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淵到李贊華,再到元稹批判唯文化論
劉淵,李贊華都是滿肚子的詩書禮儀,可他們是嗎?這兩位的言行結結實實打了古代個別高唱“文化而為我類論”人的臉,仿佛我等皆是一群語言文化相同的人混在一起,實則大繆。他們把個別現(xiàn)象上升到全體,把偶然因素上升到必然因素。以元稹為例,北魏土崩瓦解,原先稀少的鮮卑故人早就七零八落,稀散飄零,所以元稹能在一百多年后以讀書人而入中原。遼國李贊華即使流亡后唐,但家國仍在,契丹仍在,豈能以個人行為逆家國的中大家之意。而劉淵,飽讀詩書,頗有士名,然而回到舊地則是一呼百應,應者數(shù)十萬。
而后,慕容垂,李元昊皆是如此,家、族俱在,人口眾多而聚,有語言服飾,一國之主怎么肯為了所謂儒學之道而束手就擒,改弦更張,忘卻祖宗?故腐儒之論實屬自欺欺人的精神勝利。
故人的基因是載體,而文化是內涵,不可偏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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