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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17)輻射小馬國–香橙煙熏鴨胸肉 冒險 長篇小說

2020-10-23 11:02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第十七章:輻射小馬國 – 香橙煙熏鴨胸肉


“看來現(xiàn)在只剩我和你了。對不,齊娜?”


這標牌什么話也不說。


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上下晃動著它,同時以一種低沉的假音說道:“其實,也許他們說得有道理,你確實應(yīng)該停止殺戮了。或者其實是我說得有道理,而我不應(yīng)該停止殺戮,而下一個受害者就是你!噢,好吧。”說完,我彎了彎蹄子,把蹄心放在齊娜的腦袋上,嘴中模仿著爆炸的聲音。隨即,我松開了牌子,任其落到地上。我等了一會兒,然后說,“現(xiàn)在只有我一只馬了?!?/p>


站在原地默哀了三秒以后,我把齊娜重新?lián)炝似饋恚又阉亓宋业陌?,隨后再次看向那些傳單。雖然它們中有不少都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但有好些傳單至少還是能讀的。


阿,這些頑強的塑料薄片紙,竟然活過了整場核子屠殺。


傳單上面印的都是像出租車服務(wù)以及娛樂公園這樣的廣告……我把其中一部分裝進了包里,畢竟去牦爾頓塔(Halton Towers)①遺跡那里看看它如今變成了什么樣也注定會是一段驚險非凡的經(jīng)歷。同樣印在傳單上的還有好多一日游宣傳,比如麒斯特動物園(Chestnut Zoo)②啊、駭澤舞蹈節(jié)(Balkpool dance festival)③啊、還有各種絞盡腦計變著法子吸引游客的北威爾仕(Whales)旅游廣告什么的(說實話,那個地兒真的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爛④)。


架子最底下則擺著餐廳和外賣的菜單。我拿起了其中一張,上面寫著“翡翠花園中餐盛宴與外賣” (盡管這聽起來有點違和),并決意要去那里吃一頓——盡管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其他的一些披薩店貌似也挺誘人的,但它們看起來與那些機械生產(chǎn)并貼在一張圓形面包餅上的生物凝膠沒什么兩樣,并且我懷疑距離這整個地方就像過年一樣被炸飛最多也只有兩天時間了,所以在考慮到多樣化的游玩體驗之后,嘗試找到那個翡翠花園或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這些傳單背面都印著一張地圖,但它對我來說基本沒有意義。暫且不提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所謂的街道在哪里,如今也沒有什么東西來幫我辨認這些道路了;而大部分建筑要不就是互相倒塌堆疊在一起,要不就是橫在了路中央,反正令我這個路癡更加迷惑了。但不管怎樣,嘗試永遠不會有錯。于是我離開了身后的尸體堆,打開收音機,啟程尋找我的中餐館去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是一系列輪回往復(fù)的無聊事兒,大體來說就是我覺得我找到了一個路標、于是利用它來參考地圖并找出自己大致的方位、隨后發(fā)現(xiàn)不是我自己看錯了,就是這路標距離它本該在的位置實在遠到離譜、最后我意識到自己又回到了原來那個希望渺茫的階段。在中間的某一時刻,我聽到收音機第二次播放了同一個關(guān)于去除劣質(zhì)自動農(nóng)業(yè)機械的公益廣告,所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種時間循環(huán)當中。接著我小嘬了頌詞的朗姆酒一口,一半是因為我要借此來銘記她并抒發(fā)自己的憂傷情緒——因為她未來(也許)不能再繼續(xù)奉承我了——一半是因為我實在很無聊。


我來到了一家叫做弗蘭奇與本尼(Flankie & Benny)的餐館面前,這家店的窗戶上印有披薩和意大利面的圖案——畢竟我在末日到來之前可不止需要吃一頓飯,并且我暫時還不太想吃那些罐頭食品,所以我進去瞅了一眼這家飯館。嘛,它們倒是更像一罐罐“呃,還湊合吧”的代名詞。


這地方簡直就是一團糟——說得好像貍物浦其他的地方不是似的。至此,你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厭煩這些對于這些廢墟無窮無盡的描述了?我的意思是,單憑這些看起來并無二致的店鋪被時間遺棄在原地,并逐漸風化至渣的場景,你是找不到什么東西能讓讀者次次都感到驚奇的。待在不該待的位置的瓦片、無處不在的骷髏、被毀的書籍如此這般。我覺得自己先前肯定提到過:這場大災(zāi)難似乎充當了某種攪勻機的角色,因為它把世界上的每個角落都給拌成了一個樣。


不過這個地方倒是有一個新鮮的東西,那就是我視野里的每道菜看起來都完好無損。有幾具骨架正四肢攤開地躺在沙發(fā)上,在它們面前擺著一碗面包球,它們聞起來還有一股微弱的大蒜味,我甚至還能看見食物上的一些配菜。他們的杯子里早已沒了水分,剩余的可樂也已經(jīng)變成了杯底的一灘黏黏的漿糊。他們的番茄醬也早已成了深褐色——但不排除那也有可能是某種專為那些美食受虐狂做的某種恐怖棕色調(diào)味醬的可能性。


我走到了服務(wù)臺前面,上面正擺著一盤披薩,它看起來和周圍地面上散落的好一些照片里所拍攝的披薩看起來基本一樣。我朝廚房喊了一聲,以確認是不是有小馬正在后廚做飯然后把它們落在前臺便不管了。但沒有聲音回應(yīng)我,而這披薩也早已涼透了。而當我走到廚房里的時候,我看到那些箱子和烹調(diào)原料上面還貼著戰(zhàn)前的保質(zhì)期紙條。這家店的一位主顧肯定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因為他的尸體至今還沒有一點腐蝕的跡象。這披薩估計還能吃,但我的話還是算了。于是我只是掠奪了冰箱里的瓶裝可樂就離開了。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兩個大小差距極度懸殊的熟悉身影正在不遠處無目的地游蕩。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覺得樹枝之所以一直和石頭呆在一起是因為他受到了他的引力牽引。他們望見了我,并產(chǎn)生了某種受到驚嚇的反應(yīng),但我在這個過程中什么也沒做,只是站在原地而已。他們互相說了一些話,語氣中滿是恐懼,但我離得太遠了,根本聽不清楚。


我歪了歪腦袋——在我面前正上演著某種熱烈而瘋狂的交流活動,而我只能站在遠處看到這兩只馬的動作:只見石頭坐了下來,不停地顫抖了一陣子;接著樹枝狂暴地在空中揮舞著自己的雙蹄,隨后用前蹄比劃了一個爆炸的姿勢,再然后便撲到了地上;隨即石頭推了樹枝一把,然后樹枝狠狠回了石頭一蹄子;石頭看了看自己被樹枝打到的地方,面無表情,因為樹枝的攻擊只是微微加大了自己肚皮波動的幅度罷了。


“喂!”我叫道。


他們倆同時驚恐地跳了起來。


“你們有誰知道翡翠花園在哪兒嗎?”


他們互相看了看,眼神似乎有些不太確定。我猜這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認定我會沖過去把他們切成馬片、并把他們的內(nèi)臟甩得滿街都是了。


不過樹枝很快喊了回來,“也許吧?”


我翻了個白眼,然后朝那里走了過去,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用正常的音量同他們說話了,“嘛,只要是個中餐就行。”


“為啥?”


“因為我特么就是想吃點中餐?”


石頭皺了皺眉,“這兒難道沒有更容易找的食物嗎?”


“這里本來有,但你把它們都吃光了。”樹枝哈哈大笑,接著石頭又把他推翻在了地上。


“這塊兒也有一家披薩店,但我尋思食物里含的防腐劑都能把一整條鯨魚都給木乃伊化咯?!?/p>


石頭挑起了一只眉毛——現(xiàn)在我終于能至少看到他那只瞇成一根線的小眼睛了——然后從我旁邊走過,去到店里一探究竟。


樹枝把自己從墻里拔了出來,然后撓了撓自己的頭,“這個地兒看起來很像鞍戴爾(Arndam)⑤那里的塔可貝兒(Taco Belle)⑥。他們那里的奶酪全都黏在了鍋上拿不下來,我也不覺得它從來被拿下來過。自然而然地,那呆子就視其為對自己的挑戰(zhàn),然后「義無反顧」地把它們?nèi)粤讼氯??!?/p>


等等,這只掠奪者是用了一個成語嗎?這不科學。也許樹枝是某個組織派來的臥底……要我說,管他呢。我在這附近見到的唯一一只臥底特工看起來實在是太顯眼,以至于我覺得他穿的是某種只能在玩具店買得到的間諜套裝。大概一分鐘以后,石頭從弗蘭奇與本尼里走了出來,臉蛋上沾滿了烤肉調(diào)味醬,背上馱著幾個箱子,“得,咱們?nèi)フ夷羌抑胁宛^吧。”


“真的嗎?”


“我們又沒什么事兒做。我的意思是,我們完全可以現(xiàn)在搶劫你,但我不覺得這會有什么好下場?!?/p>


“當然,當然不會?!闭f著,我便出發(fā)了。樹枝領(lǐng)在前面,而石頭則搖搖擺擺地跟在樹枝身后,嘴里嚼著那如蠟的披薩。剛走出五米,我便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正往哪兒走嗎?”


“不知道?!?/p>


“行吧?!?/p>


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了好幾個小時。石頭偶爾會說一些不過腦子的話,而樹枝則會用一句充分證明自己已經(jīng)將一個腦細胞捐贈出去的答復(fù)來回應(yīng)石頭,接著石頭就會錘他一蹄,然后樹枝就會因此又死掉一些腦細胞,從而再次失去一部分庫存。根據(jù)這逐漸淡去的海味,我猜我們此時正在遠離海洋,朝著科爾頓的方向前進。畢竟他們倆是科爾頓鎮(zhèn)流浪者,對吧?但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太明白為什么他們要大老遠趕來貍物浦這里看一場比賽了。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當初我?guī)е切┓攺乃麄兡抢餁⒊鲆粭l血路的時候,幸存下來的掠奪者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他們根本沒法再自成一派,而是選擇歸屬他族。接著我又聯(lián)想到了掠奪者足球大賽本該有的組織方式,產(chǎn)生了一些疑問。


不過我剛剛想要去詢問石頭和樹枝,便意識到我已經(jīng)因為陷入了自己的白日夢而成功和他們倆走散了。于是我轉(zhuǎn)而問向一個郵筒——別當真了,我只是去看看它還能不能打開而已。但就在此時,遠處的石頭忽然打了一聲遠在果明翰的小馬都能聽得見的嗝,于是我借此信號重新找到了他們倆,然后再次跟了上去。


我們找到了很多飯館,但那些都不是中餐。實際上,我現(xiàn)在都不確定自己是否還在貍物浦境內(nèi)了——周圍破敗不堪的城市已經(jīng)逐漸變成了破敗不堪的郊區(qū),而我們已經(jīng)在一堆商店和咖啡廳中心那些千篇一律且半報廢的房子中間穿越了將近二十分鐘。相對于從石頭口中蹦出的字眼(并且,從他嘴里進出東西的比例真的非常不平衡),我更相信樹枝說的話,所以在他的建議下,我們遠遠繞開了漢德菲爾德區(qū)(Handfield)⑦。顯然某些猴精的家伙當初覺得把貍物浦和埃弗頓足球俱樂部的場地挨在一起建并僅僅相隔一片小綠地是個好主意,所以現(xiàn)在這兩處足球場都住著掠奪者,而這兩個場館之間的半英里草場已經(jīng)淪為了亙古長存的交戰(zhàn)地帶。對此,我有些失望。


在中間的某一時刻,收音機里的歌曲被生硬地切了掉,隨之出現(xiàn)了一陣物體撞擊的響聲以及麥克風碰到了什么東西的噪音。接著,葡萄藤出現(xiàn)了,“呃,嗨。您正在收聽自由賽德電臺,這里是葡萄藤,因為頌詞……暫時離開了,然后,嗯……請欣賞更多音樂……吧?!?/p>


聽著她的聲音,我不得不停下來捧腹一分鐘才能繼續(xù)趕路。


葡萄藤作為頌詞的替身,不定期地會在廣播中出現(xiàn),而每到那個時候,收音機里就會先后出現(xiàn)一陣代表著“WDNMD我麥克風怎么開了”的尷尬沉默、小馬在麥克風旁邊摸索著什么的動靜、或者是暗示著她忘記插入了什么東西所產(chǎn)生的爆響。


在解決掉兩家芝士漢堡店(兩家都有仍能運作的奶昔機,并且都能產(chǎn)出新鮮的冰激凌湯)以及四家騾世家咖啡店(Costa Coffee shop)⑧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接近了某個……城市居住區(qū)的邊緣。這里的路標全都報廢了,并且我早些的經(jīng)驗讓我不得不對它們心存疑心。圣海輪小鎮(zhèn)(St. Haylans)和維駒(Wingan)⑨現(xiàn)在特么可能在任何方位。


在實打?qū)嵉睾蜆渲褪^一同度過一段時間之后,我意識到他們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同時我也沒法迫使自己把他們倆逐個擊殺,因為他們在用同他們身軀一樣濃厚的口音開啟一輪對話、并莫名其妙地次次都以一陣肢體沖突結(jié)束、接著又回歸正常并等待下一次循環(huán)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是能給我?guī)硪恍┪⑷醯男c的。所以我得出結(jié)論:樹枝其實根本不用吃東西。因為石頭會拿走并吞掉任何我們路過的看起來哪怕有一絲絲可食用性的物品,所以我覺得樹枝只需要吸收石頭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脂肪味芳香就可以維持生存。


但問題來了。這里有兩只掠奪者,而他們——根據(jù)某位你們眼中的廣播名馬和革新派裝甲騎士的描述來說——是徹頭徹尾的野蠻馬,無法被包含于任何文明的范疇之中。但他們此時此刻就在這里,開心地和我一起渾渾噩噩地尋找著一桌東方菜肴。再者,他們更是比任何時期的流星、全騎和頌詞還要討我喜歡。我不確定到底是媒體和執(zhí)法機關(guān)向公眾傳播了某種掠奪者的消極刻板印象,還是說我骨子里就是一只掠奪者。也許兩者都有吧。


維駒城里住有小馬,但居民全都是掠奪者,不過我們?nèi)获R完全能安心通過。因為雖然周圍盡擺著尖刺和一些差不多可以算作是BDSM器具的東西,但我們身上的裝束并不會讓我們顯得格格不入。我甚至開始思考附近到底有沒有一棟房子是如今或者曾經(jīng)的掠奪者沒有住過的。也許沃麟頓那里有?我也不把皇家貍物大廈算在內(nèi)了,因為此時那里的住民差不多就只剩下葡萄藤一只馬了??茽栴D鎮(zhèn)的話,我暫時保留意見。談到這里,我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在遠處看到零星的科爾頓鎮(zhèn)標志牌了。此時,太陽也開始西沉。


我停在了一張路牌前,眉頭緊皺,“你們打一開始就沒有帶我去找中餐館的想法,不是嗎?”


樹枝繼續(xù)前進著,同時搖了搖頭,“當然不。”


石頭跟在他后面,歡欣地啃著幾塊發(fā)霉的面包。


“那你們打算帶我去哪?”


“我們只是打算回家?,F(xiàn)在你可以滾了,我們在貍物浦跟你一起走只是為了……「狐假虎威」?!?/p>


天啦嚕,樹枝特么的肯定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吃了本漢語詞典。不過也有可能是科爾頓流浪者里同樣設(shè)有大學生知識競賽小組呢。


“沒馬會想和你呆在一起?!彼盅a充道。


對于這句話,我不確定我應(yīng)該感到榮幸還是感到習慣。于是到最后,一句簡單的“額?”從我的嘴縫里蹦了出來,“所以現(xiàn)在你們也要把我丟在這兒了?”


此時,石頭——身旁有樹枝在圍繞自己做公轉(zhuǎn)運動——也早已朝著利巴克體育館的方向移動過去了。


我并沒有感到孤獨,反倒是因為所有同伴都離我而去而產(chǎn)生的挫敗感占了更多的比重。還有饑餓。因為我已下定決心,如果我能找到中餐廳,一定要在那里吃得盡可能多才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把齊娜拿了出來?!澳阌肋h不會離開我,對吧齊娜?我沒法離開你,因為我沒有腿。哈哈哈哈哈!那是當然。512號避難廄離這里也不遠了,也許你該在英克雷過來之前回到那里繼續(xù)過安穩(wěn)的日子。齊娜,別他媽傻了,我還沒吃到中餐呢。我不覺得這里還有任何……噢我可去你的吧!”我把她拽到了地上,她不說話了。被水浸透的草地將她的畫像弄得濕漉漉的,于是我把那張紙從牌子上撕了下來,然后把她塞回了包里。


現(xiàn)在我又變成了獨自一馬,無所事事,于是我開始翻找自己的背包,試圖拿出什么東西來自娛自樂。在這過程中,我可能全然忘記了自己尋找中餐的任務(wù),但我對此并不怎么在意。最后,那些薄荷糖掉了出來。裝著它們的盒子上寫著“曼他特”。我仍然不理解為什么這東西會被視作毒品,除非某些傻屌擅自認為清新的口氣屬于某種致幻麻醉物。我覺得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畢竟,毒品也是一種享受,對吧?于是我取出了兩顆,放進了嘴里,嚼了起來。


它們的口感就像粉筆一樣,不過很甜,同時還有一種強烈的薄荷香氣,而在其中則蒙上了一層木屑似的味道——我覺得這是因為它們已經(jīng)有兩百多歲了。它們在我嘴里倒是很快融化開了,在一分鐘之后,它們便全部下了肚。我聞了聞自己的氣息。它們微微掩蓋住了我因為出了避難廄還沒有機會刷牙而導(dǎo)致的口臭,但隨著薄荷糖的氣息持續(xù)下去,它們的氣味也逐漸平淡了下來??删驮谶@時,我的視力卻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在我咽下剩余糖水的那一分鐘內(nèi),我的大腦忽然受到了一陣沖擊——這就是我所能描述的一切了。我的視力變得更加敏銳,即使在已經(jīng)一半沒入地平線下的殘陽所發(fā)出的微弱光照中,我能看到的東西都比平常正午的時候要多。周圍的聲音變得更加清脆,清脆到我能聽見此時早已走到百米開外的石頭放屁的聲音——雖然我尋思正常情況下他的屁聲都能傳到千里之外。我暗自祈禱這莫名的buff效果不會擴散到我的嗅我操它已經(jīng)擴散了。我掏出了自己在蛇菲爾德用過的那張用破布做的口罩,然后我的鼻子就被其上包裹的濃重煙灰刺激得痛不欲生。干他娘的。


我開始連續(xù)不停地打噴嚏,而到它結(jié)束的時候,周圍的氣味也已經(jīng)開始消散了。嘛這倒是個頗有意思的經(jīng)歷。在我的……感知敏銳度……大幅提高的這段時間里,我似乎看到了什么特別的東西。在旁邊的一座山后面,有一團淺綠色的光。那個地方距離樹枝和石頭離開時的路線差得并不是很遠,而那里大約也是科爾頓鎮(zhèn)的方向。為什么不去瞅一眼呢,我尋思著,然后出發(fā)了。


你已經(jīng)讀到過不少類似的橋段了,對吧?我之所以做一件事總是因為我找不到不做它的理由。不過這樣的話倒是彰顯了我三思而后行的品質(zhì),因為我在做出一個動作之前總是會像這樣思考它的必要性。如果一件事包含著一些需要經(jīng)過縝密思考的要素,而這些思考對于本質(zhì)的決策制定卻并沒有半點用處的話,那么思考它又有什么用呢?到頭來只是徒勞一場罷了。


等我來到那光源附近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徹底不見影了,所以那道光成為了我在黑暗里唯一的一盞指路燈。準確來說,它位于一座山腳下的小樹林之后。那些樹木遮擋住了光源本體,但其所散發(fā)的光亮還是足夠大的,所以我能夠看到光芒所照亮的那一整片區(qū)域。畢竟我在一英里外都能瞥見它。


接著,我聽到了樹叢之后傳來聲音。


“這里其實還不錯。雖然現(xiàn)在是晚上,但要有光就好多了?!钡鹊?,我好像能認出來這個嗓聲?

“但咱他媽總歸還是在一片荒地之中?!睂嶅N了,我真的能認出來這個嗓聲。


“噢,噓。你會嚇到其他小馬的?!?/p>


我走到一棵樹后,接著把腦袋從樹旁探了出去。兩團如輕煙般縹緲的馬形生物正飄浮在半空中,他們身下的一道模糊痕跡指向旁邊的一顆綠色發(fā)光的石頭,那石頭在地面上放著、而非印在后腿上。他們馬上看見了我。我瞇起了眼睛,“等一下?!?/p>


“那不會是……”


“哦我去他娘的,真的是她?!?/p>


我從樹后面走了出來,然后輕快地跑了過去,“是你們!強烈傾銷和珊迪!”


強力傾銷嘆了口氣,“絕對是她?!?/p>


“跟上一次比起來,你們現(xiàn)在看起來可圓乎了不少,而且還變得半透明了。”


“這顆寶石當初就在我們車上的那堆貨物之中,它或許是某種帶有巫術(shù)的護身符,”桑迪·多拉爾說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變成幽靈了,也許吧……啊嗚嗚嗚嗚~~”


強力傾銷瞪了他一眼。


“噢!所以現(xiàn)在你們是不是就準備唱一首歌,借此告訴我是時候糾正自己的惡習并通知我今晚我還會遇到另外三個鬼魂了⑩?”


“我們是馬利和馬利……?”老傾一蹄打在了桑迪上以阻止他繼續(xù)唱下去。


“嗯。我肯定是當初翻你們東西的時候漏掉了它?!?/p>


老傾抱起了胳膊,“我就知道!洗劫我們物資的小馬絕不是什么好貨色!”


我拿出了一堆瓶蓋并舉給他們看,“我完全可以把這些還給你們,如果你們想要的話。”


老傾餓虎撲食般朝我蹄上的瓶蓋撲了過去,而他的前臂卻整個穿過了我的身體,就像他根本不在那里一樣。他的魔法也沒有用處。我朝他抬了個眉毛。


“行。你留著吧。反正你也害我們被殺了。享受你那該死的戰(zhàn)利品吧。”他說著哼了一聲,然后叉起腿來,在空中躺臥下去。桑迪朝他眨了眨眼。


我聳了聳肩,然后把瓶蓋裝了回去,“要我說,不管我在不在,那幫掠奪者還是會來,實際上,如果我當時不在的話,他們或許還會更快把你們給解決掉。”


“其實,她說得還蠻有道理的?!?/p>


最開始老傾忽略了桑迪的話,但幾秒后他還是嘆了口氣,做出了一個——就我來看——鬼魂撲通地陷在半空中一個并不存在的沙發(fā)上的動作。


桑迪繼續(xù)道:“至少我們把那些軟彈交給了一只會用的小馬。那些小烤土豆怎么樣?還好使不?”


“它們用起來賊拉舒服,不僅如此,它們還幫了我很大的忙?!蔽尹c了點頭,桑迪則對我微笑,“瞧!桑迪就知道怎么有禮貌地聊天?!?/p>


老傾嘟噥了一聲,然后扭了扭身子。他的動作就像是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空氣上似的。桑迪做了個鬼臉,然后朝我湊了過來,細如蚊聲地說:“每當其他小馬叫我桑迪的時候,他就會變得有點暴躁。”


“喔,你們倆是,那個,那個什么……”我左右揮了揮蹄子。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手勢。


桑迪看了看老傾,臉上掛著笑容,“是啊。實際上,差不多已經(jīng)有三年了?!?/p>


“嗯,那你們大概是我上來之后遇到的唯一一對情侶。除非全騎先生和四眼救世主在義憤填膺地摧毀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并拋棄我之后便互相勾搭上了?!?/p>


“誰和誰?”


“沒事,不用管了。話說回來,你們知道我能在哪找到中餐餐廳嗎?”


老傾白了我一眼,然后嘟囔道:“如果你想做點有用的事情的話,把這護身符帶到沃麟頓鐵騎衛(wèi)那里,他們也許知道該怎么做?!?/p>


“他們那里有中餐嗎?”


“我特么哪知道?!?/p>


“啊那好吧,再次見到你們我很開心!”說著,我聳了聳肩,然后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等一下!”桑迪在我身后叫出了聲,“我們會幫你找到中餐廳的,好嗎?我記得維駒那里好像有一家?!?/p>


我轉(zhuǎn)過身,點了點頭,然后走下坡去,撿起了地面上那顆連接著兩個鬼魂的寶石,將其扔進了我的包里,“現(xiàn)在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叫‘強力傾銷’了。”


“我發(fā)誓我要永遠附著在軟彈上面纏著你直到你死為止。”


我咯咯笑了笑,然后朝著維駒出發(fā)了。


“他們看到一對鬼魂情侶大搖大擺地飄進鎮(zhèn)里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嗎?”


以上這句話可沒有小馬問。他們倆似乎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或者只是單純地不在乎罷了,而我顯然絲毫不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的確,在我們走進這座鎮(zhèn)子的時候,有好些居民臉上都露出了一副搞笑的表情,但我尋思這里大部分掠奪者都忙著PTSD呢,他們可沒時間理咱們。


“在這首歌之前難道不是已經(jīng)播過一遍這個降雨預(yù)警了嗎?”老傾碰了碰收音機,但他并沒有碰到收音機。顯然他還沒有適應(yīng)自己虛無的新形態(tài)。


“噢!對,這是有原因的,頌詞她不見了?!?/p>


“喔。”桑迪撅了噘嘴,“這可不太妙?!敝x了,明知船長(Captain Obvious)?。


我那因為薄荷糖而產(chǎn)生的感知尖峰已經(jīng)開始逐漸消失了,但我此時仍能看到不遠處一盞熒光燈閃爍的光芒反射出了其旁邊一架招牌上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我停了下來,然后后退到當時我瞥見那招牌時自己所在的地方。


就是它了:香樂園中餐外帶店(Shang Garden Chineighse Takeaway)。嘛,其中“樂”和“園”兩個字已經(jīng)從招牌上脫落,躺在了地上。雖然我以前沒見到過這個名字,但我并不覺得它叫“香園樂”。更好的是,飯店里還亮著一盞燈,而某只穿著圍裙的小馬正坐在前臺后面。


“瞧?我就說這里有中餐館?!?/p>


我看著店名歪了歪腦袋,“這些地方的名字是他們隨機瞎起的還是怎么的?”


“嘛,我雖然不會代替其他小馬受到冒犯,但我覺得這些名字在他們自己的語言中是有一定含義的?!?/p>


就連老傾看起來都有些被打動,“我只是很震驚,在兩百年后這家店竟然還在營業(yè)?!?/p>


我聳了聳肩,然后推開了門,“不管哪里都會有賺錢的機會嘛……”老傾發(fā)出了代表同意的聲音,然后他們倆穿過墻跟了上來——畢竟他們也沒有什么其他選擇。


我用十五個瓶蓋(本來是二十五的,但老傾堅持要討價還價,硬是給砍下來了。因為按他的說法,雖然他們再也用不了這些瓶蓋,但它們?nèi)匀皇菍儆谒模┵I來了一份香橙煙熏鴨胸、一份炒飯和一些蝦片。我對它們的營養(yǎng)成分一無所知。炒飯里的米是從一個密封的袋子里取出來的,而那蝦片來自于一個箱子里的紙盒,所以它們八成是戰(zhàn)前的補給。那鴨肉雖然看起來絕對像現(xiàn)宰的,但實際上,它同樣是從箱子里取出來的,所以鬼知道到底有多少“鴨”的成分含在其中。


我打開了一瓶可樂,一屁股坐在了沾著少許食物有點臟但還可以接受的椅子上。桌子對面的桑迪模仿著我的動作也“坐”了下去,而老傾則滿足于飄在空氣中百無聊賴。


我每樣食物都吃了一點。然后我每樣食物又都多吃了一點,不過第二次嚼得更慢、也更細。


接著我向后靠了過去,皺起眉來,“淡而無味?!?/p>


“什么?”


“我不喜歡這個?!?/p>


桑迪的臉扭曲了,“‘不喜歡這個’是什么意思?”


“你剛用我的十五個瓶蓋買下了這些,你他媽最好給我全吃下去?!崩蟽A咆哮道。


“你大概是廢土上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挑食的小馬?!?/p>


“要是你們因為我的飲食品味而斥責我,我完全可以在出去的路上把你們?nèi)舆M垃圾桶里?!蔽艺f。


他們嘆了口氣,然后退下了。


我咀嚼著吃下了幾個蝦片——因為它們嘗起來倒還可以。我也能夠忍受那些鴨肉的味道,但總體來講它只是難聞油膩還不新鮮的一團糟。我解決掉了一半,然后用可樂沖下了嘴里剩余的食物。至少它們能填飽肚子,但總的來說我并不覺得這一趟有多值。


可是當我走出餐廳的時候,我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升級!

(講真?我覺得我這章什么事兒都沒做?。?/p>

新技能:你永遠不會單獨行動——如果你的同伴離開了你或被殺死,新的伙伴會隨機加入你的隊伍。

?

?

?

????牦爾頓塔:指英國最大主題樂園及游樂場:奧爾頓塔(Alton Towers)。

????麒斯特動物園:指英格蘭切斯特動物園(Chester Zoo)。

????駭澤:指英國港口城市黑澤(Blackpool)。

????威爾仕:指威爾士公國(Wales)。據(jù)可靠或不可靠的資料,威爾士因為服務(wù)態(tài)度、售后態(tài)度的問題,導(dǎo)致其旅游業(yè)風評奇差無比,所以才會有小原之后在括號里的注釋。

????鞍戴爾:指的是英國曼徹斯特著名的購物街阿戴爾(Arndale)。

????塔可貝兒:指的是墨西哥風味快餐餐廳塔可貝爾(Taco Bell),其中Bell與Belle發(fā)音完全一致。

????漢德菲爾德區(qū),指的是英國利物浦的安菲爾德區(qū)(Anfield)。安菲爾德區(qū)中建有英國足球聯(lián)賽兩個隊伍的主場地,其分別是英超利物浦俱樂部的安菲爾德體育場和埃弗頓足球俱樂部的古迪遜公園球場。而兩場地非常接近,只有約一公里的距離,這也引發(fā)了小原在下面的一系列討論。

????騾世家咖啡店:指著名的咖世家咖啡店(Costa Coffee)。

????圣海輪小鎮(zhèn)、維駒:指的是英國的圣海倫小鎮(zhèn)(St. Helens)和城市維甘(Wigan),兩者相隔約十公里。

????此處指的是查爾斯·狄更斯的故事《圣誕頌歌》中分別代表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的三個鬼魂。其中MLP:FiM對該小說劇情也有做二次演繹(即S06E08:驅(qū)寒頌歌)。

???歌詞出自于電影“布偶圣誕頌”中兩只幽靈所唱的插曲,該電影的劇情也同《圣誕頌歌》一致。

???明知船長:一種諷刺明知故問的人的稱呼。


【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17)輻射小馬國–香橙煙熏鴨胸肉 冒險 長篇小說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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