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完結(jié)了,是下不去,而不是不知道方向
咚——咔嚓—嘣-崩!
干柴與新鮮的枝葉混合在一起燃燒,所跳動的音樂,在無助的時候,確實能帶來一定的鼓舞,因為生命就是這么奇怪,至死也在為了什么而被迫付出。
阿九還在想著那些奇怪的粘稠的液體,如同一條一條小蛇又如同章魚討厭的粘液一樣,跑進嘴里的情形,就沒辦法再繼續(xù)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
“??!誰?!”
阿九下意識的甩手,打到了旁邊一個軟乎乎,但是又很嫩的東西,但是這個東西的叫聲,讓一直不愿意睜開眼睛的阿九,還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了?”溫柔到骨子里的聲音,加上熟悉的關(guān)心以及強勢的資本實力下那熟悉的專屬印記,就是這么一個熟悉的人,她卻不是阿七,“我叫阿晴,是一個冒險家,偵測到你在鬼姥姥樹里面,那里面挺可怕的,我之前也被困住了一次,要不是姐姐救我,我估計就再也出不來了?!?/p>
“冒險家?鬼姥姥樹?姐姐?”阿九疑惑的重復(fù)了這幾個詞語,陌生,奇怪,但又熟悉的詞語。
阿晴坐著挺直了自己的腰,便很輕松的將一旁在火旁邊架著的衣服拿了下來,無奈的說道:“你現(xiàn)在還穿著我的衣服,雖然非常的不合身,但是用不了幾天就會非常的合身了,這些是你的,不過我現(xiàn)在推薦你先穿著自己的衣服,要不然無論是走路還是拿東西都不太方便。”
阿九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寬松的淡藍色的長袍長褲的打扮,緩緩的起身后,確實走路都是問題,不過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身上的那些奇怪的黏糊糊的東西消失不見了。
“別想太多,我就是給你換了衣服,那些東西見到太陽后一會兒就消失了,不過跑進你肚子里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就不是那么幸運了?!卑⑶缈吹桨⒕乓苫蟮臉幼樱憬忉屃艘幌虑闆r。
“歐~喔~歐~”阿九難受的想嘔出來什么東西,結(jié)果就只是干歐了幾下。
“好了,不要再弄了,出不來的,怎么弄都出不來的,要是可以出來,我就不至于這樣了?!卑⑶缫贿呎f,一邊起身緩緩的轉(zhuǎn)了一圈,給眼前的阿九展示了一下自己那有些放肆的身材,尤其是一副大白兔一樣的耳朵下,如果趴著穿一身白衣服,從背后看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只肥肥的白兔子在等人一樣。
阿九看到這個情況,有些震驚到羨慕又到疑惑,一個大概十七八普通女高中生的身高下,帶著令某些二十多三十多的姐姐們所羨慕的掛飾,甚至看樣子比去動什么手術(shù)自然的太多了。
“我,我叫阿九,不過你這個樣子,持續(xù)多久了?有什么危害么?”阿九一邊介紹,一邊試著摸了摸阿晴用胳膊勉強拖著的“武器”,事實上手感很柔軟,并沒有那種很奇怪的緊繃感,跟阿七姐姐的很像但是阿七姐姐不像是這種奇怪的變異,而是真的天然而來的遺傳或者基因。
“大概也就半個月,目前好像停下了生長,不知道為什么?!卑⑶缯f,“危害就是自己永遠沒辦法真正的挺直腰桿了?!?/p>
“這里沒有醫(yī)生去解決這種問題么?”阿九疑惑的問,畢竟這種程度的奇怪形態(tài),就算是正常情況下,也需要找醫(yī)生去治療一下的。
阿晴對“醫(yī)生”這個新奇的詞語,似乎有些不明白,便問:“醫(yī)生?什么是醫(yī)生?是做什么的?是專門治療鬼姥姥樹這種奇怪形態(tài)的么?”
阿九看了看阿晴這似乎是兔子成精的樣子,似乎是真不明白自己的話。
“是,治療,是專門治療身體不舒服的職業(yè)?!卑⒕沤忉屃艘幌?。
“是,巫師,對吧,我姐姐就是巫師,可是她也治不好這種情況,只能讓我在家里待著,暫時哪里也不要去?!卑⑶绾軞怵H的說,不過同時因為太累,又坐回了一旁的大木頭凳子上。
“嗯?小妹妹醒了。”一旁進來一個和阿晴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更像阿七姐姐的姐姐走進了這個如同樹洞一樣的屋子里,很是驚訝的看著阿九。
阿九此時剛開始換自己的衣服,便聽到有人說話,一邊換衣服一邊看過去。
“是阿七姐姐么?”阿九疑惑的問。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阿晴告訴你的吧,不過不重要了,我記得當初阿晴可是睡了將近一個月亮時的才醒的,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阿七走到阿九的面前,摸了摸額頭,似乎也沒有發(fā)燒,捏了捏屁股和因為一直重病而沒辦法發(fā)育的地方,疑惑的問:“你沒有感覺到漲么?”
阿九雖然對剛才的行為很理解,但是也很尷尬,不過問到了問題,還是立即回答:“沒有,什么感覺都沒有,只是依舊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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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了嗎,沒有完結(jié),其實也完結(jié)了,因為確實不知道怎么進行下去了,我意識到哪里出問題了,但是找不到解決的方法,這不像游戲,即便是一個幾十年的老游戲都有答案,而這個沒有答案,只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