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同居錄:我們這么多人進申鶴的房間,不會讓她生氣吧?

即便房子是自己的,但擅自進人女孩的閨房這種事,多少都有那么點“道德敗壞”的嫌疑。
只能說還好有兩名“共犯”在側(cè),其中之一還是身份接近于申鶴“師姐”的甘雨,這讓空的“罪惡感”因此大大降低。
三人組團來到二樓申鶴的房間,門并沒有上鎖,一推即開,而后,一間裝飾簡約的像是臨時營地的臥房便映入他們的眼簾。
自從拿到塵歌壺之后,空除了對自己和派蒙住的兩個地方做過一些裝修之外,其他空房間一直都是讓它們空著的,連個家具都沒擺放過,直到胡桃,甘雨她們住進來,那些房間被她們幾個挨個分了去,并按照各自的口味做了裝潢和擺設(shè),毫不客氣地將“客?!彼接谢?,也就成了他這個“房東”都無法輕易踏入的“私人領(lǐng)土”,
在這一點上,申鶴的自然也不例外。
之前空一直沒機會也不太好意思進她們的房間,今天這算是頭一遭吧,而且還是在人不在家的情況下...但愿申鶴回來之后不會找他“清算”。
進門后,第一感想就是,不愧是申鶴的房間,的確很有那姑娘“清心寡欲”的風(fēng)格。
大概是延續(xù)了在山中修行時的簡約作風(fēng),對于單人臥室而言堪稱寬敞的房間里,除了最基礎(chǔ)的床,桌椅,書桌,衣柜之外,看不見任何其他家具,也幾乎沒做一點裝飾,比起少女閨房,倒更像是旅店里的客房,而且還是房租最便宜的那一型。
“哇哦,不愧是修仙之人的住處,還真的是...煞風(fēng)景?。 ?/p>
“...至少讓我們調(diào)查起來能輕松許多不是?用不著翻箱倒柜了?!?/p>
畢竟就算想翻也沒那個條件。
萬萬沒想到竟然能在自家大宅的某個房間里找到“家徒四壁”的感覺...一時間,空的心情還真有些微妙。
他過去一直覺得,自己的對于生活條件的追求已經(jīng)足夠簡單了,屬于那種隨遇而安,沒有富貴命的類型,但現(xiàn)在看看申鶴,方知何為“寡淡”...難得都入世了,何必還搞山間苦修的那一套呢?或許之后應(yīng)該勸勸她,女孩子要多對自己好一點。
目光落在一進門就興致勃勃地到處東張西望,一副進入“探險模式”的胡桃堂主身上,看這丫頭的興奮勁兒,空忽然有些好奇,她難不成也是第一次來?
“你以前也從沒來過申鶴的房間?”
想到就直接問了,然后就見胡桃堂主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太符合其性格的靦腆。
“嘿嘿,這個嘛,除非申鶴主動相邀,否則我還真的不太敢隨便打擾,畢竟那位大姐一看就不是喜歡開玩笑的類型,感覺如果不小心把她惹生氣了的話,她是真的會揍我的!”
“這樣啊...”
必須得說,堂主大人,您的感覺,是正確的!
沒想到胡桃這丫頭居然也會有害怕的人,空既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之前他還以為這些女孩們同在一個屋檐下,關(guān)系多半已經(jīng)處的非常好了,不說形同姐妹,至少也能算閨中密友,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還是說只有不擅長人際交往的申鶴是唯一一個例外呢?
都住在一塊那么多天了,除了和關(guān)系本就不錯甘雨,云堇之外,她和其他幾位的相處難不成還處在一個“點頭之交”的水平?
...一無所知啊。
空不由得想到,或許自己對她...對她們的關(guān)心,還是太少了一點。
“等會哦,你說也,難不成“房東先生”也沒進來過?不會吧不會吧,你可是主人家來著,膽子也那么小的嗎?”
“....”
好不容易有些感慨的思緒一下子就被身邊的大呼小叫所打斷,偏偏空還無法反駁,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這和膽子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是禮節(jié)問題好吧?
他一個大男人,不方便隨意踏入單身女子的閨房,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就連你胡桃堂主...呃,胡桃的房間似乎是去過的,并且不止一次...
雖然不太愿意,但空卻不得不承認(rèn),身為此間“房東”的他或許才是這個家里“地位最低”的那個人也說不定,往大了說是一家之主,但以普遍理性而言,其實跟“公仆”沒什么區(qū)別,這里的“公仆”是指公用仆人哈。
從自家大宅稀里糊涂成為“女生公寓”之后,這個家里陰盛陽衰的局面便從此奠定,男女比例達到了恐怖的六比一...算上派蒙就是六點五比一,何其極端?身為唯一男生的空變得越來越?jīng)]有地位也就仿佛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一般。
平時被這幫家伙的各種使喚暫且不論,就拿互相“串門”這一點來說,她們其他人進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總是無比自然,偶爾連門都不用敲,招呼都可以不打一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但若是自己要拜訪她們,事先提醒自不必說,哪怕得到許可能夠進門,都還是得小心翼翼,眼睛都不敢亂看,生怕有失禮數(shù),引得佳人不快。
這合適嗎?當(dāng)然不合適!明顯太不公平!
氣抖冷,為何這社會充斥著對他們男人的壓迫,究竟要到什么時候,男性同胞們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喂!發(fā)什么呆呢?”
“...沒有,在想一些事情?!?/p>
“不老實哦,難得進人女孩的香閨一次,所以想入非非了是嗎?”
空白眼都快翻上來了,這個臭丫頭怎么就這么能胡思亂想呢?就因為同樣姓“胡”嗎?
“你覺得可能嗎?如你所言,那么煞風(fēng)景的房間...”
“哼哼,房間不是重點,住在這里的人才是關(guān)鍵,你可不要打著調(diào)查的幌子,偷偷翻人家的貼身衣物哦,小心本堂主跟人告狀!”
“...我才不會!”
嘶——居然還可以這樣,之前怎么就完全沒想到?
雖然自己肯定不會那么做就是!
話說這種事情居然還要讓胡桃一個姑娘家家的來提醒...自己是不是也太正人君子了一點?
“所以你究竟再想什么事情?。渴怯邪l(fā)現(xiàn)什么線索...”
“我找到線索了!”
拜托,都還沒開始找好吧?哪有那么快的?
正值被胡桃堂主追問的有些心虛之際,忽然聽到了正在檢查書桌的甘雨的聲音,作為唯一一個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仔細(xì)調(diào)查,三人組中最有責(zé)任心的那一位,她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本黑色封皮的記錄本,正拿著那玩意兒向著空他兩招手。

對于本系列有了新的規(guī)劃,所以可以寫的很長,就看讀者老爺們有沒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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