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變成了一只小獸還撿到一大堆獸?(這……第二只?)
某只毛:吃飯飯!
蛋糕:應(yīng)汝所愿!
某只毛:洗澡澡!
蛋糕:應(yīng)汝所愿!
某只毛:一起洗!
蛋糕:應(yīng)汝所愿!
某只毛:要摸摸!
蛋糕:應(yīng)汝所愿!(伸出爪去摸摸)
某只毛(啪,一下子打掉蛋糕的爪爪):摸摸你!
蛋糕:絕對不可能!
十分鐘后~
蛋糕滿身疲憊,拖著那只還緊緊抱著蛋糕尾巴不放的東西小獸走出浴室。
“喂,是物業(yè)嗎?好像下水道堵了。哦,是養(yǎng)的寵物掉毛,非常抱歉?!?/span>
這是這只獸來到我家的第三天,自從他來了以后,蛋糕家的冰箱,就……空了,很徹底。
這只是多能吃啊……
“蛋糕~餓~”那只獸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已經(jīng)失去對發(fā)現(xiàn)他會說話這件事的熱情,也失去了對他毛茸茸的毛的熱情,他的食量,超乎蛋糕的想象。
“乖~少吃一點,要節(jié)制哦~”
“餓嘛……”他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蛋糕,雖然是很可愛的說,但被一只狼盯著……有點毛骨悚然誒。
“不可以!你都吃了多少了?”
“餓(ˉ﹃ˉ?)~”
“除了吃東西,你還想干什么?”
“洗澡澡,要摸摸~”
蛋糕最終選擇妥協(xié)。
(不妥協(xié)是真的會禿的誒(╥ω╥`)? )
十分鐘后~
電話中的聲音:“外賣和帶的東西都幫您放在門口了,麻煩出來拿一下順便給個五星好評?!?/p>
蛋糕:“好的,已經(jīng)點確認(rèn)了。謝謝?!?/p>
電話中的聲音:“好,非常感謝?!?/p>
我沒有掛斷電話,在等著外賣小哥那邊先掛,這是禮儀,非常重要。
電話中的聲音(非常小,說明手機離耳朵很遠):“現(xiàn)在的小孩,怎么買這么多……”
蛋糕:……這能怪誰呢?還不是那一只這么能吃!
我看著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他躺在沙發(fā)上只露出個腦袋可憐巴巴地盯著我,那耷拉的耳朵,那掩飾不住不停搖晃的尾巴,那露出來的粉紅色的爪爪……簡直太違規(guī)了吧!完全沒有抵抗力呢!
也不是說自己沒有,只是摸自己的身體……嘶(倒吸一口涼氣),是不是很奇怪。
伸出爪對著他的小腦袋蹂躪一下,耳朵“啪”地一下又豎了起來,還把那顆虎虎的狼牙露了出來,眼神里瞬間充滿了兇狠——
“餓(ˉ﹃ˉ?)!”
蛋糕:……真拿他沒辦法……
透過房門的貓眼,外面的地上是一袋東西,看樣子外賣小哥已經(jīng)走遠了,那蛋糕就可以愉快地出門啦~( ̄▽ ̄~)~就不怕會被抓去研究啦~( ̄▽ ̄~)~離期末還很遠,學(xué)習(xí)這件事還是不急的啦~( ̄▽ ̄~)~
用毛毛的爪爪握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縮好尾巴(害怕被門夾)就是一推——
門沒動。
這場景熟悉得觸目驚心。
我看了看還在沙發(fā)上賴皮打滾的那一只,似乎就是在三天前,我推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推不動,然后家里就多了一只獸,并且冰箱在短短三天內(nèi)被清了個精光(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不會吧……又多一只?”我低著個頭,對于這種在常人思想里完全不會出現(xiàn)的事——像什么一覺醒來變成只獸、出個門被夾到尾巴、開個門就爆出一只SSR的神獸、短短三天內(nèi)把一個中華人民的冰箱清了個光——我已經(jīng)算是習(xí)以為常。
說到習(xí)以為常,突然有點想爸媽了……
不對,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事,不會真的又多一只吧?!這我可養(yǎng)不起!
不過話說回來我為什么要養(yǎng)這一只?(小獸:還不是饞我毛?。?/p>
鼓起勇氣,堅定信念,相信世界是美好有光的!大喊一聲“我,就是太陽!”給自己疊個增益buff就往門上撞——
“吱呀”一聲,門,那扇該死的門,它自己開了。
“我靠——”“啪”!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上,這是第二次了!怎么會發(fā)生第二次!
一個黃桃罐頭滾到我面前,從地上艱難地爬起抓起黃桃罐頭看向門背后——那里是外賣小哥送來的一袋東西,因為太多所以沒有放穩(wěn)就自己倒了下來,剛剛沒有推動門似乎是因為這袋東西太重了,我又沒有太用力,所以就……
“這算是自食惡果吧?!蔽覈@了口氣,把黃桃罐頭放回購物袋中,拍了拍與瓷磚親密接觸過的毛和那條與全身格格不入的黑尾巴,以及本來是粉粉的現(xiàn)在是灰灰的爪爪……
又要洗澡……這毛真的超難干……(在沙發(fā)上的那一只:好誒~)
擼一下并不存在的袖子——忘記說了,因為變成獸以后毛就很蓬松,蛋糕所有的的衣服沒有一件能裝的下所有的毛,所以蛋糕在家里幾乎可以算是裸著的——拉著購物袋準(zhǔn)備回家弄吃的,家里的那一只才不會管你有沒有弄臟,他只會假裝可憐兮兮地然后在你面前——
“蛋糕~餓(ˉ﹃ˉ?)”小獸的聲音從家里穿出來。
“知道啦!馬上就來了!”我喊。話音剛落,伴著“叮”的一聲,電梯的聲音響了。電梯的門緩緩打開,從里面爬走出一只顯得十分疲憊的……怎么又是一只有毛的!是來我這逃難嗎?
“終于!”他沖過來拉住我的爪,“終于讓我找到了!”
我:???
“你讓我找得好苦??!”
我:???
“感謝命運,這次總算是猜對地方了!”
我:???
此刻,里屋的那只獸在沙發(fā)上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嘴角微微一揚,眼睛里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光,用爪子摸著露出嘴角的那顆狼牙。“三天了,三公里的路你找了三天?!?/span>
安佐視角:
“奇怪了,明明那個家伙說就在附近……怎么找不到呢?”安佐走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明明有一身的毛和奇怪的服飾,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但卻不會有一個人撞到他。
大家都主動把他忽略了?
“誒~請問,這里是哪?”安佐攔下了一個匆匆趕路的人,那人稍稍愣了愣,隨口答道“這里是武漢,我要先走了?!闭f罷就匆匆離去,似乎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只獸。
“武漢……離那一只家里應(yīng)該不遠了吧?”(P.S:蛋糕住在南湖?。?/p>
第二天。
“請問,這里是哪?”安佐又?jǐn)r下一個人?!澳氵@大老爺們的這點路都還不認(rèn)識啊?咱這東北就這么大點地兒你也能走丟???哪涼快哪待去吧,那兒有塊路牌,自己看去?!蹦侨酥噶酥缚毂话咨采w的路牌,安佐走過去看,卻不認(rèn)識上面寫的是什么,只好按照那個紅色的小箭頭繼續(xù)前往蛋糕家。
如果安佐認(rèn)識的話,他會發(fā)現(xiàn)那上面寫的是“漠河→中俄邊境”
(沙發(fā)上的那一只:這怎么走回來的?!)
第三天。
“現(xiàn)在的小孩,怎么買這么多……”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人匆匆從安佐身邊走過,安佐滿是疲憊地看著面前的居民樓?!熬褪沁@了吧?怎么那么遠?”安佐有些不滿,但答應(yīng)了那個家伙,就得把事做好,畢竟這也是哪一位的意思……真是拿他們沒辦法?。。?*≧m≦*)?
安佐坐上了電梯,往正在和門斗智斗勇的蛋糕那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