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馬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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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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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病患的情況突然惡化了！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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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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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之前所有的檢查明明都沒有問題呀！快點給她一些鎮(zhèn)定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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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owdrop ！妳聽的到我說話嗎？回答我一聲！”醫(yī)生焦急地向 Snowdrop 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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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的頭好痛！” Snowdrop 慘叫著，滿嘴都是血的味道，血液像在沸騰，強烈的頭痛卻讓她腦子幾乎無法思考，疼的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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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她給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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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rop 被好幾只看護的小馬壓住身體，接著他們拿來了針筒為她注射了感覺冰涼的藥物，雖然一開始感覺有些舒服，但很快的那感覺就又被灼燒感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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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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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讓Snowdrop 痛不欲生，她很想直接昏過去，但疼痛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從昏迷中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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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呀！醫(yī)生！病患的情緒還是沒有穩(wěn)定下來，心跳和血壓不斷的上升！要再多加一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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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Snowdrop 感覺像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這么長，她突然聽見醫(yī)院的窗戶那傳來了一聲巨響，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接著引起了所有小馬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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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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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讓本宮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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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Luna 公主的聲音， Snowdrop 的心里不由得安心了許多，只感覺自己被她抱了起來，接著一股清涼的微風(fēng)吹拂過她的身體，這風(fēng)雖然柔和，卻吹熄了她體內(nèi)灼燒感，翻騰的血液漸漸地恢復(fù)了平靜，痛楚也逐漸的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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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跡呀！病患的心跳和血壓漸漸穩(wěn)定了?！笨醋o小馬驚奇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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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 公主，您的身子被玻璃碎片割傷了！必須趕快處理呀！”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小馬這么對 Luna 公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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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擔(dān)心本宮，本宮的恢復(fù)能力比汝等還要強上一百倍，現(xiàn)在可否請汝等出去？本宮想跟 Snowdrop 談?wù)??！?/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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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贬t(yī)生小馬這么說著，接著便和其他看護小馬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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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owdrop ......汝為什么向本宮隱瞞？汝應(yīng)該早就發(fā)覺了，汝的怪病與本宮的作為有關(guā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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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rop 睜開眼睛，方才的痛楚令她身心俱疲，她好想就這么昏睡過去，可是不行......她還有必須要回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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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很害怕......” Snowdrop 吸了吸鼻子說著：“我害怕跟您說了之后，您會停止再進入我的夢中，停止那些您向我展現(xiàn)的那些美好的世界，但我更害怕的是......您會因此自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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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owdrop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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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rop 突然感覺到有東西滴在了她的臉頰上，有咸咸的味道......是 Luna 公主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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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宮害了汝，本宮沒能完全掌握夢境之術(shù)的力量，才會讓汝受傷、讓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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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 公主......請您......不要哭?！?Snowdrop 虛弱的伸出蹄，摸上了 Luna 公主的臉龐，為她擦拭去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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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關(guān)系的......謝謝您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的很高興，我不后悔?！?/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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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該如何才能補償汝？汝只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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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話......我現(xiàn)在有點累了，您是否可以為我唱一首安眠曲，我從來沒有聽過......公主唱過歌，就當(dāng)做是補償？” Snowdrop 微笑著，她真的好累好累，眼皮沈重的幾乎要張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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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曲嗎？本宮是知道一首，源自于一個最古老、最幽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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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給我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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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Luna 公主將 Snowdrop 輕輕的放回床上，為她蓋上被子后開始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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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 公主的歌聲從 Snowdrop 的病房里傳了出來，在幽靜的夜里傳達到醫(yī)院的每個角落，那是一首沒有小馬聽過的歌曲，她的歌聲宛如附有魔力一般，令所有的小馬內(nèi)心感到無比的安寧，彷彿回到了在母親體內(nèi)，被溫柔的羊水包覆的時候，既放松又平靜......不知不覺，就連在醫(yī)院里值班的醫(yī)生及護士也在這歌聲下沈沈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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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當(dāng)Snowdrop 早上起來時， Luna 公主就已經(jīng)回去了，在 Luna 公主臨走之前只交代醫(yī)生說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可以出院了，在醫(yī)生對 Snowdrop 做過詳細的檢查后果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毛病，便放心的讓 Snowdrop 辦理出院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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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也出現(xiàn)了奇跡，受傷的、生病的......甚至還有昨天才剛進醫(yī)院的病患，幾乎有百分之七十在聽了昨晚的歌聲后恢復(fù)了健康，百分之二十的病患也從情況危急轉(zhuǎn)變成平穩(wěn)，剩下那百分之十，則是獲得了永遠的寧靜，大量的病患紛紛出院，這是第一次，一向擠滿病患的醫(yī)院變得如此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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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的Snowdrop 一直很想向 Luna 公主道謝，但不管在現(xiàn)實還是在夢中，能遇到 Luna 公主的機會都不大， Snowdrop 等了又等，終于在某一天的夜里，她睜開眼睛看見了 Luna 公主的身影，只是這次，她的身旁多了兩只陌生的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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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只是位上了年紀的獨角獸，他有著白色的大胡子，身上穿戴著星辰圖案的衣服與帽子，帽子的邊緣還懸掛了許多鈴鐺，另一只小馬則長得比Luna 公主還要高大，有著雪白的身軀和桃紅色鬃毛，也同時擁有角和翅膀，當(dāng) Snowdrop 看見她那太陽的可愛標志時就已經(jīng)認出了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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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rop 很訝異會有其他小馬出現(xiàn)在這里，而 Luna 公主的臉上卻充滿了愧咎，就好像做錯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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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小飛馬 Snowdrop ?！蹦侵?Snowdrop 沒認出來的老獨角獸走上前來，自我介紹的說著：“我叫做 Star Swirl ，我的胡子很大，所以妳也可以稱呼我為 Star Swirl the Bearded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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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ar Swirl the Bearded ？！” Snowdrop 睜大了眼睛，她曾經(jīng)聽說過， Star Swirl the Bearded 是宮廷的首席法師，有名到除了學(xué)齡前的小馬外沒有小馬沒聽說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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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就是 Celestia ，汝以前見......聽過本宮。?！辈怀鏊?，另一只白色的小馬果然是 Celestia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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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尊貴的 Celestia 公主以及 Star Swirl the Bearded 先生。” Snowdrop 禮貌的向他們鞠著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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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的事情，本宮已經(jīng)聽說了，很抱歉讓汝遇到這樣的事情?！?Celestia 走到了 Snowdrop 的面前，眼神有些愧咎地說著：“本宮在此向汝保證，今后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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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也不會發(fā)生？這、這是什么意思？”聽到這話 Snowdrop 有些慌張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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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想，這件事情還是由 Luna 親自與汝說會比較好?！?Celestia 公主轉(zhuǎn)過頭來看向 Luna 公主，可 Luna 卻只是低著頭，不發(fā)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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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 ！” Celestia 公主語氣有些微怒的叫著，但 Luna 依舊是抿著嘴，眼神悲傷的看著 Snowdro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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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讓老夫來說好了?！弊詈笫?Star Swirl the Bearded 看不下去，來到了 Snowdrop 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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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na 對妳使用夢境之術(shù)是一項禁忌又危險的法術(shù)，它禁忌，是因為這樣的法術(shù)能夠窺探小馬的隱私，它危險，是因為夢境之術(shù)會對使用者和被使用者造成強大的負擔(dān)，剛來到這里時老夫很驚訝 Luna 居然能用夢境之術(shù)造出這么多虛構(gòu)之物，但也因為虛構(gòu)之物的數(shù)量太過龐大， Luna 的身體無法負擔(dān)，所以作用力才會轉(zhuǎn)移到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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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Swirl the Bearded 伸出蹄來，摸著 Snowdrop 的頭， Snowdrop 一開始有點害怕的縮了一下，但 Star Swirl the Bearded 的動作很輕柔，同時她的蹄上又傳來陣陣溫暖的魔力，令 Snowdrop 的警戒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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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作用力發(fā)生在 Luna 身上或許只是令她感到疲憊而已，但對于向妳這樣的普通小馬而言卻是致命的，老夫想，妳已經(jīng)感受過那樣的痛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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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 Luna 公主的錯！真的，是我自己太任性的要求才會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請你們不要責(zé)怪她?！?Snowdrop 替 Luna 公主求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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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Luna 早就知道，夢境之術(shù)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繼續(xù)使用乃是她的不對，她已經(jīng)違反了我們發(fā)誓不讓小馬受到傷害的誓言。” Celestia 公主嚴厲地說著， Luna 公主在一旁垂下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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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現(xiàn)在還能正常的站在這里，是因為這次夢境之術(shù)是由我們?nèi)齻€平均分攤作用力才得以不讓汝受到傷害，但不管是本宮還是 Luna ，都還有自己應(yīng)盡的職責(zé)， Luna 為了汝的事情多次怠慢了自己的職責(zé)，所以今日我們是來令這一切消失，并且關(guān)閉通往汝腦袋的道路，讓汝遠離生命的威脅?！?/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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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么這樣......” Snowdrop 聽到這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想到這一切美好的事物要消失、連在夢里也看不見，眼淚就不禁在眼眶中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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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 Star Swirl the Bearded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看到 Snowdrop 眼中泛著淚，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直都不出聲的 Luna 公主終于開口說話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又小聲，更顯得她的無力和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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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很抱歉，但我剛剛檢查了 Snowdrop 腦袋里殘留的魔力量，要是不這么做的話，很快的她就會死了，這是威脅到她生命的事情?！?Star Swirl the Bearded 搖了搖頭，宣告了希望的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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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對 Snowdrop 不公平呀！ Snowdrop 只不過是想看得見！就連在夢中也沒有辦法看見的話......” Luna 公主激動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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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也知道，要這么做等于是剝奪了汝的希望，本宮在此向汝承諾，我們會以任何汝想要的形式補償汝的損失，好嗎？” Celestia 公主來到 Snowdrop 身邊，張開她的翅膀放在她的背上， Snowdrop 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再多說了， Celestia 公主見到這情形，眼里閃過了一絲哀傷，但隨即又恢復(fù)了沉穩(wěn)的樣子離開了 Snowdrop 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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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多了，我們得趕在天亮前完成這事，這可是大工程?！?Star Swirl the Bearded 頭上的角微微的發(fā)起了亮光， Celestia 公主點了點頭，頭上的角也泛起了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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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Star Swirl the Bearded 揮動著頭上的角，原本在這個世界里生活的動物消失了，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后什么都沒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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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estia 公主抬頭望著天空中那太陽、月亮與星辰的復(fù)制品，頭上的角發(fā)出了一陣光束直上天際，一股白光從天空中開始擴散，將太陽、月亮、還有星辰通通都給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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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正抬頭心碎看著天空消失的Luna 公主感覺到自己被小馬抱住，低頭一看，原來是 Snowdrop ，她正將頭悶在 Luna 公主的懷中無聲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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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Luna 公主緊抱著她，也落下了淚，淚珠就這么滴下來打溼了 Snowdrop 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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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rop 非常傷心，她也知道這都是為了她好，可是為了她著想的事情總是那么令她傷心，因為擔(dān)心看不見的她會出事情，所以不準她到跑太遠、不準她去地面玩、不準這個不準那個......每每都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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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Swirl the Bearded 向著地面的植物長吹了一口氣，地面上的植物便快速的枯萎、變黑，最后化作了塵土，美麗的景象與四季變化已不復(f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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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estia 公主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抬起兩只前腳用力向地面一踏，碰！的一聲，以她的雙蹄為中心引起了一陣波浪，波浪向外擴散，越過了大地、越過了海，最后大地和海都消失了、風(fēng)聲、水聲也消失了，這個世界又再一次變回了光與影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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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最后一個步驟了，只要把這個空間關(guān)閉， Snowdrop 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遠離生命的威脅了?！?Star Swirl the Bearded 這么說著，正當(dāng)他準備要實施法術(shù)時， Snowdrop 突然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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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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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Swirl the Bearded 、 Celestia 公主和 Luna 公主回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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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只要再一天就好，讓我可以跟 Luna 公主在夢境里相處一個晚上，這就是我希望你們能補償我的方式，我不會再要求別的了、也不要夢境里其他美麗的東西和顏色，就一天......我想好好的再看看 Luna 公主的樣子，我想要將她的樣子給記下來，永遠永遠......也不要忘記?！?Snowdrop 說著，她掛在臉上的淚水都還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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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得拒絕，本宮很清楚 Luna 個性，若不果斷一點，難保 Luna 不會突然反悔?！?Celestia 公主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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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lestia ！！妳怎么可以這這樣無情！” Luna 公主忍不住怒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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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汝說，萬一下一次 Snowdrop 又再度發(fā)作了怎么辦？上次的事情汝還沒有學(xué)到教訓(xùn)嗎？要不是因為汝實時救了 Snowdrop ，現(xiàn)在汝早就在她的墳前懊悔的責(zé)罵自己了！” Celestia 公主的一字一句，象是沈重的秤垂般打在 Luna 公主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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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小馬不受到傷害、保護汝不會因為鑄下大錯而懊悔痛苦，皆是本宮身為公主以及姊姊的責(zé)任，本宮絕不會讓汝再繼續(xù)錯下去了?！?Celestia 公主毫不避諱的直視著 Luna 公主，后者轉(zhuǎn)過頭，哀求的望著 Star Swirl the Beard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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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Swirl the Bearded 沉默了一會兒后終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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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就讓 Luna 最后親自關(guān)閉這個空間吧，不過妳得向我們保證，今后不再進入其他小馬的夢中，尤其是 Snowdrop ，強制重新開啟這個空間可能會害她腦袋里殘存的魔力爆發(fā)，她會立刻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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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保證?！?Luna 公主點了點頭，一聽到再一次進入她的夢中可能會害死 Snowdrop ，她的表情就忍不住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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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Celestia ，我們先走吧?！?Star Swirl the Bearded 說完頭上的角又發(fā)出了亮光，他和 Celestia 公主的四肢慢慢開始變得透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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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好嗎？” Celestia 公主擔(dān)憂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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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lestia ，老夫知道妳總是極力避免最壞的事情發(fā)生，希望能保護妳所重視的小馬和一切......但總有一天，妳或 Luna 會遇到無法避免或挽回、令妳們傷心懊悔的事情，遲早有一天妳們必須去學(xué)著去面對、接受并且放下......到那時候妳們必須互相扶持對方，一起走過這難關(guān)呀?！?/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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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Swirl the Bearded 在消失之前，這么對 Celestia 公主和 Luna 公主這么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