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靈魂搖曳著, 祂想: “存在即合理嗎?” 他們的目光都在黑板上, 只有我注視著窗外。 無非是些藍天白天, 總好過似無將來的暗昏。 陽光順著簾隙灑入, 只略過了我。 “至少很涼快” 好像沒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只有音符讓我脫離絕望。 就連她的目光, 也不再停留我的身上。 只能反復品嘗過去紙條上的真誠, 那是帶著悲哀的歡喜, 而我心上的笑容, 不再對我依傍。 心底的黑暗又在滋生, 自己點燃的燈, 又怎夠照亮四方? 暗暗向往有一束光, 只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