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伐難/空】塵緣如水隕蓮華(1)

“世間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盛?!?span id="s0sssss00s" class="font-size-16">
“我不懼生老病死,只怕我身邊沒有你的陪伴,這世間,多少顯得無趣?!?/p>
(私人設(shè)計,不是官設(shè),大家讀的開心就好)
(無限定情節(jié),這一篇不出現(xiàn)在愛發(fā)電)

璃月,清泉鎮(zhèn)。
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看上去倒是一派山村風(fēng)景。如要說是這片風(fēng)景里面有什么讓人不由得迷醉的東西,還真沒有。人都是人,山都是山,更多的則像是一派平靜的山村……人們生老病死,在山村里找到屬于自己的家人,頗有種雞犬之聲相聞的感覺。
聽起來蠻不錯的。
少年坐在村口邊上的大石頭上,異域人的金發(fā)格外顯眼,不過那一身璃月的衣著倒是讓人沒說啥。說不定是來璃月定居的外國人來這里游玩,隨著巖王帝君的威儀遠(yuǎn)播四方,收服塵君土地之后在璃月帝君的話語權(quán)變得更重,塵世七執(zhí)政武神的名頭也吸引了很多別的魔神子民來到璃月經(jīng)商,甚至直接決定定居璃月……面前這位少年,可能就是想定居璃月的外來人。
少年生的俊美,金色的發(fā)絲下是棱角分明的臉龐和溫柔的眼睛,眼睛中似乎帶著一種君王俯視天下,看著自己的臣民安居樂業(yè)的溫柔——那種稱之為慈祥。
他看著下面勞作的人民,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復(fù)國的路……真的好長啊。
七神覆滅了坎瑞亞,每一幕都是用語言都無法描述的偉力和場景,那一幕簡直是七顆太陽在坎瑞亞的上空轟鳴,破碎,而后將滅世的怒火與硫磺傾瀉到土地上,為眾生帶去平等的死亡……他恨,他痛,他無能為力。
他帶著殘余的勢力,背負(fù)著天理的詛咒,像是陰溝里的老鼠一般茍延殘喘。躲避著七國對于深淵教團(tuán)的圍剿……那是他的宿命嗎?那是他離開了自己的妹妹之后必須要承擔(dān)的命運(yùn)嗎?還是說……上天本就待他不公,要讓他承受這無與倫比的痛苦?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他像是一個過客,世間繁華美麗和他并無半毛錢關(guān)系,而他最終的歸宿則是深淵的至暗之處,與無數(shù)的“邪惡”與“陰險”相伴,最終化作塵灰。
“小哥?”就在他正在傷春悲秋的時候,一聲柔糯的聲音從他的背后響起。
“嗯……你……好……”他回過頭,卻被身后聲音的主人攝住了魂魄。
那是一個溫婉的女子,如果說世間有一種東西叫水的話,那么這位姑娘怕就是水之本身,柔軟,溫和,而又像是生命的必需品一樣不可或缺。
她的眼睛里像是開放著一朵梅花,頭頂上的藍(lán)色菱形守宮砂圖案更顯她的溫婉可人。
“嗯……小哥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嗎?”見到他沒有回答,女孩兒伸出手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像是在關(guān)心這位素不相識的男孩兒。
“啊啊啊……不是不是,您講?!彼B忙搖了搖頭,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抱歉……從這里到璃月城,我有點不熟悉路,可否麻煩小哥為我指路?”她微微鞠躬,眼底的光有種讓人難以拒絕的美。
他無意中踏入那純潔的月光,那一瞬間他甚至忘記了痛苦,忘記了悲傷,只記得那女孩兒如同站在海面上,獨(dú)自舞著一曲纏綿的舞曲。
“既是去璃月城,在下也倒是正有此意,如若姑娘不嫌棄,可否與姑娘同行一段?”
“如此,倒也甚好,不過辛苦小哥了?!彼c了點頭,似乎沒有對男孩兒的行為感到訝異。

男孩兒和女孩兒并肩走在鄉(xiāng)間的路上,看著炊煙裊裊,他的心里突然有種奇特的感覺。
如果說是這世間沒有所謂的神明,沒有所謂的天理,人們安居樂業(yè),往來種作,黃發(fā)垂髫怡然自樂,那將是多么好的一道風(fēng)景——也曾經(jīng)是他所追求的生活,和想帶給他身邊的人一樣的生活。
“額……姑娘,你我二人也算共行了一段時間,不知可否結(jié)識姑娘,或得知姑娘芳名呢?”猶豫再三,男孩終究還是紅著臉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不知道為何,明明是已經(jīng)因為復(fù)國之命運(yùn)死掉整整幾百年的心,卻又因為一個路上遇到的少女而短暫的復(fù)活。他渴求著一個夢……渴求著一個幸福的夢。
那種感覺像是春潮,又像是海邊那無休無止鋪天蓋地的海浪,擊打著他的心。
沉默。
少女的眼神中帶著玩味,但是眼中的善良與純真一直未變。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么,或者是自己是不是在做什么讓面前的人兒生氣的事情……少女有時候的神情不會放在面部,而是讓你自己猜。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少年只覺得自己突然有種無奈和“我原來是個笨蛋”的感覺,就連看向女孩兒的眼神里面都開始有種躲躲閃閃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害怕了,即使他是深淵的王子,他是這世間一極的終極主人……
“噗嗤……哈哈,小哥別這樣害羞啦,你又沒做錯什么……”沒想到女孩兒看到了他那副局促的樣子反而笑了出來,笑得花枝亂顫?!靶「绮灰@樣啦,名字這東西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我有這段露水緣分,其實告訴你名字倒是也無妨……誰知道以后還有無緣份呢?”
她笑的樣子簡直像是一朵青蓮在水中綻放,澄澈的蓮花之下是她的盛世美顏。
“小女子名伐難,一介山野閑人。不知小哥又來自哪里呢?”
他頓時放松了下來,聲音如同一泓山泉般動人。:“鄙人空,蒙德浪客一人耳。”
“那么這樣的話,不知先生可否——告訴我你的秘密呢?”
空的肌肉瞬間繃緊了,但是面對面前的女孩兒還是若無其事的表情:“我能有什么秘密?不過浪人一個,哪里有值得伐難姑娘追求的秘密呢?”
伐難還是笑著看他,不過眼神中似乎多了點距離,像是莫名其妙的疏遠(yuǎn)。
“那既是小哥也有秘密不愿多言,小女子也不便多問,只期望……能再次見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