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陳在一起的日子 1-5

我夢見,
我與我的愛人相吻在殿堂里,
我夢見,
我們的孩子在那草原上嬉鬧。
我還夢見了,
我的愛人在那白色的花園里等我,
我的子孫后代在火堆前聆聽故事。
我告誡道:
不要害怕去愛,
不應(yīng)忘記美好,
不許自相殘殺。
…
…
“起床。”
忽然感覺被推了一下,我咂咂嘴又繼續(xù)睡了下去。
“起床!你電話響了,你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都忘了?”
臥槽!
瞬間清醒了,是啊,我答應(yīng)了……
我答應(yīng)了魏彥吾去吃宴席??!
剛剛夢里的東西是什么我沒時間想了,老陳已經(jīng)把旗袍都穿好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是傍晚了,對了,電話電話……
“喂?”
“喂,博士。今晚的宴席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接我?不用了,你告訴我在哪吃唄?!?/span>
“就在……”
我起了身,草草洗了個臉?biāo)€牙,準(zhǔn)備隨便套件衣服出去時,老陳站出來說教了我?guī)紫隆?/span>
陳“你癲咗?。窟€穿這身衣服,過來!穿這套?!?/span>
老陳給我遞來了一套看起來很正式的衣服。
陳“快穿上?!?/span>
我無奈脫下了身上的,套上了新的,話說這衣服她啥時候買的?穿好之后,照照鏡子,是一套款式寬松的大衣,裁剪和設(shè)計非常地前衛(wèi)潮流,整體外形看起來挺直,顏色主黑副紅,這樣一看和老陳的旗袍甚是般配。
陳“別對著鏡子臭美了,出去再美。過來,我給你梳梳頭,胡子也快刮刮。”
我“好,好~”
我趁著她給我梳頭時,輕輕地吻住了她的香唇。吻完后老陳可愛地噘了下嘴,并繼續(xù)給我梳頭,她說“別亂動,亂動了就不好看了?!?/span>
可我偏不,我又摟住了她的腰讓她貼著我的身體,這樣我就可以近距離欣賞她的美顏。
陳“哎呀~別動。就快好了,你等會去到那里,別和平時一樣光低頭顧著吃,也別吃太多,喝酒喝一點就行了,今晚還得去超市呢。”
我“好。”
?
刮好了胡子我便牽著老陳邁出了門,她今天也是踩著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出來,身上還披著一件外套,我身上這件衣服感覺保暖厚實,感覺有那么幾分像我的羅德島制服……但皮鞋還是那雙,不過我給它擦得干干凈凈的,像新的一樣。
我“魏彥吾說就去XX酒樓,那邊的飯菜好吃不?”
陳“比我們以前去的那家好吃一些,話說你還打算坐公交去啊,叫部車吧?!?/span>
我“對對對,得有牌面,對不對啊陳太太?”
陳“你不覺得現(xiàn)在叫我太太還太早了嗎?”
在路邊攔下了一部出租車,如果不是堵得特別厲害,應(yīng)該很快就能到酒樓那。
我“去XX酒樓?!?/span>
司機“OK,安全帶系好?!?/span>
陳“走第七大道,不用上橋。在XX廣場那邊走小路……”
?
昏暗的車里,我和老陳依舊是牽著手,彼此沒有說話,我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忽然我有了個想法:要不我們也買一輛車吧?
一開始來到龍門的時候,我并沒有購買載具的打算。也許最多我會買一輛自行車,自己一個人開車也沒意思,現(xiàn)在我有點動搖了這想法,買了車我還能接送老陳上下班,假期還可以帶她去兜兜風(fēng)什么的,并且要是去了超市就不用像上次那樣借雪雉那輛快要散架的小電動運貨。但停車位也是個麻煩,我記得我住的地方已經(jīng)沒什么停車位了,停車位的費用又是一大筆錢吧,還有油費保養(yǎng)費什么的……哦!我忘了,我還得考一個駕照??捡{照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考得過呢,應(yīng)該沒問題吧?
…
…
我們到了魏彥吾說的酒樓,這家酒樓的規(guī)模更大,整一個城堡一樣的建筑物立足在地面上,金黃色的霓虹燈和超顯眼的電子招牌,華美大門前蹲著兩尊石像獸。兩名接待員看見我們走過來后,便上前接待說“歡迎光臨,有預(yù)訂房間或者位置嗎?”
我“我們是魏先生的客人。”
接待員A“魏先生……我明白了,這邊請。”
接著,我們被領(lǐng)到了升降梯那兒。接待員說魏彥吾的房間,就在最頂層。說實話,我開始有點緊張了起來,不禁握緊了陳的手。
陳“嗯?怎么了?”
我“沒事,我有點……不習(xí)慣這種地方?!?/span>
?
走進了電梯,陳都能看見我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流出的汗珠。
陳“你沒事吧?你的手心有好多汗,有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地方?!?/span>
陳“沒事的,有我在。上去之后,就當(dāng)昨晚那樣就行了。”
?
真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這種奢華高檔的場所非常的不適應(yīng),總感覺……有一種危險的氣息?我不知道,反正我現(xiàn)在很緊張。
叮~頂層到了。迎面而來的是龍門風(fēng)格的雙扇門,我剛邁出一步,鞋子踩在地上的聲音讓我的緊張嚴重了幾分。
“嘶————哈?!?/span>
深呼吸一下,給自己加油打氣,清清嗓子,讓老陳看看我的衣領(lǐng)有沒有歪掉。OK,沖!
咔——我用力地推開了門,幾十個黑衣人瞬間往我這里看了過來。
臥槽…臥槽?
身著華服的文月慢慢地向我這里走來,她對我行了一個禮之后說“博士,往這邊請。”
這魏彥吾可以啊,拿自己老婆當(dāng)服務(wù)員。我這么想著,看著這幾十個黑衣人,再聯(lián)想一下他的身份,這種場面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我們又穿過了一扇門,門的里面矗立著一座大石像,大石像的后面就是餐桌。
魏彥吾見到我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親自走過來接待我,我們握了握手,他笑著說“來來來,坐!今晚我包場,就咱四個,我請客?!?/span>
我“好,那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喔?!?/span>
魏彥吾“何須客氣呢?話說回來,博士你這身衣服的品味非常好,一定是陳幫你挑的吧?”
我“那當(dāng)然,她那么光鮮,我肯定也得跟著一起光鮮啊?!?/span>
?
啊不行了,我真的好緊張,明明昨晚一起吃飯見到魏彥吾都沒那么緊張,為什么現(xiàn)在就…我希望是我想多了,現(xiàn)在我不僅開始背后冒汗,腳底也感覺涼颼颼的。文月拍了拍手說“人齊了,上菜!”
?
哄!餐廳兩側(cè)的小門被推開,侍者們端著金黃色的餐盤走了出來,我坐下來的時候,這凳子的舒適度讓我非常地不適應(yīng),還有這個餐具,獸牙制成的筷子,精美如藝術(shù)品一般的盤子和碗碟,摸上去冰冷冷的,我很不喜歡。接下來是上菜環(huán)節(jié),我看看有什么…嗯,龍蝦、深海蟹和清蒸大魚,還有燒制獸肉排骨以及香甜的藥材湯。
“來吧博士,拿出昨晚的氣勢,盡情吃喝!”魏彥吾雙手敞開,臉上掛著一副似真似假的笑容。我望著眼前的山珍海味,手開始蠢蠢欲動,我吞了下口水,盡力掩飾著自身的緊張。
“怎么了博士,難道菜式不合你胃口?”
我笑著說“不是,都太好吃了,不知道該吃那個哈哈哈……”
好,深呼吸——1、2、3……沖!
我“來,奧力給,干了!”
抄起筷子,瞬間夾起一塊大魚肉,放進嘴里吃了進去。
魏彥吾“好,這才叫吃飯!不用顧及繁冗的禮節(jié),吃!”
我又抓起螃蟹的大鉗子,這深海里的東西個頭就是大,連個蟹鉗都那么肥,別人吃螃蟹還得用鉗子撿,我直接上牙咬,咔咔嚓一響,順勢一吸,把甘甜的蟹肉吸進了肚子里,接下來是那塊排骨!看看,燒的外焦里嫩的,一看就是好東西,本來我想文明點,用筷子夾過來吃,結(jié)果魏彥吾說“這個不用筷子吃,咱用手?!?/span>
說完,魏彥吾為我演示了一遍,他像我一樣抓起排骨就往自己嘴里送,用自己的尖牙撕扯著上面的肉,外面的皮被烤的有些焦,但里面的肉還是白白嫩嫩的,并且上面還有黃色的油脂流出。
“我還特地向廚師說,要挑最大塊的烤,并且不需要切成段,嗯~美味?!?/span>
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我也抓起一大段的排骨,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上面的肉撕咬下來,接著我就把袖子挽了起來,開始埋頭大吃。
魏彥吾“來人,上酒!”
接著,侍者們舉著酒瓶和酒杯為我們倒酒,我一看,是紅酒啊,這次我得慢慢喝,想起上次一口喝干了大帝的珍藏紅酒……
魏彥吾“這些酒是詩懷雅家從外面進口來的,博士你嘗嘗味道如何?”
我“行,我嘗嘗?!?/span>
說實話,品嘗紅酒什么的我根本不在行,要是像啤酒、燒酒、清酒甚至伏特加這種講究感情深一口悶的就沒問題,我當(dāng)年可是能把凜冬那烏薩斯姑娘給喝倒呢。
我“那啥,感覺有點酸酸,澀澀的,但又有那么一絲甜甜的……”
魏彥吾“哈哈哈,我看得出博士其實很少會喝到這種酒,果然還是烈酒來得痛快啊?!?/span>
我“對,最好整一瓶伏特加!”
魏彥吾“伏特加?你是說烏薩斯的特產(chǎn)酒嗎?那種酒我喝過一次,喝下去感覺身體都仿佛燒著了一樣,烏薩斯人在冬天就會喝這種酒來取暖?!?/span>
緊接著,魏彥吾又說“我記得,有一種炎國的酒和這個伏特加很相像,甚至比伏特加更濃烈,博士想試試看嗎?”
我說“炎國酒…你是說?”
魏彥吾“就是茅臺,怎么樣?想不想來幾杯,今夜一起暢飲?”
我“唉,我是很想和你一起喝個痛快,不過我昨天喝了太多,現(xiàn)在還沒緩過勁來,我本身就是學(xué)醫(yī)的,喝太多對肝不好,不如我們以茶代酒?”
魏彥吾“嗯…以茶代酒。”
文月“我覺得這個提議很好,酒這種東西小喝怡情,大喝誤事。那么博士你想喝什么茶呢?”
我“我的話…鐵觀音吧?!?/span>
說著我看向了陳,陳面無表情,看著魏彥吾一言不發(fā),我察覺到了什么,但我現(xiàn)在還不能開口問。
陳“魏長官有什么事就提吧,君子之言不必遮遮掩掩?!?/span>
魏彥吾“嗯,陳長官的觀察能力還是一流啊。那我還是直說好了……”
魏彥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俯視著我對我說“博士,以你的能力,我決定拉攏你來近衛(wèi)局就職高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
哎喲我去,原來我的緊張并非是無緣無故的。我擺了擺手說“我上次都和你講過了,我除了在源石領(lǐng)域小有成就,就沒什么本事了。我這種程度去近衛(wèi)局只能做兩件事:送盒飯和保潔?!?/span>
魏彥吾“哼,讓博士去送盒飯和保潔也太過于大材小用了。”
“你知道現(xiàn)在的羅德島制藥公司如今是什么模樣了嗎?自源石病治愈以后,世界金融經(jīng)濟開始復(fù)蘇,羅德島本身就因為理念擁有著雄厚的人才儲備……”
“現(xiàn)在的羅德島無論是影響力還是規(guī)模上,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人們的預(yù)料,造就他們的人是你——博士?!?/span>
“但有一點你更讓我預(yù)料不到的是,你居然將治愈源石病的藥物配發(fā)免費發(fā)放給了全世界,你一分專利費也沒賺到,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的羅德島早已富可敵國了,如今的羅德島仿佛一部沉睡的戰(zhàn)爭機器,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再次喚醒它?!?/span>
…
…
這?
這魏老六給我演哪出呢?!
卡卡卡!
我“行了行了,別逼逼有的沒的,我知道你想干啥,別給我學(xué)電影里的反派,老不老土?”
魏彥吾“唔?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我“兄啊…我平時看的電影不比你少啊,別說電影了,動漫和游戲里的反派都是按你剛剛那模樣演的啊(半惱)”
魏彥吾“這……可是以博士你的能力來到我們近衛(wèi)局……”
我“住口!無恥老賊!”
?
旁邊的文月扶著額頭嘆了口氣說“唉,我都說了,博士不想來你就別逼人家嘛?!?/span>
魏彥吾“博士,你我兄弟一場,就當(dāng)幫幫忙?!?/span>
我“幫不到,屆不到?!?/span>
魏彥吾“那,起碼今晚喝酒你得陪我喝吧?去他的以茶代酒?!?/span>
我“行,喝!干就干,反正老子有錢搭公交車回去,哼!”
?
就這樣,兩個女人看著各自的男人在那拼酒量,一個磕起了瓜子,一個吃起了西瓜,嗑瓜子的是老陳。
我“下一杯,干嘍!”
魏彥吾“喝!”
咕咕,啊~
我“來,繼續(xù)!滿上,嗝——”
?
文月“唉,男人一到這種時候都瘋瘋癲癲的?!?/span>
陳“我覺得這樣還挺好,如果他們兩個都不能這樣的話……”
?
我和魏彥吾互相攙扶著,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喝的第幾杯了,現(xiàn)在就看誰先把誰喝倒。
我“好兄弟,一起干了,奧力給!”
魏彥吾“喝!”
我們兩人喝干了好幾瓶的茅臺酒,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熱乎乎的,但應(yīng)該還能喝,要是有一碟花生或者魷魚干……
我“老婆,給我炒碟花生!”
陳“*吐瓜子殼*你癲啦,你要我穿成這樣去廚房給你炒花生?*龍門粗口*”
魏彥吾“老婆!叫服務(wù)員,整一大碗的花生來!嗝——!”
我“老魏啊,咱們還是換伏特加吧,茅臺這么喝沒內(nèi)味!”
魏彥吾“有道理,正好我也想嘗嘗!”
?
花生、烤魷魚,下酒菜有了,伏特加也有了,我從冰桶里拿出伏特加,學(xué)凜冬那樣用牙咬開瓶蓋兒。
我“*咬瓶蓋*嚓!嘶砰!呸~”
魏彥吾“博士可以啊,居然能用嘴開,我也會~”
我“干嘞,直接對瓶吹,奧力給!”
魏彥吾“干了!”
?
同志,伏特加!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嗝!
我“*烏薩斯粗口*啊~得勁兒!”
我抓起一把花生丟進嘴里吃,還吃了個魷魚干,沒想到這高檔地方居然還有魷魚干。吃著吃著我想起了凜冬他們,不知道他們畢業(yè)沒有呢?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凜冬今年大學(xué)應(yīng)該快畢業(yè)了,古米和真理也許剛高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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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吾“嗝~波波波波博士,你就為什么不來我們近衛(wèi)局干活呢?你還可以…嗝!陪你老婆上班,多好?”
我“你傻啊——嗝!我上班了誰在家拖地、做飯、洗衣服、曬被子???”
魏彥吾“哎喲~請個管家嘛!”
我“管家?算了吧,我這屁大點的地方還請管家?嗝!喝,繼續(xù)!”
魏彥吾“那你總不能一直吃軟飯吧?嗝——吃軟飯不行啊,咱做男人的得爭氣啊……”
?
現(xiàn)在我們兩個勾肩搭背的,喝得滿臉通紅,腦子發(fā)蒙,開始稱兄道弟的。
我“我吃軟飯?你看不起老子?我告訴你,老子在羅德島干了那么多年就沒點存款嗎?那房子是我直接拿龍門幣裝袋子買下來的!首付和分期都沒有,一次付清!”
魏彥吾“那…車呢?嗝——*喝酒*”
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們這里車那么多,我家附近連個停車位都見不著幾個,還買車,搖號都搖不到吧?”
魏彥吾“這個,的確沒辦法。那你既然那么多錢,要不要來投資?跟我做生意!”
我“滾滾滾,你咋跟那只肥鳥一樣呢?我缺錢嗎?我在羅德島還是發(fā)工資的那個人呢!你自己去問問老陳、星熊、阿消、詩懷雅他們,我少給過他們一分錢嗎?哪次不是一分不差地交到他們手上?從不拖欠!”
魏彥吾“生意也不做,近衛(wèi)局也不做,你真的打算給你老婆做一輩子盒飯?”
我“怕啥…嗝!只要她喜歡,我還能動彈,別說盒飯了,老子樂意天天寵著她!我說的!”
?
在酒桌上喝了一百多回合,我終于把魏彥吾喝倒了!
我“起來,繼續(xù)喝啊老東西!養(yǎng)魚呢?”
魏彥吾,再起不能。
“切,辣雞!”
我干完最后一瓶伏特加,桌子上的空瓶子已經(jīng)推著有小山那樣高了,小腹傳來了一股洪流,我扶著墻問“那啥,撤碩在哪?”
老陳此時已經(jīng)磕了不知多少個瓜子了,文月表示再吃下去今晚就得竄稀了。
“我扶你去吧?!?/span>
“我牛逼不?我把你老板給干倒了哈哈哈!嗝——”
“牛逼完之前你先別倒,而且你還得陪我去超市。你忘了?”
“沒忘,我噓噓完就跟你去超市喜刷刷~”
“唉。”
老陳踩著小高跟攙扶著我來到了廁所,我撞開門,對準(zhǔn)馬桶就開火了。
“嗯——舒服~”
今晚喝得多,子彈也多,子彈的裝藥猛,槍口火辣辣的。一邊噓著我在想,下次再也不跟魏老六這么喝了,希望這次之后他別來問我去近衛(wèi)局干活了,我就說我今天怎么一進門就緊張,原來是因為這個。
噓畢,提起褲子出門~跟老陳去超市。
…
…
現(xiàn)在時間有點晚了,我們又來到了前幾天來的超市,在此之前,我特地讓老陳帶我去喝了碗醒酒湯,又喝了幾杯綠茶,勉強緩了過來,但走路還是有點飄飄的。今晚我又拉著她的小手來到了超市并走了進去,我問她“老婆,要買什么?。俊?/span>
陳“買吃的啊?!?/span>
我“你想吃夜宵啊?”
陳“不光是夜宵……”
我“你想……?”
陳“別問那么多廢話,超市快關(guān)門了,能買多少吃的就買多少吃的吧。”
?
按著她的意愿,我買了不少的食物,例如午餐肉罐頭、餅干、糖果、面包、酸奶、盒裝沙拉以及一大堆能塞進嘴里的東西。
“你好,總共是……”
?
我和老陳買了六大袋子的東西,那收銀員都看傻了,本來就快下班了結(jié)果遇到個我這樣的瘋子。但我還沒問老陳買那么多吃的干啥,我以為她是想今晚買好吃的明天就不用出門買菜,但她說……
?
“多買一些打開就能吃的東西,最好是加熱一下就能吃的那種。”
?
我想不明白她這句話什么意思,但既然她想,那咱們就買唄~我們兩個各提著三大袋子走出了超市,本想叫部車的,可我今晚喝得實在是撐,想走走。就這樣我和老陳沒辦法手牽手只能貼近點走,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途中我連續(xù)找了好幾次廁所,沒辦法喝得實在是太多了。
?
“老婆啊……”
“咩???”
我走著走著,回想著今晚的場面,我說“下次啊,我就盡量不跟魏老六吃飯了,至少他請我去,我得想辦法推掉。”
陳“你意識到就好。”
“有時候,那幾個小時往往比待在戰(zhàn)場上還要難受?!?/span>
之后,我問她“我們買那么多吃的到底要干啥去?。恳盃I嗎?”
陳“回到家你就知道了?!?/span>
?
叩~叩~叩~叩。
我走在老陳的后面,看著她的吹彈可破的背部,還有那性感的小腿和高跟鞋,這些美好的東西讓我走在路上不至于那么無聊。
陳“你說要走路回家,就是想欣賞我走路的樣子?”
我“嘿嘿,我老婆好看我多看看幾眼唄?!?/span>
陳“哼,在家的時候怎么沒讓你看個夠?”
我“你那么可愛,怎么可能看得夠呢?”
陳“怎么你和魏彥吾喝杯酒,就學(xué)上他的油嘴滑舌了?”
我“他那是真的油嘴滑舌,可我比較牛逼啦。我喜歡說真話~”
?
走到了那條上坡路,老陳由于手提著重物,再加上高跟鞋的緣故,沒走幾步腳就開始痛。
我“老陳,先休息一會吧。來來來,東西給我?!?/span>
陳“我沒事。”
我“別裝蒜了,來來來。東西給我,你往這坐。等會我先給你拍拍干凈?!?/span>
?
我讓她在路邊的一支長椅上坐了下來,東西也都放在一旁。老陳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脫下了左腳的高跟鞋,露出了素白的足部。我單膝跪了下來,上手握住她的腳給她揉了起來。
我“哪個地方疼得厲害?”
陳“大概……前腳掌到腳趾都疼。”
我“好,吹吹,呼——呼~不疼了嗷,我給你揉揉。”
?
我揉捏著老陳說疼的地方,當(dāng)然我也不是隨便亂搓搓的,在她疼的地方使出適當(dāng)?shù)牧θ嗄?、按壓。她的腳型非常纖細好看,腳指甲上面還涂了一點釉在上面。我抬起頭看了一下她,她紅著臉笑著,用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說“好啦,快點啦。這里是大街,好多人看著的。”
我傻笑了一聲“怕什么,你和我在一起還怕見不得人嗎?”
說完,我親吻了一下她的腳背,然后發(fā)出了“哼哼哼哼~”這樣仿佛癡漢的傻笑聲,這下老陳的臉更紅了,尾巴又開始搖擺了起來。一些路人投來了別樣的目光,有的是羨慕有那么好看的女朋友,有的是羨慕老陳有一個愿意跪下給她揉腳的男人。
陳“博士,替我開一瓶酒。”
我“干嘛?”
陳“沒,想喝而已?!?/span>
她說她也想嘗嘗伏特加,于是我從袋子里拿出了一瓶,熟練地用牙把瓶蓋給咬開。
“嘶砰!呸~”
輕輕地遞給老陳,只見她微笑一下,便仰著頭,對著瓶子吹了下去。
“咕…咕…咕…??!”
一下子灌了太多烈酒,讓她有點緩不過勁兒,眼睛都被辣出了眼淚,我笑著說“第一次對瓶吹的時候,我也這樣?!?/span>
陳“果然,很烈……原來烏薩斯人真的會喝酒取暖,感覺肚子和身體……熱熱的?!?/span>
緊接著,她又灌了幾口,我也想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給自己灌起酒來了,一喝還是喝大的。我繼續(xù)給她揉著腳,隨后她把另一只腳的鞋子給脫下了。
陳“也幫我揉揉那只腳吧……”
她的另一只腳搭在了我的手上,雙手同時開動替她揉腳,她的眼神開始有點迷離,路燈下的臉蛋添上了一抹紅暈,她又仰著頭繼續(xù)喝了起來,沒過多久,那瓶伏特加就被她喝光了,陳把酒瓶倒了過來,結(jié)果一滴也沒漏。但在我意料之中,像她這樣的人應(yīng)該都會時不時參加一些應(yīng)酬,酒量也一定不差。
陳“嗯…嗯~”
我“怎么了?哪還疼?”
陳“不疼了,就是…”
我“親愛的,你這是喝上頭了?!?/span>
陳“嗯…我還想再喝一瓶?!?/span>
我“那你剛剛在那邊怎么不喝?”
陳“你…你們喝得那么…開心,我就…不打擾你們咯。幫我多開一瓶吧……”
?
如她所愿,我又拿了一瓶伏特加開給她喝,我們提的著袋子里,其中有一袋里面全是酒,光是伏特加就有五六瓶了。
陳“*喝酒*咕~咕~咕~啊……”
我“親愛的…不行就算了吧。”
陳“我怎么不行?嗯……”
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說?”
陳“對?!?/span>
我“所以你想灌醉自己,好讓自己借著酒勁說出來?”
陳“對……”
我“那你想說什么?”
她沒立刻回答我,笑了一下便用小腳輕輕踢了我一下說“等我喝醉了我就告訴你?!?/span>
…
…
喝完第二瓶,老陳終于醉了,但沒醉到一塌糊涂的那種,只不過就開始發(fā)發(fā)小酒瘋,說點可愛的胡話,現(xiàn)在這副模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近衛(wèi)局督察組組長。
陳“老公,背我~”
看看,這絕逼是喝醉了,站也站不穩(wěn),坐也坐不好,我不扶著她可能就真的倒下就在這兒睡著了。老陳光著腳,騎上了我的背,我把她的鞋子放進了袋子里,隨后一只手串起那六個袋子,一只手去扶住老陳不讓她滑下來。
我“嘿咻!”
陳“喂,重不重?。俊?/span>
我“你根本不重啊,我還覺得你輕飄飄的嘞!”
陳“我是說東西啊…實在不行你放我下來,我光著腳走回去吧……”
我“那咋行???萬一路上有碎玻璃不就完了,不行不行?!?/span>
陳“你又要背我又要拿東西,你走得動嗎?”
我“咋不行?你想想,當(dāng)初你們漏掉的怪是誰干掉的?當(dāng)然是我了,紅刀哥我不還是見到一個手撕一個?”
陳“好好好,知道你很厲害了。走吧……”
?
其實我在逞強,首先老陳其實不算重了,但一只手支撐住不讓她滑下來已經(jīng)讓我有些吃力,另一只手提六個袋子,我能預(yù)見到回去之后,我的手肯定會被勒出好幾道痕跡來。
…
…
陳“喂,傻仔。累不累?”
我“不累?!?/span>
其實我已經(jīng)累斃了,但就快到家了,我再撐一撐!我就這么背著老陳走了一路,她摟著我的脖子,頭壓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聞到她的鼻息和酒味,時不時能聽見她在傻笑,說我是個傻子。
陳“博士?!?/span>
我“嗯?”
陳“嘻~老公?!?/span>
我“干啥啊老婆?”
陳“你今晚跟魏彥吾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我“啊,是啊咋了?”
陳“那…”
我“嗯?”
陳“你說你會天天寵著我……也是真的?”
?
原來她灌醉自己,就是為了問我這些嗎?何必呢……
?
我“真的哦,老婆嘛。抱回家不都是寵著養(yǎng)著嗎?”
陳“嗯~可是你這樣會很累的吧?”
我“累?當(dāng)年干整合運動我不累嗎?研發(fā)治療源石病的藥物我不累嗎?都累,但你看我放棄嗎?有嗎?”
陳“不…但我不想你太累?!?/span>
我“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阿潔,我不怕跟你直接講,之所以對你這么好,一是因為我愛你,二是希望你也可以這么對我,感情不是單方面付出就能長久的,必須要有相應(yīng)的回報才行。”
陳她沒有說話,我又說“我寵你當(dāng)然是我樂意,我喜歡看見你笑,我也不想你吃太多沒必要的苦。你脾氣差這沒辦法,人都有脾氣,無所謂,你的缺點我都可以包容,就跟你讓我抽煙一樣,但你要記?。喊莶坏扔诳v容。像你說的,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如果哪天你做錯了,我也一定會說你,我做錯了,你也可以來說我?!?/span>
?
“我們兩個以后的日子還長,以后多多拜托你了啊,陳太太。”
?
噠、噠、噠噠噠、嘩——————
臥槽!這鬼天氣居然直接下起了雨!
我“哎!這SB天氣,家里還曬著衣服呢!”
我們兩人馬上被淋了個透心涼,所幸的是,我們已經(jīng)到家樓下了,我背著老陳上到了家里。一進門我就累得把袋子全部直接砸在了地上。
我“哎喲,累死我了!”
我回頭看老陳,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淋濕了,衣服也濕了一大半,額頭上有一滴水珠順著她的臉蛋滴了下來。
“老公…我好冷。抱我回房間……”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站不穩(wěn)腳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我急忙將她抱起,把她帶回了房間里,衣服什么的先不管了,老陳著涼感冒了就不好了。吹風(fēng)筒和毛巾我都拿出來了,讓她坐在床上后,我就一邊給她擦干身子一邊吹頭發(fā)。
陳“老公,我胸口痛……”
我“你喝太急了……”
誒?
我的姑奶奶~你好好的干啥哭呢?
陳“*持續(xù)的抽泣*”
我“怎么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她摟進了懷里。
陳“嗚…嗚…嗚嗚嗚嗚嗚……”
?
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啥子,微笑就完事了嗷。我順著她的毛,拍拍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她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呢?!?/span>
陳她把臉埋在我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的抱著我不放,她的頭發(fā)還是濕的,我讓她不要亂動就給她吹起了頭發(fā)擦著身子。但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么哭,難不成是我說錯話了?然而我的理智告訴我:我一句錯話都沒說。
陳“嗚嗚嗚……嗚嗚……”
我“好啦好啦,不哭了不哭了。我給你擦干身子,好好洗個澡咱們就睡覺覺好不好?”
?
!
老陳忽然直接抬起頭,以香唇向我襲來,用唇和舌深吻著我。
“嗯…嗯…嗯~嗯?!?/span>
她以前從未這樣主動吻過我,現(xiàn)在她給我的感覺像是憋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接著她又換了個姿勢,趺坐在我身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直深吻著。
“嗯~哈...哈~”
接著她用鼻尖蹭著我的鼻子,雙手撫摸著我的臉,流著眼淚,滿臉笑容,滿懷激動地對我說:
?
“我愛你,我好愛你。我不想和你分開,你給了我愛,是你讓我體會到了愛,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我陳暉潔今生至愛你一人?!?/span>
?
我坐在床上抱著她配合她的動作,親熱了幾分鐘,她才肯把嘴唇分開。
轟隆隆————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fēng)暴雨,雨滴打在窗戶上啪嗒作響。我看見她,眼里閃著淚光,還有在神情中那表露出了幸福和愛意以及嫵媚……
“陳……”
我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她笑著用手指輕放在我的嘴唇上。
“噓——”緊接著,她低下了頭,嘴唇湊近了我的耳朵,她用一種十分動聽的聲音細語道:
?
抱我,
吻我,
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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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打住。
再深入我就要被封號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