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怪文書 畢業(yè)后干脆地對擔當馬娘說再見,前往了地方【手綱老家】的訓練員(54)

深夜十一點左右,在幻、帝王、赤驥、鈴鹿她們都已經睡下的時候,大門外傳來著汽車停下的聲音,穿著睡衣,外面披著外套的小海灣放下著手里的茶杯,站起身來。
很快,門外的汽車再次駛去,鑰匙開鎖的咔咔聲響了起來。
“晚上好?!?/p>
總算回來的兩人被突然響起的聲音稍稍嚇了一下。
“……還沒睡嗎?”
訓練員笑了笑,解下著領帶,松出一口氣。
“還沒睡呢。你們吃過了嗎?要不要吃點什么?”
小海灣關心地問著,想要去做點什么。
“沒事,回來時已經吃過了。”
魯道夫輕輕搖了搖頭。
小海灣注意到,魯道夫和平時相比,興致不太高的樣子,是累了嗎?
“會議,還順利嗎?”
小海灣問了問。
“嗯,還可以吧,起碼結果還說得過去?!?/p>
說著,訓練員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抱歉,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嘛,畢竟在這次會議上發(fā)的言頂得上你一周的話量了。
魯道夫還是笑了笑說道。
訓練員連什么反駁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只是擺了擺手,道了聲晚安。
““晚安?!薄?/p>
而在訓練員回到房間,關上了門后,魯道夫還是無言地靜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回房間的意思。
小海灣靜靜地陪了會兒魯道夫,也不開口詢問什么。
兩人沉默著。
“……你倒是問問我啊。”
最終,還是魯道夫先受不了這沉默,率先開口了。
“你倒是說嘛?!?/p>
小海灣輕輕地笑了笑回道著。
“我先說好,這事情可跟你也有關系。最壞的情況的話,你我可能都不能住在這了?!?/p>
“訓練員要買新房子嗎?”
“我說你啊……雖然也不是這回事,但要是真買了新房子的話,你也沒有了離學校近這種能住下來的理由了吧。”
“雖然是這樣,但訓練員他連帝王和赤驥住下來的理由都接受了哦。”
“……你還粘得真緊啊?!?/p>
魯道夫稍稍嘆了口氣,小海灣仍舊保持著那輕笑,一副溫和但不輕易妥協的樣子。
“但如果是有馬不讓你住了呢?”
“……”
小海灣稍稍沉默了下,不明白魯道夫為什么這么問。
“有馬說了,明天要給我們一個回應?!?/p>
坐在沙發(fā)上,魯道夫雙手抱在胸前,從心胸深處呼出一口長氣來。
“回應是指……”
小海灣雖已從魯道夫那微妙的態(tài)度中隱隱猜到,但還是不太相信怎會如此發(fā)展地問著。
“就是你想的那個回應?!?/p>
魯道夫再嘆了一口氣,解釋起來。
…………
“這可真是……”
聽著,小海灣不由苦笑了下,
“雖然知道沖野訓練員沒有惡意,甚至可以說是在為我們著想,可這對我們來說未免有些多余了……”
“不過我們倒也沒有對此說什么的資格,畢竟住在這里的我們,確實斷絕了有馬進行正常戀愛的可能性。沖野訓練員同樣作為有馬的朋友,哪怕指出這一點也是無可非議的?!?/p>
魯道夫開始自省起來,
“或許我們一直以來確實是過于粗神經了,多女一男住在一起的確有些問題。”
“但是我們又確實什么都沒有做過啊。說什么有問題,但連手都沒怎么碰到過。小學生級別的健全程度也不過如此了吧?!?/p>
小海灣扶著臉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
“但傳出去的話確實影響不好?!?/p>
說實在的,考慮到對于帝王和赤驥名聲的影響,魯道夫已經在考慮幾人搬出去的事了。
在這之前因為有馬還在北海道沒有回來,所以倒也沒有太在意,甚至說沒意識到這方面的問題,但現在不行了。事實已經出現,而且已經有人點出了這個事實,考慮到公眾方面的影響,魯道夫覺得有必要規(guī)避風險。
但,這一次小海灣持不同意見。
“吶,魯道夫。
我不會為了他人的想法而改變自己的生活的。
我,我們沒有做任何需要被他人批判的事情?!?/p>
注意到著魯道夫話語間有想要幾人搬出去的意思,小海灣也開始認真地吐訴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做沒有做什么的問題,這在于他人會怎么想我們,想有馬?!?/p>
剛開完會,早就累了的魯道夫也懶得再多解釋什么。
“魯道夫你從一開始就認識訓練員了,那么你也知道他剛退役時網上的惡評是怎么一回事吧,那是極度惡意且不講理的,真要在意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可是沒完沒了的,我不干?!?/p>
而小海灣也再次干脆地表達著。
“你是退役了,不太在乎這方面的事了??傻弁酢⒊囿K和鈴鹿她們怎么辦?她們不僅是現役選手,還只是高中生?!?/p>
魯道夫很怕這會對三人的將來產生影響。
“但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我不能讓那三個孩子因為他人的妄議而不得不改變沒有過錯的自身?!?/p>
“你…你想得太簡單了!”
“是你想的太復雜了吧。
如果真到了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步,大不了回到北海道老家,找個鄉(xiāng)下住下來不就好了。”
“那她們的未來怎么辦?她們作為選手,作為學生的身份又該如何?你要破壞她們的未來嗎?”
“她們已經足夠努力了!她們在之前的三年就已經付出超出常人的努力,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了。如此地傾費心力去追求了什么,最后卻被這連累著連自己想要的生活都選擇不了,你不覺得這都成了一種累贅嗎!”
“你同樣作為選手難道真要把這種榮耀說成累贅?!”
“這確實是榮耀!這是我和訓練員共同取得的榮耀所以我不可能否定它!但這并不妨礙它同時是一種枷鎖?!?/p>
此時的魯鐸象征和超級小溪近乎成為了對立的兩派。
【個人】和【公眾】
【比賽】和【生活】
而有馬家作為比賽和生活的最好的平衡點的具象化,其在此時也似乎已經被摧毀了,人們仿佛必須做出取舍選擇一般。
“要喝點茶嗎?”
突然地,不知何時出現在這里的訓練員就舉著手中的茶壺,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