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學(xué)園(6)
還是希望來點(diǎn)人看,沒人看真的很難受TAT
期中考試·其二
我沖回宿舍,順手把門帶上,之后癱在床上,一點(diǎn)都不想動。 “沒什么可說的,晚上復(fù)習(xí)那么久是我自愿的,對吧?但是這次的試題確實(shí)簡單,似乎復(fù)不復(fù)習(xí)都可以過……” “等等,那我為什么還要熬夜?!”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算了,反正下一場明天才考,總之先補(bǔ)補(bǔ)覺吧……”我看著外面逐漸向地平線靠近的太陽,打著哈欠,把燈吹滅,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 夢中,伊文斯拿著一把劍向我走來。不知為何,他的臉在黑暗中顯得有些晦暗不清。 “常言同學(xué),你這次的任務(wù)是殺死這只魔獸?!币廖乃梗??)指著我的背后,與他以往的滿面笑容不同,這里的他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只身上帶著些花紋,面露兇光的野獸伏在地上,琢磨著尖牙,似乎就要向我撲來! “???可……可是……”我有些慌亂,沒等我辯解,伊文斯(?)就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儒雅隨和,憤怒地把劍塞入我的手里,咆哮著:“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去把那只魔獸解決掉!還不快去??!” 我轉(zhuǎn)過身去,那只魔獸便馬上沖到我的面前,我趕忙舉劍自衛(wèi),將它趕開,但我的這一舉動似乎把它激怒了。它迅速閃到我的背后,速度快到我來不及反應(yīng)。長長的尖牙瞬間刺進(jìn)了我的脖子。 “啊!”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看著一旁的伊文斯,希望著他來救我。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伊文斯(?)望著地上的我,并沒有出手,反而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笑聲響徹天地,令人膽寒。 “不!”我猛地驚醒:“原來……是夢嗎?” 不對勁,我的脖子后面還是很疼!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后頸,能感受到一些溫?zé)岬囊后w。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血! “不好,止血貼呢?”我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一只手按了回去:“別亂動,不然你的性命我可就沒法保證了?!?我望著那團(tuán)黑影,覺得輪廓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只見那黑影掏出了什么,把手伸了過來。 “不好,要出手了嗎?”我不禁想道。 誰知那人只是點(diǎn)燃了我床頭的燈。隨著火苗的亮起,我逐漸看清了那人的臉…… “白……白亞溪?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我吃驚地望著眼前的女孩,她的臉上沒有平日的陽光與友善,只有一副漠然的神情,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她飛快地抹去嘴角的血跡,一邊把手里的火折子收入懷中,一邊沖我擠出一個笑容:“抱歉,只是你的門忘關(guān)了。我想是你沒有關(guān)緊吧,常言同學(xué)?!?我跳過了這個話題,盯著她赤紅的雙眼,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一張封面插圖。我不禁問道:“你難不成……你是……吸血鬼?” 她沒有反駁,而是在我的后頸處一抹,傷口似乎消失了。她不可置否地向我攤了攤手:“這不明擺著的嗎?” 我瞬間就懵了,想要坐起來,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只能躺在床上:“可……可是吸血鬼不是害怕陽……” 但她打斷了我的話:“不,那只是傳言罷了,只有末等吸血鬼才會懼怕陽光,像皇族這樣的只要不主動食用血液,保持正常形態(tài)就不會有事。還有,你現(xiàn)在是動不了的,還是別白費(fèi)力氣了” 我不管那么多,繼續(xù)追問“但,但是書上說吸血鬼嗜血如命,沒有血液他們就會……” “那也只是傳言?!卑讈喯砹死眍^發(fā):“血液只是激發(fā)力量的『鑰匙』罷了,并不是必需品。當(dāng)然,不是說魔法能力在平時無法使用,只是血液能最大化地激發(fā)我們的力量而已。我們平時的食物都是正常食物,和人類并無二致?!?她忽地站起身來,手里還捏著一個赤色的球。 “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我的魔法是精神控制,一種很稀罕的魔法能力哦,你動彈不得也是受我控制呢?!彼冻鲆粋€真正的笑容,兩顆尖牙在燭光下顯得很引人注目。 白亞溪一般只會微笑,并不全是因?yàn)樗哪莻€理由:“微笑會讓人顯得更尊敬對方?!?,還有,守住她的過往與那個秘密。 “這是一個防護(hù)結(jié)界,受我的精神力控制,一般是用來抵御外界的攻擊以保護(hù)里面的人——當(dāng)然,我完全可以把它反過來使用。另外,容我提醒你一句,天快要亮了?!彼龑ξ倚πΓ瑢⑹种械那蚍畔?,向門口走去。結(jié)界忽然擴(kuò)大,將我籠罩在其中。 我一時還沒有接受:“等等,那……那宰相大人也是……”
“不,父親是普通人,也是一個好人,這一點(diǎn)我可以保證?!彼A讼聛恚抗庠谝凰查g變得有些憂傷:“不過……我并不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當(dāng)做惡人,也可以因此恨我,常言同學(xué)。但我不得不這樣做,不然否則,父親會失望的?!彼D(zhuǎn)過頭去,看不清臉上的神情,但是她的手心中飛出幾道赤紅的光,纏住我的身體,我逐漸覺得眼皮越來越重。
“抱歉。”她看著昏過去的我,聲音略顯清冷。 她留下我一個,走出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只有白亞溪自己知道,對她感到失望的并不是她的父親,而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