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黃昏產(chǎn)業(yè)】聽到杭州報刊亭歇業(yè),我寫了這么一篇文……
“杭州報刊亭停業(yè)關(guān)門,紙媒的又一次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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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掃視著標(biāo)題與內(nèi)頁滿眼皆是對黃昏產(chǎn)業(yè)的哀悼與悲嘆。仔細回想,似乎我亦許久未在附近的報刊亭上買上幾張報紙,更諷刺的是我們對于紙媒的沒落,也是通過電子文章了解到的。翻閱了一個又一個文章乃至視頻,煽動的氛圍不免讓我真正驚覺起來——或許未來,我在見不到任何一個方正的盒子坐落在巴士站旁。
不由站起,老式巴士與我耳朵的交談已然鮮少見到,樓下的一切變得嶄新而又陌生。
綠色的鐵皮亭,上面不乏貼著的簡陋廣告,一旦貼上便又難以鏟除。想起要拆鎖配鑰匙時,又消逝的干干凈凈,徒留厭人的膠水痕跡。鐵皮的焊接位置已有些許生銹,不過沒關(guān)系——它許久以前便是這樣??赡敲炊嘁粯拥模已劾镆娭?,又只是不一樣。鐵閘門閉得嚴實,不留一點縫隙,再聞不著誘人的烤腸香味,那些不知從何出版的俗套小說更再買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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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個東西很復(fù)雜,感不到——就沒有情。像是存在了你老家積灰許久的手縫娃娃,你只有在看到它、記起它時,那些回憶才會涌上心頭,敲響脆弱的心鈴。所以有關(guān)報刊亭,那些學(xué)生也是一概不知了。
那些“大人”回憶了青春讀物被他們翻閱的樣子,才發(fā)現(xiàn)他們錯過了最后,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儀式感。他們總看著未來,紀念著一切失去的年華,不免感嘆時代的進步,又抱怨這些名為進步的怪獸吞噬了多少人間百味。
及至感情最深的老人,他們無所顧忌地批判者市井氣被殘忍的削抹,滔滔不絕地抱怨是他們面對無奈的唯一方式。也有些較為文靜的爺爺奶奶,他們細訴衷腸,回憶著報刊亭給他們帶來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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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遍了數(shù)個無法回答的“為什么”,它們堵在我的心口,令我眼睛發(fā)酸;我聽遍了無數(shù)個本不屬于我的“不應(yīng)該”,它們回蕩在我的耳中,不免令我煩躁。
黃昏時分,光投落落葉灑在歇業(yè)的報刊亭,或許這是我最后一次靜下心看著這般場景,我仿如還能聞到書墨香氣夾雜著喧鬧襲來。至今,我還是無法擺脫對紙質(zhì)產(chǎn)品的依賴,它們是可以觸摸的精神食糧。
近日看了up主 @康喲喂?的視頻,深有感觸。
想起了小時候家樓下的報刊亭?,F(xiàn)在已經(jīng)歇業(yè),但仍然懷念那個我攢錢買下瑪麗蘇小說和烤腸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