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tuán)】少年迷案錄(古風(fēng))四十七

案三:州方之霸(七)
改編自《江西黑霸“祝氏家族”》
后續(xù)會含臥底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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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ooc,不喜勿入,禁止提及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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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邊好像出事了。”
七人與柳將軍本想出來逛逛,一走出暄琊酒樓的大門,便聽到了那邊嘈雜的聲音。
他們的耳力極佳,即便離得遠(yuǎn),他們也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我去看看?!弊鳛橐粋€醫(yī)者,張真源聽到有人暈倒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立馬過去看看。
語畢,張真源即刻轉(zhuǎn)身而去,其余六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緊跟在了后面。
張真源過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是一個纖細(xì)的身影躺在那里,很明顯是一個女子。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男子,也許是因?yàn)槟信畡e,只有一個男子虛扶起了她。
“我是大夫,你們讓一下?!?/p>
圍觀的群眾聽到一道溫潤的聲音,回頭看的時候,認(rèn)出是督查司的張大人。雖然他們驚訝于張大人來的這么快,而且居然還是大夫?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看到后面還有督查司的其他的大人過來,便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張真源蹲下身子,去探女子的脈搏,眉間頃刻之間皺起。
“張哥,她怎么樣?”
此刻,六人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賀峻霖開口問道。
“脈象十分虛弱,得盡快治療?!?/p>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宋亞軒,道:“送去醫(yī)館來不及了,宋兄,去你的暄琊酒樓可行?”
宋亞軒頷首,道:“自然可行,張兄你稍等片刻,我去叫一個女子來?!?/p>
說罷,宋亞軒轉(zhuǎn)身便走。
不過多時,便有一個女子與他一同過來。
宋亞軒手底下有不少人,自然也有女子。
著女子明顯是有武功底子的,十分輕松地就把女子抱了起來,把她直接抱進(jìn)了暄琊酒樓之內(nèi)。
張真源忙跟上。
余下的六人以及柳將軍讓圍觀的百姓們都散了,之后,也回到了暄琊酒樓。
暄琊酒樓內(nèi),將士們大部分都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因?yàn)檫@些將士們都是糙漢子,都十分隨意。眼下,都抱著酒壺在桌上,地上躺的七扭八歪。
至于那女子以及張真源,估計(jì)已經(jīng)上了樓。
柳將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對宋亞軒與馬嘉祺道:“抱歉,末將立刻把他們都叫起來……”
“不必了,讓他們睡吧。”宋亞軒無所謂的揚(yáng)了揚(yáng)自己手中的折扇。
“既然張哥在上面治療,我們就不要去打擾,在下面等一會兒吧?!倍〕迢翁嶙h道。
其余幾人點(diǎn)頭,表示同意。
一等,便直接等了一個時辰。
一樓大廳內(nèi)已經(jīng)鼾聲四起,聽得柳將軍那叫一個面紅耳赤。不過,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他們六人臉上毫無一點(diǎn)鄙視,甚至于,宋亞軒還叫人取來了被褥,蓋在他們的身上。
暄琊酒樓里面的東西可都是最好的,柳將軍雖說也是個粗人,但也看得出來,這些被褥看上去就不便宜,甚至比他家中的被褥還要好。
沒想到,直接給他手下的將士用,他的內(nèi)心感激不已。
當(dāng)然,最驚訝地還是要數(shù)除了馬嘉祺之外的那四個人。
認(rèn)識了快一個月,他們深刻地知道宋亞軒有多摳門,居然舍得拿出這么好的被褥?這可是直接放在地上的!
再加上,這地上還有很多在吃吃喝喝之中,落在地上的那些食物殘骸。
這種布料,一旦染了這些,就等于是毀了的。
“原來,宋兄也有這么大方的時候。”賀峻霖調(diào)侃道。
“誰說我不心痛了?”宋亞軒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那些被褥,握了握手中的折扇,一臉痛心的樣子。
“舍不下孩子套不著狼,本公子聽說之后的進(jìn)貢,是有貢布的!”
五人:……
感動突然消失的柳將軍:……
原來他并不是不心疼,而是打得這個主意哦。
貢布,又稱織金錦,據(jù)說全部都是由金絲制成,卻又薄如蟬翼,在陽光照射之下,能夠折射出不一樣的光澤,乃是鄰國特有的。
這種布,做工復(fù)雜,可謂千金難得,鄰國也就只有身為君王以及皇后也可以使用。
眾人表示,對這位財(cái)迷無語了。
還是喝酒吧。
一個時辰過去,張真源終于從樓上下來。
只見他凈手之后重新落座,張真源嘆了口氣,看向宋亞軒,道:“我餓了,你可以讓人再做一些菜來嗎?”
宋亞軒:?
“你不是剛吃飽嗎?”宋亞軒不可思議,而且剛才他看到了,張真源吃了很多!雖然治病是雷人的,但是也才只有一個時辰而已,哪有餓這么快的!
丁程鑫咳嗽了一聲,道:“那個,張哥的確餓得很快的?!敝笆且?yàn)椴榘福套×硕?,所以大家都不知道?/p>
宋亞軒:……
沒辦法,只能吩咐人再去做菜。
張真源這才說起樓上的女子。
“她受傷很重,”張真源沉下聲音,道,“身上有很多的刀傷,雙腳磨損很嚴(yán)重,所以我猜測,她在被人追殺?!?/p>
“追殺?!”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是誰?
“不過我看得出來,她身上的傷有經(jīng)過簡單的處理過。而且……”
說著,張真源抬手,寬大的袖子落下,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中還有一個只有巴掌大的木盒子。
“這個東西,被她縫在了衣服的內(nèi)側(cè),是亞軒的那個女手下發(fā)現(xiàn)的。”
這盒子很小很普通,僅有在蓋子上面有著一個“廖”字。
賀峻霖眼中閃過驚訝。
“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
“你知道?”劉耀文問道。
賀峻霖點(diǎn)頭,道:“不錯,你們可聽說過,泉州廖家堡?”
“我知道,”嚴(yán)浩翔淡聲道,“我走蕩江湖時,曾有路過泉州,知道那里有個廖家堡,只是……泉州離這里,十分遙遠(yuǎn)。”
賀峻霖點(diǎn)頭,道:“沒錯,泉州這里,快馬加鞭,那也得有七八天的路程?!?/p>
“那她為什么這么大老遠(yuǎn)的跑到這里來?而且還遭遇了追殺?”宋亞軒不解道。
馬嘉祺微皺眉,也道:“她與廖家堡有什么關(guān)系?”
“會不會,她就是廖家堡的人?那追殺她的人又是誰?”丁程鑫沉聲道。
賀峻霖思考了一下,道:“也許是,但也可能是偷了廖家堡的東西?”
其余幾人同意,這也有可能。盒子明顯是廖家堡的東西,不過具體的,還是得等這個女子醒來。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劉耀文摸了摸盒子上面的“廖”字的紋路,道,“這個盒子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打開看看不就成了?”宋亞軒輕挑眉,道。
張真源卻搖了搖頭,道:“不行,打不開?!?/p>
“嗯,的確,這有鎖?!闭f話間,劉耀文手指挑起了盒子前的一個小鎖。
“那就要看我了,把盒子給我吧?!辟R峻霖笑瞇瞇地伸出手,另外一只手拔下了頭上的簪子。
“成?!眲⒁纳焓忠唤o賀峻霖。
可還未落到賀峻霖的手上,馬嘉祺卻忽然按住了劉耀文的手。
“風(fēng)王?”劉耀文驚訝地看向他。
“這個盒子應(yīng)該對那女子很重要的,”馬嘉祺解釋道,“我們不能直接打開看?!?/p>
“王爺說得對,”丁程鑫表示同意,道,“也許,這是那女子的閨中私物,我們打開看,實(shí)在不合禮節(jié)。但是等到她醒來,經(jīng)過她的同意再打開不遲?!?/p>
“行吧,那張兄,那女人什么時候醒?”劉耀文看向張真源。
“最遲今晚?!睆堈嬖吹?。
“嘶,這么晚?”
張真源笑了笑,道:“此女子虧空得厲害,若不是我,換做一個人,少說也需要三日才能醒來?!?/p>
“看來她傷得真的很重?!瘪R嘉祺皺眉。
張真源頷首。
“既然如此,那就等到晚間吧?!倍〕迢蔚?。
不過,此刻也才剛過午時,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傻傻地等在這里。
城內(nèi)的搜索還在繼續(xù),不過,搜查一事眼下可以交給督查司的其他人去做,他們偶爾去一個人查看一下就行。嚴(yán)浩翔則是請示去了督查司的藏宗閣,劉耀文居然也跟著去了。
余下的幾個人,宋亞軒跑去看賬本,還有馬嘉祺,則是先離開準(zhǔn)備再去一趟太師府。
還有三人,也離開了暄琊酒樓,在都城閑逛。雖說是閑逛,但是他們也是在注意是否有唐生樺的身影。
至于女子,宋亞軒的那位女手下在那守著,所以不用擔(dān)心。
再者,宋亞軒是在酒樓的。
那個小盒子,自然也是留在了宋亞軒的手邊。
一直到了晚間,宋亞軒查完了賬本,便帶著盒子去了女子的房間。
“公子,還未醒。”
房門打開,女手下低頭恭敬道。
“行吧,你記得好好看著她,醒了就讓人通知我。”宋亞軒吩咐道。
“屬下知道,公子放心?!?/p>
宋亞軒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的房間重新關(guān)閉,宋亞軒正準(zhǔn)備上樓,忽地,耳尖地他突然聽到了房間之內(nèi)傳來一聲悶悶地“砰”的一聲。
腳步一頓,他立刻回首,快步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