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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的旅行者》第九卷 光輝的意志 第六章 夜之盛宴的始末

2023-05-25 13:18 作者:心月_Lovenowish  | 我要投稿

夜之盛宴的歷史很早,早到圣戰(zhàn)剛剛結(jié)束不久,便已經(jīng)開始建立。然而夜之盛宴的歷史雖早,可“盛宴”的歷史卻還遠在這之前。

甚至,它比芙瑞德姆的歷史都還要久遠。

“夜之盛宴”是烏格姆洛斯和蕾格尼斯想出來的,但是“盛宴”卻是從一開始就存在于這個世界的。

不知道是因何而起,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只不過,大公從久遠以前,似乎就一直在借用“盛宴”尋找著什么人的樣子。然而遺憾的是,一直以來他都未能找到。

不,倒不如說,是我讓大公沒能找到。

作為曾三次親眼目睹過未來慘狀的人,知道未來會如何發(fā)展是我相比于其他人而言最大的優(yōu)勢。然而――

即便是知道未來,真正能去改變的事情卻只能有一件。因為只有確定的事情,才會沿著確切地路線發(fā)展,不能有絲毫分差,否則確定的結(jié)果便會受到影響,進而發(fā)生改變,再無從確認(rèn)。

即便是預(yù)知未來,也并非就意味著掌握了未來。

但是,一位擁有孽緣的朋友卻教會了我――預(yù)知未來雖然無法掌握未來,但卻可以按照的心意去推動、選擇,進而得到一個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而我,就是這么做的。

既然能真正改變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么我便從第一件事情開始改變。因為如此一來,便改變了歷史推進的過程,而那一定要避免的結(jié)果,自然也就不確定了起來。

對于我來說,確定的未來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那正是我竭盡全力所要避免的最壞結(jié)果,而如果無論如何那一天也會到來,如果那就是一個必定的結(jié)果,那么我也做好了和整個世界同歸于盡的心理準(zhǔn)備。

只是,就是不知道缺少了我之后的新生的世界到底又會如何發(fā)展,就是不知道那個世界是否又會走上同樣的道路。是否……又會有人和我一樣,會去做這毫無意義的事情呢?

在建立夜之盛宴之初,我只能如此期待。

我所改變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將不可控的因素納入自己的支配。將那不可控的因素掌握在手中,將那不可控的所有成因全都扼殺于搖籃之中。

然而可怕的是,即便如此卻依然迎來了壞的結(jié)局。

因為就在我將注意力放在那些其實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身上的時候,真正重要、真正應(yīng)該去關(guān)注、去注意地人物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正一步一步地逐漸走近大公。

當(dāng)時的我,還沒能體會。

我也從未有想過,這個世界竟然會有“停滯”的可能。然而當(dāng)我知道這種可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我的憤怒使得我疏忽了,我忽略了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我以為大公讓我和柯內(nèi)安雅親眼目睹未來是為了我們,卻從沒有想過,這可能也是為了他自己。

然而,不論是對我,還是相對于大公,都發(fā)生了意外。

大公的意外的是,他沒有想過他所選定的人選竟然會無視自己。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無數(shù)次……

這為我爭取了不少時間,可遺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是后知后覺。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然而這時,卻又發(fā)生了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

不、或許意外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我當(dāng)時的內(nèi)心了,可就算是震驚也遠無法描述出我當(dāng)時的心情。或許平普的驚訝就最好,我當(dāng)時除了喜悅之外,也確實是很吃驚。

因為庫塔·阿瓦姆·托伊埃爾·那達斯明明就已經(jīng)成功通過了夜之盛宴的試煉,卻并沒有走進里界,更沒有去見大公。

他只是站在通往里界的門前等待,就那么毫無抵抗地被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克麗斯塔殺死。

他的行為,甚至是讓我覺得他在刻意尋死。

然而遺憾的是,那是個不只是我,就連大公似乎也無法讀懂的存在。

我對于他的了解不多,但是原本的他本是我所同情并想要去拯救的生命。

我以為只要解決了他,事情便結(jié)束了??闪钗覜]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為之喜悅和驚異的時候,整個世界就在我的眼前如鏡子般龜裂破碎,被黑暗所籠罩包圍,隨后又被無盡地水流填充、占據(jù)。

我的卡爾特斯就那么毀滅了,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輕而易舉地就像是玻璃一般在我正慶幸的時候化作了碎片……

我并不知道起因,更不知道經(jīng)過。

甚至,我都不知道到底有誰活了下來。

暴露在真正的黑暗之中,我已是許久未有。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意外,我感到震驚、憤怒并且混亂。但好在最后留存的一點理智使得我及時對克麗斯塔做出了指示,我命她找到大公,并以她所擁有的那一次祈愿,重塑了這個世界。

也是因為這樣,這個世界才得以延續(xù)下去。

而夜之盛宴,也才會在我的介入之下,逐漸演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這既是為了阻止大公,也是為了消除那些可能會再讓歷史重演的危險份子。

將“夜之盛宴”徹底納入支配,進行掌控。小心翼翼地篩選、調(diào)整,精心維持。但就算是這樣,也難免偶爾會有疏漏。

畢竟,我絕非全知,更非全能。

我只是個挑戰(zhàn)者。

我,只是個守護者;

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守護自己那逝去的輝煌。

而為此――只有最壞的結(jié)果必須避免。

――――――――――

潘多拉尼斯,在位于距離夜之盛宴不知多遠的高空,卡爾特斯、修那爾和元三人的身影緩緩地從無盡高空降落。

他們在云層間穿梭,從褐色的云叢中落下。

卡爾特斯張開了自己的雙翼,扇動著翅膀,修那爾則和元一同乘著巨鷹配合著卡爾特斯的速度降落。三人均都一臉肅然沉默,沒有任何交談。

直到來到能勉強眺望到夜之盛宴的位置,卡爾特斯這才開口:“維拉威爾他們到位了嗎?”

話語中,卡爾特斯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沉重。

“他們已經(jīng)到了?!?/p>

元不能理解卡爾特斯的想法,更無法體會他的內(nèi)心,但他全無所謂,只是漠然點頭。

“那……就開始吧!”

聽到元的回復(fù),卡爾特斯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堅毅冷漠。他張開自己的雙翼,停滯在夜之盛宴的高空。從下面看,即便是在那如銀龍般亮麗地皎潔月輝中,他的身影看起來也依舊只是一個小點,渺小的、渺小到根本就微不足道。

但從卡爾特斯的視線去看,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夜之盛宴盡管高大無比,入天足有四階。但盡管只是四階,這僅僅四階對于卡爾特斯而言卻有著極為重要的含義。

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而就算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對『天域』這個概念有所了解的過去曾親身經(jīng)歷過圣戰(zhàn)的同伴,恐怕也難以深有體會。

要說為什么的話,因為之所以建了這四階,當(dāng)初之所以會建這四階,就是為了終有一天要將其徹底破壞才特意建造的。

夜之盛宴的建立就是為了要將其徹底毀滅。

不只是夜之盛宴,也不僅僅只是夜之盛宴,而是就連同其深埋入底的地下,那幾乎遍布一整個潘多拉尼斯的地下領(lǐng)域,以及……那個墮落者的聚集地――生活在夜之盛宴之中,活躍于盛宴之中的人,全都要一同徹底根絕。

而在此之后,就再也沒有夜之盛宴,也再不會有覺者和爵。除了那唯一的死亡盛宴,今后將不再會有任何的盛宴活動。

卡爾特斯很想如此,可如今卻辦不到。

但是今夜之后,這個世界就將正式更名――卡爾特斯。

這個世界,此后便是卡爾特斯的世界。

而在此之前,在這世界變更的前一刻,卡爾特斯合上了雙眼。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六具死神之影,面對這泰爾格拉迪大人的殘影,換作以往僅僅只是一具便能令他戰(zhàn)栗不已。然而如今,他卻絲毫不懼。

因為“他”并不是卡爾特斯。因為僅在此時,因為僅在此刻,他不并是代表“卡爾特斯”,而是代表著這身姿態(tài)的原主人――維拉威爾。

就算是明白一切,但果然還是不甘心。

那份意志,維拉威爾彌亡之際那最后的執(zhí)念令他產(chǎn)生了共鳴。

本來是不應(yīng)該的,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就算是這么做了,就算是不可思議地奇跡般地打贏了,也毫無意義。

維拉威爾已經(jīng)死了,圣戰(zhàn)也因死神之影這一強力外援加入而取得了顛覆性的勝利。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從一開始“維拉威爾”所挑起地就是毫無意義的戰(zhàn)斗。

甚至,這就連戰(zhàn)斗都算不上。

這僅僅只是發(fā)泄,僅僅就只是遷怒。是毫無道理地、毫無意義的、也是毫無疑問的毫無勝算的鬧劇。

但是,就是想要這么做。

就是想要這么去做――

就算是無謀,就算是無意義,卡爾特斯也想要徹底地拋去理性,就這么任由著自己的感情暴走。

莽撞都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了,他的這種舉動只能說是愚蠢。

弄不好的話,或許自己也會死。

但是卡爾特斯一點也不怕。

因為維拉威爾從未畏懼,也從未迷茫。

維拉威爾并不怕死,如有必要,他甚至甘愿奉獻。

雖與自己第一次面對死亡之時,選擇的“接受”不同,但他那份坦然接受的態(tài)度或許也是引起卡爾特斯共鳴的一部分。

維拉威爾的話,自信能輕易對付一具死神之影。那么“維拉威爾”便無論如何,也要守住他的這份自信與自傲。

遙遠以前,卡爾特斯在圣戰(zhàn)徹底落下帷幕之際,化身“維拉威爾”主動挑起了與六具死神之影的戰(zhàn)斗。其結(jié)果,親手?jǐn)貧⒁痪?、重?chuàng)一具,隨后身死。

那是他最后的輝煌,也是被收錄進《芙瑞多姆》之中的,卡爾特斯無數(shù)次想要刪去的他所做過的事情。

睜開雙眼,卡爾特斯的雙翼開始釋放圣輝。在那僅有孤月懸空的夜空,卡爾特斯的圣輝以自我為中心,開始向四周擴散。那光芒耀眼奪目,輕易地便蓋過了皓月的明亮。

他就如耀日般璀璨閃耀,無盡的光輝瞬間籠罩住整個潘多拉尼斯,將這個夜空都點亮得比白晝還要眩目。但這,不過只維持了一瞬,光芒來得快、去的也快,無盡的圣輝之力在經(jīng)過發(fā)散之后又迅速向著卡爾特斯匯聚。

卡爾特斯伸手虛托,所有的圣輝之力盡匯于掌,在掌心形成了一個充盈著圣輝之力的光球。卡爾特斯左掌輕抬,光球緩緩浮上高空,懸浮于三人頭頂。

就在那零點到來的同一時刻,光球分毫不差地瞬間墜向夜之盛宴,那完全無法以肉眼視認(rèn)的速度帶出殘影,隨后巨大的破壞力又將殘影充實,就在修那爾和元都尚且未能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光球已然化作了光柱頃刻間吞沒了整座夜之盛宴,而后又歸于虛無。

不過是眨眼間,潘多拉尼斯的夜之盛宴便化作了塵土,已然淪為了歷史??稍谝讶怀蔀闅v史的廢墟之上,卻唯有一間房屋孤懸于空。

望向那間完好無損的房屋,卡爾特斯剛想靠近,然而一股無形的力量游過他的身體,打斷了他的動作。尋著力量的源頭望去,那站在地面,穿著素衣遙望著自己的,正是那名“圣女”。

是圣女,也是“圣女”。

不同于自己這名“天翼”,她無論是在過去,還是在如今,以及未來,都是名副其實的圣女??删褪沁@名圣女,她也并不是那么地完美。

卡拉索。

她的確是圣女,也確實只有“圣女”才配得上她的尊名。但就是這樣的她,也依然是個背負(fù)大罪之身。也正因為是這樣,就算是已經(jīng)明知卡爾特斯觸犯了“禁忌”,她也無法對卡爾特斯標(biāo)記上待處決者的標(biāo)記。

并不是她不想,而是無法辦到。

因為卡爾特斯作為“天翼”所持有的能力便是洞察系的《審判之眼》?!秾徟兄邸纺茏尶柼厮硅b別他人是否背負(fù)大罪,倘若有大罪便可以隨時對其進行審判。

但要進行“審判”,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審判之人自身不能有罪。

卡爾特斯自身并不符合這一前提條件,所以他從獲得這份能力之初,一直直到現(xiàn)在都從未實行過“審判”。不僅如此,因為卡爾特斯自身有罪,受到能力的影響,他自身還時刻處于“被審判”的狀態(tài)。

萬幸的是,想要“審判”卡爾特斯,就必須自身無罪。而倘若有罪,那么無論是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都將不能因“罪”而對其進行造成影響和干涉。

盡管卡拉索一定有著同歸于盡的覺悟,但從一開始,打從她自身有罪這一點,她就沒有處決他人的資格。

但對于這樣的卡拉索,卡爾特斯還是會愿意獻上自己最大程度的敬意。

“抱歉了,卡拉索?!?/p>

因為她,是圣女。

和虛偽的自己不同,她是貨真價實的真正的圣女。

和修那爾與元一同下降到卡拉索面前,卡爾特斯微微低頭表示歉意。雖不后悔,但他至少對自己觸犯了卡拉索的禁忌之事有所覺悟。

“卡爾特斯……你們……”

卡拉索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痛心,她悲傷地為那些與她毫無瓜葛的死了活著都沒什么區(qū)別的夜之盛宴的成員而感到憤怒。

在卡爾特斯看來,他們死有余辜。

以他人的生命和靈魂作為基石,以換取力量。而后又以獲得的力量來觸及神域,通過試煉獲得蛻變,最后成長為“人外之物”。

通過了夜之盛宴的試煉,也就觸及到了神的領(lǐng)域。

由烏格姆洛斯和蕾格尼斯所提議的夜之盛宴,乃是一條通往神的道路。

雖不知他們的真實目的,只不過……從芙瑞多姆到卡爾特斯,一直到現(xiàn)在,無數(shù)歲月里僅有庫塔通過了夜之盛宴的全部試煉,然而他卻在終點之前倒在了克麗斯塔的手上。

所以至今為止,包括萊蕾特思、普麗緹思、卡拉索、柯內(nèi)安雅以及卡爾特斯自己,都無一人成功。尊名雖是一種榮耀,然而同時卻也是失敗者的標(biāo)記。

“抱歉了,卡拉索……”

面向卡拉索,卡爾特斯再次低下了頭。

“走吧!”

將頭抬起,卡爾特斯張開了巨大的雙翼,準(zhǔn)備和修那爾跟元離開。

“等一下!”

可是卡拉索卻叫住了他??柼厮雇O聞幼鳎俅瓮蚩ɡ?,靜靜地等待她開口。

“卡爾特斯,有做到這種程度的必要嗎?”

對上卡拉索的視線,她像是在質(zhì)問,又像是在詢問。'她將雙手合抱放在胸前,淡淡地金色光芒在她的胸間凝聚,根據(jù)自己的回答,她也會做出相應(yīng)地回應(yīng)吧!

這就是圣女卡拉索,雖然某種程度的過錯可以原諒,但是絕不會容許觸犯“禁忌”。

只不過……

“你已經(jīng)看到了嗎?我的最后怎么樣?”

卡爾特斯卻并沒有去關(guān)心觸犯了“禁忌”的事情,奇怪的是卡拉索竟然也沒有責(zé)怪。

“……”

卡拉索沒有回答卡爾特斯的詢問,只是搖了搖頭。她動了動嘴唇,不知為何她看起來很是傷心。和先前的悲傷與痛心不同,卡拉索此時的感情僅僅只是感傷。

那是無可奈何地悲傷,也是無能為力地哀傷,那面向自己的感情,讓卡爾特斯明白地點了點頭。

“謝謝你,卡拉索。”

再沒有猶豫,卡爾特斯先一步離開。修那爾側(cè)身偷看著卡拉索那傷心的樣子,他撓了撓頭,召喚出了獵鷹,卻遲遲沒有乘上去。

“你們也走吧!”

直到卡拉索放下雙手,散去胸前的光輝。修那爾在偷看了卡拉索好幾眼之后,這才跟元乘上獵鷹,一同離開。

“再見了,卡拉索……”

注視著修那爾和元離開,卡拉索重新將雙手合于胸前。金色的光輝在她的胸前凝聚,卡拉索閉上雙眼,身體不禁顫抖。

“完全忘了呢!我也是沾滿了罪惡之身……”

但是,圣女是不可能會犯罪的,更何況還是如此深重的罪孽。

凝視著自己身上的罪惡,卡拉索由衷地驚心,但也瞬間明白。身為圣女的自己不可能犯罪,但既然自己犯了罪,那就說明這一定是有著什么隱情。

雖然自己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那一定是會動搖自己內(nèi)心以及信仰的,她絕對無法容忍和接受的觸犯了“禁忌”的事情。

可是……

在卡拉索的眼中,自己全身都被一層厚厚地白色氣息所籠罩。這是她所背負(fù)的大罪,這份大罪的含義并非代表迫害、也非欺騙,也不是污蔑和包庇,更不是褻瀆神明。

那白色的靈氣所代表的,乃是“不救”。

是因擁有拯救的力量,卻沒有去救助的行為所產(chǎn)生的孽罪。它的罪行,在于“不為”。更進一步說,是明明身為圣女,卻沒有盡到身為圣女所應(yīng)盡的義務(wù)而產(chǎn)生的業(yè)罪。

放任、見死不救,這對于卡拉索來說,都是很難想象的。她打從心底里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被“不救”之罪纏身,而且以她身上所纏繞的靈氣去估算的話,這可不是幾百人、又或是幾千人所能產(chǎn)生的程度。

如此厚重的“不救”之罪,只有一種情況。

就只有當(dāng)身為圣女的卡拉索,放棄了“圣女”這一職責(zé)和使命的時候。

想到這里,卡拉索的心感到痛苦。

她捂著心房,揪心的疼痛。

明明沒有記憶,但是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ɡ鞯膬?nèi)心變得炙熱,那就像是燒紅的烙鐵那般緊緊地壓在胸口。

那是震怒,那是憤怒!

就算是沒有了記憶,但是這份感情卻似乎還是留了下來。

感受著心中的憤怒,卡拉索驚訝于此時自己的心中竟然涌生出了仇恨這種感情。不僅如此,在就連對象是誰都尚且不明的狀況中,竟然還逐漸催發(fā)出了懊悔和怨恨。

雖然因何而怨恨,又到底是在怨恨誰,卡拉索并不知道;

但是內(nèi)心之中的懊悔,卡拉索卻很清楚。

這是懊悔自己成為了圣女;

這是懊悔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圣女;

這是懊悔自己成為了圣女之后所做過的所有事情。

――身為圣女的自己,否定了自己作為圣女的一切。

而最后涌現(xiàn)出的無奈,一定就是自己放棄了圣女的原因。

雖絲毫沒能想起涌現(xiàn)出這一系列情感的原因,但是卡拉索卻已然確定――這必然就是自己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

而與此同時,卡拉索也立刻明白自己為何會沒有與之相關(guān)的記憶。

是因為,這是她選擇繼續(xù)作為“圣女”,所必須要遺忘、會動搖到她作為圣女根基的……永遠也不能想起來的事情。

“圣女?”

莎琪從圣堂出來。她揉著眼睛,一身短裙,身上只披了一件綿錦。

“沒事。外面冷,快進去吧!”

卡拉索將心情平復(fù),轉(zhuǎn)過身來,抱住莎琪的肩膀,與她一同向著圣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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