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能為栗】在夢之外
深夜發(fā)瘋產物
沒有質量超級敷衍湊合看謝謝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鉆進略顯凌亂的房間,床上的一團被子動了動,被子里的人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臉上卻是不甘、憤怒與不舍。
又失敗了。
嗚米從床上爬起來,懊惱的揉了揉頭發(fā),起身坐到書桌前,拿起筆,翻開桌上的筆記本。
——咩栗,你怎么樣了?
又一晚夜幕降臨,嗚米迫切的躺上床,恨不得立刻進入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嗚米睡著了,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夢境。
“咩咩……”嗚米看著眼前的人,喃喃著,“到底怎么辦……”
“嗯?嗚米?你怎么來啦?”
面前的人轉過身,被陽光籠罩著,笑盈盈的看著嗚米。
“咩咩!”嗚米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向前兩步抱住了咩栗。
身體接觸的那一刻,嗚米愣住了。
這次和以往不一樣。
因為一些無法解釋的原因,咩栗被留在了過去,留在嗚米的夢里。
每天睡下后嗚米都會在夢里與咩栗相見,將自己的夜晚全部獻給她。
每日都是如此。
漸漸的嗚米開始沉迷夢境,沉迷于夢中的事物與人。
而以往她只能與咩栗對話、相視,無論嗚米如何想觸碰她,自己都會突然驚醒。
而這次,她真切的抱住了她。
“咩咩……?”嗚米愣了一瞬,“咩咩——嗚嗚嗚嗚……”
咩栗的記憶永遠會停留在進入嗚米的夢境之前,嗚米會每天孜孜不倦的和咩栗講一模一樣的事,講她們的過去,生活的點滴,彼此的愛好。
但她不知疲倦,咩栗就是她的動力。
“嗚米……”咩栗聲音放低,“你想我嗎……?”
“想,我特別想……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回來……”
“嗚米……還記得我們剛剛認識的那個公園嗎?”
“怎……怎么了?那個公園怎么了?”
嗚米抬頭望向咩栗,咩栗臉上只有笑容,一言不發(fā)。
嗚米張口,話音未出,猛地坐起,在自己的床上。
公園……?
穿戴整齊后嗚米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咩栗口中的公園。
清晨,公園里只有稀稀疏疏的游人和潮氣蓬勃的老年人,嗚米的出現并沒有掀起什么波瀾。
這是咩栗頭一次說出如此有指向性的地名,連帶她的那個捉摸不透的笑容,讓嗚米不知為何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公園。
公園旁的停車平臺是她們相遇的地方,嗚米不受控的走過去,撫摸著已經有些生銹的欄桿。
“你好?”嗚米的耳畔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嗚米猛地回過頭,咩栗正微笑著看過來。
“咩栗……?!”嗚米失聲,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
眼前一黑一亮,咩栗的身影消失了。
……是幻覺嗎……
嗚米愣愣的,走上了曾經與咩栗同行過的道路。
“嗚米,這是我今早從xx家買的面包,我很喜歡,要不要嘗嘗?”
嗚米扭頭,看著咩栗手中拿著一包沒有拆封的面包遞過來。
她伸手接過,手從咩栗的身體中穿過去,使咩栗的身影化為虛無。
嗚米垂眸,發(fā)現自己手中多了一瓣花瓣。
她忽然懂了什么,動身前往咩栗口中的面包店。
“嗯?嗚米,你也來買面包嗎?”
在空無一人的面包店門口,嗚米身旁多了一道身影。
“……嗯。你上次給我的很好吃?!彼聊瑑擅?,回答。
“是嗎?嘿嘿,我也很喜歡這個。”
嗚米還在思索接下來要說什么,面前的面包店開始營業(yè)了。
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六點四十有余。
“那你還愛吃什么,有什么推薦的嗎?!?/p>
“嗯?當然有!他們店的很多東西我都很喜歡?!?/p>
“是嗎,都有什么?!?/p>
咩栗扳著手指一個一個的數著,嗚米時不時回答,給予咩栗答復。
而面包店的店員目睹著嗚米的自言自語和咩栗的轉瞬即逝,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隨后,嗚米又來到了一處中學門口。
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進入校園,人流量很大,嗚米站在校門口,沒人注意。
“嗯?嗚米!好巧!”咩栗身旁跟著一個孩子,出現在嗚米面前。
“嗯,好巧。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送我親戚家的孩子上學,你呢?”
“散步,逛到這里了?!?/p>
“那還真巧?。α藛杳?,你中學在哪里上的?”
嗚米還未來得及回答,面前的人再次消失不見。
看著空中飄落的幾片花瓣,嗚米抬手接過,似是自言自語道:“……和你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收起花瓣,轉身離去,沒有人在意。
離開中學后嗚米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里。
仔細回想起來她這么久以來都是在夢里與咩栗見面,現實中的事早已被淡忘。
接下來……
毫無目的地的到處游蕩,嗚米有些迷茫,直到一處十字路口。
“好巧,你也要去xx超市嗎?”
她有些意外,但還是應下,盡量的和咩栗多交流幾句話,試圖將她存在的時間拉長。
她們站在路口前言不搭后語,嗚米絞盡腦汁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完整的句子都吐了出來,但咩栗的身影還是隨著紅綠燈的閃爍消失在嗚米面前。
隨著一聲嘆息,花瓣被嗚米接過。
“咩栗,你以后想干什么?”
不知不覺嗚米來到了一處假山,假山的背后是苔蘚和水流的棲息地,與人煙只隔開了一道不高的假山,但卻足夠靜謐。
回過神來嗚米已經說出了這句話,扭頭是咩栗坐在假山的石頭上瞇著眼笑。
“我啊……想要做點自由的工作。希望可以和喜歡的人住在一起,不需要很大,能放下我們就足夠。”
“你還有喜歡的人?”
“現在還沒有。以后可說不定呢?”
嗚米垂眸撿起花瓣,往假山上一靠開始發(fā)呆。
花瓣在嗚米的兜里聚集在一起,湊成一朵完整的花,散發(fā)著微光。
行尸走肉般的在城市里轉了半天,嗚米實在想不到接下來該去哪里,晃悠了很久之后決定回家。
好累。
嗚米已經在家蝸居了很久很久,這么久以來頭一次進行這么大的運動量,嗚米幾乎筋疲力盡。
回到家之后嗚米顧不上任何爬上了床倒頭就睡,在夢里再次見到了咩栗。
“嗚米你終于醒啦?太陽都曬屁股啦!”
嗚米從床上坐起來,看到咩栗穿著睡衣站在床邊。
這里是她的臥室,無比熟悉。
“……咩咩。”嗚米似是自言自語的吐出來幾個字。
“誒,在這兒呢。趕緊起來吃飯?!边憷跗鹕硗崎T出去。
嗚米起了床之后來到客廳,餐桌上是咩栗做的飯菜,擺著兩個盛滿了粥的碗,兩雙筷子和一盤看上去就很清淡的蔬菜。
她看著那盤蔬菜發(fā)呆,咩栗從廚房出來后無奈道:“早上吃點清淡的好,中午晚上在給你加肉?!?/p>
“嗯,知道了?!眴杳子行┎豢芍眯诺膽?,又迫不及待的坐到餐桌前和咩栗一起吃飯。
飯后嗚米拽著咩栗,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掃視,似是在確認著什么。
咩栗一臉不解:“怎么了?”
嗚米望向自己的手。
飯菜是有味道的,咩栗是有溫度的,但她自己的腦子不太清醒。
現在發(fā)生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嗚米還在上下打量,眼神卻突然看到了一旁的花盆。
里面種著的正是她撿到的花瓣發(fā)的光。
視線挪上去之后那朵花突然變得無比誘人,吸引著嗚米上前去觸碰。
一步。
再一步。
她伸出手,手指與花瓣觸碰——
光線有些刺眼。
嗚米從床上坐起來,身上是白色的被子,床頭柜上放著幾張紙。
嗚米伸手拿過來,端詳起來。
那是她的診斷報告書,大致寫的就是她得了非常嚴重的精神疾病。
而另一張是一張報紙的一角,是標題的部分。
草原市精神病院患者逃離,造成人員傷亡。死者:咩栗。
好草率的寫完了感覺寫了挺多又感覺什么都沒寫(?
感覺把想到的都寫了但似乎又沒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