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

“…機能？”?上條一臉不解的說道。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顫抖著差點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長發(fā)還散落在馬路上，微微點了點頭。她的眼睛不規(guī)則地扭動著，仿佛在追隨什么不存在的東西。

“一個用兩條腿站立的生物會認為用兩條腿站立是自然的。但真的是這樣嗎？如果一個四肢著地爬行的嬰兒在沒有人教的情況下被撫養(yǎng)長大，它會想到用兩條不穩(wěn)的腿站起來嗎？”

“……”

上條知道她想說什么。

嬰兒是四肢爬行的生物。這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認為這是自然的。導(dǎo)致他們用兩條腿站立的原因要么是被教導(dǎo)在父母的幫助下站立，要么是看著用兩條腿站立的成年人。無論哪種方式，他們都通過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學(xué)習(xí)”來改變方法。由于外部刺激，他們獲得了一種兩條腿站立的生活方式。

一旦一個生物學(xué)會了用兩條腿站立生活，它就再也不會用四肢爬行了。即使可以四肢爬行生活，它也永遠不會四肢移動。一旦它獲得了兩條腿站立的機能，它就會知道它有多方便。

所以…

如果什么…

“我甚至不知道這個機能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低聲說。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她詭異的熱氣還在繼續(xù)?！暗恢裁丛颍业玫搅怂?。我通過吃人的大腦獲得了收集信息的機能。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獲得了它，我的行動的參考點已被覆蓋，以該機能為中心。所以我…”

這不是她愿不愿意的問題。

就像在陸地上獲得了肺的生物，再也無法回到海洋一樣。

就好像一個生靈長了翅膀，可以在天上翱翔一樣，再也跑不掉大地了。

對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來說，不吃大腦就像沒有呼吸，用手走路，再也不會眨眼。不管她做什么，她都會受苦。而唯一的逃避就是采取那種“自然”的行動。

“……”

上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如果她的狀態(tài)因為這個不需要的機能而出現(xiàn)問題，他不知道他是否可以用這只右手的力量破壞那個機能。

但…

（這就像是在做精密的手術(shù)。我真的可以嗎？更何況我不知道是什么讓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自己跑了。萬一我一碰她，她整個人就被徹底摧毀了呢？）

“機能……已經(jīng)生效了?！彼а狼旋X的說道?！八麄冋f我是他們的朋友……但我無法阻止。為什么？為什么我要有吃掉那個女孩大腦的機能？”

“等一下。所以這不是任何人都會做的嗎？”

“……唔……唔……”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頭水平傾斜。銀色的長發(fā)垂下，遮住了她的臉。上條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她的身體晃了晃。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姿勢不穩(wěn)，像是隨風(fēng)飄揚的青草。

“……等等，”上條喊道，但她沒有回應(yīng)?！澳阋ツ睦?？等等，聽我說！當(dāng)你說‘那個女孩’的時候，你指的是誰——??？”

上條的聲音突然變小了，因為他的嘴里突然充滿了鐵的味道。

“呼……呼??？”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

他崩潰了。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什么也沒做。灼熱的疼痛集中在他的右側(cè)。急診手術(shù)一結(jié)束，上條就逃離了重癥監(jiān)護室。他知道他的傷口隨時可能重新打開。

當(dāng)他的視角讓世界似乎傾斜時，他可以看到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腿移開。

一陣輕微的顫抖從脊椎傳到指尖，連手臂都伸不開。

他的嘴巴張開又合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錯了嗎？）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說她吃人腦的機能是最近才出現(xiàn)的。

它是離開導(dǎo)致它的無窗大樓嗎？

上條和托爾曾試圖破壞建筑物的裝甲，但實際上是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從內(nèi)部破壞了它。那樣的話，直接讓她逃跑的不是上條。

但…

為什么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會在那個時機出門？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還是上條和托爾的行為無意中觸發(fā)了她的行為？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一開始就試圖救她是不是有點錯？）

他聽到一聲安靜的刮擦聲。

那是他無力而顫抖的指尖在柏油路上刮擦的聲音。

鐵的味道不斷地充斥著他的嘴，上條咬牙思考著。

不可能是這樣的。

即使上條和托爾什么都沒做，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也可能最終離開了這座沒有窗戶的大樓。即使她沒有，格雷姆林也可能已經(jīng)破壞了無窗大樓的盔甲。奧萊爾斯他們可能用了一些方法巧妙地綁架了她。各種不同的“如果”圍繞著她，她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沒有窗戶的大樓，獲得了不管上條的行為吃人腦的機能。

但…

正因為如此……

“……我拒絕……接受……”

有什么東西從他的右側(cè)流出。就在這時，他的整個身體開始出現(xiàn)不愉快的顫抖?？缮蠗l還是利用自己身上殘留的微弱力量，硬生生的抓住了地面。他試圖站穩(wěn)腳跟，這樣他才能站起來。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獲得了吃人腦的機能，這確實是個大問題。但這是否意味著讓她永遠被困在沒有窗戶的大樓里是對的？他真的能讓這種事發(fā)生嗎？他不能只是用另一個問題來掩蓋一個問題。僅僅因為一個問題比另一個問題小就接受它是絕對錯誤的。

他不會接受的。

他無法接受。

不管她在漫長的歷史中受到怎樣的對待……

即使她是一個有著無法解釋的復(fù)雜而混亂的結(jié)構(gòu)的人類……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終于走到了“外面”。

哪怕是危險的走鋼絲，哪怕只是從縫隙中擠過去，她還是獲得了自由。

然后…

現(xiàn)在她幾十年來第一次真正地走到了太陽之下，世界在她面前展開了。

上條絕對拒絕接受那個世界一定是一個充滿鮮血、死亡和暴力的噩夢。

慢慢地。

上條當(dāng)麻緩緩站了起來。他將一只手放在附近一棵路邊的樹上，強行支撐著自己現(xiàn)在都快要倒在身下的身體。盡管如此，他還是設(shè)法站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少個小時。

他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半個小時。

但這并沒有改變上條必須做的事情。他必須摧毀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周圍所有混亂的枷鎖、噩夢和條件。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去哪兒了？）

他環(huán)顧四周，默默地離開了那棵樹。話音剛落，他差點癱倒在地，但他卻莫名其妙地頂住了。然后他又邁出了一步。

他還能走路。

他還能動。

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他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淺笑，但隨后所有的力氣猛地從他的膝蓋上消失了。他試圖恢復(fù)平衡，但沒有成功。他的上半身朝著地面走去。

但隨后他感到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支撐著他的身體。

就在他快要倒下的時候，感覺有人從側(cè)面伸出了手。

“……？”

他想轉(zhuǎn)過頭來，身體卻不聽使喚。

然后…

“……我終于找到你了。”一個女孩的聲音低聲說，但上條聽不懂。

不過，這并不是因為他的身體因為失血而無法正常工作。

上條當(dāng)麻從來都聽不懂法語。

“你是格雷姆林正式成員的關(guān)鍵。你是我復(fù)仇的絕對需要。最后。我終于可以開始我的計劃了。”

她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孩，看起來大約十二或十三歲。

她穿著一件由潛水服和透明材料制成的連衣裙，營造出童話女主角的整體輪廓。

她是在夏威夷制造地獄的人之一。

她曾經(jīng)稱自己為格雷姆林的一員。

被稱為灰姑娘的魔法師露出陰沉的笑容，用法語說話。

“所以還是不要死。我需要你來報仇?！?/span>

Part 6

白色獨角仙?05 和像跳傘訓(xùn)練器一樣漂浮在其上方的 最后之作?和 芙蕾米婭·塞維倫，它從錯綜復(fù)雜的地鐵隧道中移動，穿過大型城市供暖管道和用于防洪的多機能排水溝，最后到達地下通道，正在建設(shè)中。從那里，他們走出了出口，來到了陽光普照的地表。

通常情況下，一只巨大的獨角仙可能會引起騷動，但一端覽祭正在進行中。在那個節(jié)日期間，學(xué)園都市的各學(xué)校利用該市的尖端技術(shù)來爭奪焦點，這將導(dǎo)致更多學(xué)生希望就讀該學(xué)校。在校場外舉行表演有點不尋常，但考慮到特殊情況，人們?nèi)匀徽J為這很正常。（當(dāng)然，這可能有助于其他獨角仙引起的騷動的消息尚未到達該區(qū)域。在重大事件的當(dāng)天訪問主要的SNS可能會很困難。）

但他們不能永遠呆在那里。

獨角仙?05的創(chuàng)造者得到了學(xué)園都市的全力支持。如果他可以自由使用城市周圍的攝像頭和傳感器，他將能夠發(fā)現(xiàn)那只在城市中穿行的大型獨角仙。

獨角仙幾乎沒有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讓 最后之作?和 芙蕾米婭?利用它們的小尺寸并通過一些小區(qū)域（例如通風(fēng)管道）逃生。一旦他們這樣做了，獨角仙?05 可能會去其他地方并引起騷動作為轉(zhuǎn)移注意力。

第二種選擇是不斷高速移動，不使用任何一個隱藏點。即使使用攝像頭或傳感器檢測到他們的位置，他們也可以通過在任何人趕到他們的位置之前總是移動到其他地方來隱藏自己的存在。

獨角仙?05 暫時停在了一個臨時搭建的籃球場，該籃球場由建筑物之間的空地組成。獨角仙在保持 最后之作?和 芙蕾米婭?漂浮在其上方的同時，也改變了它巨大翅膀的幅度，發(fā)出人造聲音開始解釋情況。

兩種選擇都有風(fēng)險，但白色獨角仙?05 認為前者風(fēng)險較小。在前一種選擇中，女孩們可以穿過沒有攝像頭或傳感器的區(qū)域，而后一種選擇要求她們暴露在攝像頭和傳感器下。

但…

“吶吶吶吶！你還這么說！？再說了，有了濱面的印記，我絕對不能拋棄你??！”

“如果我們?nèi)齻€都在一起，我們可以設(shè)法解決，所以別擔(dān)心，御坂御坂拍著胸口表示她的決心時說?！?/span>

獨角仙?05 在決定中沒有發(fā)言權(quán)。將 最后之作?和 芙蕾米婭?推入狹窄的管道或垃圾箱將毫無意義，如果他們只是跟隨獨角仙試圖制造轉(zhuǎn)移注意力。

即使風(fēng)險更大，獨角仙也必須與女孩們一起行動。

獨角仙05立刻改變了思路。

“你們兩個正被幾個不同的敵人追捕，但我建議我們給那些敵人一個優(yōu)先順序，并以此為基礎(chǔ)采取行動?！?/span>

“不，什么敵人？”

“目前，有兩個主要的敵人。第一個是由我的同伴組成的力量……也就是由第二位的超能力者未元物質(zhì)……和控制它們的垣根帝督制造的武器。但是，雖然這股力量非常強大，但我可以很容易地估計他們的行動會是什么。畢竟，我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只需要考慮在特定情況下我會做什么。”

這也可能對他們不利，因為敵人可以以同樣的方式估計他們的行動，但總比沒有好。

最起碼，在他們碰上那股力量的那一刻，局勢不會變得致命。

在那張紙條上……

“更危險的敵人是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也不知道她的行為模式如何，所以遭到突然襲擊的風(fēng)險非常高。”

獨角仙?05 中只包含了關(guān)于她的最少量數(shù)據(jù)。

它獲取了該數(shù)據(jù)的估計衍生信息并將其轉(zhuǎn)換為單詞。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是一種因獲得信息而封閉的生物。她想出了一種收集大量信息的方法，比用她正常的五種感官觀察信息要快。她希望控制被稱為御坂網(wǎng)絡(luò)的龐大電磁信息網(wǎng)絡(luò)。”

“吶？？？”

芙蕾米婭一臉茫然，最后之作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該網(wǎng)絡(luò)使用相同的腦電波，只要有操縱生物電的手段，就可以感覺到。例如，我的身體配備了一個有機天線，它使用鯊魚用來尋找獵物的洛倫茲壺腹結(jié)構(gòu)。但…”

“這和你把一根金屬桿插在空中就收不到電視信號是一樣的嗎？御坂御坂要求確認。”

“是的，你需要一個程序來充當(dāng)解碼器。最合適的人是你，你扮演指揮塔的角色……或者更確切地說，扮演外部接口的角色。通過消耗你的大腦，她希望通過復(fù)制你大腦的整個突觸迷宮來訪問你體內(nèi)的電磁信息。如果她成功了，她將控制御坂網(wǎng)絡(luò)，并通過吸收整個信息網(wǎng)絡(luò)迅速實現(xiàn)羽化。”

“吃……你的意思是吃嗎？御坂御坂問你一個問題?！?/span>

“吶吶！她絕不會那樣做！她說她是我們的朋友?。　?/span>

獨角仙?05 希望他們是對的。

但它覺得他們不是。

得到的數(shù)據(jù)顯示，這兩個女孩在前一天晚上經(jīng)過?芙羅蘭·克洛伊杜尼。

而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只有在午夜更改日期后才獲得消耗大腦的機能。

最好不要把她想象成前一天晚上的同一個人。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不受理性、思想、欲望、沖動或本能的驅(qū)使……這只不過是一種機能。因此，它很強大。就像使用手機計算器的人忘記了如何在腦海中進行簡單的算術(shù)運算，使用手機輸入法編輯器的人忘記了如何寫漢字一樣，這個新機能強行改變了她的生活方式。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自己的思維模式無關(guān)緊要。即使她試圖阻止自己，這個機能也會戰(zhàn)勝她。”

她是數(shù)百年來無人能以任何手段殺死的人類。

她現(xiàn)在正以最快的方式逼近，吞噬一個小女孩的腦袋。

坦率地說，獨角仙?05 已經(jīng)確定它不可能阻止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前進，即使它能夠以任何它想要的方式進行攻擊。發(fā)射無數(shù)炮彈，巨大的身軀沖向她，粗壯的犄角刺向她……獨角仙想出了無數(shù)種造成巨大傷害的方法，但它看不出有什么能阻止她的方法。

獨角仙在腦海中想象著她的雙腿無情地繼續(xù)向前，即使她的頭被炸掉，她的心臟被壓碎，或者她的整個上半身都被扯掉了。

獨角仙?05 本身就是沒有弱點的武器。即使需要一些時間，它最終也會恢復(fù)任何傷害并重新獲得行動自由。

但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有點不同。

獨角仙?05 在造成的傷害量和再生所需的時間之間有很好的比例關(guān)系，但在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中看不到這種關(guān)系。

獨角仙受到重創(chuàng)時會暫時無法動彈，但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即使受到重創(chuàng)也能以零時差繼續(xù)攻擊。

雖然是細微的差別，但獨角仙05卻能夠準確地理解這意味著什么，就像一個達到一定技藝的工匠。

理想情況下，他們永遠不會見到她。

這就是獨角仙05的結(jié)論。

面對她，就好像與一個有無限量下注的對手玩一場延長的撲克游戲。稍有不慎就會讓你破產(chǎn)。如果你堅持下去，你永遠不會持久。

幸運的是，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只能用自己的四肢行走。

她不能突然長出翅膀，也不能像蜘蛛一樣吐絲。

這會增加被垣根帝督和他的武器俘虜?shù)娘L(fēng)險，但只要沿著建筑物的墻壁或從屋頂移動到屋頂，它們就會設(shè)置障礙阻礙她的路徑。獨角仙可以充分利用其以昆蟲為基礎(chǔ)的形式的特殊特征。

但正如獨角仙?05 所想的那樣……

“吶吶。既然如此，我們就要救她??！”

“我們的朋友正在受苦，所以我們別無選擇，御坂御坂點頭表示同意?！?/span>

他們的思緒飛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獨角仙根據(jù)它的許多不同決定得出的答案完全被吹走了。

就在獨角仙05因為電磁干擾，像是一臺機器失去了當(dāng)前坐標位置一樣的迷茫狀態(tài)時，兩個女孩說話了。

“畢竟，你說這與她的想法無關(guān)。也就是說，這不是她的錯。我沒有得到關(guān)于函數(shù)或其他什么的所有這些困難的東西，但如果她被迫這樣做，我們不能忽視這一點。”

“御坂知道那是什么樣的，御坂御坂說。御坂知道，由于程序或病毒或其他原因，為了他人的利益而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是多么痛苦，御坂一邊說，一邊用食指敲打著自己的太陽穴。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如果御坂的朋友發(fā)生這種情況，我們必須救她，御坂御坂發(fā)表聲明時說。

因為她在受苦。

因為他們想救她。

因為她是他們的朋友。

因為。

白獨角仙05看到那些女孩明知道如果真的受到攻擊，就會有生命危險，卻會為了這么小的理由而行動，沉默了下來。獨角仙分析了為什么其精心計算的思維過程無效。除了標準的邏輯思維過程，獨角仙?05 還獲得了以簡單的人類情感為模型產(chǎn)生信號模式的能力。它開始調(diào)查為什么它無法預(yù)測那些女孩的感受。

它得出了一個可能的結(jié)論：

因為他們有真正的心。

他們把情緒置于邏輯之上。他們將自己的愿望置于計算之上。即使是愚蠢的，那也可能是真正的人心。哪怕是荒謬的，但也是一件無人能笑的珍貴之物。

既然如此，獨角仙05只好順其自然。

那些女孩們得到的答案是珍貴的、高貴的、美麗的。但同時，它不成熟，很危險，很可能會導(dǎo)致失敗。因此，需要一些東西來彌合理想與現(xiàn)實之間的差距。在 最后之作?和 芙蕾米婭?能夠用這個答案拯救任何人之前，需要一些東西來突破現(xiàn)實的風(fēng)險。

離開了它的創(chuàng)造者垣根帝督控制的那種不規(guī)則的獨角仙不太可能有太多的未來。

它的命運將被它的主人垣根帝督追殺，無處可去，也沒有新的目標。它的命運將被所有其他組織和團體視為局外人或狂暴的武器。

所以…

至少可以確保將這兩個女孩送回他們來的地方。如果為了他們的世界里的朋友冒生命危險是正常的，獨角仙會優(yōu)先考慮他們的做事方式。因此，它不會僅僅將其視為工作目標；無論如何，它都會確保完美地完成它。

這也意味著它已經(jīng)離開了主人的控制。

“明白，”白色獨角仙?05 用它巨大的翅膀說，因為它對自己估計的風(fēng)險有多大感到非常痛苦。“我們將逃脫垣根帝督的追捕，并努力拯救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梢詥?？”

“這就是做朋友的意思！御坂御坂漂浮在半空中，用手掌敲打著你敞開的裝甲板！”

“吶吶！我不希望濱面隊的成員會給出任何其他答案。盡力而為固然很好，但不要忘記我們都必須一起回家?。　?/span>

獨角仙?05 缺乏使用面部肌肉創(chuàng)造表情的能力。

但它覺得這是最好的。

它贊賞女孩們的承諾，但懷疑自己能否兌現(xiàn)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