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10.3)
嗨,各位讀者好
我是“建議改為建議改為”號主的女友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動態(tài)置頂,本人男友由于業(yè)務(wù)繁忙無暇更新,于是他大體把更新的思路向我闡述了幾番,病嬌文章內(nèi)容將由我來繼續(xù)接筆
希望大家喜歡
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10.3)
注:
UP改編已取得“不敢喝酒的調(diào)酒sir”的同意。
除顧嘲風、元言溪、李安然、楊圓和元言溪父親(UP主本人署名為“元濤”)以外,本故事中出現(xiàn)的人物均出自本人連載于嗶哩嗶哩的作品《本質(zhì)》。
注:暗線情節(jié)均源于UP主個人經(jīng)歷改編。
與原故事作者“不敢喝酒的調(diào)酒sir”的風格可能有所出入,希望鵝子的粉絲諒解。
根據(jù)讀者建議,從本篇開始,文章將分明暗兩線來進行描述——
明線為元言溪、顧嘲風、李安然等鵝子筆下的人物。
暗線為UP原創(chuàng)人物故事線。明線為整數(shù),暗線為小數(shù)。
本篇為暗線故事,暗線故事中無顧嘲風、元言溪、李安然等人戲份。
以下為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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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聚散,鶯飛草長
愛如同春日將化的霜
須眉謬贊巾幗美
巾幗心羨須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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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楚惟咳嗦得越發(fā)厲害,很明顯,他本身是十足抗拒對這段往事回憶的。
汪莉婧很明顯也知道這一點,便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岔開話題般地開口:
“這個世界缺乏的不是聰明的人,而是缺乏忠誠的人?!?/p>
花楚惟又叼上一根黃鶴樓雪茄,言道:
“我把‘白丁立’的名字改成了‘花楚惟’何嘗不是一種不忠誠?”?
啟齒時的苦笑,不是對汪莉婧情商過于直白的挖苦,而是對于自己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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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煩了
我每天抽煙
活不長的
不會纏你很久
——花楚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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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丁立確實心急了,他的慌亂無疑給予了白妤斕更多的可乘之機。
他將油門一踩到底,卻忽略了身后緊追的白妤斕,那時候真是天真,回憶起來,在那個瞬間,他掛念的,只有自己女友的安慰。
那時候的白丁立,或者說,那時候的花楚惟,根本不知道病嬌是如何恐怖的存在。
等到他知曉的時候,便早已經(jīng)晚了三秋。
全速轉(zhuǎn)彎之后,車燈閃爍,卻瞬間映亮了道路中兀然的身軀,讓白丁立大吃一驚:
那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分明是驚慌失色的桐桐。
“!??!”
白丁立迸發(fā)出全身的力氣狠狠踩下剎車,猛打方向,車輛卻在驟然的操作下失去重心,狠狠騎上盤山路的崖壁,翻滾數(shù)次,方才停下。
桐桐毫發(fā)無傷,卻被白家保鏢抓起,狠狠按在懸崖旁,兇神惡煞地看著白丁立掙扎爬出。
白丁立一邊罵著街,不顧渾身血流如注,毫無畏懼,食指指向人群的方向:
“把她放了!”
白家保鏢不再像以前一樣對自己言聽計從,而是壯漢們之間相顧無言,只是眉宇間的一個信號,便相互心領(lǐng)神會,包抄著向白丁立撲來。
“* * 的?!?/p>
白丁立攥緊了拳頭,此刻正值正午時分,白日灼心,讓他怒氣騰騰。
白家保鏢的動作中充斥著對白家二少爺?shù)膽蛑o,明明是圍攻般的一邊倒,保鏢們招招都留下了讓白丁立騰轉(zhuǎn)身形的余地,很顯然,他們此刻細節(jié)的舉動中處處手下留情。
這種無形中的羞辱讓白丁立頓時怒不可遏,攻擊和防御越發(fā)沒有章法,很快,力氣便被保鏢們計劃中的戰(zhàn)術(shù)消磨殆盡。
伴隨著后輪摩擦地面的尖叫,引擎的轟鳴從白丁立身后傳來,正欲躲閃,保鏢們的攻擊卻在這時忽然變得凌厲,腿法的猛烈讓白丁立要害受擊,狠狠倒地。
白妤斕根本沒準備剎車,對準白丁立吃痛下跪的身軀便是猛烈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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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好懸沒給我一腳油門送異世界去?!?/p>
花楚惟笑得癲狂,捧腹著,好似自己被自家長姐猛烈撞擊的過程十分有趣,讓見慣了生死的女殺手汪莉婧也有些心里發(fā)毛。
花楚惟年紀輕輕,在“清潔工”這一行雖然不算“德高望重”,但是業(yè)務(wù)水平和其狠毒程度卻呈現(xiàn)正比。
他那標志性的義肢右手和他本人蒼白陰悒的面容一樣,都被同行所牢記,好似楊過在世,只不過走了反派路線。
汪莉婧拿煙的手有些發(fā)抖,她當然看不起花楚惟,打心底的鄙視是永遠無法改掉的循規(guī)蹈矩,但是與狼共處一室,無疑也足以讓這位優(yōu)秀的女殺手深感恐懼。
花楚惟笑得越來越大聲,“前仰后合”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算是徹底應(yīng)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汪小姐,你是不知道——哈哈哈哈哈——當時,可真* * 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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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侵襲著白丁立的神經(jīng)末梢,頭暈?zāi)X脹讓他踉蹌地站起,額角的濕潤無疑是鮮血的汩汩,遠處白妤斕下車款款而來已成重影,白丁立卻雙瞳發(fā)昏,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應(yīng)。
白妤斕眼見他還能站起來,那冷艷的眸底睥睨著,也不跟他多加廢話,小腿發(fā)力飛起一腳,便狠狠踹中白丁立的小腹——
白丁立再也支撐不住,喉嚨一甜,便是一攤猩紅的咳出:
“咳咳,你* * 的?!?/p>
白丁立嘴上卻依舊不饒人,用盡全力想要重新站起,卻只是徒勞無功。
白妤斕雙眸中透漏著玩味,毋庸置疑,這一次的博弈,依舊是她的勝出。
而她的弟弟白丁立作為輸家,丟失的籌碼,則是他的愛人:
“白妤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妤斕摸索著腰間,便是一把利刃的彈出:
“你是真的學不會吸收教訓啊,親愛的弟弟?!?/p>
白洋洋接過白妤斕遞來的匕首,心領(lǐng)神會,看向白丁立的眼神,充斥著狗仗人勢的戲謔。
對那明晃晃的利刃的恐懼壓過了愛人為她鑄造的理智,桐桐花容失色,霎時,哭得梨花帶雨,可這一切,并不能夠阻止白洋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