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支線ⅩⅩⅩⅣ】你離去的那天,我們泣下如雨,所以不要再一聲不吭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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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設(shè)均自設(shè),與原游戲無關(guān)。
那么,正篇開始。

幻夢的房間,6:21A.M.
? 當(dāng)火紅的太陽即將從地平線升起,世界上的第一縷陽光還未用它無形的利劍刺破厚實(shí)的云層,闖入云下被黑暗籠罩著的泰拉大地時,暫且有些寒冷的微風(fēng)已經(jīng)為它撥開了黑云。
? 云上,黑壓壓的;云下,伸手不見五指,但這一切都會隨時間的推移,隨太陽的升起,隨晨光的照耀而淪為過去。
? 海面平靜,一如昨日。一股快速但輕柔的海風(fēng)夾雜著海鹽的氣息穿過了幻夢房間的窗戶,輕聲呼喚著熟睡中的幻夢。
? 而在感受到原本來之不易的海風(fēng)拂過臉頰后,幻夢也是緩緩地睜開了自己朦朧的睡眼,下意識地向身旁的普瑞賽斯抱去。
? 正在美夢里愉快地玩耍的普瑞賽斯,在感受到幻夢的觸摸后,意識也是立馬退出了這個令人留戀往返的夢,來到幻夢的身邊,回應(yīng)著她的擁抱。
? 曼珠沙華和白玫瑰的紅白兩色花瓣也是像往常一樣交纏在一起。
? 它們散發(fā)出的幽香仿佛一個端莊典雅的小人,悄悄地在房間里游蕩著,輕輕地跳躍到床上二人的鼻尖處,再緩緩被幻夢和普瑞賽斯吸入鼻中。
? 最后直達(dá)其大腦,令幻夢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放松,令普瑞賽斯模糊的意識變得清晰,讓她們的靈魂回到人間,回到身體,回到對方的身邊。
? “…今天也這么早就要出去嗎?我不想你這么早就離開我……”
? 一小半迷糊,一大半不舍,這是幻夢話中包含著的情感,對普瑞賽斯依戀也使她纖細(xì)的雙手抱得更緊了一些。
? “抱歉,老婆大人…不過我真的得走了,要不然就沒時間了?!?/p>
? 散亂的頭發(fā),些許凌亂的衣物都在提醒著普瑞賽斯,再不走就沒時間整理自己了,所以她只能強(qiáng)壓著心中陪著幻夢的想法,毅然決然地起身穿衣,并為幻夢蓋上了那床柔軟的棉被。
? 但就在她準(zhǔn)備離開時,她才發(fā)現(xiàn)幻夢的長尾巴緊緊地纏在了自己細(xì)嫩的腰肢上,讓她不能挪動半步,更不能站起身來。
? “…老婆大人?我真的得走了……”
? 無奈與不解,普瑞賽斯感到有些難受,不僅是出于腰上傳來的壓力,也是出于對自己不得不離開幻夢的自責(zé)。
? 不過在過了一小會兒后,幻夢都沒有回應(yīng)她,于是她猶豫地轉(zhuǎn)過了頭,一眼就看到了幻夢帶著一點(diǎn)幽怨的小眼神。
? 在看到普瑞賽斯那張已經(jīng)變得和她一樣有著傾國傾城美貌的臉,從她偏亞麻色的頭發(fā)里緩緩地出現(xiàn)時,幻夢只是輕點(diǎn)了兩下自己淡粉色的薄唇,示意普瑞賽斯早安吻還沒有親。
? “呵呵~,真拿你沒辦法,mu~”
? “——mu~”
? 往日的習(xí)慣,夫妻的身份,它們本應(yīng)讓普瑞賽斯和幻夢在接吻時臉不紅,心不跳的。但由于她們兩個的愛一直都是在最濃厚的初戀階段,所以她和幻夢都臉紅得不得了。
? 5分鐘后,普瑞賽斯終于意識到了時間的問題,因此她只得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與幻夢緊貼在一起的嘴唇,并將那條銀橋“回爐重造”。
? 在得償所愿后,那條有力的黑色長尾巴就像有自我意識一樣,松松垮垮地搭在了普瑞賽斯的骨盆處,然后任由普瑞賽斯將它微微抓起,再微微放下。
? “…雖然舍不得,但畢竟我得到我想要的了,所以老公你走吧……”
? “那我走了……”
? 雙手不斷地搓著衣角,躲閃的眼神里飽含的愛意與憂傷,暴露了幻夢那顆對普瑞賽斯依依不舍的心。
? 而作為幻夢的老公,雖然以前和幻夢在一起時是個開朗、樂觀,甚至有些沙雕的人,但就是因?yàn)檫@樣,她才從一片漆黑里捕捉到幻夢眼角閃爍著的淚光。
? “晚上我會回來補(bǔ)償老婆大人的~”
? 補(bǔ)償,有魔力的詞,從不同人的口中飛到不同人的耳中,都會產(chǎn)生有趣的反應(yīng)。
? 就像現(xiàn)在普瑞賽斯對幻夢說的“補(bǔ)償”會讓幻夢從臉,一路紅到耳朵尖。
? “…唔,快走吧…說好了,一定要回來補(bǔ)償我……”
? “當(dāng)然了,我可不會騙我可愛的老婆大人…那,晚上再見啦,拜拜~”
? “拜拜~”
? 道別聲落,關(guān)門輕響聲音起;愛人離去,獨(dú)留一人守空房。
? 看到此情此情,幻夢感到有些孤獨(dú)。但在她想到昨天關(guān)于特蕾西婭作出的約定后,她也有事干了——去凱爾希那里聽“故事”
? 然后她立馬起身,穿衣,打扮,出門。
? 并在特蕾西婭的房間里找到熟睡的特蕾西婭,被特蕾西婭拉上床睡了一個小時后,就和她一同去往了凱爾希的房間。

凱爾希的房間,8:01A.M.
? “…打擾了,凱爾希在嗎?”
? 輕輕推開門,幻夢和特蕾西婭將頭側(cè)入門內(nèi),映入她們眼簾的,是凱爾希簡潔而不失情調(diào)的房間。
? 淡綠色的地板,蔚藍(lán)色天空,純白色的墻壁上有著幾處用灰色的顏料浸染出來的云,這一切仿佛一副美麗的風(fēng)景畫,宣示著其主人的內(nèi)心。
? 也許是聽到了幻夢的呼喚,也可能是出于對開門聲本能。原本伏在桌上的猞猁腦袋立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了起來,看向了門外的特蕾西婭的幻夢。
? “…殿下和博士,你們怎么了來了?”
? “我們來看看你,順便跟博士講一講有關(guān)卡茲戴爾的事?!?/p>
? 說話間,特蕾西婭便帶著幻夢走進(jìn)了房間里,清車熟路地走到了凱爾希的床邊,并拍了拍床下藏著的阿米婭,示意阿米婭從被子里出來。
? 感受到拍打后,阿米婭知道今天自己摸魚不上班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怯生生地探出了頭,耳朵也因?yàn)槔⒕闻c害怕而耷拉下來了。
? “阿米婭怎么在這里?”
? 黑色的長尾巴一擺一擺的,話語中的情感,表露了幻夢好奇的心情。而后,特蕾西婭也是做出了摸了摸阿米婭的頭,笑著回答了幻夢。
? “阿米婭是和凱爾希醫(yī)生睡在一起的,她說這樣有安全感?!?/p>
? “原來是這樣……”
? 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后,幻夢也是主動走過去抱住了阿米婭,因?yàn)樗杏X抱著阿米婭就和抱著一個玩偶一樣,感覺十分良好。
? 但是,阿米婭可就有些害羞了。她滿臉通紅,垂下來的兔耳朵也在她被幻夢的一瞬間就“唰”的一下豎起來了,一抖一抖的。
? 看到阿米婭和幻夢這么親近后,特蕾西婭和凱爾希一時間不知道該羨慕誰。但凱爾希終究還是凱爾希 一下子就知道該問什么了。
? “博士,您這是在干嘛?”
? “我在抱著阿米婭呀~,好了,快點(diǎn)講吧。”
? “…哦哦,對,咳咳…”
? 在清了清嗓子之后,凱爾希開始講起了巴別塔與卡茲戴爾的第三場大戰(zhàn),也是幻夢消失的一戰(zhàn),令整個羅德島陷入悲痛的一戰(zhàn)……

? ? ? ? ? ? 卡茲戴爾第三戰(zhàn)
巴別塔艦橋,11:43A.M.
? 遠(yuǎn)處,卡茲戴爾正在荒漠里行駛中;近處,黃沙飛揚(yáng),遮蔽了行駛中的巴別塔。
? 艦橋上,黑晝與凱爾希、阿米婭和特蕾西婭并肩站在一起,迎接著夾雜著黃沙的狂風(fēng),在他們的身后,是嚴(yán)陣以待的干員們。
? 他們一直在看著逐漸被巴別塔逼近的卡茲戴爾,一直在等待著巴別塔和卡茲戴爾之間的距離,等待著它達(dá)到一個臨界點(diǎn)。
? 在等待途中,黑晝不止一次地提醒干員們整理好裝備與藥物,也不止一次地告訴特蕾西婭他們要注意安全。
? “殿下,注意自身安全,阿米婭和凱爾希也會是,這不會是一次簡單的行動?!?/p>
? “明白了,那博士您呢?”
? “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好了,準(zhǔn)備行動了?!?/p>
? 在簡短交談過后,黑晝和特蕾西婭就帶著干員們跳上了近在咫尺的卡茲戴爾,而凱爾希和阿米婭則在后方接應(yīng)還未跳上來的干員們。
? 待干員們?nèi)康巧峡ㄆ澊鳡柡?,黑晝也是在此提醒了他們一邊要注意四周后,就帶著他們進(jìn)入到了卡茲戴爾的內(nèi)部。
? “有點(diǎn)奇怪,這里怎么一個居民都不見了?”
? 空曠的大街,緊鎖的店門,詭異的死寂,這些引起了特蕾西婭的注意,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任何都能被她清晰捕捉到,但是她卻沒有感受到任何東西。
? “是有點(diǎn)奇怪,就算我的臥底在這場戰(zhàn)斗以前就帶著平民們躲藏起來了,但是這太安靜了,連個敵人也沒有,會不會——快散開!”
? 黑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聲令下,身后的干員們迅速地躲避了飛馳而來的利箭,紛紛擺出了作戰(zhàn)姿態(tài),注視著街道另一旁的特雷西斯。
? “準(zhǔn)備好,我和殿下去對付特雷西斯和他的近衛(wèi)軍,接下來的指揮就交給凱爾希了?!?/p>
? “明白,準(zhǔn)備作戰(zhàn)!”
? 調(diào)整好呼吸后,凱爾希放出經(jīng)過黑晝強(qiáng)化過的Mon3tr,開始接手黑晝的指揮權(quán)。
? “煌、棘刺、塞雷婭在前面頂住赦罪師的攻擊;醫(yī)療部迅速調(diào)整狀態(tài),準(zhǔn)備治療傷員;阿米婭,你帶領(lǐng)術(shù)士組對敵人發(fā)動范圍性攻擊;突襲干員們,配合輔助干員們打亂敵人的陣型,給阿米婭和狙擊干員他們爭取機(jī)會?!?/p>
? “上上上!有我在這里就都別想死!”
? “效果給上了,煌,干他!”
? 戰(zhàn)斗打響了,而且很激烈。雖然赦罪師是由黑晝親手教出來的,但他們并未掌握黑晝的劍術(shù),就像黑晝說的那樣——除了閃靈,沒有任何一位赦罪師真正學(xué)會了他的劍術(shù)。
? 況且經(jīng)過黑晝特訓(xùn)的干員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們在攻擊角度、攻擊力道、戰(zhàn)場機(jī)動性等各方面都極大幅度地提升了。
? 更何況,特雷西斯的近衛(wèi)軍根本無法阻止黑晝與特蕾西婭。他們一路殺穿,長驅(qū)直入到特雷西斯的身邊,特蕾西婭身上甚至沒有一點(diǎn)傷痕。
? 所以這場戰(zhàn)斗毫無懸念,是巴別塔以碾壓之勢壓著卡茲戴爾打。
? “準(zhǔn)備好下地獄了嗎?特雷西斯!”
? “黑晝,我認(rèn)出你了,你不可能殺得了我!”
? “不用我殺,我只需保持不會有人過來,殿下會解決你的,用你無法掌握的劍術(shù)!”
? 剎那間,特雷西斯看到了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就是一陣強(qiáng)烈的撕裂感,他的甲胄被斬碎,胸口處被劃出了一個平滑的切口。
? 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是誰發(fā)動的攻擊,待他腳跟后,他向攻擊者看去,看到是她的妹妹——特蕾西婭。
? “特蕾西婭,你就這么相信黑晝嗎?相信這么一個外族人?!”
? “相信??纯粗車?,兄長!他才是真正意義的薩卡茲!他才是真正關(guān)心卡茲戴爾的人,他才是受卡茲戴爾平民們尊崇的人!”
? 特雷西斯向周圍望去,街道的兩旁站滿了薩卡茲人,他們都在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著黑晝,那是特雷西斯之前看到過的。
? “這一切該結(jié)束了。”
? 語落,提刀,沖刺,利刃出鞘,特蕾西婭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都銘刻著黑晝的身影,手中的劍刃也散發(fā)出了青色的光,直直地刺向了特雷西斯的心臟。
? 特雷西斯即使不服氣,也無力回天,死亡就要降臨到他的頭上了,他的結(jié)局也要來了。
? 但就在這盤已有定數(shù)的棋局即將結(jié)束時,意外發(fā)生了——天災(zāi),隕石墜落型的大天災(zāi)!
? 一聲巨響,特蕾西婭的劍被迫停下并刺進(jìn)地面以穩(wěn)定重心,這次攻擊失敗了。
? 腳下的大地震顫著,天空被陰云覆蓋住了,而在云后,是閃著火光的隕石,多么經(jīng)典又令人絕望的畫面。
? “殿下,天災(zāi)來了!我們必須終止行動!”
? 終端里傳出凱爾希焦急地喊聲,雖有不甘,但是干員們的生命應(yīng)當(dāng)放于戰(zhàn)斗的首位,所以特蕾西婭快速地做出了決定。
? “凱爾希,帶干員們回巴別塔避難,如果在路上遇到了受傷的人,就一并帶回去?!?/p>
? “明白,撤退!”
? 在下達(dá)完命令后,特蕾西婭也是迅速地跟著黑晝離開了,只留下原地仰天長笑的特雷西斯。

卡茲戴爾外城區(qū),12:34A.M.
? 黑晝抓著特蕾西婭的手向著來時的方向飛奔著,他們在外城區(qū)遇上了凱爾希。
? “凱爾希,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 不同于往常的語氣,黑晝的聲音透露著惶恐,但那是出于對干員們可能會有傷亡的惶恐。
? “問題很嚴(yán)重,根據(jù)我的推斷,有一顆隕石正向我們撞來,我們可能會有人死去?!?/p>
? “……”
? 凝重感在空氣里彌漫開來,地震所發(fā)出了響聲也沒能打破著股詭異的氣氛。
? 直到那顆隕石落下,直到黑晝將特蕾西婭扔上巴別塔并沖向那團(tuán)火球。
? 直到特蕾西婭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直到干員們驚慌失措的叫聲。
? 直到隕石撞擊黑晝時所發(fā)出的響聲……
? ? ? ? ? ? ?故事戛然而止

? 房內(nèi),四人無言,只是注視幻夢的雙眼,結(jié)局已在無言產(chǎn)生。
? “…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了,我不會再這么干了……”
? “你敢保證嗎,博士?你知道到那天我們有多傷心嗎?”
? “……”
? 凱爾希的質(zhì)疑讓幻夢語塞,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凱爾希的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凱爾希寫滿氣憤的臉。
? 過了一小會兒,凱爾希嘆了一口氣,好像有些無奈地捂了一下額頭后,對幻夢和緩地說:
? “博士,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嗎?”
? “…什么事?”?
??“你離去的那天,我們泣下如雨,所以不要再一聲不吭就消失了,可以嗎?”
??“……可以……”
? 得到了回答后,即使這個回答可能是假的,但凱爾希還是露出了罕見的笑容,聲音也緩和了許多。
? “那就這么說定了,就當(dāng)是為了殿下和羅德島,您一定要遵守約定?!?/p>
? “…好,至少現(xiàn)在,我還沒有消失……”
? 說著,幻夢便抱緊了懷里的阿米婭,異色的瞳孔緊盯著的阿米婭的手上,那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 照片上,凱爾希正在一臉賢惠地幫過去的幻夢整理衣著,那這張2年前的照片,對過去的凱爾希意味著什么呢?
? 答案早就寫在照片里的凱爾希臉上了。

“……不要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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