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埃小姐的日記簿-19-十一月十日

十一月十日
天氣:淅淅瀝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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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說到在村子里和人們打探消息,還是得要我去才行呀——更何況對方是對管狐說了那樣話的人……
但畢竟對方是大酒屋的店主,我開的只是一家小糕點(diǎn)店,而且還是貿(mào)然來訪,所以完全沒法問什么本質(zhì)上的問題,只能旁敲側(cè)擊地問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情。而就是這一問……問出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那——么大一家酒屋的店主居然不喝酒?”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阿薇爾的下巴都快跌到地上去了
“而且他還說很討厭酒的味道,光是聞到酒味就會一陣難受。所以把事情全都交給伙計(jì)們?nèi)プ隽?,自己也就最近忽然忙碌起來了才回來一趟?/p>
大酒屋的店主不喝酒倒的確是件怪事,但也有可能是年輕的時(shí)候喝夠了,或者說是年老了身體不行,這倒是都能解釋。但最令我們注意的并不是這件事本身的原因,而是其中所代表著的……
“但……但他救我的時(shí)候的確帶著酒,千真萬確!我還記得那股酒味!”
管狐的疑惑,也同樣是我和阿薇爾的疑惑
明明店主先生他并不喜歡,乃至厭惡酒這種東西,為什么管狐還那么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酒給救回來的……是瀕死之際的幻覺,或是其他的什么東西?還是說店主先生那天忽然福至心靈,預(yù)感到管狐的事情,所以才破例帶了酒出門……
——好麻煩……總感覺事情在往某種更加復(fù)雜的方向發(fā)展,而真相也不見蹤影……
晚安,祝自己和一長條的白狐貍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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