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春衫?。?)

是小羨和小嘰的故事。
ABO=乾元,中庸,坤澤,信息素=信香,【 】期=雨露期,抑制劑=清心丹,標記=結(jié)契
A嘰&一直在裝A的O羨。
這個世界設定的O特別少,特別特別特別少,除了姑娘家的小公子O最多5個
黑子及杠精退散!
月考數(shù)學還可以,說不定我可以試試雙更
順帶一提,催更可以,但是友好一點,不要攆著不放追到私信來,很嚇人

金子軒怎么到這里來的,過程可謂是曲折艱辛,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把自己折騰到了這間灰塵漫天的暗室里。
他本來是隨著江澄一起趕往玄武洞救人,到了云夢便先行告退,正要從街邊沿路返回蘭陵,忽地聽身旁紅亭傳來一陣嘻嘻之聲:
“這位公子,可否留步?”
“你叫我?”
確定了這濃妝艷抹的女子確實是在叫自己,金子軒登時冒出一身冷汗。
丑的女子見過,這么丑還依舊中氣十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真沒見過。不過人家既然在叫他,必然是有求于他,于是金子軒回頭,禮貌地保持著距離杵在亭口:
“夫人何事?”
一聽“夫人”,那女子本來就五官扁平的一張臉瞬間就黑了:
“公子,小女子年方二十三,未嫁未育,叫什么夫人?瞧你生得俊逗來玩玩兒,怎么這般無禮?”
金子軒東奔西走了數(shù)十天,早已跑得精疲力盡滿面風塵,聽這女子語氣不善,心頭當即涌上一股無名的火氣:
“沒事叫我干什么!”
一旁圍觀許久的女子們見事態(tài)不妙,紛紛圍過來勸道:
“小公子,姐姐只是開個玩笑,切莫當真?!?/p>
“哪來的小公子,脾氣這般暴躁!”
“日后哪位仙子敢近身呀…這脾氣真是…”
耳邊嘰嘰喳喳吵成一片,金子軒眉宇間縈繞著若有若無的黑氣。終于,他一把拍開那女子推向自己的手,“砰砰”出了幾拳,一聲咆哮:
“媽的有完沒完?!”
于是,他徹底走不了了。
那些被他揍飛的女人畢竟是人,被修仙者打上幾拳頭難免口吐鮮血鼻青臉腫,加上金子軒不是個善茬,說什么也不肯賠錢道歉,雙方僵持不下,最終決定讓他在亭內(nèi)掃幾天地作為補償。
這不,剛掃到第三天,江澄為了查案也來了。
他見到灰頭土臉的金子軒當即一通嘲笑,哪知金子軒積攢了幾天的怨氣無處發(fā)泄,聽到江澄笑他瞬間暴跳如雷,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
江澄當即大怒,提腿還擊,兩個人從亭內(nèi)打到亭外,從亭外打回亭內(nèi),打得乒乓響聲不斷,一不小心,“咣”一聲把密道口的磚給砸碎了。
于是兩個人當場滾入地洞,沿路一通亂跑,一路噼里啪啦踩了不下二十處機關(guān),江澄為了躲避一面壓下來的石墻迫不得已使用了靈符,炸開了這條生生把人逼瘋的密道。
他和金子軒炸了墻后又是一通亂竄,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什么機關(guān)都沒有的空地,準備休整片刻,剛剛喘了口氣,回頭就看見了另一側(cè)的魏無羨和藍忘機。
聽完,魏無羨拍地狂笑。
藍忘機輕輕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免得他岔氣,側(cè)首道:
“江公子可有發(fā)現(xiàn)?!?/p>
江澄聽見這話先是一愣,之后瞬間明白過來:
“這倒是沒有。不過關(guān)于那些女子……我總是覺得有些奇怪?!?/p>
魏無羨笑夠了,抹了把臉,湊上來道:
“奇怪?什么意思。”
之前一旁默默抹臉的金子軒突然接了話:
“確實?!?/p>
他比了個手勢,道:
“我擊飛那幾名女子幾乎沒有用力,完全是用內(nèi)力將她們震開,按理說并不會達到口吐鮮血的程度,她們卻裝作被我打傷,不知作何用意?!?/p>
藍忘機突然出聲,道:
“精怪?!?/p>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江澄道:
“為何是精怪?”
何為精怪,解釋起來其實非常簡單。
精怪,也就是手上從無血腥,由事物精魄凝結(jié)而成的小妖。
這些小妖往往對活人陽氣極感興趣,即使只有乾元的陽氣可助其化形,坤澤、中庸的陽氣和陰氣亦可使其形態(tài)更加牢固美觀。
魏無羨聽到“精怪”愣了愣,乍一聽有些突兀,細細想了想,他一拍大腿,道:
“的確!”
金子軒和江澄皆是一頭霧水,魏無羨快速地和他們概括了一遍前因后果,二人恍然大悟。
其實在忘羨二人來到這間密室之前,他們曾經(jīng)因破解機關(guān)碰巧路過了一條畫廊。
在鴛鴦亭這種機關(guān)樓出現(xiàn)如此古樸的畫廊著實是詭異,于是藍忘機一紙靈符飛出,悠悠火光照亮了整條長廊。
踮腳一看,魏無羨背后瞬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畫上的人,竟全部是進入相親亭之后失蹤的那些人!每一張臉都畫得栩栩如生、色彩飽滿,仿佛活人入畫,鮮活而又詭譎難辨。
他被這詭異的場面嚇得手腳冰涼,一旁的藍忘機握住他冰冷的五指攏在溫熱的掌心,舉起火符一一察看。
待從小夫君手里吸了點熱氣,魏無羨搓搓手,摸摸畫框,細細看了看,道:
“藍湛你有沒有覺得,這上面……”
藍忘機接道:
“有靈氣。”
魏無羨笑道:
“正是。”
這案便水落石出了。
無非就是古畫成精,想要男子陽氣作為引子維持化形,就以相親為由將人騙入此閣,用禁制法術(shù)關(guān)入畫中汲取陽氣罷了。把畫掛在這里,其實也只是因為即使有人誤打誤撞破了禁制逃出了畫,也無法沖出這非雙人不可破的機關(guān),最終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會在力竭之時被吸入畫中,前功盡棄。
說難聽點,這群畫妖的手段著實是幼稚,也難怪修士們根本沒有在意過此事了。
于是,藍忘機、魏無羨、江澄和金子軒返回畫廊,將那些畫像上的禁制一一打破,釋放了畫中被困的青年男子,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地面,只要收了那幾只畫妖,此樁精怪抓人吸食陽氣的奇案就了解了。
正當魏無羨取出封惡乾坤袋準備收了身形最為纖長的那妖時,那畫妖扒著袋口,漫不經(jīng)心地用涂得晶亮的長指甲順了順頭發(fā):
“這位小郎君,可有家室?”
魏無羨畫符的手一頓。
那畫妖見他這般反應,嘻嘻笑了兩聲:
“問問罷了。若是有,我見小郎君這姻緣……嘖嘖嘖,坎坷得很哇?!?/p>
魏無羨手上動作驟然一緊,那妖“嘶”了一聲,忙把另一半身子也塞進了袋中:
“姐姐是好心提醒你,怎么脾氣這般大!”
魏無羨“啪”一聲貼了封口符,收起乾坤袋,悄悄看了藍忘機俊俏的側(cè)臉一眼。
精怪身上附著的靈氣確實可以使它們看見姻緣、生死等無從預言的東西,如果是真的,那么……
他惴惴不安地把視線從藍忘機身上移開:
真的很……坎坷嗎?

畫妖姐姐的茶話會:
“誒呦……這小郎君,姻緣好是好,有一段卻是模糊不清上上下下,好心提醒反而被夾折了腰,我可真是好心沒好報!”
“他和那白衣小公子呀?他們呀……哎小心點兒,你腰又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