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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仔細了解的話,不要隨便拿出兩段歷史就說“都一樣”。
拿破侖說要拯救????,貝當也說要拯救????,這倆能一樣嗎?
什么還真就有人說“因為這倆是bourgeoisie所以確實都一樣”?那沒事了。
小眾藝術(shù)可否一直局限于小眾觀眾群體里?當然可以。我就喜歡很多種小眾化的音樂體裁。但我就從沒認為某種小眾藝術(shù)僅靠“局限在小眾群體里”這一條就可以用來特別自夸的,僅拿這一條來自夸的不是秀優(yōu)越就是矯情,要不說句難聽話,索性就是不要臉了。
教宗一邊表示是nato的狂吠導(dǎo)致了額屋戰(zhàn),一邊又指責額掌控東教會(雖然????東教也是????掌控的)已經(jīng)很表示自己的立場接近米共了(算是吧)。本來不就是額白白大戰(zhàn)nazi嗎,我暫時站額白白。不過我也很理解站屋方的(雖然之前還被b站上一群吹澤演員的言論嚇到)。
我以前說自己算是“實踐派”,不過后來改成“行動派”了。“實踐”在馬哲原本的含義里帶有“重建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的意思。
我也不是感情上多喜歡自意社,相反我感性上并沒有多喜歡(為什么要用感性去辨別一項學說的好壞?),僅僅是理性上認為這些更符合造物主的規(guī)律而已。
主愛在我眼里是理性的。無所謂,很多時候就是愛。正如所謂惡,是真罪大惡極嗎?在神學里,惡是善的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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