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赤伶(上)
設(shè):女外男內(nèi)【?就是女皇帝女官,男歌伎之類的】架空世界觀√
勿上升,如有雷同,解釋權(quán)歸你,周深歸我【叼花

?“你聽說了嗎?‘忘憂樓’里新來了個絕俊公子,曲也唱得不錯。這不,孫二娘前日聽了,到現(xiàn)在還迷迷糊糊想再聽一曲呢!”
?“早就聽說啦,價倒不低,聽一日足要五兩銀子!要真有這么好聽,我看就是十兩,值!”
?“一來就當上京城第一樓里的頭牌當然得有點真本事。性情倒也古怪,上回宮里來的‘美若花’娘娘,整整五百兩銀子!硬是沒打動那頭牌摘下面具,當時那管事在旁邊那個艷羨哦。”
?“唉,聽不起啊,這日子過的都湊合,還是回去多干干活,下次好好享受一日吧。”
近兩日,京都無論百姓亦或達官顯貴,無一不在討論這個神秘的公子,無論生辰八字還是來歷皆無人知曉。
但這并不影響她們對這位名為“周深”的公子的興趣。
?“和父,明日周公子不想待客。”深夜,負責服侍周深起居的小役進到“忘憂樓”管事房間,又連忙惶恐的退了出去。
?“周深你瘋了嗎?!上次‘美若花’娘娘五百兩銀足以贖五個你這樣的賤婢的身,你硬是連真顏都不愿意露一面!現(xiàn)在你成了樓中頭牌,每日成百上千人只求來睹你一面,你說不待客就不待了?!”管事怒氣沖沖的沖進周深房間。
?“我說過了,我來這,從來都只是一個寄身之地。我在這每日為你掙了多少錢,我也不曾要過分毫,只是求個住宿,求頓飯食。你賺了多少你該知道吧?”周深在屏風后撥弄著琴弦,但面目冷峻。
“你...!我這.!罷了!隨便你!”和父一時間無言以對,惱羞成怒之下,一揮袖子便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
周深聽見他憤怒的語調(diào)在吩咐小役:“來人??!把周深這個賤人鎖在房里!他不同意繼續(xù)待客前,誰給他送飯我就辭了他??!就算他不同意待客也得待!否則我就餓死他!”
周深笑了笑,繼續(xù)無所謂的撥弄古琴。
“我要見深公子!我有十兩銀子??!”
“切有錢了不起?。课乙灿?!我出二十兩?。 ?/p>
“你們就這?我省吃儉用了三五天,三十兩!!”
“和父,怎么辦啊,外面來了可多人都是來見周公子的!我和小三快堵不住門了!”一個守門的仆人焦急的沖到和父面前。
“別急…別急,好多銀子…讓我再賺些…你們再撐會…”和父拾撿著窗外源源不斷扔進的銀子,根本聽不進話,滿眼只映出白花花的銀兩。
“關(guān)不住了!小二快來幫忙!!”門邊那個死死撐著的仆隸剛來得及轉(zhuǎn)頭向剛剛那前去和父處報消息的仆人喊一聲。
門就猛然被瘋狂的人群擁開!
轉(zhuǎn)眼間整個樓的一層便被人群擠滿,到處都在吶喊著周深的名字。
和父也瞬間被擁到人群中,華麗的衣裳被撕的支離破碎。
手中和袖中揣滿的銀子落下,只發(fā)出了很小的聲音便沒入進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