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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MeMe劇情相關(guān)】HEAVEN SAYS

2023-08-22 21:45 作者:暴躁屎仁  | 我要投稿

『鼴鼠觀測檔案』v.3.10.12--更新記錄

*new.03

【*對象是否保留?】

——

標記代號:鳥屎

首次目擊時間:30■■-■■-■■

首次目擊對象:1人(現(xiàn)除靈局預備人員■■)

個體體長:95cm(常規(guī)時態(tài))

生前身份不確定/無法辨認/待調(diào)查

星隕大事件衍生 輻射武器催化形成

融合體—大于十人且穩(wěn)定的多個靈魂碎片再融合形成(*二附:為再分裂個體。原初本體〈初定名:污水系統(tǒng)〉被核實以重新分解,且再分裂出的另一部分〈初定名:記憶之骸〉同樣重新分裂并平靜化)

不具備尋常生物質(zhì)軀殼

具備穩(wěn)定意識 意識高度幼兒化

意識受本能及怨念影響較嚴重

語言理解○/文字理解(?/共情(?

危害等級F

污染等級T(Trifling)

交流聯(lián)系已建立

特殊備注:對象將隨周圍人群對年幼幼崽的看法轉(zhuǎn)變而更換行為模式

對象擁有部分閱讀能力 不排除通過污染篡改文字的可能性

(哈哈 我改這個)

——

對象為深綠色粘稠態(tài)流體,表面擁有類似哺乳類絨毛的附著物。兩顆水滴形花紋分布在胸口和背后右肩下方,據(jù)觀測(這樣算改嗎)花紋深淺能夠反應對象當時的精神狀況。對象具有極強的抗壓能力和靈巧度,能夠壓縮自身進入某些狹小空間,類似史萊姆。對象對于飲食和鮮艷事物興趣極大,且(一般來講)對活人且未成年個體友好。雖然誕生于輻射戰(zhàn)役但未檢測到明顯輻射污染(*注:平靜狀態(tài)下),因此小頻率的交流互動可行且必要。

以下附錄:現(xiàn)契約者,■■部預備役■■女士的記錄。其中抱有部分主觀情緒和部分事件的個人臆斷,請酌情觀看處理。

不是?現(xiàn)在他真的就叫鳥屎了,認真的?這種看起來就很重要的辦事部門不是應該都嚴肅的像是你在崗位上掉根毛都得報備的嗎,為什么我能見到的一個個散漫的比清掃隊還亂,而且現(xiàn)在??那個,難道你們就不覺得管一個不死的靈魂叫鳥屎(我喜歡鳥屎)很出戲嗎,而且——而且——你們總不至于還有把怨靈叫做牛排或阿白阿黃的吧?

我操 這些名字還真的有用著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我作為第一個觀測到我身邊這位的目擊者兼契約者——和怨靈建立聯(lián)系的人?像是,死人的監(jiān)護人?——能夠提供的情報會對接下來針對他的觀察很有幫助…所以我會盡可能的把我的所有經(jīng)歷寫下來。我不是很擅長寫記錄或是做概括,而且那一會我…遭到了認知污染,很可能的,所以你們之后見到的東西可能會很混亂。抱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我會盡我所能。

還有,是的,鳥屎能夠聽懂人話,包括常見哺乳類和鳥類的母語和■■盆地的方言。是的,鳥屎能寫或者畫一些東西,但是他經(jīng)常寫錯別字(不可能?。?/span>而且不喜歡通過寫字和人交流。他是個任性的腐肉史萊姆,他喜歡看人因為理解不了他想表達的是什么而抓狂。最后,是的,他能夠篡改文字。不僅是書面文字,電子屏幕也可以。但他不擅長這個,而且…意外的不會動那些重要的東西(???)?他會在我的代辦清單上加一個吃鳥屎,我不知道指他自己還是真鳥屎(是鳥屎的條目,但他不會動我曾在清掃隊時寫的關(guān)于輻射口植物再生長情況的調(diào)查報告。(那很重要。)

我希望等這份記錄上交到您手中時它是完整的……如果有篡改,你可以檢查那些綠色帶括號的筆記,大概率是它的。這玩意兒擦不掉,我試過,但你可以…就是忽略他。或是拿修正帶涂掉(什么?!)。就是看括號好了。他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喜歡括號。

(因為)

? ?/\? /\

∑○-○3

? /? ? ?? \

(? ? ? ? ? ?)

(括號是很好的。)

首先,我的確需要對我違令擅自離隊的行為表示深刻的歉意。這為我?guī)砹藲缧缘暮蠊鳛橐粋€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新生代,我的確和老一輩們做譴責的那樣,對戰(zhàn)爭和生死缺乏相應的敬畏。也對軍隊——或者說,現(xiàn)在更偏向傭兵化的清掃隊沒有多少尊重。我能夠遇見鳥屎并陰差陽錯下的完成這么多事現(xiàn)在想來是徹徹底底的運氣成分,而行錯一步我就有可能永遠迷失在那個輻射區(qū)構(gòu)筑的循環(huán)內(nèi),直到我也變成活尸,或是更糟的,帶著皮跳一起變成那頭巨大骨骸的一部分。那……讓我毛骨悚然。這絕對不是一個正面案例。組織紀律是必須要被服從的。

…總之,可能有一部分老前輩了解甚至親身經(jīng)歷,但我依然決定交代事情的起因和背景。你們可以從檔案中了解到我所屬■■■——而翻過兩層山脈屏障就能到達■■盆地。而所有人都知道,就,大家都上過中學,對吧?(我看了。其實有人沒上過學。)歷史課一定講過這里曾是高山紅龍龐大帝國的一部分,而里頭生活的全是大型食肉獸人或是小型的龍類。他們是巨龍政權(quán)最忠實的擁護者;為什么不呢?只要向巨龍繳納足夠的金幣、糧食和工業(yè)造物,那些閃閃發(fā)光的飾品,游行鎧甲和武器就能得到巨龍們免費的庇護,甚至保佑他們過上比底層人民奢靡多的多的生活!而那些工藝品和武器的原材料從哪里來,糧食又從哪里來?老子這里!無數(shù)的受他們和龍壓迫的小型獸族這里!說實話,我對龍的恐懼和憤怒遠遠不如他們。龍可從來不會把陰影投射到我們頭上,這對他們來說或許太掉價了——但那些家伙不覺得!同樣是獸人,卻仗著先天優(yōu)勢耀武揚威、死命的從我們身上榨出最后一滴血,而在人類們解放我們時叫囂著“殘忍、暴戾、有違天理”,可不可笑?

我的父母曾告訴過我,在我爺爺奶奶那一代,他們只能啃著干糧喝冷水,而那些高大的虎頭人和獅子們則頓頓大魚大肉,甚至有的家里還養(yǎng)著亞人——我知道把一個種族定義為附庸和是否高階的標志很可恥,嗯…但似乎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人指出來這點?現(xiàn)在亞人到底是個啥定位?——那不公平。那很殘忍。有時候他們會下鄉(xiāng)查看我們,提供給他們賴以生存的糧食和金屬礦,卻注定了要被他們踩在腳下的會思考的牲畜,然后隨性的殺死那么幾個,就是完全不在乎。然后支持巨龍壓滅人類這份反抗之火,叫囂著要我們繼續(xù)為他們做牛做馬,拿著武器在戰(zhàn)場上光明正大的殺死更多的我們。

然后他們就死了。人類的星隕導彈,轟————一次性的炸了快一百多個地方,對吧?覆蓋面積大的能嚇死個人!幾乎所有不支持人類的高等獸人瞬間都死了個干凈,巨龍們?nèi)慨斄斯鈼U司令。要我說,他們死的其實還是太輕松了。他們應該——

? ? ? ? ? ? ? ?(剩下的部分被撕掉了。)

對不起。但我依然堅持我的想法,我認為星隕事件并不過激。它結(jié)束了我們這一帶近百年的戰(zhàn)爭,我們這些支持人類的有覺悟者也都及時疏散了,如今靠近一個近十萬所謂“冤魂”的鬼域生活沒什么不適的。當然,除了你必須去清除星隕的后續(xù)影響,而且派遣人們?nèi)ΜF(xiàn)在依然還有虛無以太和各種微量輻射的盆地進行清理和再開發(fā)。但這很好。

我過去就在清掃隊任職!我們“清掃”那些輻射產(chǎn)物和被虛無以太催化成的可移動黏漿——其實是很簡單枯燥的活計,你只是在那些清道夫們已經(jīng)排查過的低輻射區(qū)內(nèi)活動,如果有什么還在使用的被異化的設(shè)備就給它停用,有輻射結(jié)晶就用手頭的融槍打爛,那些會移動的小怪物們?那更簡單了,甚至你想節(jié)省幾發(fā)彈藥的話徒手給它幾拳也能讓它失活…當然不建議這么做——比其他地方好多了,是吧?聽說其他地方的清掃隊不僅要清理古戰(zhàn)場還需要排查和清掃那些巨龍留下的亞人和合成獸,那感覺更恐怖……我覺得這兩者根本就殺不完。有智慧的原生態(tài)大蟑螂。

…扯回來,我作為后勤技術(shù)人員在清掃隊呆了…嚴格來說三年,而我的性格糟糕透了,所以沒什么人愿意和我好好相處——準確來說,其實如果換成其他人可能也好不到哪去。某個大聰明高層堅持認為讓我們這些飽受大型肉食類破迫害的小不點和那些蠻子重新建立溝通是個絕妙的好主意,于是我和其他幾位小伙伴就這么被分割開了——每一個人都他媽被塞進了起碼有三只以上大型野獸的隊伍里!而我的族群背景想必也是人一眼能明白的。把我擺在那群毫無情商、只會端著上級架子對你吆五喝六的混賬堆里,天天被他們喊著“小矮個”、“小不點”、“小妹妹”,或是問一些“你沒有毛皮日常會不會覺得很冷?”這類的蠢問題……總之那個提建議的挨千刀的家伙值得被朝著臉狠狠打一拳,或是兩拳,我不在乎?!切┐蠹一锼坪跽J為我這樣的小個子辦不成任何事,因此每一次任務都將我甩在最后,美其名曰保護,實際就是不希望我參與任何事。

…現(xiàn)在的我不會說類似“那些大型獵食者就應該經(jīng)歷一次種族滅絕”的話,但那會兒我是真的每天想著這個…我比他們更熟悉地形、更了解當?shù)貦C關(guān)術(shù)的運作原理,也從父母輩口中了解過盆地內(nèi)的一些環(huán)境細節(jié),但他們從不讓我走在前頭盡我的那份力。只是把我像個金絲雀一樣關(guān)起來;甚至和我一起加入清掃隊的那只金絲雀混的比我還好,他周圍幾只傻大個是真的把他當?shù)矗F(xiàn)在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于是我就跑了,在一次他們又又又把我拖在隊尾的時候。我忍了三年,所以這大概算是隱忍后的大爆發(fā)——我離開隊伍,想著憑借手邊電子小地圖的探測功能拆解幾個被異化的小型以太夾,把它們甩在堅持認為我扛不住輻射不能獨自深入危險地帶的老混賬臉上。然后我追著一根活性黏漿跑,在小地圖上見到了一連串奇怪的光點,當我抬頭觀察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一些朦朧但閃閃發(fā)亮的螢火蟲大的光點。這嚇了我一跳,嗯,但手上的檢測儀卻沒有爆出半點輻射警告。我以為它是壞了,但一恍惚,那些光團就不見了——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隊伍的信號。我失聯(lián)了。

……然后我會略過一些不必要且會讓我感覺非常尷尬的細枝末節(jié)。因為大家大概都能想到我和隊伍斷聯(lián)后我有多慌張…

然后他就出現(xiàn)了。一小坨的站在原地,擺弄一只非常非常小的頭蓋骨,像是一開始就在這里磨磨唧唧而我只是單純的沒注意到。而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看他明顯的沒有一點生物的表現(xiàn)而且如果我現(xiàn)在遇見這一坨蠕動的史萊姆我只會尖叫著清空彈夾但我當時就是莫名其妙的………將它認作了一只幼崽。這可能就是我遭遇深處那個大家伙的認知污染的開始,但也可能更早;總之我的腦子把“他”是幼崽這一點合理化了,一切的思考都建立在“他是幼崽”的前提上——他的相貌古怪是因為他可能是我不認識的合成獸什么的,長得小可能是因為他的基因和我們一樣位于底層,而變成粘液…額……是,特殊能力。我,或者說“他”阻止了我往別的地方思考,惡趣味的想看我面對這樣一只突兀的出現(xiàn)在輻射區(qū)的幼崽會做出什么反應。

然后我拉著他跑了。因為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只幼崽,而輻射區(qū)很危險…對吧?這里總是不安全!我牽著他走了好幾個來回,本以為哪怕找不到隊友順著來時的方向走直線依然能夠走出輻射區(qū)…但電子表的時間轉(zhuǎn)了一格又一格,我來去的位置總是會回到原點。我和他都被困住了,困住了很長時間。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照顧的不是簡單的智慧生命的“幼崽”,是個王八蛋。我沒夸大而且我覺得這句話我罵的不虧。

……如果你也接觸過其他貓獸人,你應該會對年幼的貓崽的活躍性有一定了解…我對我自己至少有點自知之明,而那家伙!對我!簡直就是我小時候的強化版而且絲毫沒對長輩有敬畏,只要我松開牽著他的手他就會在眨眼間消失然后再也找不到,你只能見到飛到你后腦勺的石頭和褲腿上的爛泥,崩潰的是他又總是能掐著你完全崩潰的前一秒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然后就只是該死的震動。而我則費勁千辛萬苦嘗試拉著這個小孽畜試圖帶著他和我逃出這個天殺的地獄,只感覺自己要發(fā)瘋了,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電子表上的輻射指數(shù)在遇見這小家伙之后就沒有再上升過。

……而鳥屎這名字是在我和他被困在這個無形地獄中的第三天起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想了很多好名字!!但他。就是。一個。都不想要。然而在我崩潰是罵他是坨“鳥屎”時,他簡直超光速的對我比了個大拇指,然后繼續(xù)他該死的震動。媽的。

……但一個名字對我沒有幫助。我跟著他繼續(xù)滿街竄,試圖尋找出路,但除了愈來愈奔潰而且發(fā)現(xiàn)該死的不知道為什么周圍有限的食物和水就像是會定點刷新一樣永遠消耗不完就只是某人想看我們被固定在原地活活精神崩潰而死以外沒有任何可能的出口。

然后…我就死了。

是的,字面意思上的。

根據(jù)那只電子表的記錄,第一次“死亡”在我被困一周后——那天我真的厭倦了在同一個地方打轉(zhuǎn),于是想破罐子破摔往深處走走,碰碰運氣——然后……天哪,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把這些寫下來…

那是噩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景象。一只…黏稠拉絲的怪物,可能生前是只鳥吧或可能是別的,基本完全液化了,被虛無以太腐蝕了,但是…

我不知道。

有人了解虛無核彈是怎么運作的嗎?我也只是聽說…但流程都差不多。首先,它是一個非常大號的彈頭。比一輛火車還長,比一頭巨龍完全展開翅膀還寬,但里頭精細的裝滿了一格又一格手臂粗的液態(tài)復合魔法。當導彈發(fā)射,墜入目的地,這些魔法溶液管會像是天女散花般呈環(huán)形撒滿大地;而砸在■■當?shù)氐男请E則是液化類型的。他們對環(huán)境的污染比初代星隕要輕的多,但專門針對具有高智慧且靈魂強大的生命體;那些沒有主意識的植物和昆蟲只會受到最輕微的污染,但你越有智慧,你越會被輻射。你的血肉會在幾秒鐘內(nèi)變成稀面糊,而你的骨骼和腦袋會融化再凝固再崩碎,變成稀爛的碎渣…然后你會變成一攤液體,一攤加多了水但又有面粉結(jié)塊在周邊的可悲的死面坨,被植物們吸收、降解或是黏在周圍的建筑物遺骸上風干,成為微微通透的硬殼然后再碎掉被苔蘚吃掉,總之就是被吃。人類們表示這樣可以讓土地在百年后重新變得可利用,畢竟只需要再鏟除那些被污染的植物、星隕的碎片和活動的凝膠,原本充滿輻射污染的廢土就重新變得無害(我們過去正是做這樣的工作!而且效率實際上相當顯著。我們可能提前十年開拓了原本計劃在十年后再涉足的區(qū)域?。?,甚至因為充分的營養(yǎng)和魔力生物被魔力直接溶解反溢出的魔法,土地會變得更肥沃,而魔能的運轉(zhuǎn)也會更順利什么什么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你被融化時候可能會很痛苦,畢竟除了核心區(qū)的倒霉蛋會被瞬間蒸發(fā)以外其他人都會經(jīng)歷幾分鐘的溶解過程,嗯…很惡心。

但他們本來應該溶解的透透的,變成干裂的殼子在地上或是在泥巴里,最不濟也是變成某顆樹上嚇人但無害的慘叫臉的瘤子,動彈不能;而不是半化不化的在天上飛,還朝我慘叫!那怪物幾乎就是一個拉絲的被踩扁的易拉罐,但就這樣還能哇哇叫著俯沖下來,折斷我的脖子。

然后…一切都變得赤紅一片了。我只是站在一條可能是什么加工廠的門口,似乎拿著什么;心里涌上一股不知名的祈盼,仿佛有什么重要但幸福的責任被放在身上——然后我抬頭,看到黃昏的天空不知為何變成了一片赤紅色。

之后就是星星。無窮無盡、鋪天蓋地的星星,在視野里越來越大,伴隨著白綠色的光芒和歌聲。然后眼中就只有一片白色,自己似乎淹沒在某種黏稠的液體里,四肢發(fā)軟,難以呼吸;我能做的只有該死的拼命往上游,向上——然后等我終于該死的呼吸到空氣的那一剎那,我發(fā)現(xiàn)我回到了出發(fā)前的樹洞口,鳥屎蹲在那個小樹洞里看著我,手里玩著一顆他昨天就玩過的石頭。時間停在我出發(fā)時的那一刻,唯一不同的是日期從13變成了14。我度過了一天,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被送了回來。而且看到了群星。

…這一次讓我猶豫了很久(兩天)才繼續(xù)選擇往深處進發(fā)。那兩天里依然不平靜,我頻繁的做夢——但不是噩夢。是一個溫暖、平和的房間,墻壁被漆成灰粉色,門口有溫暖的粉橙色光,周圍有奶水和暖風空調(diào)的味道。很安心,很平靜……然后夢總是以一陣心悸、震動和忽然的綠色光芒為結(jié)尾。有什么東西消失了,特別重要的東西,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這種焦慮感差點把我逼瘋了。我可能砸了不止一件東西,當然其中不包括我的槍。然后我決定重新往深處走,這一次我沒有藏起鳥屎不讓他跟著我——上一次我為了安全起見把他留在了原地,然后我經(jīng)歷了一次死而復生回到了他在的地方。幸好我當時的腦子沒完全宕機,想到了這絕對有什么聯(lián)系;而這次,相同時間,相同地點,同樣的拉絲易拉罐——我朝他開了好幾槍讓他掉到地上,但被打成拔絲紅薯的(這樣描述很惡心,對不起。)那混球就是不愿意安靜的變成他該變成的樣子,直到我把他炸成千千塊、萬萬塊,再也動不了,他的眼球依然能跟著我轉(zhuǎn)動??植?。但我得以向前走了——然后就遇到了皮跳,小皮跳亮青和橙色混合的毛皮在這種地方簡直太顯眼了…而且她真的是個孩子,該死的。不過她似乎在這里并不重要…我會劃去所有有關(guān)她的不必要的內(nèi)容。

總之,我們倆——三——得以繼續(xù)前進。鳥屎對那只巨大的怪物表現(xiàn)得極其抗拒,一開始我以為那是孩子對不可理解的捕食者的天然畏懼,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是憤怒,幾乎灼燒干凈內(nèi)臟的深入骨髓的怒火、不耐煩和恐懼。那只拔絲怪物出現(xiàn)時我讓他躲起來,但在我將它打癱后回頭卻發(fā)現(xiàn)他直勾勾瞪著怪物,而且在事后向我比劃著大拇指。但他沒有拒絕我繼續(xù)深入輻射區(qū)…甚至我有感覺,隨著我的深入、殺死的粘稠怪物越多,“鳥屎”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充實。像是什么遺失很久的事物被填補回來了一樣,而這的證明就是他肚子上和背上的斑塊。我就是因為這個在最初罵他是鳥屎的,因為這塊白斑他盤起來時候真的很像鳥屎,該死!但現(xiàn)在這點白色慢慢的被…填滿了。像是里頭有什么東西被注射了進去,蠕動,鼓脹……

然后他變得急切了。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過去是我?guī)е袷菬o頭蒼蠅般亂轉(zhuǎn),現(xiàn)在是他拉著我走(還有皮跳。我有提過嗎,鳥屎似乎對幼崽沒有敵意?他經(jīng)常無緣無故的砸我,或是專門做出什么事情讓我發(fā)火。但他不會欺負小皮跳,哪怕她是一只亞人。亞人一般都…亞人,但他居然能容忍她把自己踩在腳下墊高高,哪怕這小東西把他真的字面意思上的坐扁了),往那些深綠色籠罩的天空下狂奔,堅定到像是殼子里換了個芯——或者的確那時是換了,只是我單純的不知道——然后帶領(lǐng)我來到了一塊廢棄的彈頭面前。


事情就是在那時開始變化的。我不會說那里是真正的現(xiàn)實,恰恰相反,所有的一切都混亂了——那些拉絲的半融化的怪物,錯綜復雜像迷宮一樣的隧道和倒塌的建筑,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具尸體。不,或者說,無數(shù)具尸體,他們在自發(fā)的爬行,互相融合,然后一起按照某種特定的規(guī)律蠕動——很詭異,就像是你走進了某個人最荒誕的夢里,而夢境的源頭就是那具巨大的…城市的尸體。

想想看,在被核打擊前這里是多發(fā)達的龍族工業(yè)城,有多少的人在其中工作、繁衍、生活!他們并沒有隨著核爆死去。他們被困住了,牢固的鎖在原地,那些被融化的血肉和因為無人維護短時間內(nèi)自毀的熔爐和加工廠只有一個去處,那些蒸汽和血水…排污系統(tǒng)。這個城市龐大的污水和廢料處理系統(tǒng)吃下了那么多的尸體,所以現(xiàn)在它是活著的。由所有在剎那間和幾分鐘后融化的尸體們的靈魂操控,在地上蜿蜒爬行掙扎,想要破土而出!他一定花了很久把自己拼湊成龐大的整體,我當時見到的靈魂們無時無刻不在爭吵,要讓這個大塊頭同調(diào)絕對是難事——他顯然成功了,也失敗了。他將自己拼湊完整,破土而出,絕對是計劃好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報復行動,然后…吃了我們結(jié)結(jié)實實的第二發(fā)核爆。

那什么…就是,我對這個不是非常了解——但人類們的一支“家族”,磨盤坊,覺得當時扔的玩意兒勁不夠大,而且污染的排除還不夠徹底——畢竟你不能確保那些被污染的植物真的徹底喪失了繁殖能力!而殘留的輻射說不定也可能慎入地下帶來某種潛在的危機,所以大概是他們往原地又扔了個更猛的。

(…如果我說這群人類的頭骨里住的是一群噼里啪啦放電的海鰻我會不會被逮捕?)

總之,改良過的新型號威力更大,而且似乎在里頭放置了某種凈化設(shè)備,原理似乎是利用更高濃度但也更容易揮發(fā)和轉(zhuǎn)化成其他以太的虛無元素同化那些殘留的具有輻射的低濃度虛無以太,再將它們揮發(fā)起到一個快速的凈化效果,順帶把可能還存活的本土生命全部和平了。我也不是特別了解內(nèi)幕。但,我了個老天爺謝謝你們?nèi)恿诉@玩意兒!我還是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但我見到的那可怕的裝著無數(shù)靈魂的大玩意兒完全是植物人的狀態(tài)——不過也能想到,畢竟一個靠高濃度輻射和靈魂駕駛的破銅爛鐵碰到強化版的已經(jīng)把他們殺死過一次的核彈……我不會在這里大肆嘲諷的。鳥屎估計能看到我寫了什么。

?(沒事,我也討厭他。罵死他>:])

但那家伙如果真的完全從地里爬出來,我們這群邊緣小鎮(zhèn)的幸存者真的要玩球了。我真的很高興那凈化核彈的威力足夠大,至少那怪物確確實實被砸的四分五裂,從常人眼光來看完全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實際上沒有…那就是我們被困在這里的原因。絕對是那個怪物,他將我們困在這里,作為報復——我是個他們看不起的而且站在人類這一邊的奴隸。他們不想放我離開,而他們能做的就是把我困在他們的精神空間內(nèi),不讓我離開;但鳥屎找到了辦法。他不知何故就是很熟悉那巨大怪物殘骸的運作機制,他帶領(lǐng)我找到了一個凈化裝置,不知為何它就是沒有啟動——還有殘留的虛無以太在其中,好消息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分化!

而我只是…做了所有我能做的。

在我啟動那個裝置時,那巨大的頭顱只是像我深入怪物腹腔前遇到的粘稠怪物一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之后就,很難描述那種感受…就像是一個受盡折磨的老人呼出最后一口氣那樣,一切都顯得放松和解脫……然后我在我離隊的那一處轉(zhuǎn)角醒來,身邊是小皮跳。我的電子表顯示那是我離隊的三天后。

之后…只是接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禁閉。但因為一處廢棄要塞周圍的污染奇怪的完全消失了,上頭似乎認為這能做個功過相抵或是別的什么。我重新被放出來了,一切都像是一場夢…然后在我出門的剎那我被當頭澆了一腦殼鳥屎。

…而這時我從夢中醒來……如此真切的意識到鳥屎并不是什么幼崽。但我這時已經(jīng)對他討厭不起來了。我和他之間有種冥冥中的聯(lián)系,很詭異但又不是不好…這就是你們忽然找到我的原因,不是么?

附錄:

在我解除禁閉的前幾天,我的一個熊獸人同事死了。對我來說只是個震驚的消息,因為我和他真的不熟…而且在那種“夢”里反復去世了無數(shù)遍總是會讓你對死亡不敏感。

但之后……我只是知道了。鳥屎殺死了他。為了皮跳,或是為了他自己,我不知道?;蛟S那些人類并不在意核彈打擊點,或者他們在意了只是不在乎或更殘忍的刻意為之——第一個核彈的目標是城市中央最大的幼稚園,旁邊緊鄰的是一座孤兒院。

我依然堅定的認為那些站在敵對面的敵人都該去死。但只是……我覺得你們或許應該重點查查這里?;蛟S這就是鳥屎的來源,我不知道為什么確信這一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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