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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咎安/偏無差】中元復(fù)魂歸

2023-08-29 21:01 作者:Ryyyi_遺  | 我要投稿

地府,七月十五,中元節(jié)。 一大清早地,榜上便貼了個標(biāo)題,兩個大大的字“震驚”十分奪目。內(nèi)容如下: 震驚?。?!地府七殿白無常竟因不可告人的原因而瘋魔發(fā)癲!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還是鬼性的淪喪,還是另有蹊蹺?讓我們跟進(jìn)記者的腳步,一起探尋這起惡性事件的背后真相(x) 清朝某一年間,年份不詳。南臺橋上那兩位衙役的故事早已在民間流傳開來,后福州出有一狀元,深諳謝范二人情義,故為其申冤。后經(jīng)官府徹查,認(rèn)定地方官員蓄意害人,以私枉法;結(jié)果是那官員被卸了職,拘禁半月,以示眾人。自此,南臺橋一案告一段落。 人們常說,人死后要在黑白無常的引領(lǐng)下走過黃泉路,踏上奈何橋,在橋上的孟婆手中接過一碗清湯,滌去這一世的記憶,方可入輪回。 久而久之地流傳開來,俗世間便認(rèn)為黑白無??偸浅呻p結(jié)對,實(shí)則不然。白無常引善者的魂,黑無常拘惡人的魄,各司其職,至于相見,十殿黑白無常各有不同,自然眾說紛紜。 “謝公子,今日可當(dāng)消停?” “嗯,多謝牛頭關(guān)心?!?“嚯,看你在奈何橋旁撐傘立了那么久,想必今日的魂是不勞你費(fèi)心了?!?“今日遲遲未得令,閑來也無事,自然愿帶著無咎出來散心。二位今日可遇了棘手的?” “尚未。” 話音剛落,一道泛著黑紅色光芒的符紙從地府飄來,直奔白無常而去。謝必安知是陽間有惡人命數(shù)該絕,眼神一動,將手中傘立起,單手持傘作思故人狀,緩緩在傘中彌漫的黑霧里消失。 “勞煩二位,助無咎一臂之力?!?牛頭馬面自然是明事理的,待黑無?,F(xiàn)身后隨他走到奈何橋彼端,持鋼叉長刀,在橋前等候范無咎逮捕歸來。 “唉……” 待范無咎的身影消失不見后,孟婆幽幽的嘆息從奈何橋上傳來。牛頭馬面回頭,自是知道橋上那位老嫗又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孟婆一嘆,非喜即悲。 “世事無常,生離死別,又終能相見……” 孟婆望向范無咎離開的方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 半晌,牛頭馬面隔著大老遠(yuǎn)便聽見范無咎的呵斥。 “老實(shí)點(diǎn)!到了地府,沒人再管你是何許身份,只管你曾行過哪些善事,又作了哪些惡行!” 范無咎扯著鎖魂鏈,面色不善地將一個散發(fā)著黑氣的鬼魂拽著行走。那貨色兇狠地瞪著范無咎,全然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又因?yàn)楸环稛o咎施了禁言術(shù)而不能言語,只能怒目而視。 到了奈何橋邊,范無咎將他交給牛頭馬面,他們便強(qiáng)行押著那惡鬼前往閻王殿。 “泛著黑氣的鬼啊,想必在人間作惡多端吶。”孟婆長嘆口氣,手中的湯勺翻覆。鬼差們都知道等候那惡魂的要么是十八層地獄,要么便是地府的酷刑。沉吟片刻,孟婆又仿佛想起什么事一般,在范無咎離去前從衣襟中掏出一張白紙令,及時把他叫了回來: “這張是你出行時,從上頭傳下來的令,你時間也不多了,早些讓必安出來接令吧……” 范無咎伸手接過紙令,向孟婆行了個禮。 “多謝孟婆轉(zhuǎn)告。范某回府了?!? 回了無常府后,范無咎將鎮(zhèn)魂傘撐開擲起,在白霧彌漫中放出傘中魂魄。 范無咎因魂魄不全無法現(xiàn)形,只得與謝必安同用三魂七魄。由于他用的是謝必安的魂魄,所以范無咎只能在例行公事時現(xiàn)身,在事情處理妥當(dāng)后必須在有限時間內(nèi)回到傘里,否則將威脅到他與謝必安的安危——除了中元節(jié)他們可以不受禁錮。但若是常日里強(qiáng)行在外,輕則會導(dǎo)致他們兩個魂魄不穩(wěn),重則會魂飛魄散。 范無咎知曉謝必安為他所做的付出,感慨與歡喜之外卻不知該如何報答,也沒有這方面的頭緒。他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守著規(guī)矩,不給謝必安惹麻煩。 出了傘后,謝必安拈起桌上的令,坐在床上一字一句地面對鎮(zhèn)魂傘讀著。他那個神態(tài)像是很自然地說出來,卻也像是讀給傘內(nèi)的無咎聽。 “明日中元節(jié),子時鬼門大開。死者魂魄,自會擇路而行,無需各殿鬼差,鬼使費(fèi)心。特此告知。” 謝必安讀完后,輕輕放下紙令,將一旁的鎮(zhèn)魂傘擱在膝上,一下一下地輕撫。 “無咎,明日中元節(jié),你我二人也得清閑一天?!?鎮(zhèn)魂傘輕輕抖動,像是應(yīng)著謝必安的話。 “中元節(jié),我倒是還不知去處。若無咎有目的地,明日必安便宿傘內(nèi),與你同游?!?“今日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無咎,安?!?謝必安背過身換了作息的衣物,將鎮(zhèn)魂傘安置在床上后,蓋好了被褥沉沉睡去。 鎮(zhèn)魂傘也消停了,在黑暗中沉寂。 …… “想必這兄弟倆早已歇息了,話說這樣真的好嗎?” 鐘馗,崔府君及牛頭馬面等與黑白無常同級的鬼差,此時正擠在無常府窗前,偷看著一傘一鬼的睡顏,商量著某些事情。 “只能指望閻羅王那邊行動能快一點(diǎn),若是謝公子卯時醒來,不見了他那鎮(zhèn)魂傘,又不知要攪得地府什么亂子出來?!?崔府君想起謝必安剛上任一時,馬面因與他不熟,誤以為謝必安撐傘只是因?yàn)楹每础R面固然是問過的,但謝必安問了也不說,只是默默一笑,然后繼續(xù)眺望遠(yuǎn)方的石蒜花。所以某日地府降陰雨時,馬面見謝必安不在,一急之下用了他的鎮(zhèn)魂傘擋雨。誰料謝必安從閻王殿前歸來后,見鎮(zhèn)魂傘沒了蹤影,當(dāng)場就失了心瘋,冒著雨在各處尋找奔走,還險些把孟婆的湯撞翻。后來鐘馗鎖著謝必安的魂問清緣由,才知是他丟了時時帶著的鎮(zhèn)魂傘。馬面一聽這話,連忙把鎮(zhèn)魂傘交還于他,謝必安這才消停下來。 那日之后,因?yàn)橹x必安失了心瘋,魂魄不穩(wěn),所以九殿的黑白無常前來代勞。 自此七殿和九殿的鬼差們便都知道,動什么都不能動七殿白無常手里的那把鎮(zhèn)魂傘,否則他會鬧得地府不得安寧。 所以,當(dāng)六殿閻羅王和七殿平等王傳喚其他鬼差把他那把鎮(zhèn)魂傘不動聲色地帶來時,驚得七殿的幾個差使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現(xiàn)在,他們正在無常府窗外計劃對策。 “要不然實(shí)話告訴他吧,不然謝公子又要瘋魔了?!?“不可,閻羅王都告訴我們了,白無常不能知道此事,一旦他二人意念相通,那王真人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那該當(dāng)如何?給他貼個安神穩(wěn)魄的符?” “我們的符對他來說沒用,除了鬼帝神荼的那道封念符能讓他失去意識,但我們幾個怕是請不動這種身份?!?“要不然你們第一時間帶他出去,暫時忘了這碼事?” “……你傻?” 馬面無可奈何地扶額嘆了口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牛頭。 “七殿還有誰不知道謝必安他視傘如命,怎的可能忘了他那把鎮(zhèn)魂傘呢……” “……” 眾鬼使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一眼。 事到如今,也只有看閻羅和平等的造化能不能撐到謝必安醒來了。 幾人從窗戶的縫隙里溜進(jìn)去,從謝必安的床邊抽出鎮(zhèn)魂傘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六殿閻羅那里奔去。 “謝……謝必安的……鎮(zhèn)魂傘……拿到了!” 鐘馗氣喘吁吁地沖進(jìn)殿內(nèi),雙手奉上鎮(zhèn)魂傘,撲通一下跪下。他身后跟著崔府君和牛頭馬面,到了殿堂中央也紛紛跪在鐘馗身后。 “勞煩王真人了。” 閻羅王見鎮(zhèn)魂傘已經(jīng)拿到,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讓他們起身。 平等王捋了捋須,忐忑而欣慰地看著閻羅王。 閻羅王拿出一卷竹箋,高聲念道: “七殿黑白無常,謝必安,范無咎二人,在地府獻(xiàn)力已有三年之久;黑無常范無咎因失魂無法化形,白無常謝必安便甘愿與其同用三魂六魄,七殿平等王念其情意深重,特許二人寄魂于傘,以保全其身;而今七殿黑白無常,功德已至,情義更甚,各殿鬼王特此動輒,客請西方鬼帝王真人前來,為黑無常范無咎復(fù)魄,令二人得以相見?!?王真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前去接過鐘馗手中的鎮(zhèn)魂傘,揭去上面的幾道符咒后撐開傘。只見黑氣繚繞,一個青年人的身影現(xiàn)身在殿前。 “何事,喊我出來……” 范無咎睡意朦朧,還未意識到自己此時竟可以獨(dú)行,在打了個哈欠后才悠悠轉(zhuǎn)醒,猛然回過神來。 “嗯,嗯?!” 他清了清神智,定睛瞧了一圈周圍,這才發(fā)現(xiàn)一眾鬼們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一時間還弄得他有些不自在。再一抬頭,六殿與七殿鬼王正坐在高處,他連忙整理好衣襟,就要行禮跪下。 “愛卿不必慌張,此次特地讓你一人獨(dú)來,是有事要褒獎你?!?平等王笑瞇瞇地看著他,伸手指了指他身后。 范無咎會意,轉(zhuǎn)過身去。于他而言見到的是個生面孔,他有些困惑,但也本能地行了個禮。 “黑無常,這位是西方鬼帝王真人。” 閻羅王清了清嗓,將竹箋上的文字又念了一遍。 范無咎聽后,并未表現(xiàn)出過多的欣喜,但卻略顯焦急地在殿內(nèi)再次掃視了一圈,在確認(rèn)這圈鬼里少了個身影后,以作揖動作單膝下跪,開口道: “七殿黑無常范無咎,謝各殿鬼王,及西方鬼帝王真人復(fù)魄之恩,當(dāng)此生不忘;只是望六,七殿閻羅恕罪,范某并未在殿內(nèi)瞧見兄長謝必安,還望殿下給予解答?!?“白無常不知道你復(fù)魄這件事?!蓖跽嫒藫u了搖頭,“你與白無常共用三魂六魄久了,白無常是萬萬不能在場的,甚至不能知道。否則你二位將會亂了魂,那時便不是復(fù)魄這一小事了?!?“那還望王真人盡快行動,家兄若是見我不在,又要瘋魔了?!?范無咎低著頭,語氣嚴(yán)肅認(rèn)真。王真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示意兩位鬼王后,便帶著范無咎去了早早布置好的法陣場中,開始施法為他復(fù)魄。 與此同時,孟婆正一副苦相,瞧著謝必安來回奔波,披頭散發(fā)的狼狽樣。 謝必安在鎮(zhèn)魂傘被帶走后不到一個鐘頭便醒來,醒時便頗為不安。他在房間顫著聲尋了一圈鎮(zhèn)魂傘后,確認(rèn)它已不見蹤影,便匆匆更衣,連發(fā)都沒來得及束便奪門而出。 他逢人便問,見了忘川旁一個撐著油紙傘的鬼魂,顧不上禮儀抓住他的肩頭,語調(diào)極其慌張: “公子……這位公子,您可曾瞧見一把黑色的鎮(zhèn)魂傘?” “……未曾?” 那鬼嚇了一跳,衣服上的暗金色菊花紋被他抓出了一片褶。他回過神來,望著謝必安沒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便匆匆離去,留他撐著自己的黑色油紙傘,也未過問其他事宜。 “姑娘,你可見過一把黑色的傘……” “婆婆,您可見過我的鎮(zhèn)魂傘……” “這位,你見過無咎嗎……” “你可見過,范無咎……” 謝必安的問話越發(fā)的簡略瘋魔,孟婆在橋上看不下去,便使了個咒分出一魄想要叫他安生點(diǎn),怎奈謝必安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滿腦袋都是范無咎,干脆一把推開孟婆的那一魄,沖進(jìn)地府的眾多店面內(nèi)尋找。他這一舉嚇得鬼吏們東躲西藏,混亂一片。有幾個還算清醒的跑到了七殿準(zhǔn)備上報平等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七殿閻羅不在,只得慌忙離去,試圖通過閉店來躲避謝必安如狂風(fēng)驟雨般的搜尋。 在奈何橋一側(cè)的店面內(nèi)鬧完了之后,謝必安已經(jīng)是嚇得其他店面都不敢開門。他在奔跑的過程中甚至撞倒了幾個剛喝完孟婆湯的鬼魂,有些鬼魂在慢悠悠爬起來后,走向輪回的路上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在投給他一個哀怨的目光后才入了輪回。 謝必安才不管這些,更不肯善罷甘休。他甚至沖到了其他店鋪前想撬開緊鎖的門面,孟婆因?yàn)橛惺乱龀椴婚_身,只能千里傳音給了鐘馗,叫他趕緊回來拖住謝必安。要是再任他這么鬧騰下去,先不用說范無咎復(fù)魄回來會見他鬧成個什么樣,就是他這樣唯怕傷了魂魄,嚴(yán)重些一命換一命都不好說。 在謝必安差點(diǎn)把那家瑟瑟發(fā)抖的門面撬開時,一條鋼鞭從他身后甩出來,卷住他的身子,把他扯離了門板,將他摔到了地面上。 “得罪了。” 鐘馗用鋼鞭把他捆起來,丟在了奈何橋邊,愧疚地拍了拍他的肩。 “……” 謝必安哪是那么好安頓的,他在苦苦掙扎一番過后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鋼鞭,霎時間失了親人的悲苦涌上心頭,他一下沒忍住,在奈何橋邊哭得撕心裂肺。 (孟婆:什么b動靜。) “公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忘川河畔的白衣男子聽見他的哭聲,動了惻隱之心,走過來蹲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安慰。 “失去了也不一定是壞事,興許失去的會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你身邊。” 話畢,殘花淚只感覺肩頭一重,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名白發(fā)的黑袍青年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好久不見?!?“嗯,好久不見?!?殘花淚等到了要等的人,他站起身,向謝必安行了個禮,牽起青年的手踏入輪回。 鐘馗站在謝必安身邊嘆了口氣,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出口,一時間也無措,到頭來憋出一句:“謝兄,你別哭了。” 謝必安置若罔聞。 鐘馗艱難地與孟婆對視了一眼,再一次開口道: “你別哭了,你這哭得比十八層地獄的厲鬼都凄慘……” “……” 孟婆在橋上捏著湯勺的手重了幾分,半晌也無話可說,只能無奈地悠悠出聲。 “罷了,讓他哭吧,哭累了就消停了……等兩位殿下那邊處理好了,那位爺回來了就是?!?“只是誰也沒料到,謝公子竟這般機(jī)敏,傘一丟,丑時便醒了……” 謝必安確實(shí)哭累了,一雙紫瞳已經(jīng)泛起了血色。他愣愣地盯著地面出神,口中喃喃著不明不白的話。 “此去別惜,茫茫不可期……此生再無相期……” “無咎,對不住,對不住……是我負(fù)了你……” 謝必安蜷起身子,將頭埋在膝間,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了動靜。 鐘馗輕輕搖了他兩下,見他已然失去意識,連忙使法力探測了他的魂魄。好在他只是沒了精力繼續(xù)鬧騰而已,魂魄好好的沒出問題。 閻羅王和平等王正在法場外等待范無咎,好帶著他重新回七殿。在此之前他早已接到多方傳來的消息,說謝必安因不見了鎮(zhèn)魂傘而瘋魔,大鬧了一番后被鐘馗綁在奈何橋邊,此時已沒了意識,鐘馗與孟婆在奈何橋邊守著他。 “他二人好生情深義重,這才多大一會,白無常便失心瘋成這樣?!?平等王嘴角抽了抽,表情好似三殿白無常血滴子。 “情深義重自然是好事,只是……” “只是,這白無常一瘋起來,怕是有勞六殿鬼差了……” 閻羅王聽得出來他的意思,當(dāng)即傳喚六殿黑白無常,告知他們明日代七殿黑白無常迎魂送魄。 六殿黑白無常得令,哀嚎為什么剛休息一天第二天就加班。 王真人眼看著金白色的氣體緩緩注入范無咎體內(nèi),妥當(dāng)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鎮(zhèn)魂傘交到他手里。 “去吧,我知你心急,七殿白無?,F(xiàn)在奈何橋邊呢?!?王真人一副早有預(yù)料的樣子,給范無咎指了路,讓他早日去見心心念念的白無常。他目送范無咎行禮匆匆離去后,微笑著搖了搖頭。 待閻羅和平等走到他身邊時,他回身作揖。 “二位的委托我已辦成,就不久留了。至于七殿黑無常,他已無礙,我已讓他前去尋找白無常了?!?“在下知曉,多謝王真人出手相助?!?六七殿鬼王拱手行禮,送別王真人后寒暄了一陣便各回各家,牛頭馬面跟在平等王身后。 “鐘馗?!?范無咎行至奈何橋邊,一眼便瞧見了抱胸而立的鐘馗。鐘馗見他來了,先是一把將不省人事的謝必安拎起來,解開了他身上的鋼鞭,丟給范無咎: “帶他回?zé)o常府吧,想必今日他已是受夠了?!?然后才是一些尋常的問話,例如可有不適,感覺如何。范無咎抱著謝必安一一作答,鐘馗見他無礙,便囑托了他幾句,隨后便與范無咎分道揚(yáng)鑣。 謝必安做了個夢,夢里他看見無咎故去的那個雨天,他撐著傘匆匆奔向他與無咎相會的地點(diǎn),但早已尋不到無咎的蹤影,空留河水潺潺,天人永隔; 他看見自己吊死在南臺橋上,走上黃泉路,茫茫一片中卻只見范無咎的背影,匆忙跟上無咎的腳步,卻終是晚了他一步踏入輪回,此生便不得相遇; 他看見自己在無常府不慎弄丟了鎮(zhèn)魂傘,尋遍了整個地府卻始終杳無音訊,再見時他卻從血滴子口中得知,承載著范無咎魂魄的傘已經(jīng)被人丟進(jìn)了忘川河,而范無咎早已魂飛魄散。 謝必安看見夢中的他強(qiáng)忍著悲痛告別了血滴子,向七殿閻羅辭去了無常一職,投身忘川?;昶潜凰毫训母杏X叫他痛不欲生,只覺得自己緩緩落入虛空,眼前的一切在逐漸淡薄的意識中化為黑暗…… …… 夢醒了。 謝必安撐開眼皮,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陌生而熟悉。他想抬起手來揉揉眼睛,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痛不止,根本不好行動。 “這是在……無常府?!?看清了周遭的環(huán)境后,他啞著嗓子呢喃,第一件事便是掃視房間,尋找他的鎮(zhèn)魂傘。 鎮(zhèn)魂傘不在房間里。 他掙扎起身,強(qiáng)撐著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已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便衣。雖然不似他自己打理的那么整潔,但也能夠看出替他更衣的那位算是有心。 正在他發(fā)愣的空閑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謝必安嚇了一跳,但回過神來定睛看清了開門的身形時,霎時間淚珠便滾滾而下。 “……無咎?” “真的,是你嗎?” 范無咎見謝必安流著淚還坐了起來,連忙走過去扶著他重新躺下??此朐俅巫饋?,范無咎便按著他的胸口強(qiáng)迫他躺著。 “兄長你累了,好好休息,不許起來?!?思索片刻,又再一次開口。 “嗯,我回來了,兄長久等了。” 這話一出口便是簌簌暖流涌上心頭,范無咎的目光也因此更加柔和了幾分,他坐在謝必安身邊,握住他的手。 感受到熟悉的人真實(shí)的觸感,謝必安一下便舒了心,隨之席卷他的就是浪潮一般的疲乏,他牽著范無咎的手,再一次沉沉睡去。 世事無常,撐傘時你在我身旁,也無需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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