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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g Us飯?zhí)糜钪妗恳褂握?第三十八章(下)

2023-08-04 23:25 作者:Trowa-Barton  | 我要投稿

本文為“飯?zhí)脮r刻”動畫區(qū)大戰(zhàn)美少女聯(lián)動架空同人文,以感謝他們每周日帶給我們的快樂。由于是架空世界觀,本文將隱去各位玩家的名字,但聰明的讀者想必都能看出他們的身份與故事。本文目前計劃每周六中午前后周更。





“唉,現(xiàn)在在北城活動真的是越來越艱難了,人家只要知道你是‘天堂’的人,根本就不想跟你合作?!?/p>


白夜端來幾杯飲料,還沒坐下就開始吐槽起來。此刻她們正躲在馬龍·亨德森的酒館里,自從福本組刺殺事件曝光后,除了與他們達(dá)成了秘密合作的磐龍會的地界,這幾乎就是“天堂”在北城唯一安全的據(jù)點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個叫志賀一郎的已經(jīng)公開指認(rèn)我們是殺害福本組長的兇手,還有阿光的師姐裝成紗希的模樣替他撐腰,就連紗希的哥哥都不知所蹤,我們自然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p>


芙蘿拉嘆了口氣,說道。


“那我們讓紗希出面跟他們當(dāng)面對質(zhì)不就行了?”白夜氣憤地說道。


“堂哥親自否決了這個建議,當(dāng)然他也是出于保護(hù)紗希的考慮”陸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道,“再說了,就算我們這么做,有誰信呢。對面那個‘紗?!墒呛透1窘M長的心腹,現(xiàn)任的組長站在一起。我們自然知道這個‘紗希’才是真的,可沒人信的話,也沒用啊?!?/p>


白夜撅起了嘴,整個五官都擰在了一起,看得出來,她很不服氣。


“好了好了,這位小姐,消消氣吧,這都是常有的事。與其在這里生悶氣,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樣能找回場子?!?/p>


酒館老板馬龍·亨德森不知什么時候,走進(jìn)了眾人的包間,他的手里還端著一杯似乎是特調(diào)的雞尾酒,放到了白夜的面前。白夜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她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決定還是什么也不說,只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幾人正聊著,包間的門突然又被打開了,茉莉·貝爾走了進(jìn)來。


“唉,媽的, 不小心贏太多了,差點被堵在里面出不來woc?!?/p>


她一屁股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大口,同時把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往桌上砰地一放,看得亨德森老板眼睛都直了。


“這些,都是你贏來的?”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啊?是啊?!避岳驖M不在乎地說道,“這里真沒什么能看得上的對手。現(xiàn)在也就是我還能在北城活動一下而不被認(rèn)出來,我覺得還是這種方法最簡單,最高效,你只要把錢從那些人手里贏過來,無論什么情報他們都會告訴你,比如我聽說,這次的事件讓福本組在道上博得了很多的同情,那個志賀一郎趁機(jī)想拉一個聯(lián)盟……”


“等等!”馬龍·亨德森粗暴地打斷了茉莉的話,他大口地喘著氣,“我聽說近期城里突然來了一個高手,她初來乍到就橫掃了各大賭場,把所有高手都打得片甲不留,道上已經(jīng)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的名號,叫……叫十三爺?shù)?。?/p>


“?。繉Π?,就是我啊,怎么了?”茉莉·貝爾輕描淡寫地說道。


老亨德森仿佛遭遇了一記重?fù)?,他顫顫巍巍地向后倒退了兩步,似乎不敢相信傳說中牌技超群,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十三爺就是面前這個小小的女子。


不過小小的包間里,并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變化,四個姑娘已經(jīng)緊鑼密鼓地討論起茉莉打探來的情報來,直到一陣手機(jī)鈴聲再次打斷了她們。


“嗯?讓我看看?!?/p>


陸璃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看了一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嗯?怎么了?”芙蘿拉迅速捕捉到了她的表情變化,問道。


“哦,沒事。伊迪娜發(fā)消息過來,想讓我?guī)退閹讉€人?!标懥дf著,把手機(jī)放回口袋里。


“哦,這樣?!避教}拉見她這么說,便沒再追問。重新投入到了情報分析中,而陸璃也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頭的工作上,只是她的口中還在輕聲地喃喃有詞。


“暮鐘鎮(zhèn)……普羅斯佩……里昂·格蘭特……云素貞……”




孟偉把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毫不掩飾自己的痛苦。


坐在旁邊的伊迪娜·蘭開斯特斜眼看了看他,對于他做出如此反應(yīng)毫不意外。他們現(xiàn)在正坐在繁榮旅社的一個小會議室里,這里成為了他們的臨時問訊場所,他們剛對整個普羅斯佩家族的所有成員一一進(jìn)行了問話,可只能說是毫無收獲。


家主安德烈·普羅斯佩已經(jīng)年過六十,他身材高大挺拔,留著精心修剪的胡須,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他給伊迪娜的印象是一個嚴(yán)肅而不茍言笑的老人。根據(jù)他的介紹,自己并非出生在暮鐘鎮(zhèn),而是從朱爾搬來的。他起初只是在繁榮旅社替旅客搬運行李的小工,但他為人機(jī)靈,肯鉆研,有經(jīng)商頭腦,很快就被提拔為大堂經(jīng)理,深受老家主的喜歡,最后將女兒也嫁給了他,當(dāng)年的小安德烈從此徹底丑小鴨變鳳凰,當(dāng)上了暮鐘鎮(zhèn)第一望族的家主。


面對孟偉和伊迪娜的詢問,老安德烈顯然戒心很重,他惜字如金,不愿多吐露更多消息,只是簡單地對家中出現(xiàn)的兩個死者表達(dá)了遺憾,但很顯然,比起她們的性命,老安德烈更看重普羅斯佩家族的聲譽。與其說他是在回答他們的提問,不如說他是來監(jiān)視他們是否會做出什么損害到普羅斯佩家族名譽的事。


旅社的女主人珍妮佛·普羅斯佩大約五十歲,看上去比她的丈夫要好說話一些。但伊迪娜還是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高傲。當(dāng)談起第一位遇害的女服務(wù)員艾米莉·多斯特時,她顯示出了極大的悲傷,告訴兩人艾米莉就如同她的親生女兒一般,即便過了這么久,提起這件事,仍然會讓她感到心痛。說著她便滔滔不絕地說起家中的瑣事來,其中包括艾米莉的,也包括第二位受害者安珀的。而對于她作為第二起事件的第一發(fā)現(xiàn)人這件事,珍妮佛卻搖了搖頭,表示她只是早上開店時,遠(yuǎn)遠(yuǎn)看見兒媳安珀·克里姆特的尸體被吊在鐘樓上,除此以外,她一無所知。


家族的長子帕特里克是第一個讓伊迪娜感到意外的人物。他三十出頭,微胖的身體向前弓著,留著兩撇一絲不茍的八字胡。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他似乎顯得有些怯懦,面對孟偉和伊迪娜的問話,他非常緊張,雙腿一直在發(fā)抖,甚至伊迪娜都能看到他額頭上流下的汗珠。他不斷重復(fù)自己對于案件一無所知,無論孟偉如何詢問,都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他表示自己一直負(fù)責(zé)處理家族在暮鐘鎮(zhèn)外的生意,經(jīng)常不在家,他與安珀也是在朱爾的一場聚會上認(rèn)識的。然而伊迪娜注意到,在談到他慘死的未婚妻安珀·克里姆特時,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悲傷。


最后,女兒阿萊娜是和他的丈夫亞當(dāng)一起來的。大概是之前的詢問過于不順利,讓伊迪娜都能感受到孟偉問話時透露的絕望。不出意外地, 兩人表示案件發(fā)生時,他們都呆在家中,無法提供任何信息。孟偉原本還想再多問一些問題,但亞當(dāng)以阿萊娜身體抱恙為由,草草結(jié)束了訊問。


一家五口人,都沒能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伊迪娜感覺自己很理解孟偉此刻的心情。


“他們不應(yīng)該很希望抓住兇手嗎?但我怎么感覺他們完全沒有配合我們的意思呢?”伊迪娜感覺自己在沒話找話。


“對于這種大家族,一兩條人命算什么,家族的聲譽是否蒙羞才是他們關(guān)心的?!泵蟼]好氣地說道,“第一起案子就發(fā)生了他們阻撓調(diào)查的事件,所以沒有引起重視。直到第二起,第三起被害人被掛在了鐘樓上,影響實在太大,才終于被曝光出來。我還以為經(jīng)過了三起案件,他們的態(tài)度會有所改觀呢??磥磉€是得靠我們自己。”


伊迪娜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快要沒入地平線的太陽,他們午飯都沒好好吃,整個問訊過程又持續(xù)了一整個下午,此刻他們只覺得身心俱疲,只能暫時放下工作,先出門找個地方吃飯去了。




夜色漸漸深了,里昂·格蘭特偷偷溜出書店,向街上走去。


小鎮(zhèn)的冬夜還是很冷的,天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開始飄起了雪花,他把圍巾裹得緊了一點,又把帽沿往下拉了拉,信步走進(jìn)風(fēng)雪之中。


鐘塔在夜幕中如同一個漆黑的巨人,矗立在小鎮(zhèn)的中央,里昂在鐘樓前左拐,走上中心廣場。突然鐘聲響起,說明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他加快了腳步,走進(jìn)了廣場旁的一家酒館里。


與外面冷清的街道不同,酒館里卻又是一派熱鬧的景象,不少工人結(jié)束了一天的辛勞,就喜歡來到這家野驢酒吧縱情玩樂一番。此刻大呼小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混雜在吵鬧的音樂里。幾個工人看見里昂進(jìn)門,紛紛圍了上來。


“呦,嗝。小老弟,你今天怎么,嗝,怎么有時間來啊。”其中一個一把摟住里昂的肩膀,醉醺醺地說道,“來,快,喝,喝一杯,嗝?!?/p>


“今天就不了,我有些事情?!崩锇盒⌒囊硪淼貙⑺母觳矎淖约旱募绨蚰孟聛恚f道,“我要找個人,一會兒再來跟你們吹水。”


“嗝,哦,哦哦哦,你,你說那個家伙啊?!蹦亲頋h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指了指最靠里的角落,“有個陌生人,突然,突然闖進(jìn)來,囂……囂張得很,你再不來,我,我們就要把他扔出去了。”


里昂出了一身冷汗,好說歹說,把那幾個醉漢哄走,就往酒吧深處走去。果然在最里面的卡座找到了倪時國。


“你是不是瘋了?!彼蛔?,就心有余悸地教訓(xùn)起倪時國來,“我不是跟你說過,等我到了再一起進(jìn)來嗎?這群工人,這里是他們的大本營,對外人尤其戒備。你要是出點事,我都救不了你?!?/p>


“沒事?!蹦邥r國把酒杯往旁邊一推,滿不在乎地說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說在這里會有線索,我就先來看看。”


“算你命大?!崩锇悍藗€白眼,說道,“不過的確,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跟他們混熟,進(jìn)入他們的圈子。結(jié)果還真的被我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p>


“哦?”倪時國一下子來了興致。


“你還記得第一個被殺的那個女孩,艾米莉·多斯特嗎?”里昂接著說道,“我之前就覺得這起案件才是解開這一切的關(guān)鍵。”


“沒錯。”倪時國點了點頭,他的神態(tài)認(rèn)真了起來,“和之后兩起相比,只有第一起案件的被害人沒有刻意被吊在鐘樓上。我一直覺得這個行為特別奇怪,按道理來說,兇手應(yīng)該更傾向于把尸體藏起來才對,為什么什么要如此招搖過市呢?”


“我其實也一直在想這個事。”里昂說道,“也有幾個假設(shè),第一種可能,兇手是愉快犯,把尸體懸掛在鐘樓上是出于炫耀自己罪行的心理?!?/p>


“有這個可能。”倪時國說道,“但我感覺可能性不大,既然是在炫耀,那為什么第一起案件沒有這么做呢?即便有可能他在第二起案件時才找到進(jìn)入鐘樓的方法,或者第二次作案時才萌生這種想法,但第一起案件時他也有大把機(jī)會能把尸體拖到一個更顯眼的地方才對?!?/p>


“沒錯,雖然無法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但真正讓我意識到事情沒這么簡單的,正是第三起案件,以及我在這個酒吧里談聽到的一點消息。”里昂說到這里,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死者亨利·加斯平生前也是這家酒吧的??停瓦@里的所有人都混得很熟。我之前查到,艾米莉從前也經(jīng)常出入這里,所以就找機(jī)會潛入,和這里的工人們混熟了。而有一次,亨利的一個工友在跟我閑聊的過程中,無意中提到,當(dāng)時艾米莉正處在一段地下戀情中,而對象就是亨利。”


“不會吧!”倪時國大聲驚叫道,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嚇得里昂·格蘭特差點跳到桌子另一頭去捂他的嘴。


“你tm小點聲!”里昂低聲吼道,“還不止這些,據(jù)亨利跟他那位工友說,艾米莉在死前曾表現(xiàn)得非常緊張,跟他說,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普羅斯佩家族的一個天大的秘密,害怕自己被殺人滅口。”


“不是……”倪時國的表情凝重了起來,“你是說……”


“沒錯,這樣一來,普羅斯佩家族也就有了重大嫌疑,他們家此前有多位家主曾擔(dān)任鎮(zhèn)長,要獲得鐘樓的鑰匙非常容易。而把死者吊到鐘樓上,也就有了不一樣的意義,這不是一種炫耀,而是一種警告。我原本計劃與亨利私下會面,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線索,可是他卻被人搶先滅口了?!?/p>


“那你為什么下午不說?”


“沒有那么簡單,現(xiàn)在普羅斯佩家族在大家眼里,還是受害者的形象。且他們在鎮(zhèn)子里勢力極大,耳目眾多,稍有不慎,有可能被掛在鐘樓上的就是我們了。更何況,現(xiàn)在具體是誰動的手,那個天大的秘密又是什么,我們也都不清楚,萬一兇手不是普羅斯佩家族的人,貿(mào)然行動,反而會打草驚蛇?!?/p>


“所以你連那兩個警察也要瞞?”


“他們在明,整個鎮(zhèn)子的人都能看到他們在做什么。我是想把他們當(dāng)作一個幌子,讓他們?nèi)ピ诿髅嫔媳M情地調(diào)查,這樣我們倆在暗處也好操作一些。以他們的身手,估計也不至于被兇手干掉。”


“你這心也太狠了?!蹦邥r國嘴上這么說著,臉上卻流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就這么把人家當(dāng)工具人使?!?/p>


“那沒有,我還是很感謝你們能來的。”里昂笑道,“這讓一切都變得簡單了,我們要提高警惕,阿尼姆警察的出現(xiàn),一定會刺激到兇手,近期可能還會有所行動。你也早點回去吧,你不是鎮(zhèn)上的人,太晚了在街上走,難免讓人起疑。”


倪時國答應(yīng)著,卻沒有離開座位的意思。里昂也不管他,自行離開了卡座,向吧臺前走去。


“嗨,哥們兒,最近有什么新八卦嗎?”他很自然地在剛才的醉漢身邊坐下,非常自然地問道。


“嘿嘿,你怎么還是老樣子,就愛打聽人家的家長里短?!弊頋h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醉醺醺地靠上來,說道,“跟你說,就襪子巷的老陳,跟隔壁老杰克的相好,據(jù)說搞到一塊兒去了……”


這并非里昂想要聽的八卦,他苦笑一聲,準(zhǔn)備起身離開,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又坐回了原位。


“唉,那個平時咋咋呼呼的家伙,今天怎么沒來?”他問道。


“?。苦?,哦,你說哈特啊。”醉漢昏昏沉沉地說道,“咳,你還是太久沒來了。他,他跟亨利不是鐵,鐵哥們么,亨利死了以后,他,他就沒再來了,據(jù)他老婆說,他天天呆在房間里,誰都不見,活都不干了?!?/p>


“哦,這樣?!崩锇喊櫫税櫭碱^,他不自覺地望了望窗外的鐘樓,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伊迪娜·蘭開斯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睡。里昂·格蘭特介紹的案情,她與孟偉的對話,如走馬燈一般在她腦子里閃過。她隱隱覺得,這個普羅斯佩家族,乃至整個暮鐘鎮(zhèn),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的感覺,可是具體是什么樣的,她卻又說不上來。


她和孟偉已經(jīng)討論了一整晚的案情了,但仍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來。過了半夜,他們看到倪時國走進(jìn)旅社大堂,本想拉著他一起討論,可他看上去似乎喝了點酒,只是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就上樓回房去了。如此這般,兩人也有了些倦意,便也決定回房休息了。


繁榮旅社是暮鐘鎮(zhèn)最好的旅館,可許多設(shè)施都已經(jīng)老化。伊迪娜盯著天花板,聽著風(fēng)聲不斷敲打著窗戶。她一想到就在樓下的洗衣房里,曾發(fā)生過兇案,就手腳發(fā)涼,全無睡意了。她拿起手機(jī),只見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晚上四點。她嘆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小鎮(zhèn)的夜晚十分靜謐,即便房間臨街,也沒有任何聲音。突然,她似乎聽到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伊迪娜本就睡不著,那啪啪的腳步聲雖輕,卻清楚地鉆進(jìn)了她的耳中。伊迪娜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側(cè)耳細(xì)聽,只聽見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后忽然停了。似乎就停在了她的房門口。


伊迪娜心臟驟停,她從床上翻身坐起,只覺得冷汗都浸濕了身上的T恤衫。她從床頭一把抓起自己的鐵爪,豎起耳朵,盯著門口的方向,一動都不敢動。


黑暗中,一切都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伊迪娜再也沉不住氣了,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悄悄從床上溜下,慢慢摸到了房門口,然后鼓起勇氣,朝房門的貓眼望去。


昏暗的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


伊迪娜不敢大意,她端著鐵爪,貼在門上,又細(xì)細(xì)聽了幾分鐘,確定門口沒人后,這才躺回了床上。有了這么一個插曲,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下定了睜著眼,枕戈待旦的決心。


可是偏偏想什么就不來什么,正當(dāng)她有如此想法后,困意卻不可阻擋地襲來,沒過多少時間,她便昏昏沉沉地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一陣嘈雜的喊聲。她睜開眼,從床上坐起,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的天已是蒙蒙亮了。伊迪娜看了眼手機(jī),時間剛過七點,可窗外的喊聲更響了,廣場上似乎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伊迪娜隱隱感到有些不妙,她從床上彈起,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了窗前。


晨曦的微光中,鐘樓前的廣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鎮(zhèn)民,他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正討論著什么,人群中時不時地還會傳來兩聲驚呼,而順著他們手指的地方走去,伊迪娜的目光漸漸移向了鐘樓的塔頂。


即便背著晨光,伊迪娜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鐘樓的頂上,吊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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