尚遲遲沒有出來。 “雪尚?”月澗敲了敲門。 門里傳出了雪尚的聲音:“我今天不去上學(xué)了,你先去吧。”
“呃……我那天本來覺得,也許她是早上臨時生病或者有事才不去學(xué)校,但是這三天以來,每次我嘗試與她通話,她要么完全不回,要么在我問她上學(xué)時只回我:不去?!? 月澗搖了搖頭,“我想過是不是因為我這么頻繁問她讓她煩,但是她不是那樣的人……” “那天之前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嗎?”卡慕問到。 “沒有,和日常一樣,而且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鬧過不愉快?!痹聺居謸u了搖頭,“硬要說……她那天的心情確實不太好,她雖然坐在后排,但是我看見過她偷偷抹眼淚。” “她父母怎么說?。俊泵茁鍐柕?。 “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了,我拜托父母去問雪尚的父母,也完全不搭理我們。”月澗回答到,“而詢問老師時老師和我說,雪尚父母給她請假了,但我覺得不太對勁……” “再問你一個問題……”cen把一些信息記錄了一下,“既然你這樣說……那……你印象里的雪尚是什么樣的?!? “呃……她很感性,雖然和我同齡,卻比我成熟不少,會把感性這塊藏起來,別人看上去她是理性為主,而且很警惕害羞,我那年和她當(dāng)上好朋友也花了半年左右,但是一旦當(dāng)上好朋友她會完全向你敞開心扉的?!痹聺舅伎剂艘幌拢S后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出來。 “找過警察嗎首先?” “嗯,但是警察詢問時她卻又表現(xiàn)的很正常,甚至開了門回應(yīng)……我看見她了,但是我感覺到她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有哪里不對勁……” “嘶,昂口,你覺得……”cen回頭看向紅叔。 “嗯,老朋友?!奔t叔用鼻子呼出一口氣,看上去有些犯難,“月澗同學(xué),我必須和你說的是,雪尚可能被名為「假意的撫慰」怪談當(dāng)做寄生對象了。” “什么意思……?” “雪尚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她的心空缺了一塊,而那個怪談就會趁著這個時間占據(jù)她那塊空虛的心,以虛假的方式,重現(xiàn)讓她幸福的那段時光,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知不到外界,這樣持續(xù)下去直到被寄生者的壽命耗盡……只需要兩個月?!泵茁甯私夤终劊赃@些是由他說的,“現(xiàn)在問題是,是什么東西讓她變得那樣?!? “……那天看見她那樣子我沒忍心問?!痹聺景櫰鹆嗣?,“我的老師會不會知道什么?” “找個時間去問一下吧?我們放學(xué)在這里再聊?”卡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下午上課的時間了,“你有早放時間嗎?” “有,但不是今天……”月澗撓了撓頭。 “沒事,你們可以打電話給我和貓貓?!奔t叔說到,“先走吧,快上課了,很謝謝你信任我們?!?
這便是中午發(fā)生的一些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當(dāng)天放學(xué)時間了,紅叔黑貓已經(jīng)回家了,cen卡慕和米洛在社團門口等著月澗。 “我來了!”月澗是小跑著來的,有些喘氣,“我,我問到了,咳咳!” “你慢點龜龜?!泵茁迮牧伺脑聺镜谋场? “……老師和我說,雪尚在那天前就請假了,她家里人去世了……”月澗還是很喘,“沒猜錯是她的爺爺,得了重病……” “……原來如此,我們解決過幾次了,你聽好了,介于我們不知道她的父母怎么樣了,現(xiàn)在只有你可以救她?!泵茁逭f道。 “???我??”月澗有些震驚。 “這里?!笨街噶酥冈聺拘呐K的位置,“那個怪談寄生在心的位置,如果能夠觸動雪尚,就可以在她心臟的位置打開一個臨時通道,介于我們不知道她的父母怎么樣了,所以現(xiàn)在只有你能夠把手伸進去然后直接把怪談扯出來,你是現(xiàn)在她最信任的人?!? “心?是心臟嗎?” “那倒不是,抽象概念。”cen說到。 “觸動她……需要讓她面對現(xiàn)實,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你需要讓她面對爺爺去世的現(xiàn)實?!泵茁逭f到,“我知道讓一個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樣子做太困難了,還是一個沉浸在幸福的世界里的孩子,但要是她真的有你說的那樣成熟,相信她會明白的,哪怕就一會。” “有辦法進到她家里去嗎?”cen問到,“雖然很不禮貌,但是只有進她家才能幫她?!? “我有她家鑰匙……別見怪,只在她沒帶鑰匙的時候用過?!痹聺菊f到,“特殊時期……拿出來用一下吧?!? “嗯,越早處理越好,我先和紅叔他們打個電話說明情況,今晚就去……你們家住哪里?”卡慕剛拿上手機出去,一想到還沒問地址又探出一個頭看著他們。 月澗將地址報了出來,cen趕緊拿筆記錄,現(xiàn)在從學(xué)校直接過去是最近的了。 “嗯……卡慕,把紅叔黑貓叫出來,帶好作業(yè),我們在附近就近解決晚飯和作業(yè),晚上直接乘車去。”cen和卡慕說到,卡慕點了點頭就去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