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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校場Ⅱ(11-15)

2023-08-24 20:00 作者:多肉狐貍  | 我要投稿

十一、我們自己的規(guī)矩

  • 等三個人再跑完十公里之后,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半小時了。

  • “你們現(xiàn)在跑了多少了?”

  • “六十公里!”劉耀文不假思索的回答之后,所有人都沒想到馬嘉祺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 泥潭里沾上的泥點雖然因為流汗洗刷掉不少,但也還有些粘在臉上,以至于一巴掌就被細碎的小石子擦破了臉頰。

  • “我已經(jīng)給過你們機會了,”馬嘉祺甩了甩手,“現(xiàn)在十分鐘洗澡,還在這里集合。”

  • 十分鐘,想要沖回宿舍拿衣服,還要洗干凈頭上的泥巴,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有熱水,不像選拔訓練的時候那么絕情,連洗澡水都是地底下新鮮提上來的。

  • 水流過臉頰,火辣辣的疼,劉耀文咧了咧嘴。

  • “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眹篮葡璐┮路拈g隙,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

  • 可算是在九分五十八秒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走近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張真源他們腦門上或多或少都掛著汗珠,多半是在這正午的太陽下曝曬很久了。

  •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五十了,過了飯點食堂就沒有飯吃了,大家回去午休吧,今天下午……”馬嘉祺翻了翻手上的冊子,本來是有訓練計劃的,“先自主訓練,你們?nèi)齻€去我宿舍等著?!?/p>

  • 宋亞軒覺得,入隊之后的訓練和選拔時感覺很像,表面上身份從教官學員轉(zhuǎn)變成了隊友,實際上馬嘉祺在訓練上還是占著絕對的主導地位,就算是年紀還要大些的丁哥,也在嚴格執(zhí)行著隊長的每一道指令。

  • 看到三個人已經(jīng)往宿舍走了,馬嘉祺對賀峻霖說:“你不是和炊事班的關(guān)系挺好?去看看還有沒有飯菜了,有的話弄點回來,如果沒有看看能不能煮點米飯。”

  • “哦?”賀峻霖難以置信的看著馬嘉祺,“我們今天竟然還能有午飯吃?”

  • “我不擔心餓死你們,我是怕他們怎么說也是第一天訓練,別真出什么事。回來了你們先吃,然后就放真源那?!?/p>

  • “哦?!辟R峻霖嘴角立馬表演一百八十度下轉(zhuǎn),“看在今天下午不用訓練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跑一趟吧?!?/p>

  • “是自主訓練,不是不訓練。你要是偷懶我讓真源看著你了!”

  •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p>

  •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叫你們來?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p>

  •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了頭,偷懶的時候都做好了約定,現(xiàn)在若是承認了,不就變相再說之前都是說謊?

  • 或許是訓練的時候,至多只是加體能訓練,三個弟弟對馬嘉祺產(chǎn)生了錯誤的判斷。其實嚴浩翔心里興許是清楚的,只是礙于面子并沒有作聲。

  • “今天早上的訓練要求是負重五十公里越野,你們今天下泥潭之前,只跑了四十公里,我說的應(yīng)該沒錯吧?”

  • “我問了三遍,你們每一個人,不是說謊,就是閉口不答!”

  • “我沒有想到你們在訓練的第一天竟然就膽大包天干這樣的事情,連跑步都要我看著?還有什么好訓練的?通過選拔不代表高枕無憂了,你們不要逼我打報告把你們開除,這個樣子你們丟人,我也難看!”

  • “我更沒想到訓練第一天就要來跟你們講規(guī)矩,但是既然如此,那便好好講一講,除了軍規(guī)上寫的那些,我們紅狐特戰(zhàn)分隊,自己的規(guī)矩。”

  • “首先,不允許撒謊。自己的秘密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是不允許胡說,我們是戰(zhàn)友,如果整日都是胡言亂語,戰(zhàn)場上,你讓別人怎么能信任你?至于訓練,每個人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情況,都有階段性的目標,成績不好,也要挨罰。不論是演習還是實戰(zhàn),必須聽從指揮,我肯定不可避免會有失誤的時候,可以提出意見,但是不允許自作主張擅自行動,否則后果自負。至于偷懶的事情……我相信今天之后,不會再有人敢。”

  • 馬嘉祺最后一句話聽的三個人都覺得背后一涼。

  • 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 推門進來的是丁程鑫,“馬哥一個人收拾三個太辛苦了,我?guī)湍惴謸幌??!?/p>

  • “你怎么不叫真源來一起分擔?!?/p>

  • “他?他來了就和和稀泥,你確定是分擔?”

  • 正在宿舍里等待干飯的張真源打了個噴嚏,這個天也會感冒?

  • 丁程鑫把劉耀文帶走了。

  • 結(jié)合之前練槍的時候從賀峻霖那里聽來的故事,劉耀文猜到了多半是要挨打的,可就算是做了心里準備,還是遠遠超出預期。

  • “馬嘉祺跟你們講了規(guī)矩了?”兩個人進門之后,丁程鑫關(guān)上了門。

  • 劉耀文點了點頭。

  • “現(xiàn)在就不會開口講話了?張嘴回答我!”剛剛再馬嘉祺的宿舍里氣氛簡直降到冰點,劉耀文本來還慶幸自己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地方,卻沒曾想丁哥也這樣大的火氣?

  • “講,講了……”

  • “認罰嗎?應(yīng)該沒有冤枉你吧?”

  • “認……”

  • “那我們就一條一條的算,他有沒有說,撒謊該怎么罰?”

  • “還,還沒有……”丁程鑫給人帶來的壓迫感仿佛并不亞于馬嘉祺,劉耀文連回答問題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

  • “行,鑒于是第一次,我也不為難你,十個巴掌,自己動手,要求力氣不小于之前馬嘉祺打你的哪一下。”

  • 劉耀文聽完一愣,什么?這還不叫為難?

  • 丁程鑫看了看劉耀文腰上還沾著泥點的皮帶,又在屋子里環(huán)視了一圈,最終打開柜子想要去翻一條新的武裝帶。

  • “啪!”丁點大的聲音,要不是丁程鑫剛好停下手上翻東西的動作,估計都聽不見。

  • 劉耀文就算是做足的心理建設(shè),還是沒辦法下手。

  • “你要是再這樣沒力氣,我來幫你可就是用這個了。”丁程鑫晃了晃手上的皮帶,看上去顯然不好挨。

  • “啪!”

  • “不算。”

  • “啪!”

  • “不算?!?/p>

  • 丁程鑫猛的轉(zhuǎn)身的時候劉耀文以為真的要挨皮帶了,嚇得往后一躲。

  • “站回來。”

  • “丁哥……”劉耀文雖是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卻依舊離的老遠,聲音里處處透露著害怕。

  • “或許應(yīng)該再和你講個規(guī)矩,挨罰的時候不許躲,否則翻倍,不許擋,否則重來?!?/p>

  • “對不起……但是……”

  • “在此之前我沒說,就不跟你算了,但是我好像說過,你要是再這么不忍心動手,就我來了。”

  • 兩個人站的很近,丁程鑫看著劉耀文臉上還有明顯的兩道擦破的劃痕,到底還是沒用手上的皮帶。

  • 丁程鑫的手勁比起馬嘉祺中午那一下有過之而無不及,剛挨完又被強行掰正了腦袋,“又不是最后一下,你難道不應(yīng)該,回到原來的位置?”

十二、不愿再來

  • 刑訊和懲罰有著很大的差別。

  • 這帶給了劉耀文在疼痛之外很大的羞恥感和驚慌。

  • 像執(zhí)刑命令一般的不斷擺正腦袋,挨完十下之后只覺得暈乎乎的。

  • “剛剛是罰你說謊,我們現(xiàn)在來算算訓練偷懶的賬。先回答我,為什么要偷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丁程鑫的手心也明顯泛紅。

  • “因為……跑不動了,我們怕耽擱太久連累了大家?!?/p>

  • “那你覺得弄成現(xiàn)在這樣大家等你們一直站到快一點就不算連累了嗎?”

  • “對不起……”臉上腫的厲害,劉耀文連抿嘴都疼的厲害。

  • “我們是一個團隊,沒有誰連累誰一說,知道你們剛剛?cè)谌脒€需要適應(yīng),但是第一天訓練就想著投機取巧也真是膽子夠大的?!倍〕迢沃匦掳褎倓偟哪歉溲b帶拿在了手上,“現(xiàn)在褲子脫了平板支撐撐在地上,既然是少跑了十公里,那就一百下。事先說清楚了,要是撐不住趴在地上了,不管還剩多少,全部重來?!?/p>

  • 劉耀文還沒有挨過丁程鑫的皮帶,還不知道一百下是什么概念,也不知道平板支撐有多么痛苦,只是剛剛的那么幾下早就學乖了規(guī)矩,老老實實的按照丁程鑫的要求撐好。

  • “啪!”皮帶剛開始砸在身后的時候,雖然疼,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顯然還是可以接受的。

  • “啪啪啪啪!”丁程鑫動手的時候向來沒什么規(guī)律,有的時候上一秒還落在臀峰,下一秒直接就砸在了臀腿,有的時候一連幾下疊在同一個地方讓人疼的喘不過氣來,有的時候又間隔好幾秒,懸著的心久久無法落下,隨時都處于緊張狀態(tài)。

  • 數(shù)目疊加到四十的時候,劉耀文就明顯感覺到有點要撐不住了,胳膊疼,總是在不停承受向下沖擊力腰也酸的要命。

  • 丁程鑫就仿佛是故意的一樣,速度放緩了,下手的地方也變得刁鉆。

  • 劉耀文明顯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手上的青筋暴起,可是數(shù)目甚至還沒有過半。

  • “?。 币贿B五下都咬上已經(jīng)紅腫的臀腿,猝不及防的,因為腳下打滑劉耀文一下摔在了地上。

  • “是……是地有點滑……”劉耀文小心翼翼的,希望能得到一次寬宥的機會。

  • “那也是你的問題?!倍〕迢谓z毫不領(lǐng)情,“重來?!?/p>

  • 又回到了一百下,劉耀文對于自己能堅持下來幾乎不抱任何希望。沒有來得及緩一緩酸澀的胳膊,就又一次被勒令撐回去。

  • 果然不出所料,咬緊了牙也不過剛剛撐到四十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 “丁哥……我撐不住了……”身后已經(jīng)早就反反復復不知道挨了多少輪,全都變成了深紅色,細嫩的臀腿處有積郁的血點,現(xiàn)在大概是哪怕只有一陣風吹過來,劉耀文都能感覺到疼。

  • 早就折騰了一個早上,現(xiàn)在體力也幾乎完全消耗殆盡,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幾乎是忍了又忍才沒有哭出來,這完全超出劉耀文的想象了。

  • “撐不住也得撐?!?/p>

  • “我能不能……”丁程鑫就這樣把玩著手上已經(jīng)發(fā)熱的皮帶,聽劉耀文想要說什么,“能不能分……幾天挨,我今天真的……”現(xiàn)在連總數(shù)的一百下,都還沒有夠,更別提都四十多分鐘了,還是停在原點。

  • “分幾天?能有這么好的事?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交易,明天兩百,后天四百,你覺得你能分幾天?”

  • 這顯然就不是一個可選擇的選項,“我真的挨不完一百下,好疼丁哥……”

  • 劉耀文不敢站起來,屁股又沒辦法著地,試圖求饒的過程中,只能單手撐著,勉強跪在地上。

  • 丁程鑫打量了一下劉耀文的整個狀態(tài),覺得或許確實是有些苛責了,雖然原則要有,但是也不能一下子把人嚇死,“說了重來就必須重來,但是原諒你第一次,允許你趴在桌上?!?/p>

  • 桌子的高度剛剛好卡在腰腹,趴下之后剛好讓早已腫脹的身后成為了制高點。沒有了摔下去的擔憂,就基本上沒有了重來的可能,劉耀文趴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很明顯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F(xiàn)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忍著,忍完這一百下。

  • “腿分開,放松?!倍〕迢翁吡颂邉⒁木o緊并在一起的雙腳。

  • 張真源的宿舍就在丁程鑫隔壁,按理來說宿舍樓的隔音效果是不錯的,但是張真源和賀峻霖還是聽到了接連不斷的慘叫。

  • 賀峻霖幾次想出去看看都被張真源攔下了。

  • “這么夸張?”從上一次對劉耀文的刑訊,賀峻霖覺得這個弟弟的耐受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倒也不至于鬧成這樣。

  • “你剛來的時候不也是一堆規(guī)矩,大傷小傷接連不斷的?”張真源看著賀峻霖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才第一天訓練就這樣哎,那不得好好長個記性?”

  • 賀峻霖看連張哥都不救了,那他能有什么辦法?

  • 劉耀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這么熬過這有一百下的,只知道丁程鑫最開始說了不許哭,可是后來卻怎么也忍不住了。

  • 別說五十公里了,就算是一口氣跑五百公里,都不愿意再有一次這樣的體驗。

  • 淚水和汗水混雜著向下流,臉上的那點痛早就拋在腦后了。

  • 趴在桌子上如溺水般大口大口的吸氣,身后早就青紫一片,入伍這么長時間,多少次格斗訓練,都從沒有這樣慘烈過。

  • “給你半分鐘緩一下,然后把衣服整理好?!?/p>

  • 劉耀文每移動身體一毫厘,都能感受到身后因腫脹而擠壓的刺骨的疼痛,硬是咬著牙直起身子。

  • 再一次和丁程鑫面對面的劉耀文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哥哥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口中說出的話卻顯然客氣不到哪里去,“錯哪里了?”

  • “不該訓練偷懶,還撒謊……”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丁程鑫的殘暴之下劉耀文顯然已經(jīng)將所有的規(guī)矩都記在心里了。

  • “如果再有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過了。像趴在桌子上挨這樣的好事,可再也不會有了。”

  • 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劉耀文默默在心里吐槽,誰再干這種事,那不是傻?

  • “現(xiàn)在面壁,軍姿,站到我回來,好好反思。”

  • 丁程鑫說完就出去了,他要去馬嘉祺那里看看戲,畢竟收拾兩個小兔崽子的隊長大人一定進度比自己慢很多。

十三、陷入“重來”的循環(huán)

  • 馬嘉祺表面上以為劉耀文最讓人頭疼,所以分出去讓丁程鑫專門一對一教學。卻萬萬沒想到嚴浩翔才是那個重頭戲。

  • “都說哪里犯的錯就應(yīng)該罰在哪里,那說謊,該怎么罰?”馬嘉祺拋出了一個兩人都心知肚明卻難以啟齒的問題。

  • 馬嘉祺的書桌抽屜里有一把戒尺,這是一把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使用過的戒尺了,從抽屜里拿出來的時候甚至還能依稀看到薄薄的一層灰,需要好好擦一擦才能用。

  • 戒尺貼在宋亞軒嘴唇上的時候,馬嘉祺能明顯感覺到面前的人一個激靈,“今天先給你們留點面子,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撒謊,這可就往臉上招呼了。伸手。”

  • 手上沒什么肉,使了力氣的手板是不好挨的,一下就疼的宋亞軒倒吸一口冷氣,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 每一下戒尺落在手掌心之前劃過空氣的聲音無疑放大了心中的恐懼,緊隨其后的如千百跟針扎進手心的疼痛就已經(jīng)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 嚴浩翔站在后面一點的地方,也能分明看到宋亞軒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變腫,胳膊的抖動也越來越厲害。摳了摳自己的褲縫,心里也是忐忑的很。

  • 二十下,不是一個很大的數(shù)字,但是宋亞軒覺得手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甚至連下垂的時候血液循環(huán)的那一點微小的涌動,都能讓他疼的直皺眉頭。

  • 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慶幸馬哥給足了面子,不然就照著今天還在訓練場的時候看到給劉耀文的那一下子,他都做好窩在被子里三天不見人的心理準備了。

  • “你呢?我沒問你?還是你們說謊?”馬嘉祺都已經(jīng)站在嚴浩翔面前了,也不知道他還在想些什么。

  • 被點醒之后才猶猶豫豫的攤開自己的手心,真的到了戒尺咬上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還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 出于本能的反應(yīng),在不過七下之后,嚴浩翔眼看著馬嘉祺的戒尺又一次要落下來的時候,縮了回去。

  • 戒尺落空的時候,嚴浩翔還不知道意味著什么,對上馬嘉祺質(zhì)問的眼神,心里才咯噔一聲,好像壞事了。

  • 被馬嘉祺死死的揪住兩只手的手指一連抽下去十下的時候,嚴浩翔直接疼的彎腰蹲在了地上。

  • “重來!”

  • 蹲在地上的小人難以置信的抬起來頭,眼角已經(jīng)泛起淚花。

  • “你要是再敢躲一下,就翻倍,我看你是手也不想要了!”

  • “我數(shù)三聲,站起來。你要是敢掉一滴眼淚,我今天就讓你哭都不哭出來?!?/p>

  • 好歹手心也放在懷里緩了半天,疼痛減緩不少,嚴浩翔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堅持下來,誰料不過一下就喚起了之前的全部記憶。

  • “馬哥,馬哥我錯了……”嚴浩翔以為自己若是認錯,或許能挨的輕一點,事實上好像并沒有什么作用。

  • 幾乎是靠著極其強大的意志力才忍著沒有再一次把手縮回去。

  • 前前后后快四十下,手心腫的快要和發(fā)面饅頭一般了。

  • “褲子脫了,撐在墻上。宋亞軒,把你的腰帶給我?!?/p>

  • 馬嘉祺的手已經(jīng)伸在面前了,宋亞軒就算是有千百般難為情也不敢磨蹭,自我安慰著反正天天洗澡的時候也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宋亞軒都已經(jīng)照著要求撐好了,嚴浩翔還僵硬的站在旁邊,甚至不好意思向宋亞軒那里瞟一眼。

  • “我剛剛的話應(yīng)該不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吧,你還杵在這干什么?”

  • “馬哥,我犯了錯誤我也認罰,可是脫了褲子就有點……侮辱人了吧……”嚴浩翔其實是打心底里怕的,但也是打心底里抗拒的,所以就算是聲音越來越小說話越來越?jīng)]有底氣,也還是梗著脖子說完了。

  • “你覺得這是侮辱你?”馬嘉祺極具侵略性的提問讓嚴浩翔后退了一步。

  • “我……我覺得就是很丟人?!?/p>

  • “我要是想讓你丟人,那大有千百種方法讓你丟盡了顏面,比如沒收了你全部的衣服讓你在宿舍門口罰站,或者去外面罰跑,又或者明天早訓的時候讓所有的人看著你挨打,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關(guān)著門房間里只有我們?nèi)齻€人。”馬嘉祺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見過這樣令人意外的辯駁了,“你只有兩個選擇,去撐著,或者,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才叫侮辱。”

  • 馬嘉祺在新兵選拔期間早就已經(jīng)樹立了一個說一不二的形象,嚴浩翔完全相信這不僅僅是恐嚇,而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 宋亞軒在這火藥味十足的屋子里拼命降低存在感,終于用余光看到嚴浩翔走了過來。

  • 脫掉外褲已經(jīng)讓嚴浩翔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shè),而馬嘉祺卻步步緊逼,“我說的是全部,脫干凈在旁邊放好?!?/p>

  • “本來沒有想在這種地方難為你們的,但是既然如此,”掌心接觸到墻面的時候疼痛又一次猛烈的襲來,嚴浩翔如伸入了油鍋燙手一般的想要把手收回來,卻被馬嘉祺死死的按住,將人下壓直到呈九十度,“手掌緊貼墻面,一根手指頭都不許給我翹起來,”馬嘉祺又拿過之前的那把戒尺放在嚴浩翔腰上,“它掉下來一次加十下,第二次就加二十,以此類推,你自己掂量著能挨多少?!?/p>

  • 然后就把漲的滿臉通紅的嚴浩翔丟在一邊,開始專心收拾宋亞軒。

  • “你也一樣,手不許離開墻,腳也不許挪位置?!瘪R嘉祺從筆筒里拿出兩只鉛筆,立在緊貼著宋亞軒腳后跟的位置,“筆要是倒了,我們就重來?!?/p>

  • 馬嘉祺并沒有定下數(shù)目,第一次會有些摸不清情況,若是事先定下了,定多定少都不好調(diào)節(jié),達不到自己預期的目的。

  • 皮帶啪的一聲巨響炸裂在身后,宋亞軒的耳朵也紅的滴血,腦袋里亂七八糟的。

  • 鉛筆是極其敏銳的,宋亞軒覺得自己不過是抖動了一下,就聽到啪嗒一聲。

  • “重來,每五下報數(shù),認錯?!?/p>

  • 羞恥心確實是在被反復折磨,以至于宋亞軒的聲音小的需要馬嘉祺仔細才能聽見,報到三十的時候更是連聲都沒了,“你在開小差嗎?”

  • “對,對不起?!彼蝸嗆幰粫r間慌的有些結(jié)巴,“我沒數(shù)清楚。”

  • “五個數(shù)都數(shù)不清楚,是這皮帶打在身上沒感覺,還是你數(shù)學不好?”

  • “重來。既然數(shù)學不好,那就正好練練,三的倍數(shù)報數(shù),七的倍數(shù)認錯?!?/p>

  • 馬嘉祺以為宋亞軒可能會在四十二的時候出現(xiàn)差錯,卻沒想到不過到了二十一就開始算不清楚了。

  • “我問你,三乘七等于多少?”

  • “二,二十一?!瘪R嘉祺問的時候宋亞軒就意識到完蛋,自己又走神了。也不能說是走神,大抵是注意力都放在身后抵御疼痛了,一不留神就出了差錯。

  • “重來。三的倍數(shù)報數(shù),八的倍數(shù)認錯。你再錯一次我可以花一下午的時間來教你數(shù)學。”

  • 打人也是個體力活,馬嘉祺甩了甩手腕,再一次落下去的時候明顯又加了幾分力氣。

  • 宋亞軒似乎陷入了重來的漩渦,馬嘉祺的規(guī)矩實在是太多了。

  • “你的手指?!彪S著身后被反反復復的鞭撻,皮膚越發(fā)的不耐痛,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抽在尚且白凈的大腿上,宋亞軒下意識的想要握拳,手指就這樣彎曲起來。

  • “重來?!眻髷?shù)的要求在不斷變化,精神高度集中的同時,還有一些意料之外的悲劇,比如說,褲子滑落到腳踝,撞倒了原本立著的鉛筆……

  • 宋亞軒覺得自己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冤大頭的人。

  • 由于重力的緣故,腦袋上的汗珠流進了眼睛里,糊的真不開眼,卻連抬手擦一下都不可能。而此時此刻,都不知道馬嘉祺心里定下的懲罰限度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又要從零開始報數(shù)了。

  • “咔噠?!眹篮葡璧慕涑叩袅?,這已經(jīng)是宋亞軒挨罰的這半個多小時里掉下來的第三次了。

  • 馬嘉祺去撿戒尺的時間,勉強給了宋亞軒一個調(diào)整狀態(tài)的機會。

  • 宋亞軒的皮膚顯傷,之前訓練的時候馬嘉祺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挨打的時候被條條框框禁錮住了一動也不能動,但是此時的宋亞軒確實也傷的不輕了,身后成塊成塊的紫痧,早就不復原有的軟彈,頗有再多幾下就要破皮的架勢。

  • “最后四十,不要你報數(shù)了,給我好好反思?!?/p>

  • 好歹是有個盼頭了,宋亞軒使勁眨了眨眼睛強打起精神,要是再重來,真得死在這了。長時間僵硬的保持著同一個動作,胳膊有千金重,腿也不受控制的在抖。

  • 可算是結(jié)束了。

  • 都沒來得及多喘一口氣,就聽到馬嘉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整理好你的衣服,去寫一份檢查給我?!?/p>

十四、單方博弈

  • 馬嘉祺指了指旁邊自己的桌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收拾干凈擺放上了白紙和黑筆,看了看硬邦邦的木椅子,想要坐下來好像不太可能,再加上隊長似乎并沒有具體的要求,就自作主張的拿著紙筆趴在旁邊高一點兒的柜子上寫了。

  • 宋亞軒整理衣服的時候馬嘉祺就把手上的皮帶還給他了,現(xiàn)在重新俯身從一堆衣服里抽走了嚴浩翔的腰帶,依舊是對折,貼在人身后。

  • 頗為好心的幫人把又有些搖搖欲墜的戒尺重新放好,“剛剛掉了幾次?”

  • “三次……”嚴浩翔勉強算是學乖了一點,至少有問有答了。

  • “那就是加60。你也是四十下,規(guī)矩和之前一樣,要是戒尺掉在地上了,我們就繼續(xù)累加。自己數(shù)著,到了四十告訴我,多挨了可不算我的?!?/p>

  • “是……”

  • 剛開始大概是沒有足夠的準備,皮帶甩在身后帶著整個人的身體向前一沖,戒尺已經(jīng)偏向的左半邊,馬嘉祺看見了嚴浩翔微微調(diào)整姿勢想要讓戒尺回到原位,奈何衣服的摩檫力不小,好像只是徒勞,“你要是想戒尺放的穩(wěn)一點,就把腰塌下去。”

  • 這只是一個建議,聽不聽都無所謂,反正等戒尺掉下去的時候,吃苦的也不是自己。

  • 戒尺很快就又一次掉了下來,“第四次了,加40?!?/p>

  • 加四十,也就意味著已經(jīng)加了一百下了。

  • 不過剛挨了十幾下,雖然說馬嘉祺下手沒留什么情面,也還沒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可是嚴浩翔也不希望加罰的一百下再變成一百五十下了,戒尺掉一次的代價太大了,不得不塌了塌腰,給腰上的戒尺一個更加穩(wěn)定的支撐??墒沁@樣一來,就更像是將身后的兩團送到了別人手里,看著別別扭扭的小孩,馬嘉祺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

  • 有墻面做支柱穩(wěn)定身體,接下來的二十幾下戒尺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胖?/p>

  • 到四十下了,嚴浩翔卻又突然不好意思說話,就算自己不說馬嘉祺應(yīng)該也知道的吧,不然萬一沒到四十自己的就喊了,騙人了豈不是他也不知道?

  • 嚴浩翔天真了以為馬嘉祺會自己停下來,結(jié)果真的如先前說的那樣,自己不啃聲,身后的皮帶就不停,多挨了四五下了,還是嚴浩翔先敗下陣來,“隊長……到四十了……”

  • 身后的動靜不小,就算是背對著寫檢查,宋亞軒也很難不注意到,聽說都結(jié)束了,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同樣是四十下,馬嘉祺對嚴浩翔的要求就那樣簡單,而自己前前后后估計挨了要有兩百,怎么入隊了還是這樣針對自己……

  • 就在這個時候丁程鑫推門進來了,嚴浩翔的角度看不見來的人是誰,但是立刻就驚的一抖,戒尺應(yīng)聲而落。

  • “一百五?!?/p>

  • 反正戒尺都掉了,嚴浩翔立刻就起身轉(zhuǎn)頭去看了,剛看清楚就被馬嘉祺一腳踢在小腿摔在地上,“誰允許你站起來的?”

  • 跌坐在地上,平日扎在腰里的上衣此刻長度勉強可以遮蓋紅腫的身后。

  • “丁哥怎么來了。”

  • “我就收拾一個,肯定比你快,讓我來看看這兩個小壞蛋都怎么樣了?!?/p>

  • 宋亞軒被馬嘉祺瞪了一眼,乖乖轉(zhuǎn)頭繼續(xù)奮筆疾書。

  • 宋亞軒不坐凳子,丁程鑫就順手拿來坐下了,頗有一幅要把戲看完的架勢。

  • “起來撐好。”馬嘉祺越過丁程鑫去書桌面前拔下了自己平板的充電器,“加罰的用這個?!?/p>

  • 軍用平板電腦的充電器比尋常的充電線要粗一點,馬嘉祺將長線對折在手上繞了兩圈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長度,凌空揮了兩下,咻咻的聲響讓人聽著都覺得抽在身上會很疼。

  • 實際上也很疼。

  • 一下子落在身上就是兩條紅印,還有一條落在里尚未經(jīng)洗禮的臀腿出,一下子就讓嚴浩翔疼的跳了出去。

  • 馬嘉祺迅速的一下子照著小腿抽了上去,已經(jīng)平復了的火氣又上來了,“你是想讓我繼續(xù)把戒尺放在身上是吧!”

  • “對,對不起……”嚴浩翔手指暗暗使了使勁又站回原位,挨這個一百五十下……不如殺了他……

  • 宋亞軒很快就收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羨慕嚴浩翔了。

  • 之前挨皮帶的時候一聲都沒吭,卻被數(shù)據(jù)線三兩下就打了眼淚掉個不停。

  • 才不過二十下,就忍不住了,想都不想就把手擋在了身后,卻沒想到馬嘉祺也沒停手,直接就抽在了手心上。

  • “啊!”嚴浩翔一下子疼的蹲在地上。

  • “回去,把手放在身后,兩只?!瘪R嘉祺發(fā)號命令之后也不催,就等著嚴浩翔起來,可憐地上淚汪汪的小人也不知道馬嘉祺是不是心里偷偷計數(shù)回頭還要跟他算賬,只能掙扎著站起來。

  • 兩只手顫顫巍巍的放好,又被一下子打破防了。

  • “放回來?!瘪R嘉祺有些不耐煩的拿著數(shù)據(jù)線點了點嚴浩翔身后,“要我找東西把你綁起來嗎?”

  • “我錯了……我不擋了……”嚴浩翔隱晦的希望馬嘉祺可以放過他那雙已經(jīng)充血的爪子,卻被起身走過來的丁程鑫直接抓住了兩只手壓在身后。

  • 就算是這樣,嚴浩翔還是不顧疼痛死死的握著拳頭,馬嘉祺點了點他的手指,“是打在手心疼,還是打在手指疼,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再不把手攤開,我就直接照著打了?!?/p>

  • 聽見數(shù)據(jù)線劃破空氣的聲音,意識到馬嘉祺不是威脅他,慌忙的攤開了手心,一下子又讓他渾身一抖。

  • 手指虛虛的彎著,馬嘉祺就又打了下來,數(shù)據(jù)線掃上了小指指尖,讓嚴浩翔疼的一下子就乖乖攤開了掌心。

  • 又罰了兩下,一共五下,馬嘉祺才放過了這兩只紅的發(fā)紫的小爪子,被丁程鑫就這樣抓著放在腰上。

  • 目標又一次回到了斑駁的身后。

  • 嚴浩翔掙扎的越厲害,丁程鑫手上壓著的力氣就越大,身體已經(jīng)被壓成銳角了,失去了墻壁的支撐,嚴浩翔疼的腿軟卻被丁程鑫牢牢拎住也滑不下去。

  • “啊!”一下子破皮了,嚴浩翔的叫聲讓宋亞軒心里一驚沒差點把筆扔了。

  • 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與其說是敲門,不如說是拍門。

  • “馬哥!馬哥!這才第一天訓練,他們還不懂規(guī)矩,有話好好說呀!”是賀峻霖的聲音。

  • 馬嘉祺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是一點五十五賀峻霖,我要求的是兩點開始下午訓練吧?五分鐘之后要是監(jiān)控視頻里看不到你出現(xiàn)在訓練場,他們不懂規(guī)矩,你應(yīng)該懂的!”

  • 馬嘉祺連門都沒開。既然破皮了,停下來說完話就順帶從柜子里翻出酒精給手上的兇器仔仔細細的消了個毒。

十五、帶傷訓練

  • “?。 眹篮葡钂暝牧庵?,丁程鑫差點沒抓住他。

  • 剛消完毒的數(shù)據(jù)線立刻又咬了上來,除了猝不及防,沒有揮發(fā)掉的酒精接觸到傷口才是真的要人命。

  • 嚴浩翔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職業(yè)病,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思考醫(yī)用消毒酒精濃度過高是不可以直接接觸傷口皮膚的……

  • 不過很快就開始大腦混沌了,“我錯了嗚嗚嗚……馬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換個地方吧……”

  • 馬嘉祺就盯著一個地方打,數(shù)據(jù)線不沾水,滲出的血點不斷匯聚,甚至已經(jīng)開始向下流……

  • “我在模擬,不脫褲子看不見的情況。”馬嘉祺的聲音里聽不見一點心疼。

  • “嗚嗚嗚……我不敢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一個勁的求饒,嚴浩翔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啞了。

  • 數(shù)據(jù)線雖然是個利器,但是控制的好,百八十下不破皮絕對也是沒問題的,而現(xiàn)在不過三十幾下,馬嘉祺這個樣子,算得上是刁難了。

  • “馬哥……”宋亞軒小心翼翼的遞出自己的檢查,“翔哥他……”

  • “求情?”

  • 宋亞軒抿了抿嘴沒說話。

  • “求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剩下的你和他一起挨。”

  • 宋亞軒依舊舉著他的檢查沒動,仿佛如果馬嘉祺真的下命令,他也愿意照做。

  • 馬嘉祺從宋亞軒手上抽走了那張白紙,迅速瀏覽了一遍,“去補上你今天挨了什么,在寫上如果再有下次怎么罰?!?/p>

  • 馬嘉祺把紙還了回去,“你寫完我滿意了,我就放過他?!?/p>

  • 一百五十下,看來是鐵定罰不完了。

  • 現(xiàn)在嚴浩翔的命運可以說是都交到自己手里了,宋亞軒慌慌張張的跑了回去。

  • 又怕寫的不滿意了來回重寫更浪費時間,宋亞軒又不敢瞎糊弄,身后駭人的聲響頻率絲毫沒有減慢,真是心亂如麻。

  • 宋亞軒還沒有寫完,丁程鑫卻先心疼了。

  • 手一松手上的小孩就直直的向底下摔了,眼看著馬嘉祺來不及收手一下子就要揮到腦袋上了,丁程鑫伸手拿手臂擋了一下,確實下手不輕,也怪不得哭的這么厲害。

  • “沒事吧?”

  • “他都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 丁程鑫算是給了馬嘉祺一個臺階,“你還欠我一百下,如果再有下次,我要你連本帶息的還,聽到?jīng)]有?”

  • 只能跪撐在地上的小人連忙點了點頭,心里多大的怨氣不談,起碼乖巧算是學會了。

  • 宋亞軒的檢查也勉強過關(guān)了。

  • “把衣服整理好,去吃午飯?!?/p>

  • 馬嘉祺等著嚴浩翔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丁程鑫先一步出門去釋放了自己房間里面壁思過的劉耀文,“給我去吃午飯,”說著還順手在人屁股后面拍了一巴掌,“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p>

  • 房間里只有三張椅子,馬嘉祺和丁程鑫“慷慨大方”的讓給了弟弟們。

  • 嚴浩翔被馬嘉祺一把按在椅子上的時候差點把桌子掀了,“坐好了,別讓我一直按著你?!?/p>

  • “十分鐘,”馬嘉祺又看了看手表,“不管你們有沒有胃口,碗里的飯全吃光,超過時間,我們一粒米一粒米的算!”

  • 劉耀文的臉腫的像個小包子,張嘴有些困難,嚴浩翔的手幾乎拿不住筷子,這么看來,倒是只有宋亞軒除了手心還有點紅,行動幾乎不受影響。

  • 嚴浩翔疼的犯惡心,又怕手指不聽使喚把米粒掉出碗來,只能幾粒幾粒往嘴里挑。

  • 馬嘉祺在一邊看著也沒說話,反正吃不完倒霉的不是他。

  • 宋亞軒也注意到了,劉耀文這他是沒法幫,只能自己克服一下了,倒是嚴浩翔,“我喂你吧?”

  • 三兩口扒完了自己的米飯,拿過了嚴浩翔手上的碗,看著面前睫毛上還沾著淚珠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有了哥哥的感覺,“多吃點,不然下午撐不住?!?/p>

  • 嚴浩翔點了點頭,乖乖張嘴,他犯不著跟宋亞軒生氣。

  • 丁程鑫吃的快,吃完了發(fā)現(xiàn)這都幾點了張真源為什么還在床上躺著?

  • 掀了人的被子拿著地上的拖鞋就往人身上招呼,“還指望你看小賀訓練呢,現(xiàn)在幾點了?你怎么還躺在這?”

  • “哎呀臟!臟!臟!”張真源眼看著拖鞋底都要招呼到臉上來了,“這不是等你們來吃飯嘛……”

  • “又不要你喂!趕緊訓練去!”真是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 宋亞軒趁著剛剛沒人注意,把剩下一口飯塞進自己嘴里了,三個人終于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完成了吃飯的任務(wù)。

  • “你怎么在這?”馬嘉祺倒也沒有法西斯到下午還拖著三個小可憐劇烈運動,到了射擊訓練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賀峻霖也在。

  • 這是一個室內(nèi)的訓練場,比當時選拔時室外的那個小很多,只有四個位置。

  • “我下午的訓練項目本來就是射擊呀?!?/p>

  • 馬嘉祺本來想把賀峻霖轟去練別的,但是賀峻霖自告奮勇說監(jiān)督三位訓練,主要是嚴浩翔那射擊成績,馬嘉祺雖然看成績單的時候可能無感,但是實際盯著的時候,以他對于隊長這么長時間的了解,絕對很快血壓就要上來了,到時候又免不了一場造化。

  • 可算是把這尊大佛忽悠走了,賀峻霖關(guān)上門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快訓練吧,能把馬哥支開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誠意了,要是他晚上還要看你們的訓練成績,那可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其他兩個人都已經(jīng)按照規(guī)定姿勢架槍趴好了,嚴浩翔還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 “我疼!”嚴浩翔現(xiàn)在意見很大,連帶著賀峻霖也一起被劃進了黑名單里。

  • “活該!再偷懶我可以讓你更疼!”

  • 劉耀文既然要被培養(yǎng)成一個合格的狙擊手,賀峻霖不免關(guān)注的更多一點。

  • “你今天怎么回事?”明明都是以前選拔期間訓練過的東西,劉耀文今天的成績明顯下滑,十環(huán)的命中率剛過百分之五十。

  • 身后的疼痛確實嚴重影響了他的判斷。

  • “是不是非要鞭子在后面抽著才能督促你認真訓練?”賀峻霖蹲下來的時候才看清劉耀文的臉,沒忍住托著下巴讓人轉(zhuǎn)過頭來,“我的天……”

  • 臉頰兩側(cè)的顏色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發(fā)酵的越發(fā)嚇人。

  • “疼,也得忍著。想你這個樣子,難道戰(zhàn)場上要是不小心受了點傷,就把槍子往隊友腦門上射嗎?”賀峻霖點了點劉耀文的肩膀,“快點調(diào)整狀態(tài),不然我也讓你每天都疼著,直到適應(yīng)為止!”

  • 賀峻霖本就是嘴硬心軟的性格,說出來的話也就是唬人的,但是大概是先前被罰怕了,劉耀文當真了,神經(jīng)一下又緊繃起來。

  • 不管怎么說,后來的成績好了很多,目的算是達到了。


熱血校場Ⅱ(11-15)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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