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優(yōu)菈想要對我復(fù)仇…(桃文)
頭一次寫病嬌文,沒什么經(jīng)驗??催^別人寫的,感覺都差不多。不是擅長的類型,也不是喜歡的類型,就寫這一次吧。不過審的放評論區(qū),要是不行就愛發(fā)電。

我的女朋友是西風(fēng)騎士團的游擊小隊隊長。
簡單來說,她是個女強人。而且特別喜歡復(fù)仇。
即便是身為男朋友的我,一旦惹她不開心了,也會受到相應(yīng)的懲戒。
怎樣的懲戒呢…繼續(xù)往下看,你就會明白優(yōu)菈的可怖之處了。這種不可名狀的可怖才是令人畏懼的地方。
那一天,她的好閨蜜安柏來到我們的新居里做客。作為家里的主人,接待客人本是十分正常的事??晌野l(fā)現(xiàn)我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
“唷…安柏,今天居然有空來光臨寒舍呀?”
進來之后,看到安柏不斷四處張望,我打趣地問道。
“里面的裝潢還挺有特色的嘛——今天的工工作提前做完了,所以可以來拜訪一下你們二位?!?/p>
一切都很正常地進行著,優(yōu)菈也很正常,笑著迎接安柏,兩個好閨蜜聚在一起,無話不談,我則會切點水果和沙拉一類的給她們品嘗。
在安柏離開后,這個房子便被蒙上了一層霧霾。天氣很快轉(zhuǎn)陰,下起了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砸落在剛搭的鐵棚上,發(fā)出“噠噠噠”的撞擊聲。
房間里的氣氛格外低沉。明明剛剛大家都特別高興啊…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我不明白地盯著優(yōu)菈的臉龐,她那清冷的臉蛋沒有一絲笑容。
“怎么了?突然變成這樣——”
我晃了晃優(yōu)菈的肩膀。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
她拍開我的手,居然嫌棄我…
“自認(rèn)為沒有,一件都沒有!”
我挺直自己的腰部,完全不虛的好嘛!
“那看來——你理解得還不夠透徹??!”
她露出了有些猙獰的笑容,讓我有些捉摸不透。之前可從未看過優(yōu)菈有這樣子的一面,這也太奇怪了吧?一個冰藍發(fā)色的美少女,怎么可以變成這樣啊喂!
“你難道說的是——我招呼安柏那點事?!”
“這已經(jīng)足夠構(gòu)成犯罪了,我將對你進行懲戒!”
“不、不會吧?!作為主人,那是最基本的禮儀罷了,我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啊!你要相信我!”
我嘶吼著,對優(yōu)菈解釋道??伤]有因此停下來,而是愈發(fā)猖狂地拽住我的衣領(lǐng),然后往下壓在了沙發(fā)上。
“唔唔…唔唔唔…”
嘴巴很快被她拿東西塞住,似乎是一顆特制的小球,里頭還會分泌出一些同樣未知的液體。
而且這些液體起效快,感覺自己全身在瞬間脫力,完完全全癱了。接下來的懲戒…我已經(jīng)不敢想象了。
“怎么樣…還敢背叛我嗎?”
她拿著一條黑色皮鞭,不斷在手心里磨挲。
“唔唔!”
因為發(fā)不出聲音,我只能配合搖頭來作為回應(yīng)。
這個時候我的心智還沒有喪失,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要整什么幺蛾子。
“看你這副模樣…還需要繼續(xù)懲罰一番?!?/p>
她自顧自地嘟囔道。這邏輯完全狗屁不通?。?/p>
很快,懲戒落下,疼痛感很快反饋到了大腦。我只能痛苦地發(fā)出悲鳴聲,可那家伙不會因此手下留情。
虐待的工具,應(yīng)有盡有,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偷偷置辦了這些工具。她一邊替我裝上,一邊重復(fù)念叨著我的罪過。
口腔里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不僅連身體無力,連大腦也感到飄飄然了,意識在逐漸模糊,撐不住了…
“呵呵呵——這樣才乖嘛——睡吧,睡吧…”
優(yōu)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是變得愈來愈小聲,最后我的意識完全消失,視野陷入了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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