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殺我!04(忘羨)沙雕甜寵
夏去秋來,姑蘇山水養(yǎng)人,靈氣深厚,但是魏嬰體質(zhì)原因,每年到了這換季的時候,都免不了要病一場。
這成婚不到兩個月,魏嬰就病倒了,可把藍(lán)湛嚇壞了。
羨:“夫君…你不必守著我…我都快好了”
湛:“快好了,那不是還沒好?”
羨:“只是還有點咳…我能照顧自己的…”
湛:“你能什么!我不在誰給你倒水,誰哄你睡覺?。∧阌植豢铣运?!”
羨:“其實…我不用…”
湛:“媳婦兒…是不是有別人喜歡你了?”
“我就知道!我媳婦兒這么好看!肯定一大堆人覬覦!媳婦兒!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羨:“哎…瞎說什么?不怕別人笑話?”
湛:“你都不要我…我還管別人笑不笑話的做什么…”
羨:“我怎么會不要你…沒有你…誰給我倒水…哄我睡覺…”
湛:“對對對!我很有用的…媳婦兒別嫌棄我…”
羨:“什么時候說…嫌棄你了?”
湛:“你嫁給我…并不是喜歡我…而是因為你父親”
“我知道你委屈…所以我加倍的對你好…”
羨:“我不委屈啊…這世上哪有人比我夫君好呢…”
湛:“媳婦兒!只要你還認(rèn)我是你夫君!我就一直對你好!”
“我跟你說,我見你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成親那天,蓋頭一掀起來,我魂都沒了?!?/p>
魏嬰被藍(lán)湛說的羞紅了臉,趕緊上手捂住他的嘴。
羨:“丟死人啦!”
魏嬰的臉離藍(lán)湛很近,兩人也就隔著一拳的距離。藍(lán)湛傻傻的看著魏嬰,手都拿開了,也不說話。
羨:“夫君…我弄疼你了?”
湛:“媳婦兒~我中了你的毒了…”
羨:“又胡說什么~”
湛:“沒胡說…”
魏嬰輕輕打了一下藍(lán)湛的肩膀,突然覺得有點頭暈,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倒。
藍(lán)湛剛緩過神,趕緊摟住魏嬰的腰,護(hù)住頭。
湛:“怎么了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羨:“小點聲…”
湛:“好好…慢點……”
藍(lán)湛扶著魏嬰緩緩躺下,拉著他的手,眉頭都快擰成個結(jié)了。
羨:“我沒事…別擔(dān)心…可能是剛才起身太急了…”
湛:“要不要閉會兒眼?歇一會兒?”
羨:“不用…你陪我說說話…”
湛:“好…哪里不舒服跟我說…別硬撐著啊”
羨:“嗯…”
藍(lán)渙在門口站了兩個時辰了,拿著一疊文書等著藍(lán)湛審批蓋章。
渙os:病了多喝水!說話能治病?
藍(lán)湛根本沒心思管別的,他心里眼里都只有魏嬰,尤其他還病了,走個路像弱柳扶風(fēng),說句話像空中柳絮,可真讓人心疼。
藍(lán)湛給魏嬰講他小時候的事,本來是想給魏嬰解解悶,只是每當(dāng)他望著魏嬰那雙含情目,話就說的顛三倒四,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魏嬰倒是很捧場的輕輕微笑,惹得藍(lán)湛也總跟著傻笑。
羨:“夫君…”
湛:“怎么了?”
羨:“我還是有點暈…要不…”
湛:“你等著,我找溫情來。”
“來人!快來人!”
藍(lán)渙死也沒想到自己要淪落到跑腿兒去,愣是站在門口沒吱聲。
湛:“你沒聽見嗎?站在這兒干嘛?去找溫情!”
渙:“藍(lán)忘機(jī)!我是你兄長!”
湛:“我媳婦兒不舒服了,你快點!跑起來!御劍去!快!”
渙:“你給我記住了!小兔崽子!”
湛:“羅里吧嗦…”

藍(lán)渙嘴上不愿意,但動作還是很快。不一會兒,溫情已經(jīng)在魏嬰床邊了。
情:“勞煩伸出一只手,把下脈?!?/p>
湛:“等等。”
情:“怎么了?”
湛:“不能碰到手?!?/p>
羨:“人家是醫(yī)師,你別鬧?!?/p>
湛:“哦…”
溫情往上拉拉魏嬰的袖子,露出一截小臂,手還沒搭上,藍(lán)湛又叫起來了。
湛:“等等!露這么多干嘛!”
“蓋上蓋上?!?/p>
情:“要不您來?”
羨:“你再不聽話,我要生氣了。”魏嬰的聲音很輕很柔,像風(fēng)一樣,一點聽不出是要生氣??墒撬{(lán)湛就是被嚇得頭都低下去了。
湛:“我錯了…錯了…媳婦兒別氣…”
溫情終于順利的搭上了脈,藍(lán)湛全程注視著魏嬰,犯花癡。
湛os:哎呀~媳婦兒皺眉都這么可愛!
啊啊啊啊啊~媳婦兒咳嗽都美~
受不了啦~呼吸都帶嘟嘟嘴~萌死我了~
好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魏嬰發(fā)現(xiàn)藍(lán)湛在看自己,無意識的笑了一下。這一笑不得了,藍(lán)湛整個人呆住了。
情:“好了,仙督大人…”
湛os:媳婦兒…好甜…
情:“仙督大人…您沒事吧?”
湛os:媳婦兒~笑了~天哪~甜到心坎里!
羨:“夫君~”
湛:“哎哎…媳婦兒…”
果然解鈴還須系鈴人……藍(lán)湛一下子就回過神了
情:“夫人底子不太好,如今又有孕在身,所以格外虛一些……”
湛:“嗯?有孕?”
情:“是,快兩個月了,眼下還不穩(wěn)定,我開個方子,幫夫人調(diào)理?!?/p>
湛:“孩子會和我搶媳婦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