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輝|做夢視頻]“你是我的小孩 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畢業(yè)那天小叔佔有慾...

“上次看到她爸跟那個狐貍精還在她家門口拉拉扯扯呢?!?/span>
“她媽媽火大就拽了花盆扔下去砸那對狗男女…”
“死人了?”
“沒有…就是…”
?
我坐在樓下的石板凳,挺直腰背,毛躁的黑發(fā)散在肩頭,媽媽最近很煩躁,把我的發(fā)尾剪得參差不齊。前面是小區(qū)的游樂場,家長帶孩子來玩,難免會有人嚼舌根。平靜地望著他們,他們好像注意到了我,聲音小了很多。慢慢的,那幾片鼻子下面的肉好像不再動,聲音也消失了。
時間好像到了。
回家吧。
?
“求你別…別不要我…”
雨天,雨下的很大。
沒有掙扎,沒有拉扯,沒有尖叫。
很安靜,安靜得只剩下細碎的嗚咽。
“我會聽話…”
“你會聽話?”
抬起頭,略帶稚氣的男生眉眼彎彎,看起來是某家的小少爺。
“跟我回家?”
“好?!?/span>
?
“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別緊張?!彼麚Q了一身藍色的毛衣,看起來溫柔又少年氣。
“好。”腦海里已經(jīng)閃過無數(shù)慘死的可能性,但至少我該在死之前好好吃一頓。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文俊輝。”
一愣。
他不想用我換錢?
“有點老土是吧?”
對面的少年有點羞澀,帶著不好意思的笑,眼睛瞟去別的地方。
他在…安撫我…?
這樣的認知讓我頓時慌了。
“長得真可愛。”他忽然湊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里面的欣賞幾乎要溢出來,他把我當作一件好玩的藝術品來看。
“…我?”
“嗯?!彼难凵窈芷婀?,我讀不出什么。
“謝謝…”第一次有人夸我…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span>
這樣更奇怪的話更是打亂了我的陣腳,他的眼睛又來到了我的身上,又飄到別處,擺了擺手:“就不要跟我講客氣了。”
他低頭把玩著戒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跟剛剛青澀的少年搭不上邊,多了些矜貴和疏遠:“我來保護你?!?/span>
一晃神,他玩起了毛衣的毛。
一種奇異的安心和不安交織,編織成網(wǎng)把心頭死死捂住,莫名的窒息。我看不透…看不透這個人。
怔怔看著他:“小叔…我也要有家了嗎…”
“對,你有家了?!?/span>
?
“你一會是爸爸來還是媽媽來?”
“對啊,一向都沒看到爸爸媽媽來哦?畢業(yè)這么大的事情…”
“???我…小叔來…”
篤篤敲門聲響起:“來了?!?/span>
抬眼跟他對上,呼吸因為緊張變得急促,抿唇低頭,乖巧喊了聲。
“嗯?!彼茼樖值孛税盐业哪X袋,坐在旁邊,把我o頭發(fā)弄亂了,笑嘻嘻地模樣跟初見的少年一樣幼稚。
僵直了的身體不自覺往一邊縮了縮,余光看到他笑容消失,在整理我那散亂一桌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紙。
他不高興。
最近小叔很奇怪,不能說他突然變成這樣的,應該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他表面的孩子氣包裝了他。就像是動畫片里反派拙劣的陷阱,泥潭的表面鋪了一層干草,沙礫,還有精致的一層鮮草。
但我別無選擇。
“典禮我來開,你去玩吧?!?/span>
“帶朋友一起。”
他的眼神帶著很明顯的警告意味,朋友也被嚇了一跳。
也是,豺狼的警告,任是誰也是會感到可怖。
低頭應下,匆匆忙忙就拉著朋友的衣角走了。
真是可悲的豺狼。
?
“你小叔真帥啊,是親的嗎?感覺…”
“不是,他…”
“真好,我也想要?!?/span>
緩緩地,小幅度側(cè)臉去看那膽大的羔羊,她甚至還在嘖嘖稱奇,詢問豺狼的情況。
把主意打到豺狼身上。
真新奇。
垂眸收住揶揄,含糊應了。
“想要么…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拿。”
?
“同學你好!”
“???”面前的男生面容很陌生,大概是不常見的。
“我喜歡你很久了,你能不能…”
“不能?!笔煜さ纳碛皳踉诿媲?。
“小…小叔?!?/span>
豺狼護食,著實是讓人驚奇。
“回去說。”
第一次發(fā)現(xiàn)文俊輝這么大力,他狠狠地掐著我的手腕,他的指尖發(fā)白,明明是上個星期才修剪的指甲,幾乎要鑲進我的肉里。我回頭,用那一貫靦腆的笑容,在被他拽得踉蹌的步伐里,朝男生深深低頭表示歉意。
男生好像看出什么,又好像不甘示弱,快步追上來攔住文俊輝。
“不好意思,你是…?”
…嘖…
雖然低著頭,但還是不得不抬起眼皮看那個男生。
別說了。
“呵…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看來你跟她也不是這么熟吧?”
?
“解釋解釋?!痹诩依锏奈目≥x沒這么盛氣凌人,但不代表他會這么放過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放過你。”
“我…我不認識?!豹q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看起來很不合理的解釋交了出去。
“3”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span>
莫名冷靜了下來,心里發(fā)笑,不知道笑的是他,還是我。
“2”
“我真的不知道?!?/span>
“1”
“求你了,小叔?!?/span>
撲過去抱住他,把復雜情緒揉碎了藏進懷抱里。
“ok,結(jié)束了?!彼吲d了一些,上揚的語氣染上了歡愉,“現(xiàn)在想起來求我了?!?/span>
“我再不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個事情,連你是誰都忘了吧?”
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令人興奮的事情,變成了某樣證據(jù),做實了我的罪名。
我嘆了口氣,輕輕撫摸他的背脊,輕聲道:“可我是你的家人,不是你的附屬品?!?/span>
“附屬品?小叔好傷心啊?!彼拖骂^,把側(cè)臉靠在我的肩頸處,“不想跟小叔在一起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閉上眼睛,張口欲做最后的辯解。
“可是怎么辦?”被迫不及待地打斷,“你是我的小孩?!?/span>
“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span>
“都應該屬于我?!?/span>
?
“…小叔。”
“沒有第二次?!?/span>
唇肉和他的愛一起如雨滴砸來,把我淹沒在虛假的愛意的浪潮里。可是激素的刺激又是如此真實,沖昏了他的頭腦,卻淹不死我的心。
“文俊輝?!?/span>
他愣住了,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如果你愛我,那你該去好好學習什么叫愛?!?/span>
他砸下來,把我壓的喘不過氣。
雙手覆在他的背上,用力得指尖發(fā)白,狠狠地掐進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