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站尋找steam名為“臥龍”的玩家
其實沒什么事,只是我和他發(fā)生了一些小小的誤會導(dǎo)致磨擦增大 事件如下: 我與朋友開黑,正巧某局一打四殘局,朋友調(diào)侃說“如果你能贏,擺子v你50”——“你”指代唯一存活我方玩家,擺子是我,意思是賭局他們立的,我給他們貼錢。 因為當時不便開語音,我打了個“?” 不巧,對面看到了,臥龍首當其沖開罵“你發(fā)**問號呢”,繼而是多句的謾罵。
有些奇怪,一個問號罷了,怎么就有人狂犬病發(fā)作了呢?是沒錢去打針嗎? 諸位,它可不僅叫的兇狠,居然半夜餓了忍不住去吃了些不可言狀之物,致使其嘴惡臭無比,唉,看來此病已入膏肓!可悲可嘆。 悲的是它可憐至此,還在地上掙扎以示活力,欺瞞自己; 嘆的是它竟錯過了達爾文獎,不過我依稀可以見得日后它獲獎的模樣。 我更未能想明白的是,狂犬病竟惡毒至此——自它出口成臟的特性看來,恐怕它正在“退化”。證據(jù)何在?要知臟話是簡單且快速的反應(yīng),來自于脊柱神經(jīng)。頻頻出手成臟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它的大腦皮層是否被病毒啃食完畢,現(xiàn)在苦苦依靠脊柱的“快捷預(yù)言”來偽裝自己與常人無異,其實內(nèi)核或許正在退變?yōu)橹恢灸艿纳铮?
我完全可以理解它的處境多么窘迫,乃至于它的交流如此簡易且不符邏輯,我也統(tǒng)統(tǒng)可以理解。 我更理解為何無人看管,哦不,監(jiān)護它——任誰來監(jiān)護恐怕都會哭著離去,嘴上或心里吶喊“我愧為人父/母”。 由此我再度反思,得到一個更新的結(jié)論:它并非惡意,而是出于渴求,一種在長期缺失身體一重要組成部分、處于無人看護狀態(tài)下對交流的渴求,可惜因為過于激動它發(fā)出此般嚎叫。 唉,可憐,可憐! 如此,我這般大費周章尋找你其實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諒解。 畢竟人與任何生物的相遇都是一次線與線的交錯,遠離乃不可避免之事。 為令你可得安心,我愿撒網(wǎng)千里,只為消磨你心中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