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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公主殿下因為我變的病嬌了

2022-12-03 22:06 作者:酒仙耍酒瘋  | 我要投稿

首先,本文無任何不良導向,人物與故事情節(jié)皆為虛構。

其次,審核大大你也不想多花幾分鐘審一篇只有六千字的專欄吧?沒有錯別字啦,求求了,放了吧 TAT

前情提要:

“尤里,你找我什么事?”

我負著手時,稍微扯一下袖子,把衣服下的繃帶遮住。

尤里還是那副樣子,即便被逐出王室,一身破敗的禮裙,卻還是能悠閑的坐在木椅上,翹著腿,膝蓋下方的腿部因為灰塵變得略微發(fā)黑,她的頭發(fā)稍微亂了一下,散著頭發(fā),臉上有些臟,可是此刻的她掛著微笑,哼著歡快的歌,手中慢慢的折弄著一朵白色的花,我分辨不出是什么花,她僥有興致的盯著手中的花,然后掰下一片花瓣,放到嘴邊聞了聞。

果然啊,她骨子里,依然還是個公主。

“你來遲了,我很不高興啊,這要放在以前,你可不如我后院里的鳥,它們還是會準時到樹上的,費格爾。”

“對不起啊,是什么事呢?快點說吧,森德他們還在等著我呢。”

我隱瞞了受傷的事,耐心的站到她身后,一只手輕輕的搭在她肩上。

“今天你就待在這,哪也別去了,聽到了嗎?”

“別鬧,今晚還有一戰(zhàn),就能奪回……”

“哪也別去,聽不到嗎?還是說,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尤里的話語略微嚴厲了幾分,她已經(jīng)不是要求了,是在命令我。

“好了先生,我們該商討一下之后怎么拿下莫頓城了,噢,你也在啊小姑娘?抱歉哈,你的仆人要和我借走了,抗議無效~”

“來了?!?/span>

“等等?!?/span>

我那只受傷的手被尤里拉住衣袖,疼痛感差點讓我叫出聲來。

而里布爾卻是不樂意了。

“你到底來不來啊先生,佩多恩和泰利莫拉那邊催人了!”

我轉(zhuǎn)頭看著尤里,她手上的話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小手緊緊的抓住衣袖,盯著我的傷口,眼神深邃空洞起來。

想要說什么,卻只是無力的垂下手松開我。

“我命令你,黎明之前給我回來,等我重新登位時,可不想那美麗后庭院有一塊爛石頭刻的碑。”

“狗狗都是很聽話的,對吧?”

“遵命。”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一邊走,一邊整理了一下衣裝。

關上門后,布爾開始咧著嘴嘲笑我。

“真不明白,她已經(jīng)不是什么高貴的公主了,還擺什么駕駛?你就是太慣著她了?!?/span>

“哦。”

“魂淡,你就沒想過離開?你能屈尊與她的腳下真是走了八輩子霉!等我們成功后,我們就給你安排一下離開的計劃吧,她繼續(xù)做她的公主,你做一回公爵之類的大官,又不是沒人服侍她似的?!?/span>

布爾調(diào)侃的罵我?guī)拙洌覜]說什么話,可我不知道的是,門后的尤里聽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緊緊攥著裙子,眼里升起一抹強烈的殺意。

“你又算什么東西呢?只有他才配在我身邊,乖乖聽我的話,呵呵呵呵……”

“原來你很委屈嗎?費格爾?在我身邊很委屈嗎?哈哈哈哈……”

“可別想著離開我啊?”

深色的星空,看不到任何閃閃發(fā)耀的星辰,戰(zhàn)的火灰煙,無形的分割著那殘忍的戰(zhàn)場。

我們這次贏了,三千人打五萬人,以死傷一千余人代價換回了勝利。

我本來是負責在背后出謀獻策的,但是我們起義軍的人手實在有限,我也不得不披上鎧甲,親自征戰(zhàn)。

“劍都斷了?”

我走到修洛面前,他正在咀嚼著一塊爛掉的面包,上面甚至還染著一些沙塵,他卻只是拍了一下,繼續(xù)大口大口的咽著。

他不善言辭,也沒有做出任何表態(tài),只是安靜的吃著那塊面包。

“什么事?”

“等下我們還要打掃戰(zhàn)場,在此之前跟你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

“……好吧,有需要叫我?!?/span>


“呦呵?公主殿下找我一介庶民做什么?”

布爾好笑的看著尤里,好笑的抬抬手。

“我只是個酒鬼,怎么?找我喝酒不成?”

“出去吧,你不會再見到我了?!?/span>

“???”

布爾有些懵。

莫名其妙,遲早哪一天讓你知道知道這個世界的殘忍。

可是等布爾轉(zhuǎn)身后,尤里一只手拿出藏在裙子里的一把匕首,然后跳起來,從后方直直的插入布爾的脖子??!

“額??!”

布爾痛苦的用后背彈開尤里,然后捂著脖子,轉(zhuǎn)過身不敢相信的看著尤里。

你在干什么?

布爾瞪大了眼睛,卻只是看到尤里陰沉的微笑,笑得很病態(tài),亂糟糟的劉海遮住了她說眼神,可依然抵擋不住她危險的目光。

“你是怎么配站在我的仆人面前說我的?呵呵呵呵……只有我,只有我才有那個資格!只有他才配被我的踩在腳下!”

“你……!”

撲通。

布爾倒下了,倒下時,眼睛仍是睜大,嘴巴不能合攏。

他始終都沒明白,為什么要殺他,他平日里待尤里也不薄。

但尤里的眼里只有病態(tài)的光,瘋狂的眼神中映射出另一道身影。

“嘁,便宜你了,那把刀我藏這么久?!?/span>

也就是今晚議會和起義軍據(jù)點沒有太多其他人,尤里才敢動手。

她甚至不會有一絲愧疚。

“我的奴仆啊,為了你,我可真是付出了好多哦?”

為了演到底,尤里撿起那把匕首,然后往自己背后劃上一道血痕。

尤里疼得嘶一聲,眼淚都快疼出來了,淚水打轉(zhuǎn)在美眸中,瞪大了瞳孔,可她的嘴角總是掛著那謎一般詭秘的笑,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然后事先準備的方法把匕首藏好,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好了……

我的奴仆啊,只能……由我來……

(此處和諧)

當我回來時看到尤里的房間還打開著,正要幫她關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鱽硪魂囇任?/strong>

我暗感不妙,猛地推開門,發(fā)現(xiàn)了倒在地上的布爾和尤里。

尤其是布爾,他的身下是一片血池。

“來人,來人,快來人?。?!”



布爾……

森德給他蓋上白布時臉上是多么無奈的表情。

他提供大量資金幫助和糧草,并且議會和起義軍也是他帶來許多英勇善戰(zhàn)的戰(zhàn)士,招來許多有識之士。

如今,他卻死不//瞑目。

那個平日里什么都可以用笑化解的男人,就這么……

誰干的……!

“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刺客是如何進來的,但是尤里殿下的房間窗戶被沖破,能夠?qū)Σ紶栆粨魯烂模瑢Ψ街荒苁歉呤?,襲擊的話,大概是不可能,因為既然是忽然沖進來的,不可能是偷襲?!?/span>

“不過……為什么那個刺客,不殺尤里殿下?明明這么好的一個機會,鏟除前一任公主,她的懸賞是不會低的。”

“恐怕是對方明確目標,且不殺與任務無關的人,就連看守的士兵都沒有傷亡,這一點來看,他只會對自己的目標下手。但……”

我給尤里背后那長長的血痕處理著,消毒時她攥緊了手,發(fā)出嘶嘶的嗚咽。

我知道她疼,也心疼她。

但…問題是……

“那個人是怎么進來的……我們的看守明明非常嚴格?!?/span>

現(xiàn)在我們損失了一名大將,處境簡直是難上加難啊。

沒有人會懷疑尤里,她沒有殺人的理由。

我慢慢的走到尤里面前,慢慢單膝蹲下,握住她那冰冷和不安的小手。

尤里可比我矮太多了,完全看不出已經(jīng)十九了。

感受著我手中的溫度,尤里不安,恐懼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瞬間呆滯,隨后恢復正常,甚至帶著一絲歡喜。

我知道她在不安,需要我安撫她。

“尤里,你真的沒看到那人的樣子嗎?”

“……”

尤里搖搖頭,看我的眼神有些動搖。

“沒關系,沒關系?!?/span>

我輕輕握住她的雙手,然后慶幸她沒有受到傷害。

自我冒死把她帶出王室,她也不容易,我理解她,有些對不住她。

一夜之間跌落低谷,我很抱歉。

“你沒事就好,保護好自己,什么都不用管,交給我就好。”

“我會帶你奪回你的庭院,奪回本該屬于你的一切,我會讓這個生靈涂炭的國家煥然一新,我要讓這個國家重新變得生機勃勃,這是我要做到,而且我也會做到。”

“有我在,你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公主殿下,嗯?”

“……不許?!?/span>

“什么?”

“我不許……你死……”

尤里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和她平日里的樣子不一樣。

我倒是覺得她第一次有些像個小女生,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我擺出溫和的笑,注視著她那雙淚汪汪的眼睛。

“我不會死,等這一切結束之后,我會聯(lián)合森德他們做若干變革,我們會將安妮大人送上王位,也就是你的長姐?!?/span>

“森德與她會把持朝政,而我則管理好軍隊,我已經(jīng)想好候選人了,也許再過一年,我也可以不用干,享受一個正常人該過的生活?!?/span>

“你想離開我?!”

尤里猛地睜大眼睛,反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顫抖,呼吸變得不平穩(wěn)。

“你不能離開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我,你會服侍我一生,這就是你的命運!”

“你絕不能,絕對不能離開我,你該是我的仆人還是我的仆人!”

“好好好,我是你永世的仆人。”

“為什么你從沒喊過我公主殿下?為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開口。

“也許尤里在我看來,只是一個需要能夠理解自己的朋友,不過受夠了王權貴勢的虛偽,卻又想在那種環(huán)境下安穩(wěn)度過,你只是需要人陪罷了?!?/span>

“一開始認我這個罪人陪著你,我還有些過意不去呢,不過很感謝你認同我啊?!?/span>

“……尤里殿下?!?/span>

我拿起一旁水盆里浸濕的毛巾,擦了擦尤里臉上的灰漬,接著是手,脖子,后背,腿部。

讓她找一個侍女還不樂意,沒辦法,雖然這么做不太合適,但只能我來完成。

不錯,我就是太慣著尤里了。

但那又怎樣?

“等我凱旋歸來吧?!?/span>

“你敢不回來嗎?”

“不敢。”


終于……這一天到了!

發(fā)動政變結束了,我們勝利了。

起義軍被解散,但大家都享受應有的待遇。

看著安妮一身長長的金袍,帶著皇冠,慢慢挎著臺階登上王座,我知道,一切都值得。

這個國家會在大家的治理下變得更好。

森德被第一個賜封,他被安妮女皇命為執(zhí)政官,權利僅在她之下,我倒也明白,他們一起分擔國事,不過可能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森德在弄吧?我了解他,他總是一個人包攬了所有內(nèi)務。

執(zhí)政官的權利,相當于攝政王,但執(zhí)政官會時刻跟在女皇的身邊,且寸步不離,森德則是第一任執(zhí)政官。

即便在臺階上,他們二人面容冷清,不說話,我也能察覺到一絲貓膩。

他們可是姐弟,我想什么呢?

下個受封的是尤里 重新做回了公主,但她臉上卻沒有任何喜悅。

也是,這本就屬于她。

下一個是我,本以為只是個普通的伯爵,但我被賜封為親王。

“您,您說什么?”

“本皇說,你從今往后,就是帝國的親王殿下,你與本皇也不過隔了四代親脈,本皇疏忽,從未察覺,即日起你被賜封親姓王侯,賞你千金十祿,城府一座,余下掌握帝國百萬大軍?!?/span>

我旁邊看了眼坐著的尤里,她瞪大了眼睛,極其不樂意的盯著安妮女皇,卻沒能說出任何話語。

“不想受封?你敢說不嗎?”

“……陛下萬歲!”


夜晚的寢宮,森德絕望的看著安妮將他推到墻上,但他不敢反抗,什么動作也沒有,只是沉默的看著安妮貼近過來。

“多么好啊,森德?!?/span>

“你在猶豫?哼,承認吧,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呢?”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好愛你啊,所以……”

“別逼我做的難看?”

“你……你是真的好……?”

“親王殿下,執(zhí)政官大人求見,說要見您?!?/strong>

“去說我今日身體不舒服,誰也不見?!?/span>

我無力的在桌子前一堆的軍務書前捂著頭,然后緩緩對著侍女說。

等下還有帶給森德,軍務書倒難不倒我,可是現(xiàn)在我更愁的是怎么見尤里。

我已登王,再也不能以奴仆的身份見她了。

真不敢想象她現(xiàn)在是不是在到處抓狂。

可是還沒等我找森德,他就先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算了,執(zhí)政官如陛下親臨,我也沒辦法,他們權利是同等的,我叫住了侍女,讓她站住。

“還是叫過來吧。”


“懂了嗎”?

“執(zhí)政官大人您的命令實在是離譜了,讓莎莉亞團長暫停職務我可以不過問,但我想不明白給修洛找?guī)讉€婚配算什么命令?”

“你要不惜一切代價,別讓修洛被莎莉亞接近?!?/span>

“那可是我義弟兄,我的手足兄弟,摯愛親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費格爾的意思是……

“就這么決定了?!?/strong>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的意思是已經(jīng)同意了,還要我說什么?”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為什么,這就是你們的算盤嗎,讓費格爾離開我?。?!”

尤里在房間內(nèi)發(fā)瘋似的砸東西,能看到什么就砸什么,很快,房間變得一片狼藉。

外邊的侍女聽到聲音,嚇得慌忙跑進房間。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這是干什么啊?”

“滾!快滾啊,給我滾出這里!”

一只金色華麗的羽毛筆被扔了過去,侍女連忙閃躲,然后趕忙出去,順帶關上門。

尤里這幾天在宮殿就像是瘋了一般,無時不刻的咒罵著女皇陛下和執(zhí)政官大人,一直在砸東西,甚至會持續(xù)很晚。

侍女們什么辦法都沒有,這幾天也被搞得心神不寧。

許久,尤里停下了動靜,然后站在原地重重的喘著氣,她無力的扶著墻,望著窗外的庭院,哪里種滿了各式各樣花的,她卻也沒有了興致去欣賞。

此刻,她的臉上盡是怒氣沖沖的樣子,撅著嘴,咬著牙,眼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著,看樣子很是委屈。

不久后,她走到了庭院中的一片花海之中,試圖平復她的心情。

但是尤里覺得好寂寞。

她隨手折下幾支花,但很快就嫌棄的扔掉了。

什么都比不上他,什么都比不上。

“來人,傳我命令,求見……親王殿下?!?/span>

說出這句話時,尤里簡直是咬牙切齒。

“公主殿下,殿下說誰也不見……”

“你想死嗎?”

“屬下,屬下這就去!”

您怎么來了,殿下。

費格爾恭敬的單膝跪下,這一刻尤里的內(nèi)心簡直驚到說不出話。

他喊我殿下……

哈哈哈哈……

尤里冷冷的笑了一下,旁邊的侍女不寒而栗。

“你們先下去?!?/span>

跟隨的兩位侍女心中松了口氣,然后就出去把門關上了。

尤里慢慢的吵著費格爾走去,邁著優(yōu)雅和克制的步伐。

忽然,費格爾的側(cè)臉被輕輕捧起,然后尤里俯身低著腰,將臉貼上去,吻住了他。

費格爾的瞳孔猛縮,尤里一只手搭在他身上,然后一只手捧著費格爾的后腦,然后費格爾優(yōu)先推開尤里。

“您在做什么?你不能這么做!”

但是下一刻,費格爾被尤里粗魯?shù)耐频綁ι希僖踩滩蛔×恕?/span>

她一只手狠狠地摁住費格爾,眼里閃過幾絲狠辣。

“后退什么?”

“哼哼哼哼,怎么就這樣不乖啊……”

尤里另一只手一把攬住費格爾的粗腰,他身材算是很健朗,只是他現(xiàn)在不太敢對尤里動手,但這一下子讓尤里更為興奮起來。

尤里摘掉蕾絲手套,丟到一旁的地上,將費格爾慢慢的推到桌子旁,然后他就被摁在椅子上。

“不乖的人,在我這下場都是一樣的的哦?!?/span>

尤里雙手撐在費格爾的肩頭,他就這樣被摁在椅子上。

“尤里,別……”

“別什么,仆人?”

尤里的嘴巴微微咧開,嘴邊勾起病態(tài)的微笑。“來吧,取//悅我!我就會大發(fā)慈悲,往后的日子里還能讓你走幾步路!”

“你以后也只能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像只小狗一般,永遠的尾隨我,只聽我的話!”

“跟我結婚吧!你不能,不能拒絕!”

“你瘋了!”

費格爾再次推開尤里,這次的力氣明顯更用力,尤里倒退了好幾步。

“費格爾,你還看不出來嗎!”

“我就是只瞧得上你,其它什么都入不了我的眼,那只會閃耀到刺痛我眼睛!”

“我就是離不開你!我要你永遠臣服于我,然后你被賜封了親姓王是怎么回事!”

“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嫌棄了嗎!當初是誰心甘情愿跟在我身邊!你討厭我了是嗎!”

“是我對你的管教還不夠,是嗎!”

“尤里你夠了!”

這一吼,尤里徹底愣住,她也被嚇了一跳,瞬間紅了眼。

“也就是按祖分,我是你遠親兄長,我們不能這樣!”

現(xiàn)在的新王室,經(jīng)過森德和議會的討論一致通過,王室近親不得結婚。

“哪怕是一刻,你的心都沒有為我跳動過嗎?”

“……出去吧,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fā)生,殿下?!?/span>


“尤里殿下?!?/span>

森德執(zhí)政官看上去精神不好,昨晚似乎沒有睡好。

“請告訴姐姐大人,我要見她?!?/span>

森德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昨晚被……不能說,反正是不是沒睡好出現(xiàn)了幻聽。

尤里殿下會這么禮貌嘛?我是不是該去找御醫(yī)看看?

“執(zhí)政官大人您聽不見嗎?”

“陛下她還沒有睡醒,等會再來吧?!?/span>

“執(zhí)政官大人是怎么知道姐姐大人還沒有睡醒的?況且,你剛剛走出的房間,就是姐姐大人的房間吧……”

“……”

森德的表情明顯有些慌張,但他沉默不語。

還是說,執(zhí)政官大人您和姐姐大人……

“你找她做什么,我決定就是?!?/strong>

“這可是您說的,我沒有威脅您的哦。”



“你怎么看?”

森德重重的呼吸著,看著裝飾的華麗的天花板,有些不知所措,他別過身,將被子蓋好。

下一刻,感覺到一雙有溫度的手環(huán)住自己。

“當然,隨她去吧,那丫頭做什么都不奇怪?!?/span>

“明日賜婚吧,也就隔了四代親,已是遠親了,不算作進//親//結婚?!?/span>

柔柔弱弱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看上去沒有了力氣。

“好。”

“對了……”

“什么?”

“你該被關起來了……?”

第二天,尤里公主和費格爾親王的婚禮,消息傳遍整個帝國。

費格爾整個人懵懵的行了婚。

而晚上,費格爾更懵了,甚至帶著一絲慌張。

“這可是姐姐大人告訴我的,森德執(zhí)政官現(xiàn)在也與你同病相憐哦?”

“乖,我的丈夫,別亂動,否則……”

“我打不到你了哦,畢竟我不想把你綁的太緊,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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