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lay興】淪陷(二)
不知是解雨臣開的太快還是寧恕實在醉的厲害,車子剛剛停穩(wěn)至停車位,解總就被跌跌撞撞沖下車還差點沒站穩(wěn)的醉美人吐了一身。
這一晚上寧恕差不多什么都沒吃,加班處理財務漏洞全拜簡宏成所賜。被猝不及防的糟蹋了一身衣服,解雨臣差點沒忍住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粗話。雖說如此,可手上的動作倒沒半點嫌棄。外套被男人麻利的扒下身,不要錢似的團成一團甩在垃圾桶里,還不忘眼疾手快的一把摻住重心不穩(wěn)還欲翻個兒的人,連拖帶抱的弄回了家。
一路上寧恕都處于半醒半睡的混沌狀態(tài)中,直到感覺有一雙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正解著他的衣服,才勉強清醒了半分。朦朧與迷離的雙重支配中,下意識的欲要躲開那雙手。
“別動。一下車就吐我一身,我還得伺候你洗澡,你可真是我祖宗?!?/p>
“別廢話……”
剛剛還沒骨頭似的躺倒在沙發(fā)上的寧恕突然支起身體撲抱住解雨臣的身體,毫無防備的后者差點失去重心栽在美人身上。男人的脖頸和臉頰被身下面泛醉色的人兒吻上,還沒來得及制止這突如其來的“酒瘋勁兒”,衣領就被寧恕刷的一聲扯了個徹底:
“今兒……怎么這么主動?還趕著投懷送抱讓我上了……?”
“我可去你的,別鬧?!?/p>
解雨臣連想都沒想,直接上手啪的一下輕拍上了人兒的后臀。原想讓這醉鬼消停一下,不曾想下一刻肩膀上卻愣生生挨了一記。雖說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可打他的那位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語調中滿帶著委屈:“你……你也欺負我……”
“我錯了,我認錯?!彼坪醪碌搅藢幩偨洑v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兒,再加上解總自知沒法跟喝高的人講道理,干脆能屈能伸的直接服軟。
“你錯了?你……真知道錯了?”
“是是是,還是深刻反思那種。我錯都認了,您這也配合點,去洗個澡?”
“你知道錯了……怎么不讓我上你?”
“……”
這都什么跟什么??!解雨臣只覺得剛剛活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果然,跟醉酒的人沒有道理可講!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一手攬住美人的后背,另一手抄起人兒的腿彎。一個用力把人強行抱了起來丟在了放好水的浴缸里,哪管起初寧恕的幾下?lián)潋v。好在倚靠在浴缸里享受的那位主兒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往自己身上撩水的解雨臣。鮮有的順從的模樣真像只難得順服一次的名貴貓咪,水霧氤氳中漂亮的有些不真實。
“今兒怎么了?下午還一副勝券在握的精英樣兒,誰惹著你了?”解雨臣忽然伸手探向寧恕的頭,手指插入美人蓬亂潮濕的發(fā)間按摩般的輕按著:“都到家了還不想說?”
“家……我哪有家……我姐拎不清,姓簡的坑我,沒人向著我,我還奢望著誰能……”
話說到一半又變成一聲諷刺的笑,情緒崩盤中的笑意無疑哭還難看:“誰能把我當一回事兒……”
醉酒的寧恕此刻難得的聽話,被解雨臣打上沐浴露渾身上下仔細洗了個干凈。熏人的酒精味兒被香氣和精油的味道掩蓋,似是美人夢中向往的那片花香與陽光。寧恕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好像說著說著就啞聲了。解雨臣小心翼翼的抽出被輕輕抓住的手,即使在睡夢中,寧恕似乎依舊睡的不怎么安穩(wěn)。
臥室的窗簾被拉得嚴絲合縫,懷里的人睡得很沉。睡衣衣角被寧恕無意識的攥著,似乎想在短暫脆弱的一刻間尋求那處難得的安心。今夜醉酒的釋放之際才是他難得的宣泄出口,而到了明天他只能繼續(xù)是那個穩(wěn)重驕傲不可一世的“寧總”。
“寧恕,如果我說我在乎你,你會信嗎?”
我解雨臣,好像真的栽在你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