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寵的男主病嬌了16(忘羨\ABO\雙潔\甜寵\穿越羨&偽柔弱病嬌湛)
“我已經(jīng)不痛了,不用親親?!蔽簨爰t著臉無奈道。
藍湛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魏嬰紅彤彤的臉頰上……
碰一下手指就這樣,那若是咬一口呢?
藍湛覺得他已經(jīng)快壓抑不住心底的欲望了。閉了閉眸,藍湛幽幽在心底一嘆,罷了,還是再忍忍吧。
給魏嬰上完藥,魏嬰又將藍湛哄著安頓好,他這才走出內(nèi)室。
站在院中樹上,魏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他記得他在接住木板的一剎那,胸中似有股熱意噴薄而出……
難道……那就是原主的本身的修為嗎?
所以,他現(xiàn)在終于可以自由運用自身的修為了?
看著眼前粗壯的樹干,魏嬰深吸一口氣,然后抬起手狠狠的拍了上去!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
不但樹干紋絲未動,就連片樹葉也都沒有落下一片。
魏嬰眨眨眼睛,愣了一瞬后,突然甩手喊疼,“嘶——疼!”
靠!
第二次了!
內(nèi)室中的藍湛聽到響聲以及魏嬰的疼呼后,猛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剛往前走了兩步,突然想起自己的現(xiàn)狀,于是便冷著臉,又坐回了輪椅上,緊跟著控制著輪椅,迅速地出了房門。
院子中,魏嬰正捧著手不停的吹氣。
藍湛上下打量著魏嬰,確定他沒事后,才松了口氣。跟著藍湛上前拉過魏嬰的手,只見剛剛明明已經(jīng)止了血的傷口又開始冒血珠。
他到底做了什么?
魏嬰覺得很難為情,畢竟是自己作的死,他拽回自己的手,“我沒事,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藍湛拿魏嬰也沒有辦法,只得再一次拿出藥膏幫他上藥。
魏嬰也不敢說話,乖乖的坐著讓藍湛給他上藥,只是魏嬰的心中不禁深深的疑惑,他這修為究竟如何才能收放自如呢?
看來,他有必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
隔日一早,當魏嬰與藍湛來到彩衣鎮(zhèn)的店里時,發(fā)現(xiàn)聶懷桑正在與一陌生男子交談。
見魏嬰與藍湛來了,聶懷桑與那位陌生男子便迎了上來。
“魏公子,這位是我的朋友,孟瑤。孟公子雖非仙門中人,但家中世代從商,故此我特意把他請來幫忙的?!?/p>
“原來是孟公子,失敬了!”魏嬰沖孟瑤一抱拳。
魏嬰看著眼前一身素色衣衫,面容清秀的男子,目光閃了閃。
孟瑤,這人的名字很熟,在小說中好像后期出現(xiàn)過數(shù)次,與藍湛似乎也有接觸。但是因為魏嬰對原主死后的情節(jié)真的只是囫圇吞棗,所以對此人的背景并沒有什么太多印象了。
“魏公子?!泵犀幰啾卸Y,而后孟瑤的目光落在藍湛身上,“想必這位便是含光君了吧,久仰!”
聶懷桑偷眼望向身旁的孟瑤,不禁暗暗搖頭,自愧不如。
難怪孟瑤是藍忘機身旁第一謀士,瞧瞧這戲演的,絲滑自然,仿佛真是第一次見他家主子似的。
藍湛只是凝視著孟瑤,沒有說話。
魏嬰笑著道:“家夫身體不好,不方便招呼二位,還請多加擔待。姑蘇的龍井茶天下聞名,不如我們坐來下,慢慢聊如何?”
“那孟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p>
……
談起火鍋店的經(jīng)營來,魏嬰與孟瑤、聶懷桑三人整整聊了約摸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具體內(nèi)容估計你們也沒什么興趣,為節(jié)約字數(shù),就略過了哈~)
一聊起來,魏嬰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要對眼前這個叫孟瑤的人刮目相看了。魏嬰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只是占了穿越的便宜,擁有一些對古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奇思妙想的小招數(shù),但真的談起生意經(jīng)來,孟瑤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他的許多構(gòu)想和理論,就算是放到現(xiàn)代社會依然可圈可點。
果然不愧是世代從商的商賈世家??!
經(jīng)過一番安排,最終確定下來,由聶懷桑管賬,藍情負責廚下采買事宜,主要是監(jiān)察菜品是否新鮮等,孟瑤則充當了掌柜一職,總轄店鋪的經(jīng)營。
這樣安排下來,魏嬰發(fā)現(xiàn),他自己反而成了甩手掌柜,除了貢獻了‘火鍋’這種對古人來說算是新奇的吃食外,后面好像也沒有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了,他只要坐等收錢就好了。
行吧,專業(yè)的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做會更好,人最重要的是要清楚自己的實力在哪里,不要處處逞強。
魏嬰是個明白人,他的目的是賺錢,而不是逞強炫技,于是大家的分工就這樣愉快的敲定了。
只是魏嬰覺得自己出的力最少,所以主動提出自己的利潤也要分最少的,同時應(yīng)該拿出一部分利潤分給孟瑤。
對此,孟瑤笑著搖頭道:“若是沒有魏公子的巧思,就不會有火鍋這種新鮮有趣的吃食,那就更沒有這間店鋪了,故此魏公子不必謙讓,利潤就按之前魏公子與聶公子談好的就成。在下只是給聶公子幫點小忙,不必參與利潤分成?!?/p>
魏嬰被說得有些臉紅,火鍋哪里是他發(fā)明的,只是這事無法言明。魏嬰還想再堅持,但最終還是被聶孟二人勸止了。
于是,店鋪經(jīng)營的主要事宜便定了下來,后面魏嬰他們又聊了一些細節(jié)。
藍湛坐在輪椅上,看著魏嬰三人說說笑笑的,鳳眸閃了閃,羨羨已經(jīng)將近半個時辰?jīng)]看他了。
壓抑著心中翻涌的情緒,藍湛伸手拽了拽魏嬰的衣角。
魏嬰回頭與藍湛對視,柔聲問道:“怎么了?”
藍湛縮回手,也不說話,只是垂著眸子,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見狀,魏嬰對著聶懷桑和孟瑤歉意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勾了勾藍湛的手,笑著對藍湛安撫道:“阿湛是無聊了嗎?我很快就好,你等一會好不好?”
藍湛想了想,拉著魏嬰的手,就這么握著。
魏嬰臉紅了一下,嘗試想把自己的手拽回來,結(jié)果剛一用力,藍湛便抬頭委屈巴巴地看著魏嬰,那幽怨又委屈的小表情,看得魏嬰心尖只顫。
算了算了,他想握著,那就隨他吧。
魏嬰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孟瑤二人道:“見笑了,別介意啊?!?/p>
聶懷桑和孟瑤臉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眼神也很奇怪,像是見了鬼一樣。
藍湛趁著魏嬰不注意,冷冷地瞥了聶懷桑與孟瑤一眼,警告性很強,仿佛是在說‘你們兩個快點’。
聶懷桑:……
孟瑤:……
結(jié)果,聶孟兩人不得不加快速度,很快便把所有的事項確定了下來,在他們二人目送魏嬰夫夫離開后,才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孟瑤望著忘羨遠去的方向,不由苦笑一聲。
就因為昨日魏公子在店中意外傷到了手,主子便讓他來主持店鋪經(jīng)營之事,生怕魏公子再傷著累著。
“沒想到,你們那冷心無情的主子也有栽在一個坤澤手中的時候?!甭檻焉u著紙扇,調(diào)侃著。
藍忘機從不與人碰觸,就是連他這個一起長大的兄弟都不行。結(jié)果剛剛……
孟瑤看了聶懷桑一眼,又望向主子與魏嬰消失的方向,不無憂心的道:“福禍未知啊……”
主子已經(jīng)深陷其中了,只是他瞧著,魏公子對主子似乎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你在擔心什么?”聶懷桑以手肘碰了碰孟瑤的胳膊。
“你還記得嗎,主子幼時,有一把十分心愛的桃木劍。那把劍小巧精致,當時大公子也很喜歡,結(jié)果仙督就以兄弟間要有謙讓友愛為由,將那把桃木劍從主子那里要了過去,給了大公子。主子很不高興,所以尋了機會就把那把桃木劍給毀了。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但凡主子喜歡,卻又得不到的,主子便會把它毀了?!?/p>
真正的‘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聶懷桑覺得孟瑤有些小題大做,“那都是孩童時候的事了,現(xiàn)在你家主子只是裝傻,又不是真的幼稚孩童。再說了,我這些年也沒瞧見藍忘機毀過什么東西啊。你啊,不要太杞人憂天了?!?/p>
“那是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主子喜歡的了。”這一點,孟瑤看得很清楚。
聶懷桑依舊不以為然,“魏嬰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能蹦能跳的,又不是那些玩物。”
孟瑤搖搖頭,他也說不清楚,他只是有些擔心。
最重要的是,魏公子似乎真的以為他家主子就是如稚子般的懵懂天真,不諳世事。
可……若是有朝一日,魏公子知道了真相,見識到了主子卸下偽裝的真實面目之時……不知那時,魏公子能否接受那樣的主子呢?
到那時,若是魏公子拒絕了主子的話……
孟瑤有預(yù)感,屆時那將會是他們所有人的噩夢!
……
魏嬰與藍湛回到靜宅后,藍湛一直一副情緒不高的樣子,似乎仍然沉浸在被魏嬰冷落的幽怨委屈中。
魏嬰無奈,叫廚下做了一碗紅豆甜粥來哄藍湛。
藍曦臣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魏嬰蹲在輪椅前,含著璀璨笑意,滿目溫柔的喂食著藍湛。
樹蔭下,一身黑色公子衫的魏嬰,眉目如畫,俊逸如故,他的一舉一動都似透著無盡的溫柔與情意。
而藍湛呢,他則安靜的垂著眸子,乖順的接受著魏嬰的喂食,雖然坐在輪椅上,但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卻絲毫也沒有受到影響。偶爾的,藍湛還會輕輕握住魏嬰的手,將勺子推到魏嬰唇邊。每當此時,魏嬰則會笑意盎然的欣然接受藍湛喂過來的甜粥。
魏嬰與藍湛,一個笑意恣意,一個清冷高貴,一個一身黑衫,一個素衣罩衣,兩人即是鮮明對比,卻又出奇登對和諧。
莫名的,藍曦臣覺得眼前的一幕十分刺眼。
聽到動靜,魏嬰率先向了過來,當看到是藍曦臣時,魏嬰皺了皺眉,“你來干什么?”
藍曦臣直直的望著魏嬰,似乎有些發(fā)愣,沒有說話。
魏嬰見藍曦臣站在那跟個傻子一樣,只好再次開口:“不知兄長來此又有何事?我與夫君無暇待客,再者,靜宅簡陋,就不請兄長進屋去了,有事的話,就請快講吧?!?/p>
藍曦臣這才回過神兒來,“我聽說,前日你回云夢了,還取走了一盒符咒?!?/p>
聞言,魏嬰連話都懶得說,他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藍曦臣,一副‘與你何干’的樣子。
藍曦臣正了正色,“坤元節(jié)就要到了,厭離為此已經(jīng)準備很久了,她一心想要在比試上嶄露頭角,為家族揚名。你也曾答應(yīng)過她,會幫她一臂之力??扇缃癖仍囋诩矗惴堑]有出力,還突然收走了留下符咒,又是何意?厭離再怎么說,也是你妹妹,你這樣做,未免太過無情了吧?”
魏嬰瞧著振振有詞的藍曦臣,險些要被氣樂了,“藍曦臣,你要明白。符咒是我所制,且并沒承諾過要贈予旁人。我的東西,我想拿就拿,與他人何干?是,我的確說過要幫江厭離的話,但那是在她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以前?,F(xiàn)如今,以江厭離的所作所為,我沒有為難于她,就已經(jīng)對她天大的恩賜了。還有,不要忘了,坤元節(jié)比試是只有未婚坤澤才有資格參加,江厭離如今還有沒有那個參賽資格,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啊,不是么?我作為整件事唯一的受害者,為全藍江兩家的顏面,默不作聲,啞忍至此,就已經(jīng)是對江厭離最大的幫助了,你還要讓我如何?”
顛倒黑白,道德綁架,看來古來有之啊。
“魏嬰!”藍曦臣覺得魏嬰不可理喻,“我這一番話也是為你著想,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
魏嬰看著藍曦臣,一擺手,“多說無益,符咒我一張都不會留給江厭離。今后我與你們橋歸橋,路歸路。煩請你們兩人今后離我遠點!”
藍曦臣在魏嬰這一而再的受挫,覺得很沒有面子,他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威脅道:“魏嬰,你不要忘了,今后藍氏,乃至整個仙門都遲早是我的。你不是很在乎藍湛那個殘廢么?你信不信,我若想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魏嬰聽了這話,眼神一冷,“你再說一遍!”
魏嬰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朝藍曦臣走去。
小狐貍生氣了呢,藍湛微微低下頭,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
藍曦臣似是想起日前被魏嬰揍得吐血的事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魏嬰,你要干什么?”
“藍曦臣,你不要忘了,留影石還在我的手中。你若敢動我夫君一根寒毛,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wǎng)破!你覺得仙門百家會任憑一個品行不端的人坐上仙督之位嗎?界時,不要說仙督之位了,就憑藍氏的三千條家規(guī),也注定你無緣宗主寶座了!”
聞言,藍曦臣面色一僵,果然不敢再多言了。
魏嬰說完,冷哼一聲,“藍曦臣,你最好少折騰,可別把把柄送到我手上。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威脅!”
說完,魏嬰轉(zhuǎn)身,不再看藍曦臣一眼,他走回到藍湛身邊,“阿湛,起風了。我們進屋去吧?!?/p>
“好?!彼{湛軟糯糯的應(yīng)了一聲。
藍曦臣望著忘羨的背影,一時心情復(fù)雜,有失落也有憤怒,最終他灰溜溜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靜宅。
……
回到屋中,藍湛坐在輪椅上低頭擺弄著九連環(huán),魏嬰則坐在書案后翻看著玄學類的書籍。
經(jīng)過剛剛藍曦臣一事,魏嬰想盡快找到控制自身修為靈力的方法,若是他的靈力可以收放自如,他剛才一定會好好收拾藍曦臣一頓的!
不知何時,藍湛抬起了頭來,他看著魏嬰,只見魏嬰坐在書案后,正聚精會神的翻看著《法門綱要》,小狐貍低著頭,纖長的睫毛垂下,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撲扇著。
好看。
喜歡。
怎么辦呢?
他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
藍湛望著魏嬰,眸色越發(fā)深沉……
魏哥哥啊……
你可要一直乖乖的,不能離開我。
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