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味——玉藻十字(其二)
和玉藻又一起吃了很多次章魚燒。
她終于不再和之前那樣強塞給我了,而是允許我慢慢品嘗。
說來也怪,玉藻的章魚燒次次用的都是相同的材料、蘸著的醬料也只是我家櫥柜中最蹩腳的廉價貨,但我在這段日子里卻沒有被這些綿綿不斷地章魚燒所膩煩——相反的,我似乎上癮了。
“喏!今天的第一口,張嘴,啊~”又是她來我家做飯的一天。
雖然她不會和之前一樣,催命般的向我投食,但喂食的快樂她終究不愿拋棄。
“啊~”
“如何?”她看著章魚燒被我吞下。
“依舊美味……”
“哼哼,那就好!”她見我依舊對她的章魚燒保持高度評價,如松了口氣一般,“來,繼續(xù)吃吧?!?/p>
“嗯?!?/p>
我和她開始沉默地取食著章魚燒。
今天似乎沒什么話講。
玉藻她……
我不時用余光看看她,而她卻總是可以在我的斜視中和我對上視線后慌忙地移開目光,專心去對付章魚燒。
有心事啊,這家伙……
我抬起頭,看了看家里被高高掛起的各種開關(guān)和柜門——一切都是最符合我的尺寸。
完全沒考慮家里會多一個人的話,那便只配孤獨下去嗎……
我看了看身邊銀白頭發(fā)的女孩,凝視著她那雙持家勤儉的雙手,嗅著她身上帶著汗水與健康的氣息。
“玉藻,”
“何事?”
被我突然切入話題的玉藻抬起頭,慌忙地將口中的章魚燒咽了下去,“是東西冷了嗎?”
“沒什么,只是覺得……”我看著面前少女靈動的雙眼,不知為何,一陣異樣的情愫在心底升起。
會做飯、對我雖然談不上有多耐心,但是絕對在關(guān)心我……
“玉藻可以成為一個好媽媽啊?!?/p>
“咱咬!”
手上瞬間被她的牙齒襲擊了,一陣痛覺升起:“好疼,玉藻快松口!”
“咱才不是大海灣那種母性惡魔!咬!”說完這句話后,玉藻不帶喘氣地繼續(xù)下口了。
“所以說很痛啊,快松口??!”我努力想掰開她的牙口,但是卻徒勞地沒起任何效果,玉藻依舊鑿在我的手上,沒有任何松動的跡象。
“未來的孩子要是看到你這樣胡鬧,可不好?。 鼻榧敝?,腦子搭錯線的我冒出來這么一句話。
啊,手不痛了。
身上似乎很重,
被什么按倒了。
我瞬間平躺在了地板上:似乎是被什么抓下來按住的。
至于身上的負(fù)重?
是女孩子一個,
玉藻她在瞬間將我釘在地上,跨坐在我的身上。
“你剛才說的是?”
“呃,嗯……”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我想掩飾。
“不要打哈哈!”玉藻猛地抓起我的衣領(lǐng),將自己鼻尖狠狠地頂?shù)搅宋业拿媲?,“你不知道咱等你開竅等了多久……”
她哭了,
“你這木頭!”
她的動作總是快的過分,
“你這喜歡摸我腳的色狼!”
她的情感也總是那么直接,
“你這木訥的大笨蛋!”
她……
“訓(xùn)練員桑啊,我……”情緒到了頂點,決堤般爆發(fā)。
但我不能讓她說出來,
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和她的自卑有關(guān)吧……
對自己身高的自嘲,對自己廚藝的反復(fù)確認(rèn)……
我不能讓她先說出來,
我得讓她知道,并非是她打動了我,而是我先一步,早就將她放在了心間,
“唔!”
答案總是很簡單,
接吻吧,
帶著彼此心意的唇舌,總是比任何粗淺的情話來得生動。
我和玉藻吻在一起,
伸手摟住她的后背,將她的身子也同我一般放低。
我躺在地上,
她則趴在我身上,同我唇齒相接。
良久,我倆才分開,
“我愛你,玉藻……”
“咱也是,訓(xùn)練員桑……”
“還叫訓(xùn)練員嗎?”
“可惡,怎么在這種時候你總是可以這么快開竅……”
“因為我理解了你的心意啊,親愛的……”
“唔……”
未完待續(xù)……
一些想法:
沒有足,
但是足夠了,
甜就夠了……
還有哦,沒結(jié)束呢,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