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外音——無奈的長路[空熒]
空熒之爭已經(jīng)持續(xù)了多久?
從開服,到現(xiàn)在。
而形勢又如何?
幾乎是壓倒式的,選熒更好的言論始終占據(jù)著大頭,而事實也是如此,賬號中熒的持有率比空要高太多了,太多了……
為什么只有原神會這樣?明明沒有任何先例,明明都是二游。
因為,熒是女性角色,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他們是怎么說的?
“選妹妹不香嗎,選哥哥就會少一個女角色,選了妹妹就不用救哥哥了。”
…………“《正經(jīng)人誰選哥哥啊》”
……
因為熒是女性角色……
這就是,當(dāng)下男性對女性普遍的向往。
但這份正常的向往,建立在了許多的錯誤之上。
只要是女性,只要好看,就一定會受到各種各樣的追捧,這追捧有時甚至?xí)ダ碇?,甚至?xí)⒃诶戎稀?/span>
因為是女性角色。
因為是女性角色……
狄千爾不會認(rèn)同,就像在這許多日夜里尋求出路卻又不得的空廚與雙子廚一樣。
我不理解,你們在崇拜什么
我也不明白,你們在向什么跪倒,是以「男性」這一身份而向「女性」跪倒嗎?
(嘆氣)……
我的舍友,我的同學(xué),他們都對所謂的“小姐姐”,“美女”有著一種執(zhí)望,以致于他們甚至來主動向我發(fā)問,問出那些另我莫名或是反感的問題。
我的老師,他們也都在有意無意向我灌輸,他們的言論中能輕而易舉的解讀出。
父親的一個同事,在僅有的幾次見面中,他也會說“多和女孩子說話”“泡女孩子”這種言論。
不只是他,這種情況還有很多……
我所見,有太多,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將女性形容的,描述的,想象的太多美好,甚至在我看來,還有些不切實際。
就像傳教士一般,無處不在,陰魂不散。
就像一種病癥,就像一種思想上的頑疾。
但這疾病卻又是如此的正常,合理,無需醫(yī)治。
面對這些,空廚能做什么?雙子廚又能做什么?
他們什么都做不到,他們只能選擇在大群所不及的角落中,報團(tuán)取暖,又或是獨自清醒。
而我也一樣。
狄千爾不希望二創(chuàng)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了,他認(rèn)為,這已經(jīng)太過了,他們做了過分的事。
他們將空廚的廚力與熱愛視若無物,是為不尊重他人,有悖所謂“廚力”
對所謂“女孩子貼貼”的幻想與雙飛黨的遍布,令他們有意,主動打壓著異性cp,是為雙標(biāo)。
他們出現(xiàn)在不該在的地方,發(fā)表不服環(huán)境氛圍的言論,恍若傳教士一般,是為ky。
僭越。
狄千爾,看著這些相關(guān)二創(chuàng),他無法認(rèn)同,他格格不入,就像一個異端一樣,盡管在他眼中。
獨自一人的能力很弱小,獨自一人的發(fā)聲無法被大群所聽見。
我,不行,他,也不行。
沒有人能形單影只對抗一整個龐大的存在。
空廚,雙子廚,乃至熒廚,都需要連結(jié)起來。
就像一面旗幟一樣。
旗幟,我們的確需要旗幟,我們的確需要連結(jié)。
但是……
但是,有了旗幟之后呢?連結(jié)起來之后呢?
難道連結(jié)起來,就能夠?qū)勾髣菟吜藛??難道連結(jié)起來,就能夠改變這個現(xiàn)狀了嗎?
連結(jié)?連結(jié)起來又能怎么樣?
不能怎么樣,面對他們,即便我們所有人都站在一起,我們也還是,太過不堪一擊……
在他們面前,我們連一絲勝算,都不會有。
我們只能茍延殘喘……
這是事實,這是無奈的現(xiàn)狀。
無法推翻,無法反抗。
旗幟會被推倒,發(fā)聲最終也會歸于沉默。
最終,所有人都還是會像原來一樣,或許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但也沒有意義。
這是一場思想層面的瘟疫,它無害,卻病態(tài)。
但不論如何,我也依舊會站在這里,會嘲笑他們。
每一個空廚,每一個雙子廚,他們都將不可避免面對這場“瘟疫”,他們無法“醫(yī)治”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們不需要“醫(yī)治”,他們也沒資格去“醫(yī)治”。
保護(hù)好自己,不成為大群的一部分,就是能做的最多的事了。
而一些有能力的人,他們會為這份雙子之間的羈絆提筆,寫下一個又一個同人。
只要這樣,便足以。
我就站在這里,我們是彼此的同盟,我們站在這里,站在一起,只為一件事,堅信自己的所愛。
雙子之間的羈絆,究極是親情,是愛情,又或者是什么超脫世俗的情感,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看他們貼在一起,就這樣。
空廚有很長的路要走。
熒廚也有很長的路要走。
雙子廚亦是如此。
歸途,出路,這會是一條充斥著無奈的長路。
將踏上前路,直至找到自己的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