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病嬌/陰暗]執(zhí)政官與女皇陛下的秘密究竟是……?下

故事情節(jié),人名,情節(jié),地點純屬虛構,切勿當真
那時,帝國也是戰(zhàn)亂不休,但我在當時,也只是十幾余歲,我只能做的,就是祈禱禍亂別降臨到我頭上。
因為我成了在山林中居住的普通人,我逃到了那,不過因為森林的隱秘性,沒有人在這里來去自如,我的木屋下面是條河流,上面的瀑布整天咆哮著,并灑下清澈的水,我也不缺食物來源,在這里生活其實也挺好的。
但是一天,我打算去河邊走一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岸上的石頭中,躺著一個人。
“你好,醒一醒,你還好嗎!”
一位穿著貴麗的,看上去與我同齡的少女,第一眼見到時驚艷到了我,太漂亮了,氣質(zhì)給我一種高貴莊重的感覺,她身上帶著些許傷痕,昏迷不醒,我只好先將她帶回屋子去救治一下。
“這,這里是……”
“你醒了?”
少女睜開眼睛,靜靜的躺在床上,不算大的木屋,卻也透進來了些許陽光找到她臉上,我在里面烤了點火,她的身子大概很冰冷,這樣能暖和些。
“我在瀑布邊找到了你,你幸好沒事,你穿著像個名門的小姐,你受傷了,發(fā)生了什么,誰追殺你?”
我能肯定,她的傷是逃亡時所所受的傷,我往火炕里扔了些木材,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看著她。
“皇室……完了……帝國……都完了……”
她有力無氣的說著,空洞的眼里只有悔恨,絕望,少女的眼里有些晶瑩的淚光,想哭出來,但很快咳嗽起來,看樣子很痛苦。
“小心點,所以你是某個名門貴族的小姐?”
“……嗯,我的確是貴族,恐怕現(xiàn)在不是了?!?/p>
“那恐怕要委屈你,在這庶民不如的地方待著養(yǎng)傷了,小姐,你的傷不算太嚴重,應該過幾天就好?!?/p>
我拿著一條烤魚,慢慢的坐在火炕旁吃了起來,我沒有鹽,味道總是少了一些,總是能回憶起,以前下鹽的滋味。
吃了一半,剛咽下一口,感到背后的目光,我轉(zhuǎn)頭看去,那少女正盯著我,或者說手中的魚。
“還有一條,不過還沒熟,這里的魚魚刺不多,不過味道差了一些,不好意思了?!?/p>
“你叫什么?”
“
叫里佩爾就好,小姐。
”
伊特.里佩爾是我的化名,真名叫作森德.佩多恩。
她就那樣盯著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你一直住這里嗎,里佩爾?”
“不是,我本來是個學院的學生,但是福利院和教會已經(jīng)因為我到了法定年齡,不再提供資金供我上學,我本來也想去找工作,但現(xiàn)在,即便是鐵匠鋪的門徒都不能做,最近帝國的措施太離譜了,禁收二十五歲以下男子做任何門徒,卻允許十二歲的孩子去做///童///工,且薪水少得可憐?!?/p>
說到這,我看向那少女,她有些驚恐的轉(zhuǎn)過頭,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以為我會報復吧?
“放心吧,我從不恨任何人,我想貴族政務你也無法參與吧,你只是個貴族,很幸運,我只能自認倒霉了,所以你不用害怕。”
我看那火炕旁的魚熟了,撿起穿插著的木枝,走到那少女旁邊。
“需要扶一下嗎?
“不,不用?!?/p>
少女抓著木條,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一點點嫌棄,眼中有些為難。
也是,貴族怎么會吃這種東西?
“難為你了,等一下,我去摘些水果吧?!?/p>
“不了,謝謝。”
“不必多謝,貴族向我道謝,我還會有些害怕?!?/p>
她輕輕咬了一口魚肉,然似乎有些惡心的樣子,可是竟然沒有吐出來。
我微微一愣,然后走出木屋,看著一望無際的森林,這里除了風聲,只有瀑布的吵鬧聲。
這里很安靜,無比安靜。
“一起走吧,里佩爾?”
“不了,小姐,我還不想離開這,遠離是非不好嗎?”
“我要復興我的帝國,那是我的職責,我還有個妹妹,我也要找到她?!?/p>
少女的頭發(fā)隨著風微微擺動,她認真的告訴我時,她的眼神是堅定的。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的木屋,那座在瀑布旁的小木屋。
往后面走大約十米,有一座無名墳墓。
那是跟我一同來到這的一位同伴,至他病終前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說,想看到一個,幸福的國度。
他說過太多迫害了。
“如果成功了,你會改變這個帝國嗎?我是說,你會讓這個帝國的人民幸福嗎,過的安穩(wěn)嗎?”
“我會努力把它變成這樣,我一定會竭盡所能,謝謝了,里佩爾,我該走了?!?/p>
她要走了。
一個幸福的國度,煥然一新的國度。
我不知不覺中,跟著她走了很久,直到她反應過來我在跟著她。
“我決定了,小姐?!?/p>
“我要追隨您,讓我們一起改變這個國度吧?!?/p>
她微微一愣,眼里充滿了驚訝。
我還不清楚我能做什么,但是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這樣子也不是辦法,這個腐朽的國度,需要一場改革。
需要改變。
需要變成一個新的國度!
我單膝跪地,將頭低下,眼里只有那雙有些許傷疤的玉足,這雙美腿的主人,鞋子已經(jīng)爛掉了,我沒能做一副新的。
“我什么都可以做,小姐,只要需要我,我什么都能做,為了新的國度,為了不再有病痛的國度,我愿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作為交換,這種契約的交換,請您告訴我您的名字,我森德.佩多恩此生的追隨者需要名字。”
“您叫什么?”
“安妮.撒切爾?!?/p>
此后,無論是什么,我都盡我所能的去做了。
召集一群有理想的有識之士,一群想要復興的人們,亦或者是被壓迫過的人們,一些有意反抗的世家。
處理政事方面,我也發(fā)現(xiàn)我竟然有著在這方面驚人的天賦,所以很多陣營里的事都交給我處理。
其他事,交給了一些新結交的朋友,一個叫費格爾,一個叫修洛。
同時也順利找到了安妮的妹妹尤里,我也才知道,安妮是公主,不過尤里比她更有公主的性子,那種呼來換去的話語,那種桀驁不馴的性格,費格爾也不知道是怎么心甘情愿的被她使喚,但對我而言影響不大。
一位驍勇善戰(zhàn)的女將士莎莉亞,修洛帶過來的,她擔任了我們這革命軍的騎士團團長,主要將反叛勢力和敵國勢力殲滅。
跟修洛的關系似乎有點微妙?不過修洛越來越冷清了,他……似乎是我們陣營中,殺敵最多的一個……也是說話最少的一個。
費格爾是他的義兄,希望能多關照一下吧,戰(zhàn)士們的情況還是需要好關注的。
安妮的話……
“安妮,我們剛拿下南城,已經(jīng)緊逼最后一步了?!?/p>
“好,我明白了。”
又是一次雪夜,這本來沒什么稀奇的。
快三年了,才下了兩次雪。
“外面冷很多,多披點衣裳吧?!?/p>
“不了,我還挺喜歡下雪的?!?/p>
安妮幾件單薄的禮服穿在身上,她走出門外,靜靜的欣賞著,慢慢飄零的雪花。
雪嗎?很清涼,但又有些寒冷,讓我變得有些僵硬。
坦白說,我并不討厭雪,或者說。
我并不討厭安妮。
“我們接下來還會做若干變革,再變一次?!?/p>
“這次我也來幫你吧,你做的太多了,也很累,森德?!?/p>
“大家都很累,沒有關系。”
我站在安妮旁邊,并肩站著,她這次沒有盯著漫天飛雪,同樣看著我,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
她的眼里是說不出的情緒,她似乎是感謝,她似乎是欣慰。
但都不夠正確,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
我陪伴了她三年,用三年完成大業(yè),用三年……
助她重登王位。
“一切結束后,你打算做什么?”
“回到那單調(diào)的木屋?不知道,我也不太想做什么官員?!?/p>
“你在這方面領先了一個時代,不考慮一下繼續(xù)追隨我嗎?你當初說愿意追隨我,那是你立下的契約,我一直都記得。”
“那……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嗯……?”
我感到我的手有些冰涼的觸感,那種感覺牽扯住了我的手指,我低頭去看,安妮輕輕牽扯著我的手。
“森德.佩多恩,向我下跪?!?/p>
安妮冷聲開口,但是絲毫沒有命令的語氣,眼里也沒有那種凌厲的感覺。
我照做,慢慢單膝下跪。
我仰著頭去看,滿天繁星下的雪夜,安妮身披著白色禮服站在我面前,她的雙手簽著我的雙手,一種要拉起我的姿勢,她溫柔的看著我,繼續(xù)她的話。
“這才是契約儀式,這是我們以往的契約,今天我們再立一份新的契約。”
“是。”
“從今往后,森德.佩多恩愿意追隨我一生,而我叫我的名字告知與他?,F(xiàn)在,我即將重歸皇室,他將與我共同治理國家,而我與他不得背叛我們的情誼,我們的理念,發(fā)誓,要將帝國變?yōu)楦玫牡蹏??!?/p>
安妮把目光投向滿天繁星,它們閃耀著微弱的光亮,或許是收到我們的契約吧。
“我發(fā)誓。”
我順著安妮的目光,對著那滿天繁星同樣發(fā)誓,等我再次轉(zhuǎn)頭,那略帶冰冷,卻又帶著無比溫柔氣息的臉離我近了幾分。
“快說‘我是您的人了’,我們的契約就此立下?!?/p>
“我是您的人了?!?/p>
等等,不對。
“安妮,你說的共同治理國家是什么?”
安妮聽到這,有些似笑非笑的轉(zhuǎn)過頭,喝下一口熱茶。
“意思是,我們將是這個國家共同的統(tǒng)治者,我是女皇,你是執(zhí)政官,我們共同治理這個國家,將它變味我們所想的樣子,我們的權利是相等的,是一樣的?!?/p>
“不,這怎么行,況且我們要是處理時意見不合怎么辦?”
“不會有那樣的事發(fā)生的?!?/p>
“以后呢?難道以后還會有執(zhí)政官這個職位嗎?”
“不會,這么大的權利,我只給你一個人,以后帝國也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執(zhí)政官?!?/p>
安妮活動了一下手指,似乎很平常的說著。
森德不知道的是,安妮的眼神愈發(fā)不對勁了。
這樣子永遠的留在我身邊,不也挺好嗎?
她不求能得到森德的心,但一定要得到他的人!
回到現(xiàn)在。
我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安妮似乎有些滿意的點點頭。
“那我也可以回拒人家了?”
“當然,我不會結婚的?!?/p>
“你不會?”
“當然,我只是個國家的執(zhí)政官,當然不能糾結于這些?!?/p>
我將窗戶打開了一點,風雪瞬間飄進來,撒切爾的雪夜從來不下暴雪,所以冷風也不會太過冷。
“安妮,你只為了這個問題就跑一趟嗎?”
“當然了,對我而言,你可是很重要的。”
安妮語氣似乎有點不對。
窗外的雪開始逐漸大了,我又關上窗戶,但忽然,感到一股力量把我拉了過去,然后我被推到墻上。
“森德,你為什么總是這樣一副柔軟的樣子???”
“安妮你在干什么……”
“ 干 什 么 ?”
安妮兩根手指摁在我脖子下方,然后一只手撐著墻,整個人貼近過來。
“別亂動,我一直想這么做來著?!?/p>
“安妮你先等等,別,別……”
話沒能說完,安妮將我吻住,那種冰冷的觸感從唇部傳來,即冰冷,又溫柔。
可這溫柔的氣息跟她的行為完全不符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停住了好一會,閉著眼睛,雙手主動摟住安妮,默契的移動到 床 邊 ,然后倒下……
我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我有些空洞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房間的油燈還沒熄滅,但微弱了許多,窗外的雪愈發(fā)狂暴的下著。
我做了什么?我……剛剛為什么不推開她?
不,不,這不是我該做的,我們剛剛做了錯誤的事,是安妮,安娜先……
我做了什么啊!
我坐在床邊,雙手狂亂的撓著頭發(fā)。
“別慌?!?/p>
順著這柔軟的聲音,我停止了動作,感受著身后傳來的溫暖,低頭看著從后面摟著我的雙手,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甚至感受不到我的心跳。
“我們?yōu)槭裁匆趺醋觥?/p>
“你不想嗎?”
“不……”
我瞬間站起身,看著床上裹著被子,露出潔白的雙肩,頭發(fā)有些凌亂的安妮,我不斷后退。
“這是錯誤的決定,我們都不是很清醒,對的,我們都……”
“是嗎?你不也主動的抱住我嗎?”
“安妮,我是執(zhí)政官,你是女皇……”
“論權力跟地位,我們是一樣的,也沒有人會有意見不是嗎?我可是知道,那個叫博格的王子,回去的路途中患了重病,跟你沒有關系嗎?”
“沒有!”
“那是當然,你可是執(zhí)政官,這個國家的統(tǒng)治者之一,你可不會做這么陰險的事,因為都是我做的啊?!?/p>
安妮……
明明都像是她能做出來的,此刻為什么卻有點陌生?
安妮披上一件我的外衣,然后直徑向我走來,我站在原地,如何走動已經(jīng)不知道了。
就是這樣,讓我感到有些痛苦,卻又深陷其中。
我從沒想過是這樣的方式。
我再次被安妮吻住,她的雙手輕輕環(huán)住我,我沒等她繼續(xù),再次將她 推 倒 。
十指相扣,我的發(fā)絲逐漸垂下,遮住了她的側臉。
“?”
又是不該做的事。
要這種不該做的事。
又重復了好幾次。
就在這個夜晚,這狂風咆哮的雪夜。
直至第二天,天已經(jīng)有逐漸亮的時候,我趕忙起身,換好一身新的禮服,主體灰白色,線條很有光澤。
“該走了,等一下會有侍女進來叫醒我?!?/p>
“ 什 么 ?”
“快走就是了,這種事在皇宮傳開,影響也不好。”
“ 哪 個 侍 女 ?”
“唉……”
看著安妮逐漸深邃空洞的眼神,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就躺在這里,我要看看誰會過來?!?/p>
然后就是……
“陛……陛下……執(zhí)政官大人……”
“敢說出去,本皇殺了你!”
“慢著,安妮……我有話要說?!?/p>
“什么?”
我把今天尤里殿下的事告訴了她。
“想讓我們給她和費格爾親王賜婚?”
“你怎么看?”
我重重的喘了口氣,然后把身子轉(zhuǎn)過去,蓋好被子,有些疲憊了。
“對了,你該被關起來了……”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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