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迪亞學(xué)院!番外!——奧格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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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拉琪!快起床啦!”
“嗯……今天不是休息嗎?干嘛要起這么早嘛……我再睡會……”曲拉琪揉揉惺忪的雙眼,念念地在床上打著滾撒嬌。
“今天可是奧格爾日,你要是再不起來,那我就和溫笛先去羅賓斯街了喲~”
看著曲拉琪在床上哼哼唧唧打滾的萌態(tài),靠在宿舍門框上的溫笛噗嗤笑出了聲。
“啊!今天是大奧格爾日!”曲拉琪“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今天羅賓斯街上的那家甜品店供應(yīng)限量現(xiàn)烤的招牌甜點!”
聽聞此話門邊的溫笛笑的更大聲了,捂著肚子彎著腰,仿佛整個人要笑進門框里:“小曲拉琪怎么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吃呀!”
“你相信我,那家甜品店的限量甜點據(jù)說真的很好吃!一定要試試!”曲拉琪掀開被子蹦下床迅速穿好衣服。
“我當(dāng)然相信小曲拉琪的品味,好啦你快準(zhǔn)備吧!不然一會可能趕不上了喲~”
就在溫笛說話的空檔,曲拉琪就把自己裝鼓囊囊的小包背在身上了。
“曲拉琪,別人都是帶個空口袋出去,然后滿載而歸,你怎么沒出門就把包裝這么滿?。俊蔽诌癄柣瘟嘶问种械目沾邮植唤獾貑柕?。
“嘿嘿”曲拉琪只是狡黠地一笑并未對沃忒爾的問題做出回答……
羅賓斯街作為一條倚靠宗教和教育而發(fā)展起來地商業(yè)街,其規(guī)格和繁榮程度以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普通的街道。道路兩旁店鋪林立,往來行人絡(luò)繹不絕。此處也是商品類型也是應(yīng)有盡有,可以滿足信徒和學(xué)生們衣食住行日常所需的各種需求,足以稱得上是全國頂尖的商業(yè)街。
“叮鈴——”
一間店鋪的門被一個帶著兜帽的神秘男子推開。店內(nèi)窗明幾凈,地板桌椅也被店員打掃地一塵不染。店內(nèi)沒有看到招待人員,店鋪后的烘焙坊中卻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您好,歡迎光臨……本店今天提供限量招牌甜點!不過目前正在烤制中,請稍……”
“你父親呢?”店員的歡迎詞被來人打斷。芭特安掀開門簾從烘焙坊走入店中,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面粉。
“??!是先生!先生早安。父親他還沒到店里來呢!”芭特安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應(yīng)該還有一會,先生不妨坐一坐招牌甜點馬上就好~”
“無妨,留給學(xué)生們吧。我去后面等他……”說罷神秘男子撩開門簾向烘焙坊內(nèi)走去。芭特安也跟隨他進入烘焙坊,將爐中噴香的甜品取出擺盤裝好端入店中。
“叮鈴——”
又是一陣帶來生意的門鈴聲響起。
“歡迎光臨香草黃油甜品屋,今日有限量供應(yīng)的招牌甜品哦!歡迎選購~”芭特安站在展示柜前熱情的
“老板好哦!”曲拉琪來對芭特安打了招呼便來到展示柜前,“限量招牌甜品已經(jīng)出爐了嗎!”
“是啊小姐,新鮮出爐熱烘烘香甜甜的香草布丁甜派哦~”說著芭特安熟練的將盤中的布丁派切分出等量的三份,“您三位是今日的第一批客戶呢,這三份甜派就送給你們啦!”
“啊!這怎么好意思……”沃忒爾看著芭特安清秀的面龐有些害羞的說道,“這個甜品是限量供應(yīng)的,我們白拿是不是不太好呀?”
“沒關(guān)系哦~這是父親的意思。他說今日是大奧格爾日,今天第一組來店的梅迪亞學(xué)生可以一人提供一份免費的布丁派?!卑盘匕矊⑷萏鹌贩旁谕斜P中端到旁邊用餐區(qū)域的餐桌上,并在其上方澆上了一些淡奶油與維果糖粉。“三位可愛的小姐,在這入座吧!”
“哈!那我們就不客氣啦!”曲拉琪拉著扭捏的沃忒爾和心不在焉的溫笛坐在了餐桌邊。
芭特安轉(zhuǎn)身從吧臺處端出三杯熱奶放在三人旁邊。
“多謝老板啦!”曲拉琪吃著甜派對芭特安道謝到。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小姐不必叫我老板。因為我并不是這家店的老板?!卑盘匕材弥ú颊J(rèn)真地擦拭著吧臺。
“可是我來過好多次都只見過你誒!”聽到這話曲拉琪很驚訝的說到。
“那是因為父親平時事務(wù)繁忙,所以把甜品店交給我來打理,不出意外的話父親今天應(yīng)該會到店里來吧?!?/p>
“原來是這樣啊……誒?對了,為什么剛剛特意會強調(diào)梅迪亞魔法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可以享受免費的甜品?”曲拉琪有些不解的問到。
“啊,那是因為……”
“叮鈴——”
“因為在大奧格爾日這一天……用美味香甜的香草布丁甜派為我們梅迪亞魔法學(xué)院的可愛學(xué)生們送去祝福真的再好不過啦!”
“?。 蔽诌癄柼ь^看到進來的人不由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怎么了沃忒爾?干嘛一驚一乍的?”
“原來這家店的店主就是副校長啊……”沃忒爾湊到曲拉琪耳邊小聲地說。
“歡迎光臨呀可愛的女士們~希望芭特安有好好招待各位,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瓦霓拉解下斗篷遞給芭特安,“另外校外叫我瓦霓拉先生就好啦!”
芭特安在瓦霓拉耳邊耳語了幾句,瓦霓拉對他點頭回應(yīng)表示知曉。
“沒有哦!布丁派很好吃!芭特安先生也招待的很好!”曲拉琪看向正在把斗篷往衣架上掛的芭特安微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就和芭特安說。我現(xiàn)在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暫時失陪啦!”
“好的,愿梅迪亞在您佐佑!”
“梅迪亞庇護著你。”說罷瓦霓拉掀開門簾移步到了烘焙坊內(nèi)。輕輕地拉開了墻邊的暗門……
“怎么樣?怎么樣!我就說這家的招牌甜品很不錯吧?”曲拉琪興奮的詢問著詢問這兩位同伴的感受,卻只見溫笛滿面愁容的撥弄著餐叉。
“溫笛?”沃忒爾輕輕拍了兩下溫笛的胳膊,才使她回過神來。
“嗯,好吃。”
“可你都沒吃呢,感覺你從進了羅賓斯街就有點心不在焉。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可以和我們說說嗎?”沃忒爾抓住溫笛的手企圖讓她獲得安慰。
“不知道什么事,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風(fēng)里有些不一樣的氣息。”
“沒有。”沃忒爾搖搖頭,“我感受不到風(fēng)中的氣息啦,哈哈?!?/p>
“沒有呀,空氣中只有香甜的烘烤蛋糕的味道?!鼻嫖宋亲樱惺苤鴱暮姹悍粋鱽淼南銡?,好像想把他們?nèi)M肚子里,“別想那么多啦!快吃一口美味的布丁派接受美好的祝福吧!”
溫笛看著兩位可愛的同伴,慢慢地也舒展了眉眼,放下心來。
店內(nèi)氣氛隨著三位的相互打趣和閑談漸漸變得愉悅起來。
“我們一會是先去擺卻靈占卜屋還是先去買東西呢?”沃忒爾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拭著嘴巴問到。
“先去擺卻靈吧,不然一會人多了,又要排好長時間的隊……不過在那之前……”曲拉琪話沒說完,只見她從自己背包中拿出一個個小盒子,嘿嘿一笑走到柜臺前指指點點起來。
芭特安按照曲拉琪的吩咐將甜品都裝進盒子打包交給曲拉琪。
“好啦!走吧!”說罷三人便和芭特安道了別,也不忘對著烘焙坊的方向喊到,“我們走了哦!瓦霓拉先生!祝您愉快!”
三人踏出甜品店的門時,沃忒爾便在余光中瞥見一抹紅色,那紅色猶如火焰一般耀眼。
“弗雷姆?!”沃忒爾驚呼到,“你不進去,躲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小點聲音,我在執(zhí)行任務(wù)……”弗雷姆神神秘秘地悄聲說到。
“有毛病?。 睖氐巡恍嫉念┝艘谎鄹ダ啄?,便不再理他。
“今天大奧格爾日,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沃忒爾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手揪住弗雷姆的耳朵,“你是不是又要搞破壞!”
“疼疼疼……”弗雷姆揉了揉被揪痛的耳朵,可憐兮兮地說道,“我真的有任務(wù)……”
“他真的……有任務(wù)……”這時從旁邊的角落中走出一個人,站在了弗雷姆身前。
“厄爾斯,你怎么在這里?”弗雷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前來幫自己解圍的厄爾斯。
“笨……”厄爾斯懶得回答他,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頭。
“厄爾斯,你也陪他胡鬧!”沃忒爾沒好氣地看著過來的人。
“走了!別理他們啦!”說罷溫笛便拉住曲拉琪和沃忒爾的手,頭也不回地往擺卻靈占卜屋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來了?”弗雷姆扭過頭避開厄爾斯的視線,心虛地問到。
“學(xué)長說的…你很笨…讓我跟著你……保護你……”厄爾斯說的很慢但是語氣很堅定。
“你才笨!誰要你保護!大哥真是的……干嘛非要把你卷進來……”弗雷姆紅著臉,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對自己躲避了幾天的厄爾斯,雖然在他看來他的疏遠(yuǎn)是出于好意。
“我們是朋友……這個……給你……”厄爾斯從懷里掏出一個紫水晶吊墜,“你掛床頭……忘拿了…這很重要…”
弗雷姆接過厄爾斯遞來的吊墜戴在脖子上,瞬間一道紫光閃過隨即又轉(zhuǎn)成柔和的白光微微發(fā)著亮。
“匯報情況!”一道聲音猶如炸雷一般通過吊墜的靈魂鏈接傳入弗雷姆腦內(nèi)。
“你小點聲!吵死了!腦仁疼……”弗雷姆讓對方小點聲,可自己心中的吶喊聲卻一點不比對方小。
“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那頭再次問到,只是這次平和了很多。
“兜帽男進了香草黃油甜品屋,一直沒有出來。”弗雷姆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如實匯報了過去。
“繼續(xù)蹲守,注意安全?!蹦穷^只是說了這八個字便切斷了吊墜的鏈接。
“臭大哥!”弗雷姆氣的牙癢,差點沒把吊墜給撇出去。
“你在他面前的時候……很乖……”厄爾斯回想著弗雷姆在他大哥面前的態(tài)度不由的打趣道。
“要你管?。 ?/p>
?
漆黑的房間里,唯一的一扇窗被厚重的窗簾遮住,一絲光線都沖不進來,當(dāng)然……一點秘密也逃不出去。
“小老大,怎么樣了?”黑暗中一個人輕聲地提問到。
“放心我都給你弄好了。你帶上這個面具,去5號巷口,交易暗碼‘薩莉亞真棒!’”被叫做小老大的人嗓音低沉。好像有幾個晚上都沒有休息一樣,聲音中盡是慵懶和疲憊。
“好的……還有什么吩咐嗎?”
“我好像被你們學(xué)校的星火社盯上了?!毙±洗鬅o奈的說道,“找個機會處理下他們吧?!?/p>
“嗯……必要時……我會出手的?!闭f罷那人便離開消失在了黑暗中。
?
“這個時間了擺卻靈會不會很多人了?”曲拉琪右手挽著溫笛的胳臂左手?jǐn)堉诌癄柕募绨?,整個人快要粘到沃忒爾身上。
“那怪誰?還不是我們小曲拉琪太愛吃甜品?!睖氐焰倚Φ?。
曲拉琪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狡辯到:“不能怪我!要怪……要怪……就怪瓦霓拉先生!開這么好吃的甜品店!”
“好啦好啦,你好好走路,這樣走不怕吧蛋糕擠壞了呀!”沃忒爾肩膀聳了聳靠在上面的曲拉琪。
“啊!我的蛋糕!”聞言曲拉琪立馬直起身,檢查包里的蛋糕,確認(rèn)沒出問題以后才再次放下心來。
“小沃忒爾,你已經(jīng)抓住了控制小曲拉琪的精髓了哈哈哈哈哈!”溫笛捂著肚子笑地前仰后合,無意間撇了一眼旁邊的小巷,瞬間收聲拉住了還在往前走的二人。
曲拉琪二人順著溫笛的目光向巷內(nèi)望去,艷陽高照的天氣下原本應(yīng)是陽光明媚的小巷卻因為羅賓斯街房屋錯落,檐搭檐棚頂棚的結(jié)構(gòu)顯得巷內(nèi)陰暗無比。
而黑暗中一抹刀光抵在了一個女生的玉頸上。
“看衣服是天理院的?怎么辦?”溫笛小聲地問到。
“也沒有老師在這里,我們能解決這種情況嗎?”沃忒爾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顯得有些膽怯。
“托內(nèi)多導(dǎo)師說過,不清楚敵人實力不可貿(mào)然進攻。待我觀察觀察!”說罷曲拉琪閉上雙眼,輕聲念動咒語:“土水火風(fēng),明悉真理,元素靈視,于此顯現(xiàn)。源素奧秘——洞察!”
等曲拉琪再次睜眼,在她的視野中陰暗的小巷內(nèi)便閃出幾道光。
“一名冰屬性,一名木屬性,源質(zhì)充盈,元素純凈。其他幾人二火一暗,體內(nèi)源質(zhì)虧虛,且較為浮躁?!鼻骱屯閰R報著她觀察到的情況。
“很棒嘛!不愧是教授親傳啊?!睖氐衙嗣鞯念^,隨即把二人攔在懷里貼在她們耳邊輕聲說道,“我上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你們趁機……”
還沒等曲拉琪和沃忒爾反應(yīng)過來,溫笛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巷中。
“哥哥們在玩什么呀?看起來很有趣哦!”待溫笛走近她才看清,目前的情形。一個精瘦的男子把一個女生壓在墻上用刀抵著她的脖子,另一個男子反手抓著另一個女生。還有一人身著兜帽斗篷站在幾人身旁看著他們。
“喲~小妹妹!你好哇!”溫笛的聲音惹的幾人分心朝她看去。
“哥哥們在玩游戲哦,你也要一起嗎?”那個戴兜帽的男子走到溫笛面前,猥瑣地說道“非常刺激哦!”
“哦?看來是很危險的游戲嘛?!睖氐蚜闷痿W角的頭發(fā)別在耳后,“我最喜歡尋求刺激啦!”
四周漸漸泛起縷縷不易察覺的霧氣。
“來吧,到哥哥這里來!要乖乖的哦!”兜帽男子說著就朝溫笛走去,剛準(zhǔn)備伸出手抓住溫笛。
只見溫笛一個下蹲,一發(fā)水流彈從后方越過溫笛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那人臉上,還沒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溫笛利用下蹲雙腿發(fā)力躍起一個轉(zhuǎn)身飛踢將兜帽男踢倒。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吧!不會反抗的獵物多沒勁啊!”溫笛挑著眉咯咯的笑著。
不知不覺中氤氳水汽已經(jīng)彌漫整條小巷,原本就陰暗的巷子變得愈發(fā)混沌朦朧。
“你們別?;ㄕ校蝗贿@刀……”那人話還未說完,被刀抵住的那個女生,突然吹出一口寒氣,借著四周的水汽,霜花迅速爬上刀尖順著刀柄侵入那人的手腕。那人吃痛甩下尖刀。女生趁機跑到溫笛身后,另一個雙手被反扣的女生也借此機會召喚藤蔓綁住了身后那人的手掙脫了出來。
精瘦男子驅(qū)出體內(nèi)的火苗甩了甩手腕,溶解掉手上的冰霜,疼痛才有所緩解。
手被藤蔓綁住的男子也燒掉了手上的藤蔓恢復(fù)了行動將躺在地上的兜帽男扶起來。
“小妮子,壞我們的好事!”精瘦男子突然踏出步伐抬起手掌向溫笛沖去,手上閃耀的火光,霎時間布滿整個手掌。
溫笛護著身后兩個女生無法后撤,就在退無可退眼看烈焰掌就要劈下之時,那人的手掌卻好像受到了強大的阻力一般停在了半空。
準(zhǔn)確地說是好似被一個高大的人抬手截住。緊接著他的手掌被那個看不見的力量以一個驚人的角度向后彎折過去。
那人露出驚愕的表情,在眾人的眼中,一道波紋從手腕處擴散開來,如漣漪一般扭曲著微弱的光線,漸漸顯出一個人形的輪廓。
“埃勒蒙特教授!”看清來人的衣著和特征溫笛驚呼道,同時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做的不錯,不過下次盡量不要以身犯險哦!”埃勒蒙特回頭對著溫笛微笑道,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徹底把那人的手腕掰斷,“敢在羅賓斯街對梅迪亞學(xué)院的學(xué)生動手?”
埃勒蒙特松開手,那人便痛地蜷跪在地上,叫著抓住斷掉的手腕。
那個兜帽男見狀念動咒語,操縱周身的黑暗便朝他侵襲而去。
“還想反抗?”埃勒蒙特拍了拍手,只是一瞬那人操縱的黑暗便消散了,任憑他再如何施法都無法再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源質(zhì)。
“你做了什么?”兜帽男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本來體內(nèi)的源質(zhì)又虛又雜,還要動歪心思做壞事。我便用源素奧秘——解離清空了你體內(nèi)的源質(zhì)?!卑@彰商匦χf道,“當(dāng)然,不用謝我。然后——離我的學(xué)生遠(yuǎn)一點!”
埃勒蒙特的微笑又轉(zhuǎn)變成慍怒,眼神和實力的威壓讓那些人再也不敢反抗,相互攙扶著逃離了巷子。
埃勒蒙特牽著三人走出了暗巷。
“教授!溫笛你們沒事吧?”看到幾人出來,沃忒爾撲上去抱住了溫笛哭了起來。
“好啦,我們沒事,可是把他們痛扁了一頓哦!”溫笛拍著沃忒爾的背安慰著,“你們也做的很好呀,要不是你們倆制造的那些霧氣我們也沒有這么好的機會?!?/p>
埃勒蒙特看著眼前的四個孩子寵溺的搖了搖頭:“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多危險啊!”
“謝謝你們幫助我們……”那個被劫持的小女生緩過神來對溫笛他們道謝到,“我是狄爾,這是我的妹妹莉德我們都來自天理院?!?/p>
“你們好,你們沒有受傷吧?”沃忒爾擔(dān)心的問到。
“身體上沒事,只是莉德好像還有些害怕,都怪我沒保護好妹妹?!钡覡柋е虻螺p撫著她的顱頂。
“也不能怪你,都是那伙歹徒!”溫笛安慰到。
“那你們接下來是回學(xué)院休息?還是繼續(xù)今天的安排?!鼻鲉柕?。
“我沒什么事,莉德呢?”狄爾看著懷里的妹妹心疼的問。
“我跟著姐姐……”莉德靠在狄爾懷里小聲地說著。
“那就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接下來打算去擺卻靈占卜屋,人多就不會遇到這種事啦!”溫笛伸出手去,“你們好!我叫溫笛!”
“我是曲拉琪,這位是沃忒爾。”曲拉琪向二人介紹著,“現(xiàn)在我們是朋友啦!”
“我記得你!你是當(dāng)時在鑒魔儀式上被埃勒蒙特教典收為徒弟的那個女孩!”狄爾聽完曲拉琪的介紹,上下打量了一下曲拉琪又看了看一旁的埃勒蒙特。
“哈哈是我?!鼻鲹狭藫项^笑著回應(yīng)到。
“那你們幾個小朋友就相互照顧吧,我會在四周,千萬不要再遇到危險了?!卑@彰商孛嗣鞯念^。
五人道別了埃勒蒙特后繼續(xù)向占卜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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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驚險啊,還好跟來了……”埃勒蒙特扶了扶額頭,孤身走進暗巷中,消失在了陰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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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買魔法儀器嗎?剛研發(fā)的新品哦!”
“買一個吧,先生……很方便的買一個吧!”
一個少年模樣的小販,坐在路邊叫賣吆喝著,他身前的攤布上擺放著各種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魔法儀器。
“薩莉亞真棒!”一個頭頂兜帽,臉戴面具的男子在小攤前蹲下說出了交易暗語。
小販聞言看了看遠(yuǎn)處一個雙手抱胸背靠墻站著的男人。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
看到男人回應(yīng),小販便從包里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撕下封條打開展示在面具男眼前:“先生,這是您定的貨?!?/p>
“不錯,是我要的……不過你這個儀器保修嗎?”面具男拿起儀器檢查了一下開口問到。
“先生說笑了,我們小本生意,沒法給您保修呀!”小販縮縮肩膀嬉笑著回答。
“我看你這也沒有M.I.C認(rèn)證標(biāo)志呀?不會是非法渠道吧?”面具男拿起一個儀器仔細(xì)端詳著,“咦?這個標(biāo)志很眼熟嘛……魔法工程學(xué)院?”
“你是故意找岔兒是不是?你要不要吧!”那個小販明顯有些不悅地想從面具男手里搶回儀器。
“先生,說句公道話,您何必為難一個小孩子呢?”那個背靠墻壁的男人從后面走過來拍了拍面具男子的肩膀,“我們借一步說話吧?!?/p>
說著那個人就拉住面具男的胳臂想把兜帽男往巷子里抓,卻怎么也拉不動看上去瘦弱的面具男。
“放手……”
那人一愣,沒想到今天碰上了硬茬。
“放手!”面具男大喝一聲,掙脫了那人的抓握,“我蹲了你半個月,終于蹲到你這條大魚了。既然你親自來了,想來今天這一批里有高級客戶啊——伊萬老師?!?/p>
“你是誰?”被喚做伊萬老師的人顯然有些慌張。一旁的小販見狀也趕忙將貨品收進包里。
面具男摘下兜帽取下面具,露出一頭紫發(fā),眼中閃爍著微微藍光,笑著向著伊萬擺了擺手:“早安啊!”
“瓦霓拉!”伊萬老師大叫一聲扭頭就跑。
“可惡!”瓦霓拉看了眼裹緊包裹跑向巷內(nèi)的小販,還是決定先去追更大的魚。
伊萬跑上大街,欲右轉(zhuǎn)出羅賓斯街跑到人多的中心廣場上??墒怯疫叺牡缆穮s不知什么時候被封閉了起來。
“非得這個時候修路……”伊萬不得已只得抱怨一聲轉(zhuǎn)頭向左跑去打算繞道中心廣場。
二人一路追逐,穿過熙熙攘攘的街市,袍子,果子,攤子,筐子被掀在天上飛。
“呸!真晦氣!”伊萬跑著跑著,來到一處大排長龍的門店門口看到幾個梅迪亞學(xué)院的學(xué)生頓時心生一計,“對不住了!”
正在和眾人聊天的沃忒爾突然被人攬住抱走,一陣風(fēng)過后什么都沒留下。
“**”溫笛快速反應(yīng)過來罵了一聲便追了上去。
見狀曲拉琪和兩姐妹明白過來當(dāng)前的情況也跟了上去。
“有人劫持學(xué)生了!”曲拉琪邊跑邊喊,“快攔住那個人!”
這一聲驚動了好多人,不少店主都向外張望著卻也不敢出手。
有的人想上前攔住飛奔伊萬,可伊萬卻好像一頭蠻牛一般,將他們一一沖撞倒地。
“什么動靜?”弗雷姆也被一些聲音吸引向來源處望去。
“聽不清……好像有人喊劫持什么的?”厄爾斯回答到。
房頂上的瓦片好似被人踩踏發(fā)出“嘎啦嘎啦”的聲響。
就在這時,一陣風(fēng)裹挾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刮過。
弗雷姆這才看清是一個人抱著沃忒爾在一路狂奔。
“弗雷姆!別傻站著!”溫笛朝弗雷姆招呼到。
香草黃油甜品屋的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兜帽男子也從屋內(nèi)追了出來。
“什么?溫笛?嗯?兜帽男!”弗雷姆腦子還沒回過神來,腿已經(jīng)邁開步子追了上去,只留下還在原地接通反應(yīng)神經(jīng)的厄爾斯獨自凌亂。
“諾姆!”厄爾斯低吼一聲一拳捶到旁邊的墻壁上,裂紋順著墻壁延伸到地面,金色的流光從厄爾斯身上溢散出來,沿著裂縫鉆入地下。
“我抱了個啥玩意?”伊萬眼看追自己的人越來越多不由得吐槽道。
伊萬跑著跑著突然感覺腳下的路在一陣震動后變得不對勁起來,只見前方地皮卷起形成了一堵墻徹底堵住了伊萬的去路。
伊萬趕緊剎停轉(zhuǎn)身,背靠著道路隆起的墻壁右手抱住沃忒爾,左手持刀將刀尖抵在沃忒爾脖頸處。
此時眾人也已追到近前,伊萬看著身后的七八個人,有些頭皮發(fā)麻。
“放了她!”溫笛喊道準(zhǔn)備沖上去。
“別動!不然我!”伊萬那刀比劃著,又看向瓦霓拉喊話道,“瓦霓拉!放我走!”
“你身為魔工院的老師偷竊儀器,非法倒賣?,F(xiàn)在還劫持學(xué)院學(xué)生,你還要我放了你?”瓦霓拉平復(fù)著喘息,整理著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語氣不耐煩地反問道。
“也就是說沒有什么余地了是嗎?”伊萬憤怒的吼道。
“你不會還指望你今天做了這堆事之后還能回學(xué)校教書吧?或者你已經(jīng)投靠了別的組織?算了我沒興趣……”瓦霓拉擺了擺手,“你在做那些事,花著那些錢財?shù)臅r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一天,勸你還是放棄吧……”
此時周圍的人群已經(jīng)越聚越多,一個身披白色斗篷的金發(fā)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將手中被抓到的小販扔到了伊萬面前。
“伊萬老師,人贓并獲?!苯鸢l(fā)男子拍掉手上的塵土撥弄了下額前紅色的劉海,胸前的星火徽章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伊萬看了看眼前的眾人,又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販和自己懷里被劫持的而嚇暈女生,嘆了口氣,畢竟任誰也無法從瓦霓拉和星火社成員的追捕下逃脫。他一把推開了沃忒爾,扔下刀,又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見狀一旁的人群中趕緊跑出來幾個胸前戴著星火徽章,身披白色斗篷的人,將伊萬圍住用魔法銬銬起。
被推開的沃忒爾也被一個身影接住雙手托起抱在懷里,那人抱著她走到瓦霓拉身邊。
“我差點就要動手了?!卑@彰商鼐従彽恼f道。
“大庭廣眾下以埃勒蒙特教授的名義動手嗎?雖然感覺很有意思,但姑且還是斯文點吧?!蓖吣蘩牧伺陌@彰商氐募绨?,“明天的月例會教授記得親自參加?!?/p>
“我先帶她回學(xué)校了?!卑@彰商貨]有理會瓦霓拉的調(diào)侃,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又轉(zhuǎn)頭對一旁的曲拉琪說到,“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教授會在辦公室等你?!?/p>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突然那個金發(fā)男子越過瓦霓拉一把抓住他身后準(zhǔn)備離開的兜帽男。
“別走!我們星火社盯你好久了!今天終于讓我逮到了?!辈祭灼澴ブ得蹦械氖掷酵吣蘩媲?。
兜帽男看了眼布雷茲,又看了看瓦霓拉臉上寫滿了無語:“你們學(xué)校大名鼎鼎的星火社,就這調(diào)查水平?怪不得你要找我……”
“什么意思?你半夜偷偷擅闖學(xué)院,竊取檔案,為什么詆毀我們星火社?”布雷茲手上用了用力,把兜帽男捏的生疼。
“布雷茲會長,你誤會了?!蓖吣蘩谝慌源蛑鴪A場,“他是我雇傭來調(diào)查案件的?!?/p>
“你和他就是一伙的,這件事我一定要報告校長?!闭f罷作勢就要用手銬銬住兜帽男。
“等等,反正我又跑不掉,你看這里這么亂,先讓我來收拾一下唄?!倍得蹦兄钢欢驙査古鸬囊淮蠖聣?,頭疼的說道。
“我盯著你!”
說著兜帽男走到墻邊,摸了摸墻,嘴里好像說了些什么,大地突然開始顫動。那堵高墻好似也想聽了話一般慢慢恢復(fù)了原貌。
“嘻嘻!再見咯小朋友!”還沒等布雷茲反應(yīng),兜帽男揮了揮右手一陣光幕閃過便不見了蹤影。
見此情形布雷茲生氣地一把抓住瓦霓拉的衣領(lǐng):“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做危害學(xué)校和校長的事?!?/p>
“哎呀!布雷茲會長怎么可以這么揣測副校長呢?這么多人看著別這么對副校長說話嘛~”瓦霓拉微笑著說道。
布雷茲悻悻地松開手:“星火社從來只對校長和學(xué)校負(fù)責(zé)。”
瓦霓拉依然微笑著聳了聳肩。
布雷茲抓過弗雷姆拖離了現(xiàn)場。
“今天是個什么鬼日子?!睖氐褤嶂~頭,語氣中透出一絲疲憊。
“就今天這經(jīng)歷我看也不需要去什么擺卻靈占卜了……”曲拉琪靠在溫笛身上,顯得有些無奈,“我現(xiàn)在只想再吃兩口布丁派治愈一下受傷的心靈?!?/p>
“今天可能會成為牢牢刻印在我心里的一段奧格爾日回憶?!钡覡枲恐虻碌绖e了溫笛和曲拉琪飛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現(xiàn)場只留下了瓦霓拉和剛剛恢復(fù)人形態(tài)的厄爾斯面面相覷。
“你還在這里干嘛?”瓦霓拉抬手撫摸上厄爾斯的頭。
“不知道去哪……站一會?!倍驙査勾舸舻恼驹谠匮凵窭锿嘎吨悦?。
“這個墻是你做的?”瓦霓拉問到。
厄爾斯點了點頭。
“你很聰明嘛~也很厲害。”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