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
有次晚上喝酒,聽我表哥說,他朋友四個出去夜店,尋了幾個好釣位,但是蘆葦有點多,需要走很長一段小路,路兩旁也少不了新墳舊墳的,他們四個拿著釣箱各自壓倒蘆葦收拾好釣位,差不多晚上一點多,當(dāng)時蚊子比較多,我哥就在旁邊插了幾支蚊香,釣了很久也不見上魚,就感覺后面有東西在看自己,他們四個釣位沒在一起挨著,但是喊話還是聽得到的,我表哥拆開一盒煙,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抽了起來,大概三點左右,本來沒抽幾根的煙盒里就剩三四根煙了,我表哥就意識到不對,因為他們出來夜釣每個人都帶了不止一盒煙,漆黑的夜里,水面上只有幾個魚漂,左右的蘆葦蕩里總覺的會鉆出來點什么來,我表哥后背發(fā)麻,但還是站起來大聲罵了起來,罵了一會兒,喊上他們?nèi)齻€就跑了,煙就扔那了,從哪以后夜釣基本就是在魚塘,不去野河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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