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旅行者】
? ? ? ?一大清早,熒就背著,不準(zhǔn)確說是用繩子把還沒起床派蒙捆在自己身上就跑著來到了凈善宮的門前。之所以這么早是因為賽諾突然過來找她,說納西妲找她,并且強調(diào)讓她趕緊過去。熒見狀趕緊去嘗試叫醒派蒙,只是派蒙這一覺睡得那是比豬還沉。這也不能完全怪她,熒是打算今天就起程回稻妻參加試膽大會的,所以大巴扎的人們就在前夜給他辦了一場歡送會,一直到深夜十二點所有人才回家睡覺。對此熒也是十分無奈,只得背著派蒙趕到了凈善宮。
? ? ? ?凈善宮前,嬌小可愛的納西妲正站在欄桿旁,似乎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雖然她身邊還站著一個人,但被熒自動省略了。
? ? ? ?從賓館狂奔到凈善宮也依舊沒有大喘氣的熒來到納西妲身邊,微笑著說:“納西妲,我來了。什么事這么急?你居然讓賽諾來通知我?!?/p>
? ? ? ?納西妲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我只是看到賽諾路過凈善宮,就讓他順道通知你過來一趟,結(jié)果他竟然還催你……算了這一次請你來是想讓你幫個忙。”
? ? ? ?“哦!什么忙,盡管說。”熒的性取向還是在男人身上的,只是誰會拒絕可愛的納西妲呢?
? ? ? ?“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你要回稻妻了,想托你帶個人一起回去?!闭f完,納西妲指了指身邊?的人。
? ? ? ?熒這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只是這個人在他眼里應(yīng)該還躺在ICU里。“散散散散散兵!你沒事了?”
? ? ? ?流浪者對于熒剛剛看到他明顯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哼了一聲后說:“從今往后,【散兵】或【傾奇者?】都將不復(fù)存在。我,是【流浪者】?!?/p>
? ? ? ?“流浪者?”熒突然忍不住笑了。流浪者有些詫異的說:“有什么好笑的嗎?”
? ? ? ?熒笑道“沒事,只是想起戴因斯雷布那家伙。他是【拾枝者】,我是【旅行者】,你是【流浪者】,提瓦特三劍客終于齊了!”
? ? ? ?流浪者對熒近乎天南海北的想象并沒有擺出不懈的態(tài)度,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假裝不可一世卻又似乎有些酸酸的說地說道:“差不多了吧,該出發(fā)了。我也該回去見見巴爾澤布了?!绷骼苏咦炖镎f著,心里卻想起昨晚和納西妲的談話。

昨夜
? ? ???“干媽?!币幌蜃载?fù)的流浪者對著納西妲恭敬的行了一個并不是特別標(biāo)準(zhǔn)的須彌禮。
? ? ? ?納西妲走到流浪者身邊,微笑著說:“旅行者她要離開了。”
? ? ? ?流浪者微微一怔,不舍的神態(tài)清晰的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只是嘴里倔強地說:“她要走關(guān)我什么事?”
? ? ???納西妲依舊和藹的笑著,從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杯水,對于流浪者傲嬌的屬性似乎并不在意地繼續(xù)說:“旅行者要回稻妻參加試膽大會,時間應(yīng)該會有一個多月吧。再加上璃月的海燈節(jié)快來了,她以她樂于助人的性格,肯定會直接參加準(zhǔn)備活動吧?!?/p>
? ? ? ? 流浪者聞言沒有在糾結(jié)下去,立刻說道:“那我就回去一趟吧,跟熒沒有關(guān)系,只是回去看看巴爾澤布,順帶參加一下海燈節(jié)而已?!奔{西妲沒在說什么,臉上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懂得樣子。

? ? ? ?流浪者跟著熒走了。納西妲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突然笑了一下。與此同時,深淵的傳送門在納西妲身后打開,一道“十分氣憤”的聲音與其主人一起穿過其中:“納西妲,你就這樣放心大膽地讓你干兒子追我妹妹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 ? ? ?來人正是深淵的王子,空。納西妲對于空惡狠狠地威脅并不在意,小手一叉腰,仰起頭,臉上一副你拿我怎樣的表情??湛粗{西妲可愛的臉蛋,下一秒就服軟了,嘆了口氣,擺出一個要坐下的動作。納西妲的秋千適時地出現(xiàn)在空臀部下方。空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上面,納西妲也是毫不客氣地坐在了空的腿上,小腦袋靠在空結(jié)實的胸膛上,拉著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兩人的關(guān)系呼之欲出。
? ? ? 兩人都沒有開口,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美好。良久,空打破了寧靜,滿懷歉意的說:“納西妲,對不起。因為深淵的原因,我不能來救你。我......”納西妲轉(zhuǎn)過身來,一只嬌嫩的小手捂住空的嘴巴,溫柔的說:“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了78次了,我再說一遍,這不怪你,畢竟深淵涉及的東西太多太多,如果你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恐怕會引來很多麻煩?!?/p>
? ? ? ?空沒有在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抱著重新轉(zhuǎn)過身去的納西妲,看著朝陽一點點升起。當(dāng)太陽掙脫了地平線之時,空和納西妲默契地同時站了起來??崭┫律碜樱诩{西妲的臉上落下一吻,離開了這里。
? ? ? ?回到深淵,空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意,喚來一名深淵使徒,用著毫無感情色彩的語氣下令道:“通知淵上,讓她繼續(xù)暗中保護(hù)熒,同時,給我盯緊了她身邊那個藍(lán)衣服的男人,如果他對熒有什么不軌行為,想辦法因他離開熒一定距離,將其打傷,但傷勢必須能夠完全治好。”
? ? ? ?走在街上的流浪者突然打了個寒戰(zhàn),似乎有人正在死死地盯著他,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但背后發(fā)冷的感覺確實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