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海AU】思歸-第八章
自家世界觀,私設如山。寫的又趕又爛,注意避雷。
安波里歐跟著瓦倫泰和程蕓汐,一路離開營地去拜訪另一支探險隊。這支隊伍看著是有備而來,大約十人左右,所有人都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安波里歐似乎在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離得太遠他還無法確定。營地中央樹立著一面旗幟,旗幟上繪著兩只黑色的羊角。
“咱們是來自J巢南部的“黑羊”探險隊。”領頭的隊長叼著煙大搖大擺地走上前來自我介紹到,“我是隊長塞利托,咱們此番前來是為了收集邪惡之息的遺骸?!薄跋氡厥荍公司那幫家伙想要通過蜂巢意識來更好的控制他們的員工吧。也難怪呢,奇點技術是【鎖】的翼之下,怎么會有能獲得自由的人呢?”阿奈蕾特像是在與隊長對話,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們的目的與你們差不多,或許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前往深淵。你能接受的話,我們就合并營地吧。”“咱們就是拿錢辦事,幫咱們的人多點當然好??!”塞利托隊長咧開嘴笑了,安波里歐看見他的嘴里鑲著一顆閃閃發(fā)光的金牙。
“喂,小伙子,你對這支隊伍怎么看?”返回的路上,阿奈蕾特問安波里歐?!安惶€(wěn)重,估計是短時間內集結起來的,那個隊長最多是個三階收尾人。不知到他們是這么來到廢墟中的,但在深淵里他們走不了多遠?!彼鐚嵒卮??!罢姘?,有點意思嘛??茨隳樳@么清秀,還以為是個啥都不懂的巢里貴公子呢?!卑⒛卫偬刭澰S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波里歐不情不愿地接受了這令人難堪的“贊美”。現(xiàn)在他知道,“黑羊”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是為錢賣命的亡命之徒,逃跑就沒法指望他們了。
晚上,在合并后的營地里,兩隊人馬一起享用了晚餐。羅莎琳沒什么胃口,吃了一點就在帳篷深處躺下了。而“黑羊”探險隊的成員吃完飯,就干起了J巢員工的老本行:賭博。一個橙發(fā)青年估計是剛加入探險隊不久,賭博手法十分生疏,惹出了不少笑話。借著火光,安波里歐與橙發(fā)青年的視線短暫地對上了。雖然對方很快移開了目光,他還是看出了那屬于奎斯徹?馬克的標志性的藍紫異瞳。為什么奎斯徹要加入這些亡命之徒?安波里歐想著,打算去找對方問一問。畢竟奎斯徹在異主之戰(zhàn)前就與他相識,兩人的關系可謂是莫逆之交。雖然異主被消滅后,奎斯徹就被喬依(狄安娜)收養(yǎng),兩人的聯(lián)系也隨之變少,但是在安波里歐心中,他的第一個朋友永遠有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可是他剛剛動身,就被阿奈蕾特攔住了:“小子,不想死就別去那邊。你剛才也說了,他們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雖然目前我們是合作關系,但說不定隨時就會翻臉?!鳖D了一下,她又說:“從小在巢里長大的人不會明白,在都市中你不能輕易信任任何人。”
三人的帳篷里,仗世文悄悄地湊近安波里歐,告訴他:“不好了,【烏有之王】的其中一個紙杯不見了?!薄笆裁?!這種事你為什么不早點說?”安波里歐表現(xiàn)得比仗世文本人還驚訝,隊伍里唯一擁有遠程聯(lián)系能力的替身此刻落入了別人手里,對于他來說不亞于是天打雷劈的消息。“對不起...”仗世文沒有預料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小聲地說:“我不想讓學長學姐擔心...畢竟【烏有之王?ACT2】只有一個紙杯也可以發(fā)動能力。但是剛才我發(fā)現(xiàn),剩下的這個紙杯里多了一張字條,所以...才來找你商量了?!?br>安波里歐皺著眉頭打量那張字條,它的存在本身便令安波里歐感到恐怖:本應保持空無一物的紙杯中出現(xiàn)了新事物,證明另一只并非只是丟失,而是落入了別人手里。但是字條上面的內容卻令人振奮:“很抱歉只能這樣與你們交流,我已經設法聯(lián)系你們的家屬,請堅持直到救援到來”。
“怎么辦?”見他久久沒有言語,仗世文的心不斷下墜?!安还苓@個人是誰,都不要回復他。”安波里歐回想起阿奈蕾特說過的話,下了這個定論。
這時,二人弄出的聲響吸引了悶悶不樂的羅莎琳,她挪過來一看,立刻認出了上面的字跡。礙于身份影響,羅莎琳遲遲不敢開口,一幅猶豫不定的表情立刻被安波里歐看出了端倪。
“你有一些事情不敢說出來,對吧。”安波里歐將羅莎琳拉攏過來,讓她的臉暴露在燈光下,他實在是太了解有苦說不出的感受了,“其實,我也有,剛才我確信了仗世文同學也有。所以,在這里,在我們可能一去不復返的地方,讓我們把它說出來吧。就算最后有人出了什么意外,也要互相為對方保守秘密?!绷_莎琳聽著臉色一變,但還是保持著沉默。
“我先來吧?!卑膊ɡ餁W不知道阿奈蕾特和她的女人們有沒有在偷聽,所以拿出幽靈鋼筆,在幾張白紙(實體)上開始書寫起來:“我是一名死產兒,父親不知道是誰,我的母親用愿望之卵和“牠”交易,以生命為代價復活了我。我和我的養(yǎng)父,一位前任【凝視者】一起生活在郊區(qū)的“別墅的幽靈”中,直到12歲那一年我才知道我身世的真相。”
仗世文接過筆,默默寫到:“我的右耳天生失聰,我從沒有告訴過除了我的父母外的其他人。因為我希望當一個完美無缺的英雄?!?br>輪到羅莎琳時,她看了看紙上已經留下的文字,最終還是用顫抖的手寫下:“我是前任色彩級收尾人,隱退的【漆黑噤默】的女兒。”此言一出,仗世文和安波里歐皆是一驚。她又接著寫到:“現(xiàn)任特色【漆黑金屬】,也就是把我們抓到拉米埃爾家主面前的人,是我的母親的徒弟。我認得出他的字跡,仗世文發(fā)現(xiàn)的紙條,就是他留下的?!?br>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