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足女帝
序章 神佑大陸人人崇文尚武,強者可劈山斷海,而弱者卻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共同生存著成千上萬個種族。 遠古時期萬族爭鋒,無數(shù)種族永遠的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而幸存下來的種族也因為元氣大傷逐漸淡出了大眾的視野。時至今日,已是人族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的繁華盛世。然而,直到蟲族一位新王的誕生,和平已久的神佑大陸紛爭再起。蟲族在新任蟲王的帶領(lǐng)下很快便攻占了人族七成的領(lǐng)土。然而幸運女神總是很眷顧人族這個姘頭,在人族生死存亡之際平亂女帝應(yīng)運而生。人族在平亂女帝的帶領(lǐng)下吹響了反攻的號角,人族也再一次向外族證明了,人族在面對外族侵犯時究竟能爆發(fā)出多么可怕的凝聚力,蟲族也理所當(dāng)然的鎩羽而歸,只有一小部分僥幸逃回了百蟲嶺茍且偷生。 此時在神佑大陸南方,人族的帝都拒北城屹立于此。經(jīng)過戰(zhàn)火洗禮,如今的人族百廢待興,就連作為帝都的拒北城比起昔日也略顯蕭條,不過如今常年的戰(zhàn)亂得以平息,百姓心中倒是多了一些盼頭,也算未來可期。而結(jié)束這場長達幾年戰(zhàn)亂的主人公,如今人族的英雄——平亂女帝付瑤居功至偉。無論是戰(zhàn)場上萬夫莫敵的武力還是未來發(fā)展的治國奇策,平亂女帝都可以說是信手拈來。與之相反,對于遠在北方龜縮在百蟲嶺的蟲族來說,這位偉大人族英雄可謂是彼之蜜餞吾之砒霜,尤其是那一雙遠大過尋常女子的腳丫子,讓無數(shù)蟲族飲恨其下。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蟲族自然不甘心如此結(jié)局收場,直到在戰(zhàn)爭中被女帝一腳擊落葬仙淵的蟲王,從葬仙淵秘境修成秘術(shù)歸來后,蟲族那本已死寂的心也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正文 卷一 此時拒北城內(nèi),人們的歡慶聲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數(shù)日,自從九公主付瑤平息了蟲族入侵戰(zhàn)亂以來,人族的每一個都城內(nèi)都充斥著敲鑼打鼓的歡慶聲,大街小巷里到處都是扮演著平亂女帝嬉戲的孩童,茶館里的說書人不厭其煩地歌頌著這場人蟲大戰(zhàn)中平亂女帝的英姿,戲樓里戲子也還原著平亂女帝在戰(zhàn)場上率領(lǐng)人族大敗蟲王的情景,而這位被百姓們推崇至極的女帝,此時正位于朝堂龍椅之上。 付瑤算得上是人族歷史千年來地位最高的公主,自從她憑借著一雙天足令蟲族大軍鎩羽而歸后,普天之下無人不尊稱她為女帝,她的威望已經(jīng)勝過了曾為人族開疆?dāng)U土的先帝,為了利用皇權(quán)帶領(lǐng)人族更進一步,付瑤果斷選擇登基稱帝,國號平亂。此刻她高坐朝堂之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雙眸微睜打量著下方跪拜的眾臣,帝王威嚴盡顯無疑,朝下群臣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在女帝注視之下有任何微小的動作。然而他們之中也有人早就對著女帝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天足臆想過無數(shù)次了,可只要一想到那雙天足在戰(zhàn)場上曾殺敵無數(shù),便會自覺打消了褻瀆的念頭,畢竟哪怕是偷窺一眼,都有可能葬身在這雙雖然看似精雕玉琢卻碩大無比的腳丫子下。付瑤看著眼前這一幕頓感無奈,在她看來當(dāng)下的種種禮節(jié)都頗為陳舊繁雜,不過這也難怪,她本身并不喜歡這種朝堂上群臣爭辯的氛圍。說到底,民心所歸只是其一,若不是心中清楚只有手握皇權(quán)才能更好的引領(lǐng)人族發(fā)展,她是斷然不會選擇稱帝的。至于眼下的情況,付瑤清楚人族千年以來形成的傳統(tǒng),一朝一夕是無法輕易改變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當(dāng)然,鳳袍加身后對她心生嫉妒的公主也比比皆是,無意間倒是也聽到過幾句褻瀆她的污穢言語,例如 “我聽說那妮子一雙嫰足雖然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實則卻是嬌嫩無比!最適合男子發(fā)泄情欲,也不知誰能降了她這雙大腳?!?“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也不知是不是男人都是這般,若不是父皇與那精靈族有染…” “可不是嘛!不過說到半精靈,身子可要比人族敏感的多哩!” 諸如此類的流言蜚語,在皇族子嗣之間廣為流傳,若非她不在意,這些人恐怕早就要被割了舌頭掉了腦袋。 “微臣斗膽,敢問女帝對于慶功宴的操辦有何建議?” “嗯…朕認為當(dāng)下剛大敗蟲族不久,操辦慶功宴一事最好還是推掉,理應(yīng)與民同休才是。”她的語氣聽不出喜怒略顯平淡,朝堂上群臣也忍不住想著這毫無溫度的語氣簡直和她在戰(zhàn)場上殺敵時一模一樣。幾位大臣對視一眼,各自思索一番后,果斷上前。 “回稟女帝,依微臣拙見,這慶功宴不僅要辦,還必須好好的操辦一番!畢竟慶功宴涉及到天下人族歸心一事,不可掃了百姓的興致,也可以進一步鼓舞軍中士氣…” “言之有理,女帝想來是剛剛經(jīng)歷大戰(zhàn),正是疲倦之時,這種瑣事我們身為臣子理當(dāng)為女帝分憂!” “諸位同僚,那事不宜遲,不如就定在三日后吧?” “臣附議!” “臣附議!” …… “恩,也罷,諸位卿家可還有事啟奏?若無事啟奏便退朝吧。” 畫面一轉(zhuǎn),來到女帝的寢宮鳳棲殿,此時付瑤如釋重負。相比于朝堂她更善于在戰(zhàn)場上與敵人廝殺,這種朝堂上的事情她并不算太擅長應(yīng)付,每次與群臣爭辯也是感到身心俱疲。 “說起來…既然三日后決定舉辦慶功宴了,我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啊?!泵膛畟兂噬弦患挛铮遄锰暨x了許久,最終她親自挑選搭配了一套紅色肚兜做內(nèi)襯,黑色薄紗霓裳做外衣。至于挑選到鞋子時,打量著眼前一雙雙精美小巧的繡花鞋付瑤長嘆一口氣,這算是她平生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十分鐘愛繡花鞋,奈何自己機緣所致一雙嬌嫩的玉足硬是野蠻生長成了一雙43碼的大腳丫子,在這個思想較為腐朽的時代女子都是以三寸蓮足的小巧精致為美,自己這雙大腳丫子雖然被百姓美名其曰為“天足”,可每次聽到這種稱呼時,她還是會羞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也正是因為這雙大腳,繡花鞋自然與她無緣了。也只有在閑暇時偶爾看看自己這一雙雙精美的收藏,她才會露出一絲與尋常女孩無異的笑容,就連侍女們看到這樣的笑容都不由得在心中稱贊其笑時模樣甚美! “咦?這雙…?” 付瑤滿臉驚訝的拿起一雙透明薄紗制成的繡花鞋,與所有的繡花鞋不同,這雙繡花鞋不僅風(fēng)格大膽做工精美,且鞋碼也是明顯大于其他,最主要的是這雙繡花鞋她看在眼中甚是喜愛。“回稟女帝,這雙是昨日三公主特意親自送來的!說是您當(dāng)時在戰(zhàn)場上對她有救命之恩,如今蟲族敗退,她這個做姐姐也一直苦惱沒有合適的禮物送你,后來好不容易才從一奇人異士手中尋得這雙繡花鞋呢!”丫鬟此時很貼心的上前解答道?!班拧愕故怯行牧?,就這雙吧!”語氣雖然依舊聽不出喜怒,但任誰都能看出付瑤神色中透漏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正文 卷二 神佑大陸的北方,蟲族的領(lǐng)地百蟲嶺內(nèi)。這里和人族熱鬧繁華的都城完全不同,隨處可見高矮不一的石頭上不規(guī)則的排列一片,石頭上各種不規(guī)則的孔洞時不時有一兩只巨大的昆蟲爬動,入目之處也皆透漏著一股子荒蕪之感。蟲族自那場大戰(zhàn)后就元氣大傷,只得龜縮在百蟲嶺內(nèi)。索性這片土地會封鎖人族的靈力,看似普通的石頭也堅不可摧,僅憑肉身人族根本無法在這怪石嶙峋的空間內(nèi)行動自如。也正是因為百蟲嶺的特殊性,這里完全稱得上易守難攻。 如今,盡管蟲王蟲王實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但人族并不知曉此事,民間廣為流傳的故事之中這位蟲王曾無數(shù)次地敗倒在平亂女帝的天足下,最終戰(zhàn)役時,更是被平亂女帝一腳誅殺,殊不知蟲王當(dāng)初不僅沒有被一擊斃命,反而因禍得福,獲得了擊敗平亂女帝的力量。 “三日后?你確定?”一襲黑袍遮掩下的蟲王看著眼前宮裝女子詢問道?!安诲e!答應(yīng)…答應(yīng)你的事…我…我已全部做到,你…你什…什么時候幫我止癢?”宮裝女子似在極力忍耐什么一般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 “哦?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不知我們的三公主哪里癢呀?又怎會需要我這個‘人族大敵’來幫忙呢?”蟲王保持著壞笑的表情,聲音也帶著一絲戲謔?!澳?!你混蛋!明明之前說好的我若是照你吩咐做了,你便幫我…幫我解除那個的!你…你怎可如此不守信用?唔~噗哈哈~我~我受不了了!癢~嘻嘻快~嘻哈哈快給本公主解藥呀!呀哈哈~”三公主心神大亂情緒瞬間失控,說話的同時便已迫不及待的朝著蟲王撲了過來,蟲王似乎早有預(yù)料,只是向一旁微微側(cè)身便輕松躲過。只是這可苦了我們的三公主,情急之下?lián)淞藗€空,癢毒也是瞬間發(fā)難起來,不出片刻,三公主只覺得她的雙腳腳心窩里酸癢難耐,一陣陣癢感更是順著腳心窩一路涌上心尖難受的緊,為了略微緩解癢感,只得在地上來回來去的滾動,雙腳也無助的四處踢蹬?!肮。?!癢~癢死本公主了~嘻嘻哈哈你這天殺的王八蛋~嘿哈哈兩族哈哈兩族交戰(zhàn)~你哈哈你不專心打仗哈哈哈~卻嘻嘻~卻一門心思變作小蟲誒嘿嘿~往嘻嘻~往本公主的鞋里鉆~噗哈哈還~呀哈哈~還專門哈哈哈哈~還專門盯著本公主的腳心窩戲弄~”不知不覺間一雙繡花鞋便已不翼而飛,而在三公主赤裸著的雙腳腳心窩里,清晰可見各自有著一個妖異的癢字咒印閃閃發(fā)光?!芭??本王記性不好,倒是忘了誰當(dāng)時被我在腳心窩里折騰的跪地討?zhàn)垇碇??說著什么饒了人家的腳心窩,饒了人家的命根子,還有主人人家服…”然而不待蟲王繼續(xù),三公主便急切開口打斷了蟲王接下來的話“你~你住嘴!不許呀哈哈哈~不許再說了~嘻嘻羞死哈哈羞死人了哈哈~有本事誒嘿嘿嘿有本事你別撓我腳心~呀哈哈哈~“這可怪不得本王!兩族交戰(zhàn)別的女子都是身著甲胄把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反倒是你竟然只穿繡花鞋上陣殺敵,當(dāng)時本王還以為你這雙小騷蹄子不怕本王這招呢?不成想,原來是你這小妮子發(fā)浪,故意給本王留鉆進你鞋子里調(diào)教腳心的機會呀?”蟲王也不惱,只是雙手抱肩站在一旁出言調(diào)戲?!澳悖∥ミ夏愫f哈哈哈胡說八道什么~嘻嘻癢哈哈哈癢啊~你~嘻嘻哈哈你殺了我吧~” “嘖~三公主,我怎么會忍心殺你?我想你如今腳心窩里怕是不好受的緊吧?又何必與我呈口舌之快呢?你且看這是什么?”蟲王見時機成熟,便走到三公主身旁,隨手從長袖中拿出一個裝滿液體的琉璃小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隨后在三公主疑惑的目光中將整瓶液體均勻涂抹在雙手上?!斑@便是你足底癢毒的解藥,是我的獨有蟲毒煉化而成,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呵呵,三公主這般聰穎,就連想讓別人搔弄自己的腳心都能想出如此辦法,想必該怎么做不需要我多說了吧?”三公主哪里不明白蟲王的意思,更何況雙腳腳心窩里那種麻癢的滋味她是真的一刻也不愿意再感受了,又怎敢不服從。含羞連連點頭,強忍癢意坐起身來,雙手抱著大腿將雙腿抬起,腳底直接遞到了蟲王跟前,然而蟲王卻并不心急,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粉嫩腳板。三公主見蟲王如此,心中已是了然,這狗賊想讓我主動求他撓我腳心兒!雖然心中羞憤,但此時三公主自覺腳底癢感難耐嘴上哪里硬氣的起來?只得銀牙輕咬紅唇,隨后強忍癢意聲若蚊蚋般說到“嘻嘻求~求求你嘻嘻饒~嘻嘻嘻饒過我的腳心吧~腳板心癢嘻嘻~癢的實在受不了了哈哈哈~你就快些嘻嘻哈哈哈~快些幫本公主嘻嘻哈哈解了這癢吧~”話畢,三公主只覺得羞憤難當(dāng),將小腦袋整個埋入胸間當(dāng)起了鴕鳥,然而漏在外面的耳朵耳垂已是染上緋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般。果然少女嬌羞最是迷人,這一幕看的蟲王一陣心猿意馬,但仍能感覺出此時三公主的語氣的幽怨,暗中增加催動癢毒的力度,“哦?三公主你這話可沒什么誠意??!本王可沒有幫人解癢的辦法,要不三公主你好好教本王一番?哈哈哈?。。 薄澳?!呀哈哈哈?!义e了!等嘻嘻~等等噗哈哈哈~賤妾知錯了呀哈哈哈~服了哈哈賤妾心服口服了嘿嘿哈哈~主人嘿嘿主人饒命嘿嘿嘿~~賤妾喜歡呵呵~不不不哈哈哈~小母狗哈哈~小騷貨想被主人搔腳心噗哈哈哈~小騷貨嘻嘻~小騷貨就是故意哈哈哈哈~故意穿繡花鞋勾引主人的哈哈哈~求求主人嘿嘿嘿~求求主人快撓撓哈哈~撓撓小騷貨這雙騷蹄子吧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嘻嘻~真的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三公主羞憤欲絕,剛要開口反駁一陣更強烈的癢感便從腳心窩里流遍全身,奇癢逼迫之下三公主口不擇言,半推半就的依著蟲王意思說出了各種不知羞的話,而此時三公主的俏臉已經(jīng)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班拧潜就醣惆l(fā)發(fā)善心如你所愿吧!”蟲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也不再繼續(xù)調(diào)戲三公主,直接雙手齊上,對她的雙腳展開了攻勢,時而用手指肚輕撫刮蹭左腳前腳掌,時而用指甲挑弄輕撩左腳趾縫里的嫩肉,時而用手指圍繞著右腳腳心周圍勾畫圖案,時而又扳住右腳腳趾沿著腳足弓的柔潤的曲線上下刮滑…三公主哪里受得住蟲王這般攻勢,沒幾下便笑的涕淚橫流討?zhàn)埐粩?,蟲王見此也自然不愿輕易放過這自投羅網(wǎng)的三公主,頓時,整個百蟲嶺內(nèi)都回蕩著三公主悅耳的笑聲… 時間如白駒過隙,三日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蟲王站在一塊石頭頂端,遙望南方低聲感慨“付瑤啊付瑤,說起來本王還真得好好謝謝你!當(dāng)初一腳將我踢進葬仙淵,才讓我僥幸獲得這專門克制你那騷蹄子的秘術(shù)!若是沒這機緣,料是我也沒想到你身為人族九公主修煉的竟然是那種秘法…”時機已到,付瑤那雙無數(shù)次將自己踩在地上的大腳丫子馬上就要淪為他的玩物了!天生戀足的蟲王覬覦平亂女帝的媚足已久,他曾多次在夢中把玩這雙嬌足,惹得高冷的女帝連連嬌笑,而如今,美夢就要成真了!想到這里,蟲王的眼神都透露著熾熱?!澳牵◎}貨就先恭喜主人此去一舉成功了!”三公主在蟲王身側(cè)微微欠身,此時的三公主已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如今知曉這魔頭手段,更是不敢生出異心,只求少受點搔癢之苦。眼下老魔就要出發(fā)去對付自己的九妹,頓時心里也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 “哦?誰和你說本王要去的?本王本體早已潛入,此處的不過是一道分身罷了!你這小妮子,算盤打的本王在皇宮都聽到了?!?“?。磕恪怼魑魅肃酃抑e~”不等三公主驚訝,蟲王已是欺身而上,百蟲嶺也再一次被三公主的笑聲所充斥。 正文 卷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本就繁華的拒北城此刻更是舉國同慶,熱鬧非凡。都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各地的領(lǐng)主也都紛紛應(yīng)邀前來參加這場平亂女帝的慶功宴,在場的許多人都各懷鬼胎,有的人是仰慕平亂女帝已久想得見真人一面一親芳澤,有的人則是抱著自家的紈绔二代能被九公主看中的想法…無論如何,所有人都耐心地等待著宴會的主人公出現(xiàn)。 眾人未見人影卻先感微風(fēng)輕輕拂袖而過,隨后一嬌艷倩影款款而出,其人烏色長發(fā)披于肩后,冷峻孤傲的容顏綻露英氣不遜男子,似刀裁之劍眉下一雙深邃碧眼,身披一件寬松的黑色薄紗霓裳,卻完美突顯了凹凸有致的玉體,圓潤的翹臀,盈盈一握的柳腰無不吸引著一些登徒浪子的視線,貼身的紅肚兜下,潤如脂膏的豐胸半露,裸露在空氣中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在場眾人看的是干咽口水。眾人走神間,付瑤已然來到了主位前站定,環(huán)視眾人霸氣肆意釋放毫不掩飾,眾人見此也是收斂了一些小心思,紛紛起身欲要行禮,“今日普天同慶,繁縟禮法便免了,都坐下?!?付瑤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打斷了眾人的動作后轉(zhuǎn)身走向主座,短短一小段距離,那雙精美的繡花鞋卻再一次成為了吸引眾人視線的焦點,那透明的薄紗將悶藏在內(nèi)的一雙腳丫輪廓凸顯的淋漓盡致,若隱若現(xiàn)的足弓讓人隱約能看到足底嫩肉誘人的粉嫩。他們當(dāng)中未曾見過平亂女帝的真容的人不在少數(shù),今日得見,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若不是她率領(lǐng)著人族打贏了這場勝仗,定然會被有心人看作是禍國殃民的亡國禍水。哪怕是在此時,有的人都已經(jīng)在心里意淫起了付瑤那雙大過尋常女子的嬌嫩美足,暗想著要是能親手撫摸,哪怕被平亂女帝當(dāng)場賜死都算死而無憾了。 不久后,隨著付瑤落座宴會也終于開始了。奏樂聲、說笑聲、爽朗的喝酒聲,整個大殿之中氣氛熱鬧了不少,當(dāng)然還有不少人想方設(shè)法的討好付瑤,不過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實在難以接近,因此也只好作罷。看著這些平日里勾心斗角的人都暫時放下了成見,付瑤事實上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開心的,她為了人族而戰(zhàn)的選擇果然沒有錯,但不知為何內(nèi)心卻總有些不安,總感覺今夜會有災(zāi)禍將至,不過蟲族已經(jīng)被她重創(chuàng),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翻不出什么花樣兒才是,但愿是她想多了…. 此時,一位衣衫襤褸的邋遢老者正緩緩朝著大門走來,“什么人?!速速止步,前方禁行?。 ?守衛(wèi)的兇狠并沒有嚇到這位老人,老人抬起頭渾濁的雙眼看向守衛(wèi)隨后干笑著說道“嘿嘿,官爺!老夫沒有惡意,只是我家大人傾慕女帝已久,托咱給女帝帶首詩?!薄芭??那你不妨說來聽聽?”“那二位官爺可聽好了,咳咳!鳳棲寶殿景非常,身著裹肚披云裳。戌時玉蓮迎春草,一雙繡鞋巧囚凰?!崩险哒f完便不再言語,只是雙眼微闔輕笑著“混賬?。?!” 然而兩個守衛(wèi)聽完卻是怒不可遏,如今女帝登基,這老東西的詞匯明顯就帶有侮辱的意思,說話間一名守衛(wèi)腰間的佩劍已然出鞘,刀刃直逼老者的頭顱,守衛(wèi)本想一擊拿下邋遢老者,然而當(dāng)?shù)蹲勇湎聟s劈了個空,那老者竟然憑空消失了。這下守衛(wèi)的囂張氣勢全然消散了,他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直流,另一名守衛(wèi)則是連滾帶爬的去找女帝報信了。 “嗯?!這是???好熟悉的氣息!該不會…?”在邋遢老者消失的那一刻,付瑤就感知到了這股熟悉又邪惡的氣息,這讓她瞬間神經(jīng)繃緊,“那家伙居然沒有死?!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親自下去給他最后一擊的!” 付瑤懊悔不已,當(dāng)時戰(zhàn)況混亂,她又自信地認為自己的全力一腳絕對能夠給予蟲王致命一擊,再加上蟲王當(dāng)時墜入了懸崖,按常理來說根本毫無生還的可能,“難道說他機緣巧合在將死之際得到了什么機緣?!” 付瑤有些擔(dān)心,不過她也堅信自己的玉足無人能敵。 邪惡的氣場只是出現(xiàn)了一瞬間,付瑤朝著門口望去,一名守衛(wèi)確實小跑過來,隨后附身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付瑤聽后頓時勃然大怒,一時間,奏樂聲戛然而止,整個大殿仿佛針落可聞,眾人的眼神也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呵,無事,諸位繼續(xù)吧?!焙竺娴木蒲绺冬幫耆珱]有心思參與,滿腦子都是在思索那首打油詩的含義,不知不覺宴會便已在思索間結(jié)束了… 正文 卷四 酉時,雖然已至深夜,可拒北城的大街小巷里依然充滿了歡聲笑語,百姓和大臣們絲毫不知道老者獻詩一事。 而此時的付瑤就這么穿梭在人群之中,她的身法極佳,普通人完全察覺不到她的經(jīng)過,只覺得一陣微風(fēng)拂過空留下了一縷芳香。付瑤找遍了整個拒北城,卻完全感知不到那道熟悉的氣息,她不由得心想若是那老東西還在城內(nèi)的話,自己是絕無可能遺漏掉他的氣息的,只能說明他已經(jīng)逃離了這里,那么他今日來這里又有什么目的?難道是來宣戰(zhàn)的?總不至于妄圖刺殺她吧?眼見要到戌時,大街人因為宵禁也已不見人影,付瑤只好一邊沉思著一邊折回鳳棲殿。 “呵呵呵…..終究只是個小丫頭!警惕性這么弱,今日落到本王手里有你好受的咯!”此時的蟲王已然布置妥當(dāng)了一切,而深陷其中的女帝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咚——咚!”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戌時已至,付瑤坐在自己鳳榻上,低頭透過薄紗繡花鞋看了眼其中略微有些泛紅的美足“這么長時間沒有實戰(zhàn),這雙腳倒是愈發(fā)敏感了,還真是不習(xí)慣…” “嗯?這鞋子,怎么看著有點不一樣了?”坐在床上的付瑤漸漸發(fā)現(xiàn)不對勁,自己腳上穿著的繡花鞋,感覺有種奇妙的違和感,尤其是這雙鞋子似乎變得比之前要更加合腳了,就連踩踏時足底都會感到有些舒適,幾根如玉蔥般的筍趾在鞋內(nèi)也能夠舒張開來,讓勞累過后的玉足得到充分的放松“嗯…..或許是因為太累了吧?”付瑤想了想,可語氣明顯有些不自信。 付瑤稍微定了定心神,若是接下來要與蟲族開戰(zhàn)的話,自己的雙足就必須找回戰(zhàn)斗的感覺,只有這樣才能將蟲族大軍再次踢回百蟲嶺!靜下心來的付瑤僅僅思索片刻便已有了決斷,可就在她想要脫下繡花鞋來修煉自己的天足功時,意外如約而至。 “怎么回事?!這鞋子居然…居然脫不下來?!”付瑤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剛剛的違和感并不是錯覺,再聯(lián)想白日那句一雙繡鞋巧囚凰,是了!這鞋子必然被人動了手腳!“哼!憑借這樣一雙繡花鞋就想降了我?未免太天真了些?!闭f著,便嘗試著運轉(zhuǎn)天足功,雙腳驟然發(fā)力試圖掙破這雙繡花鞋。但是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不僅天足功無法運轉(zhuǎn),就連修煉天足功所帶來的神力加成也失效了!確切的說是被封印住了!此刻付瑤也意識到自己這雙殺敵無數(shù)的腳丫子現(xiàn)在恐怕與尋常女子的雙腳無異,嬌嫩又無力?!昂俸俸?!別白費力氣了付瑤!你這雙大腳丫子已經(jīng)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了!”蟲王的聲音適時從足底下傳來,付瑤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心,通過薄紗繡花鞋的透明之處看去,自己的足弓與鞋底的縫隙之間赫然有著一個小人兒盤膝而坐,觀其模樣不是蟲王還能是誰?“蟲王!果然是你這個妖孽作祟!居然躲進我的鞋子里,難怪尋不到你!你們這些蟲子就這么喜歡往人腳底下鉆么?!”“哈哈哈哈哈!嘴上的功夫倒是不軟!就是不知道你這腳上功夫有沒有當(dāng)初那么硬呢?”付瑤還不清楚蟲王想要做什么,加上平時與蟲王爭斗自己總是獲勝的一方,所以即便如今雙足和敵人困于一處,她也依然有恃無恐,只不過雙足被迫和對方的身體緊貼讓她感到惡心至極罷了,“呵!我的天足功你不是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么?當(dāng)初我不過才動用了一半的靈力,你就險些命隕當(dāng)場!”付瑤滿臉寫著不屑,心里暗想 “這樣卑鄙的小蟲子都能坐上王位?看來蟲族當(dāng)真是窮途末路了!”繡花鞋中蟲王打量著頭頂上方的嬌軟嫩肉,自然也猜得到她心中所想“呵呵,是嗎?那本王就讓平亂女帝親自領(lǐng)教一下,本王到底有沒有統(tǒng)治蟲族的本事!”話畢,蟲王開始催動功法,誓要讓平亂女帝為她的高傲付出代價!付瑤只覺得足底下突然傳來一陣極酥的麻癢!讓她臉上的不屑突然變得凝重,柳眉微蹙,嘴角已是略微有些上揚“這是?!酥酥的…麻麻的…你…你要干什么?!唔….???!”蟲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更加劇烈的酥癢回應(yīng)了她,付瑤這下可吃不消了,雙足顫抖著癱坐在了床上,根本無法站立,她壓根就沒想過蟲王居然會用搔腳底心這種小孩子玩鬧的招數(shù)對付她,更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腳丫子還偏偏怕極了這招!感知著腳掌上尖銳的觸感,她低頭望去,只見透明的繡花鞋內(nèi)蟲王的身影已是不知所蹤,鞋底反而長出了無數(shù)硬刺,輕微移動都會使得這樣的刺癢遍布泛紅的腳掌,如今親眼所見這一幕更是讓她感到頭皮發(fā)麻,若是任由這種東西在自己腳底的嫩肉上劃過那還得了?可不等她想辦法阻止,硬刺們竟然活了過來自發(fā)地為發(fā)酸的腳掌做著足肉按摩,這一下頓時癢得女帝媚目緊閉,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紅唇不愿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芭??你這號稱金剛不壞的大腳丫子怎么抖得這般厲害?莫不是我們的女帝大人怕?lián)夏_心?”“你?。?!我…我才不怕…這種小孩子把戲!你這個…卑鄙的蟲子??!想方…想方設(shè)法鉆…鉆到女子足下…又…又這般戲弄…戲弄女子的三寸金蓮…算…算什么本事?有種…就…就出來…正面….唔!!”“你這小妮子!本王在你這繡花鞋中看的真切,哪里有什么三寸金蓮?明明是一雙抖的厲害的大腳丫子!不過既然你不怕,那本王今日就放開手腳為你好生按摩一番!”蟲王可不在乎付瑤那低級的激將法,調(diào)戲了一句,便控制這鞋底的無數(shù)硬刺來到腳底跟處,隨后順著足底的紋路,輕輕的上下刮蹭,待到刮至前腳掌處之后,接著又順著紋路向下刮去,直至回到腳底跟,如此反復(fù)了幾個來回,雖然付瑤極力忍耐沒有發(fā)出笑聲,一雙大腳丫子卻也是因為受癢而顫抖不已?!熬退隳銟O力忍癢克制著腳丫子顫抖,可如今本王離你的命根子如此之近,真是想觀察不到都難吶!”蟲王再次出言調(diào)戲,可這次付瑤卻學(xué)聰明了根本不接他的話,只是一心忍耐足底襲來的陣陣癢感?!昂?!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忍到幾時?”蟲王冷哼一聲默默加大了施法力度,只見繡花鞋內(nèi)又長出些許柔軟的輕羽與之前的硬刺相輔相成,竟是毫不遲疑,直接攻向那敏感的足心。軟毛與硬刺帶來的觸感截然不同,細膩輕柔的痕癢與粗暴的刺癢交織在一塊兒,共同將細水長流的綿密酥癢傳遞到付瑤心尖,不多時紅潤的腳掌很快便酥麻得開始發(fā)汗,“哈哈,原來你這小妮子是吃軟不吃硬???還說你不怕?這回本王可是押對寶咯!”蟲王好不狡猾,見此情形針對足心便又是一陣猛攻。痕癢入骨之下付瑤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只得嘗試將腳趾緊勾不松開,意圖通過足底皮膚形成褶皺抵消掉部分癢感,可是蟲王又怎么會讓她如愿呢?控制著軟毛來到付瑤白皙的腳背上輕輕一掃,頓時便酥得付瑤腳趾上翹,而與此同時,早已等候多時的硬刺則一股腦的鉆進腳心窩中快速旋轉(zhuǎn)刮蹭,前后夾擊之下這大腳丫子自是避無可避了,此時就算付瑤再次勾緊腳趾,那該死的硬刺竟然軟化,如跗骨之蛆一般在她足底皮膚的褶皺中肆意妄為,自作聰明的付瑤此刻可謂是有苦難言,只見她憋得滿臉漲紅,呼吸愈發(fā)的急促,整個人衣衫凌亂,在風(fēng)榻上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兩條玉腿更是連連踢蹬,跺擊被褥,妄圖通過這種方式來驅(qū)散大腳丫子上的癢感,然而蟲王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付瑤?本就緊貼著雙足的繡花鞋瞬間變得更加緊密了一些,此時付瑤切身體會到了蟲王的惡趣味,自己最喜愛的繡花鞋有朝一日竟成了令她欲仙欲死的癢感囚籠,這樣的羞恥感簡直令她羞憤欲絕“呃…啊…無…無恥之徒!!快…快脫下??!呼…??!”蟲王聽到付瑤這斷斷續(xù)續(xù)的妙音就知道她定是快要撐不住了,感受著眼前這大腳丫子傳來微不足道的反抗力量,心中卻是樂開了花,之前曾多次敗在這雙天足之下,如今自己卻只需搔一搔這嫩足心便惹得付瑤如此狼狽,心中頓感有趣,默念咒語化作本體加入了戰(zhàn)場。 正文 卷五 再說付瑤,女兒家的足底本就是敏感之處,異物在腳底板上這般刮蹭,又有哪個女子受得了?更別說身為半精靈本就比人族敏感的她了。此時她柳眉微蹙疲于應(yīng)對給自己腳丫子帶來陣陣癢感的異物,突然一雙杏目猛地睜圓,同時雙足跺向床榻,原來競是不知為何她的腳心窩里多出了一個活物在移動!那活物只是在腳心窩中蠕動片刻便開始沿著自己足弓的曲線上下爬動,而其所過之處皆是一陣讓人抓心撓肝的刺癢。付瑤連忙扳起左腳湊近眼前查看,只是這一眼便嚇得心肝直顫。那活物竟然是一條百足蜈蚣!!這條蜈蚣正從足底跟處沿著足弓完美的曲線一路向著前腳掌爬搔,不等她思考對策,那蜈蚣已是纏繞著趾肚快速用蟲腳爬搔起來,這刺激好似百爪撓心,讓整只玉足都抽搐了一下,足尖那本是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五根白玉筍趾也是因為吃癢而舒張開來,蟲王眼見自己奸計得逞,控制著軟毛變作麻繩纏繞住十根柔糯足趾連接在繡花鞋內(nèi)的各處,而自己則直接順勢鉆入付瑤的趾縫中,只是稍微蜷縮著身子爬動幾下,付瑤的幾根腳趾頭酥麻難耐之下競是掙破了麻繩的束縛重新蜷縮在了一塊兒,而始作俑者自然也被夾在其中。見此一幕蟲王喜出望外,以他玩弄過無數(shù)美足的經(jīng)驗,以及剛剛付瑤的表現(xiàn),這腳趾縫定是相當(dāng)敏感!于是乎,化作蜈蚣的蟲王首尾相接形成了一個圈后快速爬動起來,無數(shù)的蟲腳外翻對著周身的軟肉展開了全面攻勢,僅僅是片刻就幾乎癢的讓付瑤哼出聲來!“嗯…哼???!怎么連這里也…不妙…要…要忍不住了??!噗?。?!” 腳趾縫被大肆搔弄,玉足開始劇烈抽搐,如今蟲王拿捏著付瑤的命門開始乘勝追擊,勢必要其被癢的哭爹喊娘才肯罷休。此時蜈蚣的蟲腳利爪雖然短小,但堅硬的質(zhì)感在快速的刮蹭、刺擊下,尤其是在付瑤嬌嫩的趾縫中,很快便令她癢的神魂顛倒“剛剛我們的女帝大人好像是說自己不怕這種小孩子把戲哦?”蟲王戲謔地說道,“唔…根…根本不癢!”付瑤雖然嘴上硬氣,但蟲王能感覺到夾住自己的腳趾力氣可是不小 “哦?不癢的話你倒是把腳趾縫張開呀?如此用力是想靠你兩根腳趾夾死本王嗎?”蟲王得勢不饒人,開始變著花樣在這片趾縫深谷之中作怪。而付瑤感受著趾縫內(nèi)的花樣漸漸增多,此刻哪還顧得上女帝的尊嚴,緊閉紅唇也是徹底被蟲王撬開,發(fā)出陣陣嬌笑,“噗嘻嘻嘻嘻~不要啊哈哈哈~怕哈哈哈~人家哈哈哈~人家最怕這個了呀哈哈哈~腳趾哈哈~腳趾縫不要哈哈哈~”付瑤自知不是對手,只求少受點搔癢之苦,討?zhàn)埪曋凶杂X的將五根腳趾像五片花瓣一般舒展開,蟲王看在眼中卻并未選擇離開這片凈土,而是繼續(xù)一邊搔癢一邊故意調(diào)侃道“怎么?女帝大人舍不得放本王離開了嗎?”這種主動張開腳趾縫被人搔弄嫩肉的滋味可不好受,蟲王也是抓住了這一點,每當(dāng)付瑤主動舒展開腳趾時便會用各種方法搔弄周圍暴露出來的嫩肉,付瑤也不得不因為吃癢而本能的將五根腳趾合攏勾緊“你嘻嘻~你無恥呀嘻嘻嘻我~我都主動呀哈哈哈~嘻嘻嘻主動張開了嘿嘿哈哈哈~分明哈哈哈~分明是哈哈哈~你故意呀哈哈哈~故意賴在我的哈哈哈~我的腳趾縫里不走嘻嘻~哈哈哈~”付瑤顯然也看出了蟲王的意圖,賭氣一般不再嘗試展開腳趾,反而忍著癢感死死勾緊?!班妫∥氵@個嘿嘿~你這個壞蛋噗哈哈哈~快停下嘿嘿哈哈哈~怎么哈哈哈怎么更癢了呀哈哈哈~”見付瑤識破自己的心思,蟲王索性不再逗弄她,催動法訣發(fā)起了總攻。頓時無瑕的腳背被軟毛鋪滿不斷的輕掃撩撥,腳心窩里一根根硬刺豎立而起對準(zhǔn)足心的嫩肉打鉆,蜈蚣則是在五根腳趾之間肆意爬行穿梭,蟲腳更是爬到哪里便刮蹭到哪里,付瑤的小腦袋在床上搖晃著,秀發(fā)已然散開,眼角都被癢感刺激得有些濕潤,哪還有半點女帝尊容,倒像是個禍國禍民的嬌艷妖女,而她嘴里發(fā)出的清脆笑聲也給了蟲王極大的鼓勵,軟毛愈發(fā)肆意地在這雙大腳丫子的媚肉上搔癢,硬刺也悄然爬上香軟的足尖,而他自己則是爬到腳心窩里準(zhǔn)備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咿呀啊啊啊啊~???!”付瑤的柳腰高高挺起,硬刺尖銳的一端戳在趾縫內(nèi)的同時飛速打轉(zhuǎn),癢感的洪流幾乎要將女帝強大的意志力沖散,“早就聽說這個老匹夫善于玩弄女子的足肉,可為何我的雙足會如此孱弱?這個老東西到底做了什么!”付瑤認為自己的雙足必然是被蟲王這個卑鄙老妖動了手腳,她并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天足功才是問題所在,再加上蟲王特意為她制作的這雙繡花鞋自帶增加敏感度的功效,以及軟毛和硬刺的每一下刮、蹭、戳、撓、挑都會讓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穴位變得敏感異常,如此這般她的雙足在蟲王的玩弄下自然變得愈發(fā)敏感,這一點付瑤察覺到了卻也無可奈何,“這個色蟲?。⊥氚盐业哪_丫子變成他的玩物!該死…好癢啊??!腳趾縫~腳心窩~腳背~整只腳都好癢?。。 备冬幍募t唇除了大笑以外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夠在內(nèi)心里辱罵蟲王?!靶±颂阕?,你這雙大腳丫子可是讓本王吃過不少苦頭啊!今天怎么不施展你的乾坤功法了?!這足肉怎么還變得越來越軟了呢?不會是被本王撓上癮了吧?啊哈哈哈!” “噗嘻嘻嘻嘻嘻臭~臭蟲子啊哈哈~你本體哈哈哈~毛好多啊哈哈哈哈~腳也好多哈哈哈~怎么哈哈~這般鉆心的癢啊哈哈哈哈哈~”面對蟲王的調(diào)戲付瑤根本無力反駁,雙足傳來劇烈的酸癢讓她癱軟無力。付瑤深知自己此時已經(jīng)被逼入絕境,若是再想著藏招必然會徹底讓這老狗收拾的服服帖帖!“再這么下去,我的這雙大腳丫子可真就要淪為蟲子的玩物了!本不想在戰(zhàn)前暴露殺招的…沒辦法了!”困于鞋內(nèi)的雙足突然釋放出強烈的光芒,這是她靠著足底乾坤煉化了蟲族后形成的特有能量,常年封印其中滋養(yǎng)雙足,如今積攢已久的能量一次性傾瀉而出,只為解開這雙令人欲仙欲死的囚凰鞋,近距離的感受到這股令人心悸的能量后蟲王果斷變作人身,在能量爆發(fā)的一瞬間收回了繡花鞋同時逃離了付瑤的雙足,退到不遠處欣賞著付瑤掛滿緋紅的俏臉。只見她誘人的小嘴微張,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而爆發(fā)出強大能量的兩只大腳丫子流淌著香汗冒著熱氣,在汗液的襯托下也顯得其更加粉嫩紅潤,付瑤看著蟲王那戲謔的表情,哪里還不知道他色瞇瞇的眼神正是盯著自己的雙腳,怒火中燒的她不由分說就抬腳踢向了蟲王,“你就這么急著把腳又送回本王的懷抱?看來本王的剛剛的按摩把你這騷足伺候的很舒服??!”“你大可以再試試?。?!”付瑤冷哼一聲,充滿著霸道威力的大腳丫子與蟲王的面部擦肩而過,其帶起一陣強勁的風(fēng)壓都輕易就將寢殿的墻體撕個粉碎。“轟——??!”蟲王看著身后轟然倒塌的墻體也是流下了一滴冷汗,心有余悸的說道“還好剛剛躲過了這一踢,看來不能與這妮子正面對抗,盡管我的御足典能夠克制她的天足功,奈何這天足功附加的力量實在過于霸道,得想個法子發(fā)揮出足典的作用才行!”在蟲王思考對策之際,付瑤的天足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他及時向后退去,跳出寢殿之外才堪堪躲過了這一腳,此時聽到聲響的守衛(wèi)們也及時趕來,將他團團包圍,眼見事態(tài)不對,蟲王眼珠一轉(zhuǎn),運轉(zhuǎn)功法飛向空中,轉(zhuǎn)眼已朝著北方遁去數(shù)千米遠,看其架勢必然是打算暫避鋒芒逃回百蟲嶺另作打算了。付瑤眼神冰冷,制止了欲要追擊的守衛(wèi)“都退下!剛剛那老怪是蟲王,不是你們能夠?qū)Ω兜昧说?,不過竟敢如此戲弄與我!本帝今日定要將他碾死在足下!!”說罷,付瑤同樣破空而去,而聽到她吩咐的守衛(wèi)們不由得露出后怕的神情,急忙按照女帝吩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