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第二十節(jié) 歸艦
? ? ?? 時間：切城事件爆發(fā)六個小時后
? ? ???地點：羅德島載人飛行器
? ? ? ?伴隨著切城營救任務的高危部分結束，羅德島一眾干員們盡數(shù)登上了前來接應他們的飛行器。龍門全體合作人員由于不在任務重點范圍之內(nèi)，所以羅德島后勤部在飛行器載人上限之外為其安排了另外的載具接應，具體人員將分批次逐一登艦。
? ? ? ?飛行器內(nèi)，任務圓滿完成的喜悅并沒有在干員們的臉上表現(xiàn)出來，相反，大多數(shù)人的面色中充斥著疲憊。部分負傷干員被送到中艙室進行治療，剩下位置的無法做到讓他們好好休息。
? ? ? ?博士望向弦窗外，黎明時的太陽還未升起，近地面處的飛塵因逆溫作用得以穩(wěn)定，視野很好。巨大的巖石塊雜亂而又近乎均勻地鋪散在大地之上，它們像是羅德島本艦附近的那些源石一樣聚集成簇，又好似水滴從天而降被大風影響般朝向明顯，盡顯荒涼。
? ? ? ?“看到那些野生地塊了嗎？博士。”杜賓的位置位于博士對面不遠處，雖沒有弦窗，但她早已察覺到了博士的目光所向?！澳切┮彩窃词?，和我們在切爾諾伯格內(nèi)部看到一樣。”
? ? ? ?杜賓繼續(xù)說，算是在為博士補充因失憶可能遺失的知識：“巨大的源石如同隕石一樣砸向地面，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天災。在不同地區(qū)，天災還會以洪水和雪崩的形式降臨，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會促進源石的進一步傳播以及生長。”
? ? ? ?“源石……會生長？”博士問，他的嗓子相比于剛蘇醒時已經(jīng)好上不少。
? ? ? ?“雖然還沒有弄清具體形式，但源石在聚集到一定階段時會出現(xiàn)自然破碎現(xiàn)象，散發(fā)出一種名為‘源石粒子’的微型粉塵。它們能夠在天空聚集成云，也就是‘天災云’，并引發(fā)新的天災降臨?！?/p>
? ? ?? ?“就像……感染者一樣?！辈┦砍了嫉?。
? ? ? ?“是啊。”杜賓將手腕處裸露的源石結晶從手臂的陰影中移出，弦窗外照射進入的光線經(jīng)過反射，令源石結晶緩慢閃爍起來，好似在回應二人的對話。“這和我們感染者的結局很像。天災，疾病，以及感染者與非感染者之間的仇恨，都在一刻不停地傳播著?！?/p>
? ? ? ?機艙內(nèi)幾乎所有人員的身份都是感染者，偶爾會有幾名發(fā)病的干員因疼痛難忍發(fā)出微弱喘息，在博士和杜賓尚未交流起來前，除了飛行器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外，艙內(nèi)只剩下了這些聲音。在二人交流起來后，氣氛才逐漸從不適中脫離出來。
?? ? ? ?“博士，你現(xiàn)在能看到切爾諾伯格嗎？”
? ? ???博士將頭靠近弦窗，大概能在末尾位置找到一個深灰色的矩形輪廓，若是仔細觀察，尚且能夠看清幾棟巨大建筑的外形。
?? ? ? ?“這是座移動城市，也就是建造在人造可移動地塊上的城市。因為天災本身的降臨可以預測，所以每當天災將要波及到城市本身時，移動城市就可以通過提前移動從而避開危險區(qū)域。也正因如此，世界上絕大部分的城市都是可以移動的?！?/p>
?? ? ? ?“天災可以預測……”博士低沉道?！澳乔袪栔Z伯格……”
? ? ?? ?“是的，這次切城暴動很可能有內(nèi)幕?！?/p>
? ? ? ?博士將這些話記住，低頭向地面看去，可以發(fā)現(xiàn)有稀稀落落的像蟻群搬運食物一樣的人群正在流動，于是問道：“那些人，是去羅德島的嗎？”
? ? ? ?“不?！币琅f是杜賓回答?！按蟾哦际侨堥T的吧。”
? ? ? ?“龍門？”
? ? ? ?“龍門是現(xiàn)在距離切爾諾伯格最近的移動城市，這群從切爾諾伯格幸存下來的人只能向最近的移動城市尋求幫助了?！?/p>
? ? ? ?逃難的人里不乏有感染者存在，而相較于非感染者，感染者逃離的原因則更為復雜。這些感染者，一不想被卷入戰(zhàn)爭，二不能完全相信整合運動，三是不認為自己擁有與國家正面抗衡的能力。
? ?? ? 這部分感染者多數(shù)選擇前往龍門，少數(shù)則進入了荒野，為日后與移動城市抗爭的荒野勢力補充了一支新鮮血液。
? ? ? ?實際上，日后無論從哪點來看，眼下這些選擇逃離切城范圍的感染者都遠遠要比選擇留下的感染者更為明智，他們的存在為日后感染者與非感染者的抗爭提供了數(shù)量更為龐大的緩沖區(qū)，是多方談判中不可忽視的一支有生力量。
? ? ? ?剩下的時間里，杜賓不再與博士進行交談，飛行器引擎的運作也進入了一種躁聲減弱的階段。不久后，頂板處傳來駕駛員的提示音，他們終于要抵達目的地了。
? ? ? ?羅德島的規(guī)則外形逐漸出現(xiàn)在弦窗的視野范圍內(nèi)，隨之而來的，還有還有地面指示員雙手揮舞的燈光。速度減慢，切換模式至升降，放下起落架，飛行器穩(wěn)穩(wěn)地停留在了羅德島本艦頂部的圓形停機坪之上。
? ? ? ?緊接著，圓形停機坪緩緩下降，將飛行器帶入艦內(nèi)，然后順時針轉過半圈，將機艙出入口對準正確位置。待到一切完畢之后，正式打開機艙大門。
?? ? ? ?“博士，我們到了?！卑⒚讒I說，但沒有得到回應。
? ? ?? “……博士？”阿米婭疑惑地回頭看向博士，由于博士的大衣將身體裹得十分嚴實，所以如果不靠近仔細觀察一番就無法分辨清楚博士的表情。
? ? ? ?“他睡著了。”臨光說道，她順勢走到博士跟前。“從切城開始他的神經(jīng)就一直緊繃著，大概是累了吧?！?/p>
? ? ? ?阿米婭有些心疼的看著博士，臨光拍了拍阿米婭的肩膀后做出一個“上背”的動作。阿米婭理解過來，快速安排完善后工作后和臨光一起將博士送回了提前準備好的單間宿舍。
?? ? ? ?十幾個小時過后，博士醒來。
? ? ? ?透過黎明的曙光看見陌生的天花板，博士下意識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睡過一天了。
? ? ?? ?PRTS在感應到博士的活動并確認其清醒之后，開始用那種特別的機械女聲播放訊息：
? ? ? ?“早上好，博士。您可以繼續(xù)休息一會兒，也可以去見阿米婭小姐，她現(xiàn)在正待在甲板上的位置?！?/p>
? ? ? ?“我想……先去見阿米婭。”
? ? ? ?“好。那就由我為您帶路吧，我會在路上順便為您介紹各種設施作用，以便您盡快適應以后的工作?！?/p>
? ? ? ?博士轉過頭，看見了一旁桌面上的PRTS后回應道：“嗯，還請你帶路?！?/p>
? ? ? ?PRTS被收進博士的大衣口袋，一路上博士每路過一處地點，PRTS都會對其進行簡短的介紹：
? ? ? ?“羅德島，是一艘搭載了多樣化醫(yī)療設備的綜合性陸行艦。與一般醫(yī)藥公司不同，除醫(yī)療必須的藥劑設備及醫(yī)藥處方外，本艦還專門備有用于研究礦石病的特殊人才及器材?！?/p>
? ? ? ?“基層供給區(qū)，本艦所有能源的產(chǎn)生地，主要依靠源石粉碎機與源石發(fā)電機進行產(chǎn)能。除此之外，艦內(nèi)干員偶爾還會執(zhí)行采集任務，帶回高濃度源石結晶供給發(fā)電?！?/p>
? ? ? ?“貴金屬制造區(qū)，以鍛造高濃度源石和赤金為主要目的。由于赤金鍛煉技術在本艦得以流水線式優(yōu)化，所以并不需要太多干員，赤金鍛造工作就能夠有序展開?！?/p>
? ? ? ?“貿(mào)易區(qū)，主要作用是將制造區(qū)內(nèi)檢測合格的赤金與源石進行商談貿(mào)易。羅德島通過與各大移動城市及公司進行多方合作，可以做到有效保證全體干員平日里的工資及任務裝備保養(yǎng)派發(fā)完備?！?/p>
? ? ? ?“居住區(qū)，除為干員們提供基本生活場所外，區(qū)內(nèi)還配有專門的閱讀室、獨立花園、敞空風景區(qū)。保證了干員們能夠在任務之余能夠拜托疲勞以及心理壓力帶來的不良情緒，將最佳狀態(tài)保留到下一次任務當中?！?/p>
? ? ? ? 獨自進入電梯，PRTS停下介紹，博士感嘆道：“羅德島很關心干員的日常生活?！?/p>
? ? ? ?“是的?！盤RTS接話繼續(xù)說?！霸诹_德島，干員們無論種族、出生、地位，乃至感染情況，互相之間不存在隔閡，所有人都能在這里安居樂業(yè)?！?/p>
? ? ? ?“聽上去很好，但這種對待感染者的情況很不現(xiàn)實?！辈┦空f。
? ? ? ?或許是因為人工智能的計算速度比人腦快得多，PRTS即刻說道：“或許如此，但羅德島的管理方式在根本上與移動城市的政策不同，阿米婭小姐和凱爾希女士一直在通過自上而下對感染者實施優(yōu)待條例，明確且平等地對待感染者與非感染者。這是其他移動城市和國家都不曾有過的事實，甚至與烏薩斯政府截然相反。目前的情況證明，她們的改革做的很好。”
? ? ? ?博士認真聽完后只是略微搖頭，并沒有反駁PRTS，他夸贊道：
? ? ? ? “你很聰明?！?/p>
? ? ?? ?“不及您十分之一?！?
? ? ? ?電梯到達最頂層后停下，電梯門打開，迎面便可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對面。博士慢慢靠近，不久就發(fā)現(xiàn)那正是阿米婭。他走到阿米婭身邊，也和她一樣將手靠在欄桿上。
? ? ? ?“博士？”阿米婭有些高興地說?！澳悴挥迷偃バ菹⒁粫簡幔俊?/p>
? ? ? ?“不了，我現(xiàn)在很清醒?！辈┦空f?！罢椅矣惺裁词聠?？”
? ? ? ?“一些最基本的任務分配而已，不著急的。還有就是……凱爾希醫(yī)生打算在中午和你見一面，記住就好了。”
?? ??? ?博士點點頭，又問：“凱爾希是什么人？”
? ? ?? ?阿米婭反應過來，解釋說：“她是羅德島的另一位領導者，平時會負責處理一些決斷性的事宜，和博士你一樣。”
? ? ? ? “我？我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起來?！?/p>
?? ? ? ?“博士……”阿米婭眼中的光線暗淡少許。
? ? ??? 這時，博士的態(tài)度突然來了個轉折：“但我相信你們，在想起一切之前一定會盡力幫助羅德島?！?
? ? ? ? “誒？”標志性的偏頭一愣，阿米婭眼中的光芒又逐漸恢復過來，數(shù)秒過后，她打氣似地點頭說：“嗯！一定?！?/p>
? ? ? ?因為兜帽的遮擋，阿米婭看不到博士的表情，同時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她的源石技藝看不透博士的情緒。但是，阿米婭卻愿意相信博士所說的話，她下意識覺得，眼前這個失憶的博士要比曾經(jīng)的那個博士更好，至于是哪方面好，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 ?? ? ?這大概就是直覺吧。
? ? ? ?甚至連阿米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早就對博士產(chǎn)生了一股先入為主般的好感。
? ? ? ?“阿米婭，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博士問。
? ? ? ?“嗯……”阿米婭漫不經(jīng)心?！澳懿荒茉俅粫?？”
? ? ? ?“你不舒服嗎？”
? ? ? ?“沒，只是……不想這么早就開始工作?！?/p>
? ? ? ?“好，我陪你?！?/p>
? ? ? ?“謝謝博士。”(//?//)
?? ? ? ?不久后，羅德島管理中樞。
? ? ? ?感應門自動開啟，阿米婭和博士進入，大廳中央的燈光全部自然啟動，掩蓋掉了一旁辦公桌上的微弱燈光——那里放著羅德島當天的重要文件，凱爾希正在處理。
? ? ?? ?中樞內(nèi)部
? ? ???“博士，你來得太晚了?！眲P爾希把筆放下，起身走向中央會客桌，再次坐下。
? ? ?? “早上睡得很久。”博士說，順便擺手招呼阿米婭先入座，自己則順著另一邊走到凱爾希對面坐下。
?? ?? ? ?“聽說你失憶了?！眲P爾希說。
? ? ???“不清楚，但我什么都想不起來?！辈┦空f，他發(fā)現(xiàn)凱爾希的神色一直保持著冷漠，很難從這張臉上看出什么態(tài)度。
?? ? ??凱爾希無言，氛圍頗有冷場的趨勢，不久后，凱爾希又說：“也好，這樣更方便接下來一段時間內(nèi)的任務分配?！?/p>
? ? ???凱爾希起身走向一處操控臺，隨著她按下幾個按鈕后，兩幅由規(guī)則多邊形構成的大型板塊被顯示在墻邊的大屏幕里?？孔竽且粔K板塊的標注為“Chernorberg（切爾諾伯格）”，另一塊為“longmen（龍門）”。
?? ? ? ?“阿米婭，關于羅德島與龍門有交集的大體情況，你都給博士解釋清楚了嗎？”
?? ? ? ?“解釋過了，博士能理解?！?/p>
? ? ? ? “很好。”
? ? ? ?凱爾希將一份用炎國文字標注著的文件夾交給博士，解釋說：“據(jù)相關情報考證，整合運動的下一個目標已經(jīng)基本明確就是龍門，我們需要進一步加強與龍門在感染者相關事宜方面的合作。博士，之后羅德島代表和龍門代表的會談需要你進行多次出面，有意見嗎？”
? ? ?? “沒有意見，就這么做吧?！辈┦炕卮鸬睾芄麛?，嗓音恢復過來一些后，他的每一句話都顯得中氣很足。
? ? ? ? “那么第二件事，關于博士你以后的工作安排?！眲P爾希從剛才那張辦公桌上的文件堆中抽出一份表格，表格上的文字較為簡潔，像是剛填上不久一樣?！斑@些是以后每天明確要做辦的事情，盡快熟悉。有其他的任務則會按你的工作情況再進行安排，明白嗎？”
? ? ? ?博士將文件接過，僅僅掃了一眼就說：
? ? ? ?“明白。”
? ? ? ?凱爾希依舊是那副冷漠態(tài)度，說：“第三件事。羅德島在你歸艦前曾入職過一位來歷不明的年輕干員，他在隨行切城任務時曾刻意離隊制造失聯(lián)情況，延誤了其他小隊的行動時間?，F(xiàn)在，這名干員因為某些不知名原因回到了羅德島，介于他身份的特殊性，我希望你和阿米婭能跟我一起參與審訊?！?/p>
? ? ? ? “這位干員的代號是？”博士問。
?? ? ? ?“曉。”
? ? ? ?凱爾希在說出這個代號時，博士注意到阿米婭的身體明顯戰(zhàn)栗了一瞬，至于為什么只有一瞬，是因為阿米婭將原本搭在腿上的雙手使勁一按，努力克制住了這種戰(zhàn)栗。
?? ?? ? 博士繼續(xù)問：“這位干員的威脅很大嗎？”
? ? ? ?“暫時不能確定。”凱爾希將曉銳的干員圖像切換至大屏幕上，三人幾乎同時看到了一張明顯缺少生氣的臉?！暗梢钥隙ǖ氖牵湍愕倪^去有一些聯(lián)系，這也是為什么我希望你參與審訊的原因。至于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交集，恐怕需要你自己找他進行了解了。”
? ? ? ?“明白了?！辈┦空f。
? ? ? ?乘著二人對話間的真空期，阿米婭問：“凱爾希醫(yī)生，為什么你這次沒有直接把曉抓起來？”
? ? ? ?凱爾希轉頭看向阿米婭，語氣中帶著些疑問：“你很希望我這么做嗎？”
? ? ? ?阿米婭忽然弱勢起來：“沒……只是感覺很奇怪，凱爾希醫(yī)生對于曉的態(tài)度轉變太大了。”
? ? ? ?凱爾希不繼續(xù)往下說，在發(fā)現(xiàn)博士也沒有什么其他表態(tài)后，她回到操作臺上取下了一臺終端。經(jīng)過一系列明顯是調取檔案的操作后，凱爾希將終端交給阿米婭：
? ? ? ?“他是個聰明人?！?/p>
? ? ? ?阿米婭看向凱爾希交給她的終端，屏幕上只有寥寥幾行時間顯示為任務出發(fā)時的信息，發(fā)件人為“曉”?？焖匍喿x完畢后，阿米婭的臉上才逐漸浮現(xiàn)出少許理解的表情：
? ?? ? ?曉：【情況有變化，我會離隊幾天?！?/strong>
? ? ? ?曉：【整合運動的威脅可以避免，我去解決?！?/strong>
? ? ? ?曉：【一定要注意防范雇傭兵勢力，請您轉告一聲精英干員，必要時拋棄近衛(wèi)局?！?/strong>
? ? ?? 曉：【人員撤離絕對會被沖散，記得準備額外載具?！?/strong>
? ? ? ??曉：【不要聲張，不然他們回不來?！?/strong>
? ? ? ?“也就是說……Ace和scout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曉去哪了，是嗎？”阿米婭問。
? ? ? ?“是的?！眲P爾希說。
? ? ? ?“可他怎么敢——他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呀？他怎么會知道這些？難道他……是整合運動的人？”阿米婭有些語無倫次。
? ? ? ? “我不知道?！眲P爾希十分坦然。
? ? ???“誒？”阿米婭的迷惑中增加了一抹純凈的驚訝。
? ? ?? 博士伸手去拿那臺終端，阿米婭沒有表示抗拒，一松手便交到博士手中。博士則只是一直看著，沉默不語。
? ? ? ?“曉的立場要比我們想象得更復雜?！?凱爾希將大屏幕上的顯示內(nèi)容刷新，機器重新進入待機狀態(tài)?！安贿^，這也有可能是在故意混淆我們對他的判斷?，F(xiàn)在只能和之前一樣，在明確敵友關系之前，盯住他，不要輕舉妄動?！?/p>
? ? ? ?“格外需要注意一下那位龍門警官?！辈┦空f道，這是他唯一提出的建議。
???? ? ?“誰？”阿米婭問。
?? ? ? ?“筱夢。他在你們的協(xié)作名單上很普通，但在近衛(wèi)局提供的信息中卻和曉劃分在一起，應該有價值。”
? ? ? ?話畢，PRTS的提示音自中樞頂端出現(xiàn)：
? ? ? ?“干員曉已經(jīng)在審訊室就位，凱爾希女士，你們需要現(xiàn)在啟程嗎？”
? ? ? ?凱爾?？粗┦?，無言片刻，轉身對阿米婭道：“把兩位警官都叫上吧，羅德島需要他們的表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