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原神up穿越到原神的那些事14
恬意的午后,錢錢子正在靜靜地喝著剛剛泡好的熱茶看看一口一個甜品的吃貨阿猿,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休閑時光。沒有成堆的文件,沒有雜耳的報告。??!不工作真好!
而這時,麗莎拖著疲管的身軀回來了,盡管她只在辦公室里呆了三個小時。一坐下,麗莎就倒出了許多方糖,就著少得可憐的熱茶,全部喝了下去。錢錢子強忍著不適,喝下一口因為元素力差點冷掉的茶,才輕輕開口問道:“麗莎小姐,文件都處理完了嗎?”
“沒有哦?!丙惿瘧猩⒌厣煲粋€賴腰:“但是海賊十分勤奮,讓我出來休息而自己去幫我工作哦?!?/p>
此時,阿猿已經(jīng)腦補出在辦工案前狂批文件并在心里怒罵麗莎的可憐海賊了。錢錢子向后拉了拉自己的小蛋糕,冷眼瞟了一下麗莎,就管自己享受這個不怎么美好的下午茶了。麗莎沒管錢錢子,而是直接吃了一大塊的蛋糕,以此回擊。
就在這不怎么和睦的下午茶進行時,那個匯報的騎士又來了。這次沒有廢話,直接說明來意:“璃月方面外交團來訪,海賊先生要求書記官馬上到位?!闭f完,向錢錢子擺所“請”的姿勢。而錢錢子不情不愿地站起來,擦了擦嘴邊的奶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就向騎士團團長辦公室去了。
辦公室里,一位橙發(fā)男子四處觀望著,時不時者向墻上的鐘表,身后的兩位璃月人也是大官的裝飾,并也在觀望著這辦公室的布景。雖說這三位并沒有什么惡意,但他們不??粗@辦公室的樣子,還是引得海賊皺眉。
不一會兒,錢錢子來了,三個人也是同時將目光聚集到了錢錢子的身上,看著錢錢子心里發(fā)毛。海賊見了,咳了兩聲之后說道:“書記把快性備吧,讓就開始討論了?!比齻€璃月人聽了,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開始了討論前的準備。
待雙方都做好完成準備之后,那個橙發(fā)男人先開口做自我介紹:“我叫鍋包肉,璃月的天璣星,這次前來是想對于蒙德方面經(jīng)濟貿(mào)易活動的過分操辦以及些小事進行討論?!焙Y\聽得有點懵。經(jīng)濟貿(mào)易活動?蒙德這些年來,好像就沒有進行過什么大型的經(jīng)濟活動吧!到是你們璃月,將蒙德基本木材一搶而空,要臉嗎?
鍋包肉見他們不說話,理了理嗓子,又說道:“蒙德曾經(jīng)借風花節(jié)、羽球節(jié)、溫泉節(jié)對璃月要求工期之外的礦產(chǎn)并進行低價收購,對理月礦業(yè)造放重大影響。”鍋包肉說完這句話后,喝了口清茶,而身后的一名官員也是掏出了一張單子,上面則是近幾個月來,璃月對外出礦產(chǎn)的記錄,有近幾十條是向蒙德來的。
海賊更奇怪了,這分明就是不存在的條據(jù)。如果蒙德需要大批量的礦產(chǎn),那風龍廢墟的礦藏早就足夠了,沒必要找璃月大批量購進。沉思一會兒之后,海賊從小抽屜里拿出幾本封塵已久的文件夾,上面都是關(guān)于外來礦產(chǎn)的記錄,卻沒有一條是與璃月相關(guān)的。鍋包肉翻看著文件夾,的確沒有璃月方面的礦藏收入,雙方都陷入了無話可說的處境。
而一旁的一位璃月官員突然激動起來,亮出單手劍就大聲吼道:“你這個爬菜!是不是就是你們自己藏起來了!我告訴你,我璃月的人可不是好惹的!給我放出來!”沒說完,被鍋包肉一把抓住,勸道:“魚仔,你忘記天權(quán)星大人怎么和我們說的了嗎?”那個叫魚仔的官員頓了頓,將手向下一甩,不滿地看向海賊和一旁不停做筆記的錢錢子。
鍋包肉見這事說不清,就換了個活題:“這樣吧,我們來聊一件比較小的事情?!闭f著,鍋包肉不知從那里拿出了一對成色不錯的核桃盤了起來。兩位璃月官員卻也較得嚴肅起來,仿佛這件事情要比另外的事要嚴重許多。海賊與錢錢子對視一眼,互相示意了一備,問道:“那么,是什么事情讓天璣星大人如此上心呢?”
“你也知道,馬上就要到二月二了。我們璃月將進行請仙典儀,而七星交接也會舉行?!卞伆庹f到這之后,又停了一下,仿佛在回憶什么,“天權(quán)星大人特別要求,希望上一任瑤光星后裔可以擔此重任?!睕]等鍋包肉說完,錢錢子抬手一道冰元素力打碎了鍋包肉面前的茶杯,給這三個璃月人都嚇了一跳。
而錢錢子黑著臉什么都沒說,合上筆記離開了,而海賊有著那張所謂的“記錄”,發(fā)現(xiàn)就是莫須有的編造。鍋包肉面無表情地看著破碎的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設(shè)事的話,各位可以在這里休息給一天后返程。”海賊站起來說到:“不過下次各位可以直接說事,沒想要制造不必要的誤會?!闭f完,就回到辦公桌前了。璃月代表團則是在一位騎士的帶領(lǐng)下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錢錢子沒有回下午茶桌,而是來到了風起地??粗@郁郁蔥蔥的大樹,輕輕呼了一口氣。一股輕輕的風吹出,拂動了錢錢子耳邊的發(fā)束,好像母親安撫著新生兒。幾只晶蝶在錢錢子的身邊飛舞,帶著錢錢子在大樹的根上坐了下來。一縷輕風吹進了錢錢子的心里,讓她感受了久違的心安。
“你和那位代理團長一樣呢。”溫油坐在一根樹枝上,晃悠著他的小腿,微笑地看著錢錢子。
“你沒有什么正事要干嗎?每天到處跑?!卞X錢子看著樹枝上吃蘋果的溫迪,問道。
溫迪笑了笑,從樹枝上跳了下來,隨著微風彈起了豎琴。清脆的音樂如同股股清泉,涌入了錢錢子疲勞的身心,頓時就感覺舒服多了。時間,也在這音樂中不知不覺流逝了。
曲終了,溫迪看看錢子,錢錢子也看著溫迪。兩人這么看著對方,誰都不說話。風輕輕跑過原野,扶動了原軍上的小草;風車菊迎著風,自由地轉(zhuǎn)著花瓣;河流旁的白露,迎著微風清洗自己的尾羽。最后,錢錢子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清晨,錢錢子在蒙德的“家”。
阿猿呈著“大”字在床上熟睡,口水流滿了一大片床單,被子被踢到了床下,露出了大部分肚子。錢錢子看看如此睡姿的阿猿,笑著嘆了口氣,將被子給她蓋好,就像平時一樣?;仡^再一眼認識了僅僅幾個月的好閨蜜,又忍不住笑了一下,輕輕上門,沒有一點聲響。門上的信,也就搖了搖。
一輛馬車從蒙德大門駛出,魚仔面無表情地駕著車,和守門騎士道了個不算禮貌的別,就急匆匆地離開了。鍋包肉還是盤著他那成色不錯的核桃,偷偷瞄著坐在對面的錢錢子,他還是奇怪錢錢子一句話不說地離開。
而錢錢子也注意到了鍋包肉的注視,但是沒有回應。而是從小包里拿出一只巖元素的千紙鶴,悄悄說了幾句,就將它放了出去。然后看向鍋包肉,一句話也不說。鍋包肉卻是不自禁地將頭轉(zhuǎn)向別處,不敢與錢錢子對視。
馬車就這么向著石門駕去。
——轉(zhuǎn)自:沒有船的海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