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文】《逆雨》第44章:忠誠的士兵
沒錯我還沒寄,但最近摸魚摸到我都覺得過分,但我的休息時間真的是越來越少
本期封面圖PIXIV ID:64052805
“這是我的步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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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有很多步槍類似但這支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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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步槍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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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生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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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支配步槍,像我支配生命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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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我的步槍屬廢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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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步槍,我也成廢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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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射擊準(zhǔn)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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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擊須先于敵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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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在敵人射擊我前先射擊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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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步槍是我部隊的防衛(wèi)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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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敵人的征服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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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生命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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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jīng)]有敵人,實現(xiàn)和平為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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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稍息!”哈特曼中士將寢室的燈關(guān)閉并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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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區(qū)外,所有教官們齊聚辦公樓大廳內(nèi),幾名教官正在互相交流著訓(xùn)練經(jīng)驗,部分人正在討論今晚幾點開始行動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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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來了!”一直站在門旁的一名教官迅速回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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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晚上好,我們開個簡短的會議,米查姆,你負(fù)責(zé)的2連隊已經(jīng)畢業(yè),新兵將在三天后到達(dá),這幾天你可以休息??屏?,你的4連隊今天白天特地減少了訓(xùn)練量,今晚帶出去進(jìn)行夜戰(zhàn)訓(xùn)練,卡連科,你的1連隊還差兩天,今晚也和4連隊一起出去,作為后備部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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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曼和科爾,你們兩個的5、6連隊今晚就是最后一晚,給她們整點傳統(tǒng)藝能,兩支連隊一起搞,最近的情況就這樣了,沒有意見就自行準(zhǔn)備各自的行動。”卡爾一口氣講完,會議室內(nèi)并無任何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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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約0300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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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已經(jīng)入睡,幾名教官鬼鬼祟祟地拎著幾大袋東西來到了兩個營區(qū)的正中心,隨后通過專用無線電頻道通知遠(yuǎn)處瞭望哨上的指揮所自已已經(jīng)就緒,瞭望哨通知了另一邊控制室內(nèi)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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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戲準(zhǔn)備開場了?!苯坦購臉銓嵉乃芰洗锬贸隽撕脦拙?0響大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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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噼里啪啦的爆炸聲瞬間將整個營區(qū)的人形驚醒,圣布羅島距離最近的鐵血基地有12公里,屬于前線基地,整個基地本身就處于二級戰(zhàn)備狀態(tài),隨時準(zhǔn)備出擊,突如其來的爆炸聲讓人形亂成一片,大部分營區(qū)剛打開燈就被斷了電,隨后緊急集合的警報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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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教官在觀察哨上一邊用望遠(yuǎn)鏡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一片亂象,一邊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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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K2掉彈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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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AEK的大衣沒拿,還穿反了裙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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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平靜下來,所有的人形都在各自的緊急集合點列隊準(zhǔn)備就緒,部分人形開始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但她們并未聲張,空氣中只彌漫著鞭炮燃放后的硝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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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女士們,這是你們在這里待的最后一晚,希望你們喜歡我們的禮物,現(xiàn)在解散并回去休息吧?!被貜V播在合適的時候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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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8區(qū)792主基地 指揮官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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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指揮官有我一個就夠……好吧當(dāng)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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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一把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指揮官舉著小416,小416舉著黑貓,見到此景的416放心地掩門而去,指揮官擦去額頭的冷汗,將小416放開,長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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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消息提示音從掛在座椅上的大衣口袋里傳出,指揮官從里面取出手機(jī)打開一看,里面是艾爾米發(fā)來的照片,上面是伊莉娜和伊莎的合照,附上的信息則是:“已平安到達(d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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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安全了……”指揮官稍稍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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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再次被叩響,但這次來者比較禮貌,并沒有像416那樣敲完門就直接沖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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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jì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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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AS VAL請假出去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們希望能得知VAL現(xiàn)在的定位位置?!?A-91走到了辦公桌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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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額?……定位丟失?不應(yīng)該???”指揮官拿起平板卻得到了失望的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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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不會是出事了吧,她從來沒有這樣毫無訊息過,即使是遇到緊急情況也起碼會發(fā)個信息回來的?!?A-91著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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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點,最近她和你們交流時有沒有提及到一些可能去的地方?”指揮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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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VAL說話很小聲,我們經(jīng)常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但她的確沒有提及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之類的?!?A-91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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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們小隊有不少探索任務(wù),她最近執(zhí)行任務(wù)時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指揮官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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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個嘛…我想想……好像前天在執(zhí)行73號區(qū)域的探索任務(wù)時,她明顯地心不在焉,像是有心事一般,走路都差點撞墻上了,但在提醒了一下之后就恢復(fù)狀態(tài)了,我們也就沒去追問?!?A-91努力地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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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繼續(xù)嘗試聯(lián)系,我去協(xié)調(diào)一下目前距離73號區(qū)域最近的小隊去那里找一下?!敝笓]官隨手將桌上的固定電話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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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xù)的咔咔聲從肩帶上的小型蓋革計數(shù)器發(fā)出,天空上方飛過兩架米-8直升機(jī),上面搭載著中距離通訊系統(tǒng),用于搜索聯(lián)系通訊干擾區(qū)域中的任何可通訊信號,雖然地圖上標(biāo)注的73號地區(qū)輻射值已經(jīng)接近危險值,但是實際上的情況比地圖更糟,此地的輻射值僅比周邊區(qū)域高些許,但卻有著雙倍的信號干擾程度,十分地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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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尼,馬提尼,這里是伏特加,30分鐘定時通訊檢查,南方向暫無VAL的蹤跡,完畢?!?A-91的小隊傳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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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尼收到,西方向也暫無蹤跡,北方將改變搜索方向,完畢?!敝笓]官將無線電通訊器掛回了肩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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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收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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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20分鐘后,指揮官找了個被風(fēng)處,憋上一口氣將已經(jīng)達(dá)到使用時間的濾毒罐卸下?lián)Q上一個新的,將舊的濾毒罐丟進(jìn)彈匣回收袋里,帶回去后還能進(jìn)行再維修成為新的濾毒罐,雖然使用時間會減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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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叫卡洛亞特…聽到…回復(fù)……”短距通訊內(nèi)傳來了VAL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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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短距無線電通訊,一邊是急劇升高的干擾幅度以及輻射數(shù)值,指揮官趕緊從廢墟的街道上離開,轉(zhuǎn)而尋找了一個較高的廢墟二樓,根據(jù)這個程度的干擾,大致可推斷出VAL的位置已經(jīng)在一公里內(nèi),但這種程度的干擾只能勉強(qiáng)接收到信號,不使用專門的抗干擾加密線路發(fā)送的話對方是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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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破敗的街道上時,蓋革計數(shù)器的響聲隨著劃過的微風(fēng)而噼啪作響,打開專門的抗干擾電子地圖,上面的標(biāo)注顯示,上風(fēng)口方向有一座名為布羅利斯克的廢墟城市,因其曾是一座有著20萬人的工業(yè)科研發(fā)達(dá)城市,在三戰(zhàn)爆發(fā)時遭到了不止一枚核武器的打擊,已經(jīng)被劃為了紅區(qū),73號區(qū)域正好位于該紅區(qū)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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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地勢的原因,所有的輻射基本都聚集到了城市區(qū)域,這使得這座紅區(qū)城市異常地危險,市中心地表的輻射強(qiáng)度高到即使是無視中等烈度輻射的ELID進(jìn)去不到10分鐘也會暴斃。這座城市只是紅區(qū)的原因是其僅有核輻射,按照最新的輻射區(qū)域劃分,有著高度核輻射的城市最多只能被判定為紅區(qū),而有著高度坍縮輻射的區(qū)域才會被判定為更高等級的黑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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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行進(jìn)在輻射區(qū)內(nèi)的感覺并不好,越往前走一步,腳步就更沉重一步,頭盔上的有著輻射防護(hù)罩的戰(zhàn)場記錄儀,回傳的畫面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噪點,這證明輻射已經(jīng)上升到了較為危險的強(qiáng)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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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再次停下腳步,這個距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與AS VAL通訊了,他打開短距通訊,對剛剛鎖定的頻道進(jìn)行定向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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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這里是納什指揮官,聽到請回復(f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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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您怎么來了?!盫AL微弱卻清晰的聲音從通訊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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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尋找這么晚還沒回家的小屁孩了,你現(xiàn)在的位置在哪里?”指揮官半開玩笑地回復(f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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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收不到地圖信號,大概在居民區(qū)里,這里有座小教堂,我在教堂旁邊的鐘樓里。”VAL描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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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那里等我,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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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打開了電子地圖,即使有著厚重抗輻射外殼的電子地圖也開始有些噪點出現(xiàn)了,指揮官在上面尋找著與描述類似的地形,隨后鎖定了距離自己600M外的一處地點,隨即他確定了方向后盡量避開迎風(fēng)處快速向目標(biāo)地點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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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星定位裝置滴滴作響,這是即將丟失定位信息的警報,指揮官用上面的短信功能向792指揮中心發(fā)去了簡短的信息,稱自己已與AS VAL取得聯(lián)系,正在前往集合地點中,超過48小時沒有回來就前往指定地點就派出搜索隊前來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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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敗的鐘樓上,VAL用望遠(yuǎn)鏡從墻壁的缺口處張望著遠(yuǎn)方的城市廢墟,她仍在持續(xù)地呼叫著名為卡洛亞特的人,她望著不遠(yuǎn)處高聳入云的布羅利斯克市立無線電塔,驚人地發(fā)現(xiàn)上方居然漂浮著一面破舊但堅挺的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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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 伏特加小隊 73號區(qū)域 73210#3號方格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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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影從街道一側(cè)穿越到了另一側(cè),打頭的AK47一腳踹開本就破碎不堪的房屋正門,隨后五人以警戒狀態(tài)進(jìn)入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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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墻體比較厚,輻射數(shù)值較低,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然后繼續(xù)探索?!?A-91舉起蓋革計數(shù)器檢查了一下數(sh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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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把衣柜挪過來擋住大門口,各位注意遠(yuǎn)離門窗等較為薄弱的結(jié)構(gòu),檢查過濾器是否達(dá)到使用時間。”馬卡洛夫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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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干掉那個ELID頭目費了點子彈,剛好需要壓一下彈匣,要喝一點嗎?”A-91一邊拿出空彈匣一邊將酒瓶遞給一旁的AK47,但被政委同志瞪了一眼后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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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VAL剛檢查了一下槍膛內(nèi)與彈匣內(nèi)的彈藥,忽然她腰帶上攜帶著的小型舊式無線電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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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卡洛亞特…中心站……幸存……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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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電內(nèi)只傳來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隨后再無任何音訊,但AS VAL極為敏感地記下這段話,但她抬起頭剛想和隊友講述時,ELID感染者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在了窗戶前,小隊立即接敵,隨后立即開始轉(zhuǎn)移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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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AS VAL一直嘗試向隊友提起這件事,但她擔(dān)心隊友不相信她,于是她咽下了這個想法,而是在第二天申請了假期然后獨自進(jìn)入了輻射干擾區(qū),嘗試再次找尋那個無線電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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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VAL終于在望遠(yuǎn)鏡內(nèi)看到了接近的指揮官,他在鏡頭內(nèi)稍顯緩慢卻嫻熟地移動著,將幾個擋路的ELID擊倒并補(bǔ)槍,蹲到掩體后將一枚F-1手榴彈投擲進(jìn)了一間空車庫,隨后等ELID感染者都被爆炸聲吸引進(jìn)去后又朝里面丟了一枚AN/M14鋁熱劑燃燒彈,最后才繞了個圈進(jìn)入了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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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聲),我不該那么冒失的?!盫AL捏著小熊將情況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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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不太相信,但你真的確定收到了無線電信號嗎?”指揮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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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信,我絕對收到了那句莫名其妙的無線電通訊,絕對不是幻覺!”VAL的聲音提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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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你目前尋找到的線索和我分享一下,我們尋找一下可能發(fā)出無線電的位置?!敝笓]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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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VAL攤開一份手繪的紙質(zhì)地圖,向指揮官講述了一遍自己的搜索結(jié)果,她已經(jīng)很靠近那個無線電信號的源頭,但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尋找到確切的位置,這個源頭十分難以定位,但VAL已經(jīng)從三個不同的地點標(biāo)記了信號強(qiáng)度,將信號的范圍縮小至一個半徑兩公里的圓圈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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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想法啊,按照你這個標(biāo)記,那么只需要這樣再這樣畫三個圈,再看一下這三個圈的交匯點的位置是哪里……”指揮官在地圖上用鉛筆徒手畫了三個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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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羅利斯克市立無線電塔!”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交匯處的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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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能夠讓無線電信號穿過信號屏蔽區(qū),如果是那個高聳的無線電塔的話那的確能做到,但需要做到的話可不容易。”VAL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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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得到了答案后也沒有離開輻射區(qū),而是朝著無線電塔走去,并且一路留下了不少小型信號發(fā)射器來標(biāo)記自己的行蹤,指揮官清楚,不尋找到無線電的根源VAL是不會死心的,不如陪著她去追尋到結(jié)果,總不至于需要進(jìn)入布羅利斯克的廢墟吧。(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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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費多少力氣就到達(dá)了無線電塔的控制室內(nèi),他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有不少維護(hù)的跡象,而且這里還有著不少尸體,這些尸體的死亡時間還各不相同,主控制系統(tǒng)有操控的痕跡,而其他已經(jīng)損壞的控制面板則布滿了灰塵,指揮官上前按了按控制鈕,但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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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地板上撿到了一份寫著潦草筆記的輸電線路圖,并跟隨著上面標(biāo)注的地下管線方向找到了埋在地下的變電站,這里的部分變電設(shè)施顯然有著被維護(hù)的跡象,部分顯然無法被修復(fù)的變壓器被拆散,安裝在了可以被修復(fù)的變壓器上,然后將線路布置了一下后接到了無線電塔控制室與無線電塔的輸電線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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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有著深深的腳印,這證明有人背著負(fù)重走過這里,跟隨著腳印一路來到無線電塔的電梯處,這里的電梯斷了線,深深地嵌入了地下室中,但電梯井內(nèi)的檢修用墻梯仍能使用,兩人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攀登的足跡以及用掛鉤暫時休息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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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攀登了許久,終于攀登到了一個可進(jìn)入的電梯口中,剛剛站穩(wěn)腳跟,一只“惡魔”卻忽然從窗口向兩人襲來,嚇得VAL立即打空了彈匣,21發(fā)軍規(guī)7N9穿甲彈頃刻間將“惡魔”擊倒在地,但卻未完全將其殺死,指揮官立即走上前抽出MP-443往“惡魔”頭部補(bǔ)了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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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腳步,建筑已經(jīng)很脆弱了,而且還有未知的危險?!敝笓]官將手槍放回,重新舉起AK-105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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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過遍地的彈殼與變種生物的尸體,通過樓梯間上了兩層左右,這里已經(jīng)是樓梯能夠上到的最高區(qū)域了,按照樓層圖的指示,這里是一個備用的無線電塔控制室,兩人一左一右進(jìn)入控制室,確認(rèn)控制室安全后關(guān)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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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躺著一具尸體,看起來才死了不久,他的身上穿著軍裝,但卻是2040年的制式野戰(zhàn)服裝,顯然不是現(xiàn)役部隊的士兵,而他的軍裝與裝束顯示他只是個二等兵,但卻有著上校的仿制肩章,穿著極為厚重的鉛制防護(hù)服,十分奇怪的搭配,只能稱之為武裝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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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接在控制系統(tǒng)上的無線電取出,更換電池后播放了里面預(yù)先錄制好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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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卡洛亞特上校,中心站遭到了第四帝國的襲擊,需要支援,幸存者聚集在隱蔽所內(nèi)等待救援,無論是什么人也好,趕緊通過無線電塔站前往中心站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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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從尸體的懷里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面還夾著一張日記般的紙條,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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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成了我的使命,當(dāng)將軍向我下達(dá)了修復(fù)無線電塔并廣播求救信號的任務(wù)時,我也認(rèn)為這個任務(wù)無法完成,因為所有嘗試執(zhí)行這一任務(wù)的前人全部都沒有回來,但我居然做到了……雖然也因此被惡魔抓傷,我想我堅持不到回地鐵站了,但我履行了自己作為士兵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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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電內(nèi)的消息指出,布羅利斯克市地鐵中心站內(nèi)仍有幸存者,而且很有可能是大戰(zhàn)前的幸存者,無線電中的“第四帝國”是什么?以及這個“上校”到底是什么身份,都得進(jìn)入地鐵才能找到答案。兩人向這位士兵敬了個禮,隨后轉(zhuǎn)身離去,地圖上標(biāo)注的無線電塔站距離這里不足200米,即使只是為了這名士兵,兩人也得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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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黑色烏云籠罩在紅區(qū)上方,這是放射性風(fēng)暴的前兆,烏云會伴隨著強(qiáng)風(fēng)和閃電將放射性灰塵從地面上卷起并再次均衡地涂抹在廢墟與地面上,就連生活在此地的變異怪物也會躲避在廢墟的安全區(qū)域,這對兩人可不是個好兆頭,好在兩人搶先于放射性風(fēng)暴落下前進(jìn)入了無線電塔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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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核彈襲擊并被廢棄后,這里保留著2040年時的一切氣息,破碎的玻璃碎片,印有圖案的殘磚爛瓦散落在地,大廳中心的玻璃吊燈嵌入地板,上面的水晶裝飾仍在漏進(jìn)來的風(fēng)的吹拂下叮當(dāng)作響。兩人并沒有興趣考古,只是簡單地巡視之后找到了指引圖,從已經(jīng)沒電的自動扶梯上走下,來到了地鐵站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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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羅利斯克作為重點工業(yè)城市,其地鐵站也作為重要的人防工程進(jìn)行建設(shè),即使是最遠(yuǎn)端的無線電塔站也埋進(jìn)了地下80米深處,防護(hù)能力已經(jīng)與莫斯科地鐵相當(dāng),其中心站更是埋進(jìn)了地下120米并且有著高強(qiáng)度混凝土構(gòu)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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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沉重的隔離門,一股燒焦的氣息就從站點內(nèi)涌出,里面發(fā)生了火災(zāi),整個站點都籠罩在濃重的煙霧中,通風(fēng)系統(tǒng)因此寄了,兩人更換新的過濾罐,隨后拿起木棍向站點內(nèi)走去,燒著的部分是搭建的木質(zhì)棚戶區(qū),燒完后沒有可燃物就會自行熄滅,所以兩人只是用木棍挑開擋路的著火物,隨后跳入地鐵軌道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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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地鐵線路圖,無線電塔站屬于短線,雖然距離較長,但沿路只有三個站點,一路暢通的話很容易到達(dá)中心站,兩人發(fā)現(xiàn)了一輛人力地鐵車,這是用拆出的地鐵列車車軸與車輪和簡易機(jī)械結(jié)構(gòu)做成的,雖然很丑,但十分實用,兩人輪流搖著搖把行駛在空蕩蕩的地鐵線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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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沖過兩個全是變種怪的地鐵站點后,兩人被迫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地鐵站點大門緊閉,不僅用探照燈照亮了兩人的小車,還用KORD機(jī)槍將小車干了個粉碎,好在兩人早已從夜視儀中察覺到不對勁,在對方打開探照燈前就跳下車躲在了隧道兩側(cè)的維修通道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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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好,這伙人絕對不是好人,哪有人看到車就開火的,準(zhǔn)備戰(zhàn)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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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重機(jī)槍,小熊認(rèn)為我們走不了正門?!盫AL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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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另辟蹊徑,走通風(fēng)管。”指揮官指了指身后貼著維修通道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