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五)

前言:等官方以后放出了使徒三人的背景故事和伏筆后,我會視情況而定把這些同人刪掉。我在之前的文章評論里也有說過我寫的同人畢竟只是基于官方給出的文案上的個人YY,所以愿意抽時間看我這些文章的同志你們看看就行了。
話說要刪這些我也有些舍不得,但還是按照官方的文案來看吧,畢竟文案還有背景故事啥的官方說的了算| ???ω??)???
不過,你們終究還是看膩了呀ㄟ( ▔, ▔ )ㄏ
也難怪 ,就我這文筆有人能堅持看下去我都很驚訝。既然沒多少人看了,我也終于可以寫多點了吧?不然一直投稿很累的( ?????)
(分那么多次投其實就是為了加閱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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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5點32分,整合運動基地,有云。
夜晚的切爾若伯格城廢墟,原應(yīng)燈火通明的街道此時卻處于一片寂靜。整合運動的士兵時不時地會提著燈在街道各處巡邏,有部分地區(qū)已經(jīng)徹底斷絕了水電氣,其余的地方還能保障基本的生活水準(zhǔn)。他們奪下切爾若伯格時并沒有破壞儲藏在地下的大量糧食和生活用品,因此他們暫時不需要擔(dān)心食物的供給問題。
很難想象遭遇了天災(zāi)后的城市本應(yīng)是一片生靈涂炭的景象,卻能在塔露拉的領(lǐng)導(dǎo)和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使這座千瘡百孔的城市慢慢地出現(xiàn)生機。
商店也重新開張,娛樂場所和酒吧生意日益紅火,書店里擺滿了一些喜歡看書的士兵在廢墟里搶救下來的,或多或少有些缺損的書籍。
在愛國者的提議下他們也重新設(shè)立了監(jiān)督部門,負(fù)責(zé)監(jiān)督士兵們的日常行為舉止,對行為不檢點的士兵并視情節(jié)嚴(yán)重程度給予相應(yīng)的懲罰。最初梅菲斯特非常反對這項提意,可出于對愛國者的戒備和霜星的壓迫,他最后還是咬牙切齒地同意了。更何況,他察覺到了另一股令他不寒而栗的氣息在威脅著他。
他們奪下了市政廳作為他們的臨時總部,將大廳設(shè)為了接待處并進行了一次“大掃除”,其他地方則原封不動?,F(xiàn)在,大廳里正傳出一陣與夜晚的寧靜大相徑庭的聲音——
“廢物!都特么一群廢物!”任務(wù)失敗后,薩坦咆哮著在大廳里大砸特砸。塔露拉一臉慍怒地看著他在大廳里撒野,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們有合作,她絕對不會任由薩坦在這胡作非為,更何況他來的這幾天的種種行為早已激起所有人的不滿。
“W,我叫你帶去的騎士對付那幾個丫頭片子明明綽綽有余,為什么死了?”薩坦猙獰地看著一言不發(fā)的W暴跳如雷,“你是不是故意把她們放跑了?老子叫你是去抓人,不是叫你給她們帶路的!”
在薩坦的逼問下,W不屑地把頭扭向一邊,一句話也沒說。
“你他(消音)的找死不成?”薩坦一把揪住W的衣領(lǐng)將她拎了起來,“別以為你跟我是同一個種族我就不會對你下手!”即使這樣W也只是感到惡心地皺起眉頭,嘴微微張了張卻一句話也沒講,怒視著他。塔露拉終于忍不住從座位上站起,額頭上青筋暴起,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呵呵呵......二長老欽定的族長候選人怎么這么大的火氣呀,呵呵呵......”
塔露拉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一陣充滿魅惑的女聲緩緩飄進大廳,打破了大廳里劍拔弩張的氣氛。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桿煙槍,在幾名薩卡茲士兵的護衛(wèi)下走進了燈光充足的大廳
“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彼_坦將W往地上隨便一丟,一掃之前的兇殘樣,一臉淫笑地上前將女人抱起,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目光,自顧自地玩樂。“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我動手動腳了?!?/p>
“哎~呀~還有人在看呢。”女人瞟了一眼塔露拉,臉上依舊在訕笑著:“傳出去讓長老們聽見了會對大人的評價有所降低的。”女人用手在薩坦厚實的胸肌上劃了劃。
“哈哈哈,夫人所言極是?!迸说牡絹硎顾_坦的態(tài)度180°大轉(zhuǎn)彎,他瞪了塔露拉一眼:“我現(xiàn)在心情好,也懶得跟你們計較。再有下次,就不是死幾個人的事了。”說完,他抱著他的“夫人”在護衛(wèi)的護送下趁著夜色離去。
塔露拉咬著唇使勁克制著爆發(fā)的沖動,她眉頭緊鎖地看著薩坦離去的背影卻沒有任何辦法。緊握著的顫抖的雙手也逐漸松開了。
“首領(lǐng)......”W看著塔露拉被薩坦藐視得一塌糊涂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憤慨。
塔露拉沉默著。
(我是不是把塔露拉寫得太扁了?)
傍晚時分,羅德島,凱爾希正一臉不爽地看著她面前乖乖面壁的博士,生氣的符號在頭上顯現(xiàn)。
“博士,”凱爾希壓抑著殺~氣,聲音平靜地令人發(fā)慌?!爸e了嗎?”
博士默默地面壁思過。
“博士?”坐在一旁整理今天的作戰(zhàn)報告和干員們提交的記錄文件的阿米婭輕聲呼喚著博士,但她看見博士正一動不動地站在墻壁前,額頭正緊緊貼在墻上。她有些不解地抖了抖長耳。
“......”
凱爾希瞇起眼睛觀察了一會,隨后離開座位慢步走上前,湊近博士身邊近距離觀察著博士。一直到倆人的呼吸慢慢交叉在一起,也隨著凱爾希離博士越來越近,她的身體也逐漸貼上了博士,她的臉就差埋進博士的面罩里了。
“呀!凱爾希小姐!”看見凱爾希小姐對博士如此“親密”的舉動阿米婭耳朵一豎,臉上一燙,畢竟還是小孩子,看見對于她而言這么刺激的場面自然還是受不了的。
“好啊,你站著也敢給我睡?”看清情況凱爾希反手就是一記擒拿,將博士牢牢壓在身下,“看起來得給你一點生理上的懲罰了?!?/p>
“啊啊?。⊥MM?,疼疼疼!”博士在凱爾希身下拍地。
阿米婭滿頭大汗地上前想勸凱爾希停手,凱爾??戳丝囱凵袢崛醯陌⒚讒I,加大了手上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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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有些倦怠地站在空無一人的艦橋上,握著扶手注視著夕陽緩緩降落在地平線上直至不見?;貞浧鸾裉彀l(fā)生的種種事情,再到打算離開時被閃靈要挾來到這里,他在地上坐下,伴隨著轟隆作響的引擎聲,慢慢地睡著了。
他又一次夢見了那叛逆的戰(zhàn)場,重傷的他眼神渙散地從戰(zhàn)場離開,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身上大大小小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也隨著他的挪動重新開裂,鮮血為他記錄下他孤單的身影所走下的路,歪歪扭扭地在他身后蔓延。
毒辣的太陽炙烤著他的身體,將身上半愈合的傷口曬得有些發(fā)癢。但是時間一長,些許疼痛也隨之而來。
當(dāng)傷口再次愈合結(jié)痂,他仍猶如浮尸般游蕩著,直到眼前逐漸變黑倒在地上看著遠(yuǎn)處一個白色的身影和一個相當(dāng)魁梧的人形物體慢慢向他靠近直至失去意識陷入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頭疼將他喚醒,卻沒看見記憶中那干凈的還有些冰冷的床。他迷迷糊糊地打量著周圍的漆黑一片,意識到自己身處何處后便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重新站起身走到護欄邊將手搭在上面,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漆黑的外面。羅德島正朝龍門緩慢地行進著,沿途的風(fēng)迎面吹來,清醒著夜生還有些迷糊的頭腦。
月亮在一覽無遺的夜空中將月光無私地傾瀉下來,照亮了沒有燈光照明的艦橋。夜生杵在護欄上看著周圍黑壓壓的景色,除了羅德島行進時發(fā)出的嗡嗡聲外,只剩沿途的風(fēng)聲呼啦啦的經(jīng)過他的耳朵。
“醒了?”身后傳來一個讓夜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讓他的頭疼加重了一些。夜生看著來者走了過來,又看著她抱著她的法杖站在他的身邊,學(xué)著他的樣子看著護欄外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卻始終都在眼前的黑暗。
她抬頭溫柔地仰望著皎潔的月亮,月亮也同樣溫柔地俯視著她。“這里的月亮和故鄉(xiāng)的月亮很像呢。”她說,隨后微笑地看著夜生說:“你以前也很喜歡在晚上一個人看月亮呢?!?/p>
“很安靜呢?!?/p>
“嗯......”
“還經(jīng)常得等到她叫你回去吃飯你才肯走呢?!?/p>
“故鄉(xiāng)嗎......”看著月亮有些出神的夜生聽到“故鄉(xiāng)”這兩個字后,直勾勾地看著月亮任由月光將他黑色的眼睛照耀得有些發(fā)亮?!拔乙呀?jīng)沒有故鄉(xiāng)了。”
“......”
“從那天起,我就不再屬于那里了?!币股琅f看著月亮發(fā)呆。平時一直都板著臉的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淡淡的憂傷?!伴W靈,和一個被逐出家鄉(xiāng)的人談家鄉(xiāng)的美好,跟一個對才剛分手的人談交女朋友是怎么怎么好的人一樣欠打。”
閃靈鄙視地看著夜生。
“干嘛?”夜生注意到閃靈的眼神有些不對,心底一慌。
“你這家伙,”閃靈生氣地伸手使勁捏住夜生的臉,“怎么說話還這么欠?”
“松手松手!”夜生不堪忍受閃靈在他臉上胡作非為,因為這關(guān)乎著作為一名男性的最基本的尊嚴(yán)。可是捏住他臉上的手想抓又不敢抓,也就只敢口頭阻止了:“就算咱倆關(guān)系再怎么好也還沒到能隨便捏臉的程度吧?”
“你還說?”閃靈手上又加了把勁:“你白天的那股子威風(fēng)勁哪去了?平時不都板著張臉很嚴(yán)肅很耍酷的嗎?”
“我什么時候板著臉?biāo)?崃耍俊庇捎谀槺荒笾?,夜生皺著眉發(fā)出一串含糊的聲音。
“還說沒有?”閃靈手上又是一股勁。
“松手!”
“不松!”這次是一大股勁。
“你還捏上癮了?”
閃靈揣住他的臉使勁扭著。
“是又怎么樣?”
“啊啊啊啊——————?。。。。?!”
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不遠(yuǎn)處的艙門后面默不作聲地看著艦橋上打打鬧鬧的兩人,眼里閃過一絲嫉妒,但更多的是對于和親人一般的朋友能像現(xiàn)在一樣跟孩子似的玩鬧感到高興,畢竟她好久都沒有看到閃靈像今天一樣開心了。
又一個人走到她身后,為她單薄的身體披上一層毯子。
“臨光......”
“晚上還是很冷的,注意身體?!迸R光溫柔地替她梳理了一下柔順的長發(fā),隨即看向還在打鬧的倆人。
“好久沒看見她這么開心過了?!迸R光感慨地說,“之前的一次是什么時候的事?夜鶯小姐?”
“應(yīng)該,是我們剛相遇的時候,吧......”畢竟時間太過久遠(yuǎn)了,記憶本身就有問題的夜鶯也充滿了不確定性。
“哈哈......”臨光稍微回憶了一下,欣慰地看著依舊在打鬧的倆人,“真難得啊。這個叫夜生的看起來和閃靈小姐關(guān)系很好呢?!币国L也靜靜地看著他們,依偎在臨光身邊?!耙悄芤恢边@樣該有多好?!币国L暗暗許愿。
臨光摸摸夜鶯的頭:“走吧,讓他們倆敘敘舊吧?!币国L些許留戀地看了最后一眼,乖巧地跟著臨光回宿舍去了。
是啊,要能一直這么快樂,就好了......
“夜生,真想不到你還活著。”
薩坦站在一處山頭俯視著夜晚下的切爾若伯格?!凹热蝗绱耍氵@個稱號,很快就要歸我了”
身著盔甲的黑色惡魔,睜著血紅的眼睛,手放在腰間掛著的刀上,以實物的樣子慢慢出現(xiàn)在薩坦身后,猙獰地笑著。
“連同她們一起......”
(想不到薩坦你也是個替身使者|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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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一臉嚴(yán)肅地坐在會客室的椅子上,眼下,有一個大麻煩需要解決。
“夜生,對吧?”凱爾希平靜地喝了一口水,“我說話不喜歡遮遮掩掩,切爾若伯格那件事,我就先謝謝你了?!眲P爾希端坐在沙發(fā)上,戒備地看著他。“但是,這不能成為你在我們這賴著不走的理由?!?/p>
夜生面不改色地坐著,看都不看她一眼。
“如果你想留在這,就必須為羅德島做出相應(yīng)的貢獻,我們這不歡迎廢物?!眲P爾希聲色俱厲地說,“況且我們還不知道你的來頭,是否對羅德島懷有敵意,我必須對羅德島的一切負(fù)責(zé)。”
夜生還是面不改色地坐著,看都不看她一眼。
看著夜生這拽拽的態(tài)度,凱爾希有些生氣了,但她還是盡量壓著火氣接著說:“相應(yīng)的,我們會盡量提供你需要的一切,但明令禁止的東西是絕對不允許的?!?/p>
看到夜生依舊我行我素,凱爾希便閉上眼盡量不去看夜生,她感到眼前這個家伙是個很不簡單的人。“意下如何?”
“我想問一下,你們招人都是這樣強征還是說打著制藥的名義暗地擴展自己的軍事實力?”
“你想表達(dá)什么?”凱爾希警惕了起來。
“制藥是個相當(dāng)暴利的行業(yè),有自己的私人武裝是自然。”夜生眼神銳利地看著凱爾希,身體開始前傾,“但你不覺得你們的武裝,是不是太尖利了?”
“我們正處于特殊時期,自然需要一定的精銳保障。”凱爾希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不單單是,她隱約覺得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簡不簡單的事了,她正在跟一個相當(dāng)棘手的人在博弈。
“是嗎?”夜生的語氣愈發(fā)冰冷,眼神中的冷漠使凱爾希都不由得一顫?!皬奶鞛?zāi)爆發(fā)的切爾若伯格逃離,殺死了整合運動的一名干部,摻和了龍門的事情還幫助龍門的人奪回了近衛(wèi)局大樓,想完成這些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夜生恢復(fù)原先的姿勢,說:“總不可能靠架飛機就行了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凱爾?!安洹钡卣酒?,她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常危險,而且她還對他所說的一切感到吃驚,一個不好的念頭從她心中升起。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夜生站了起來,他的個頭高出凱爾希不少,”因為我無所不知。”
凱爾希緊鎖著眉頭,秀氣的臉上因為激動開始有些泛紅。她對于夜生對她說出自己曾對一位干員說過的話感到震驚。
“另外——”
“你真以為我是心甘情愿來到這里的?”夜生冷冰冰地看著凱爾希說,“自作多情還請有個限度?!?/p>
“你!”凱爾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快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了,面前這個從頭到尾都不言不笑裝高冷的人從一見面就對自己那惡劣的態(tài)度再到對她的出言不遜,都是她預(yù)料外的。
“如果你叫我來就是為了拉我入伙,那我勸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币股玖似饋磙D(zhuǎn)身要走,最后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凱爾希,冷漠的目光深深打擊著凱爾希的自尊心:“畢竟你們還沒有什么值得我留下的東西。”說完他便輕輕地把門關(guān)上揚長而去。
凱爾希坐在沙發(fā)上無力地嘆了口氣。
夜生經(jīng)過一名女干員時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徑直向前走著,女干員也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快步向著會客室走去。
打開門時,看見凱爾希正猛灌白開水,想起剛剛從會客室離開的那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
“經(jīng)常生氣的話,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可會長皺紋的呦~”她看著凱爾希這副可愛樣便壞笑著打趣她,“年紀(jì)輕輕就長皺紋多難看?!?/p>
“煌,那個叫夜生的,你有印象嗎?”凱爾希并沒有對她的挑逗做出反應(yīng),而是一副不悅的表情,憤憤地看著她。
“你說昨天偷偷混上來的那個流浪漢?”煌雙手抱胸,半瞇著眼看著凱爾希,“不會是剛剛從這離開的那人吧?”
“對,我感覺那家伙很不簡單,甚至有些危險?!眲P爾希捧著重新裝滿溫開水的杯子,擔(dān)心地說:“如果他跟我們?yōu)閿车脑?,我們的損失估計會非常大。”
“那要不要我?guī)湍愣⒅??”煌甩了甩藍(lán)色的長發(fā),靠在門邊問。
“最好還是不要,如果被他察覺我們在監(jiān)視他的話,就我剛剛對他的觀察,后果不堪設(shè)想?!眲P爾希嚴(yán)肅地一邊說一邊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水喝太多,可要小心細(xì)胞水腫然后長胖呦,凱爾希醫(yī)生?!被托ξ卣f。
“養(yǎng)生,有意見?”凱爾希瞪了她一眼。
“那,需要我跟阿米婭說嗎?”
“不,這件事目前就我們知道就好,阿米婭平時的壓力已經(jīng)夠大了,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她從今天起就別想有好覺睡了。一個救了博士的人卻是個對我們圖謀不軌的渣滓,對她而言這會是多大的打擊?”凱爾希嚴(yán)肅地看著煌。
“那博士呢?我看他和那人貌似玩得很嗨啊。”
“既然能跟博士玩在一起說明他也不是個什么正經(jīng)的家伙。”凱爾希抖了一下耳朵,看著手中冒著熱氣的水杯。
“但我擔(dān)心這只是他裝出來的,他的目的不可能只是接近博士這么簡單。”
很快她搖搖頭:“但目前沒有任何線索能說明他來這究竟是為了什么,還不能這么早就下結(jié)論?!?/p>
“呵......”
“所以,還是麻煩你了。”凱爾??聪蚧偷难凵褡兊娩J利了起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