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贏嘆素商·闕
入秋了,繁花盡落,熱轉(zhuǎn)涼歇。 “你看這瓊魘如今的模樣,哪像是一國首都呢?倒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人走茶涼?!泵裟镌贌o先前的神采,一雙美目盈滿鮫珠,手不停地絞著帕子,與怨婦別無二致。 也罷……我闔上雙目,輕聲嘆道:“霜秋氏,于永樂六年忘,永不復(fù)矣。” 語落,朱筆落墨,樹木叢生,百草豐茂,從此……再無人記得霜秋氏。 “民女……多謝大人。” 乘舟泛于梨花溪,粼粼波光攜著小瓣的花襲來,蜂蝶喧鬧,卻一同交織融合。 小鎮(zhèn)的形還在,神卻已早已隨著人的離去而消逝。暗夜,雨舞著,而那伴奏的曲調(diào)回不來了。 ……“少園凌園,于永樂六年荒廢,自此不再進(jìn)生人” 一切如同數(shù)年前落海氏亡那樣,盛即便衰,但,總會有新的家族出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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